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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北珩在奉天殿上见到了盛星辰。

那个才华横溢的将军府六公子,京城中众人猜测的新一任状元,也是婠婠一母同胞的兄长。

想起盛星词,褚北珩的眼里带上了些许笑意。

也让殿内绷紧身形的众人暗中松了一口气。

原来这就是一国天子的气势。

这就是他们要效忠的圣上。

褚北珩看着殿中众人,一时间也是心情大好。

这些都将成为大昭的人才,他们将建设更好更繁荣的大昭。

…………

盛星辰是陛下钦点的状元!

他头戴金纱帽,身穿大红袍,脚下踩的是高头大马,插花披红,打马游街过。

前呼后拥,旗鼓开路,盛星辰走在最前面,身后跟着榜眼和探花,风光无限。

街旁挤满了百姓,想看一看状元郎的风采。

楼上铺子的窗户边,站着美丽的姑娘们。

其中一个容貌秀美的姑娘带着丫鬟,看着楼下的盛星辰,眼中半是羞涩半是倾慕。

不知想到了什么,忽然发起呆来。

跟在她身旁的丫鬟在心中默默叹了口气。

小姐定是又在想楼下的盛公子了。

丫鬟开口道:“小姐,老爷如今越发的操心你的婚事,你为何不告诉老爷你的心意呢?”

老爷是盛公子的老师,若是由他开口,盛公子说不定会答应。

再说了,盛公子才华横溢,芝兰玉树,可小姐也不差啊。

闻言,被称为小姐的姑娘摇了摇头,心里有些苦涩。

见状,丫鬟也只得闭嘴,不再说什么。

此时,楼上的姑娘们一手拿着帕子,一边将头伸出窗外,看准红鬃马上的人,将手中的绢花荷包扔了出去。

为首的盛星辰收到的绢花荷包最多。

他手里把着缰绳,无奈地躲过这些绢花荷包,一朵都没有接。

“多谢各位厚爱,在下实在无福消受。”

惹得一众姑娘娇笑不已,反而扔的更起劲了。

实在是盛星辰长得太过出色,就连后边的探花郎,比之都稍逊一筹。

当天盛星辰状元郎的风光,在之后的一段时间里,依旧被人不断提起与羡慕。

也在众多学子心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他们看着风光无限的盛星辰,心中满是羡慕与敬仰,苦读多年,谁的心中没有一个状元郎的梦呢!

盛星辰被封为从六品翰林院修撰,别看只是从六品官,但这正说明了褚北珩对他的看重。

在近年来,向来有“非进士不入翰林,非翰林不入内阁”的说法。

如今的丞相,便是从翰林里出来的。

盛星词见六哥果然中了状元,在心中很是为他感到高兴。

她的六哥,就该永远都这样意气风发,光芒万丈。

这日,盛星辰正和同窗聚会。

其中一位便是他的好友,王自宥。

王自宥此次的名次也很不错,正是探花。

就在众人谈笑间,忽然听见酒楼中有人议论此届科举有人舞弊一事。

“我听说,这一届会试有个考生从别人那里买了题,正巧就是这次的策论题,他之前学识不显,这次竟进了二甲……”

此时一个人坐在中间,本来是在闲适的喝着茶,听见这话后神色立刻变了。

他将此事记在心里。

这人正是一名言官。

而盛星辰等人的脸色顿时都沉了下来。

科举一事何其严肃,若真是存在舞弊,问题可就大了。

那边谈论的人还没有停下话头,有人起哄问道:

“你说的可是真的,怕不是喝了二两马尿就胡说吧?”

那人顿时急了,似乎就怕别人不相信他,激动地脸都红了,大声说道:

“不光是他,我还听说本次的探花王自宥,也买了题!”

此话一出,全场哗然!

那名言官将王自宥这个名字记下。

而盛星辰几人齐齐的看向王自宥。

盛星辰皱着眉头:“王兄,此人胡言乱语,恐怕来者不善。”

王自宥脸上始终带着笑,让人看不出他在想什么,似乎被指控舞弊的人不是他一般。

听见盛星辰的话,感受到他话语中满满的信任,笑问道:

“盛兄愿意信我?”

盛星辰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你这是什么话,与你同窗几年,你是何品行,我又岂会不知!难道我在王兄心中,就是那样糊涂、人云亦云的一个人吗?”

王自宥闻言,心中满是感动。

盛兄如此信他,真是他之大幸啊!

盛星辰又说:“更何况,以王兄的才华,得了探花并不意外,王兄,可是有人在暗中害你?”

他皱着眉,思索着会是谁在背后设的局。

王自宥笑了,眼中却带着冷意。

“盛兄不必担忧,此事我自有打算。”

到底是谁,拿他的家人以威胁,下了这么大的一盘棋?

王自宥知道,背后的人的目标根本不是他,而是盛兄!

想到这,王自宥担忧的看了盛星辰一眼,在心中叹了口气。

但是,想到自己上次得到的题,恐怕背后之人得到的,恐怕要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出了这样的事,大家也没心情再继续喝酒,没一会就散了。

盛星辰和王自宥是最后走的。

“王兄可是有话对我说?”

方才王自宥的表现,盛星辰都看在眼里。

王自宥点了点头。

两人来到一个安静的包厢。

坐下后,茶都没有喝,王自宥便开口了。

他将自己知道的事都说了出来。

从会试之前的那次聚会到今天听到的谈话,事无巨细,一一托出。

“盛兄,对方以我家人威胁,上次我并不敢赌,于是没有将事实告诉你,希望你不要见怪。”

王自宥惭愧的叹了口气。

盛星辰正了正神色。

“王兄,你也是有苦衷,更何况,你并没有将对方给的题交出来,此事不怪你,你可还记得那人给的题?”

王自宥点头。

“自然。”

他要来笔墨,将记忆中的题默写出来。

盛星辰看完后,神色轻松了许多。

不知背后的人是从何处得来的题,但可以肯定的是,此次的会试题目与此并没有任何一处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