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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有将军府,云月莜只是一个五品小官的女儿。

盛星词真的不明白,为什么她会做个白眼狼。

在看小说的时候,就有不少的读者因此骂女主三观不正,还逼着作者改文。

当然,那个倔强的作者硬是没有改就是了。

云月莜此时觉得盛星词真是多管闲事,烦人得很。

她勉强笑了笑:“多谢小词好意,只是此事要与我爹娘商议。”

盛星词见云月莜不爽,她的心情就好。

她面色遗憾道:

“既然如此那便算了,但若是哪一日你遇上了心仪之人,可要告诉我。”

云月莜看似一脸感动:“这是自然。”

然后就找借口走了。

盛星词看着她有些匆忙的背影,眼睛微眯着。

云月莜,好像有什么秘密啊。

盛星词眼神陡然间变得凌厉起来,叫来了青黛:

“在府里找几个机灵身手好的,盯着云月莜,别让人发现了。”

云月莜,你最好别让我发现什么。

安排下去之后,盛星词慢悠悠地喝完了一盏茶,便回了屋。

还不忘让人将香囊送去给大哥。

此时的皇宫。

德安看着心思不知飘到哪儿去了的陛下,心想陛下这是又想起盛姑娘了吧。

也不知盛大人明日是否能将香囊带来。

德安在心里暗自叹了口气,想说些什么却又不敢。

前两日他只是见陛下心情不愉,便提议让人去查一查盛姑娘的事,近日又做了些什么。

谁知陛下听完后眼神冰冷的看了自己一眼,冷声道:

“德安,你逾矩了,自己去领二十个板子。”

那二十个板子打下来,现在还疼着呢!

德安自那以后,就不敢胡乱揣测,擅自做主了。

褚北珩之前从来不知道,有些人只要见过一面就再难以忘记。

初见盛星词时,他尚未明白自己失神的缘由。

但这几日的时常想念,加上他对安王世子突然的不喜以及让他出京的事情,褚北珩便是再愚钝,也清楚了自己的心意。

他,对将军府的嫡小姐,安王府的世子妃盛星词,有了爱慕的心思。

很难说清楚他是从何时起有了这种心思的,只是当他发现的时候,便已是难以自抑。

不派暗卫去窥探对方的生活,已经是他最大的克制。

褚北珩从前觉得,世间少有什么是不能通过自己努力而达成的。

但现在,他知道有些事情,晚一步就再也无法挽回。

盛星词,已经嫁人了。

且听说她和安王世子感情甚好,也正是因为这样,她才会愿意点头嫁进安王府。

两人若是早一些遇见,他不会让褚渊有任何机会。

如今嫁人且不算什么,但她和褚渊情投意合,自己又怎么能横插一手?

若他真的用权势压人,让两人和离,只怕那个姑娘就要恨他了。

罢了,就到此为止吧。

小姑娘能找到心仪之人,生活幸福便好了。

此后只当自己是她的病人,再无其它。

褚北珩低低的笑了,只是这笑里有多少的不甘,只有他自己知道。

德安小心翼翼地看了陛下一眼,随即身子躬得更低。

陛下如今的气势,是越发的深重了。

第二日,盛九策将香囊拿给了褚北珩。

只是盛九策觉得,陛下看香囊的眼神有几分奇怪。

像是在看一个爱而不得的姑娘似的。

褚北珩摩挲着手上的香囊,各种情绪上涌,因为五石散的影响,躁郁的情绪再次加重,他的脸上阴晴不定,眼底一片阴鸷。

最终,他强压下一众情绪,哑声道:

“甚好,代我谢过令妹。”

盛九策抱拳:“陛下言重了,小词说这香囊有安神助眠之效,香味能数月不散。”

褚北珩点点头,亲自将香囊佩戴好。

“你们都出去。”

德安和盛九策不解,但依旧退了出去。

或许陛下是有要事处理。

两人刚退出去,关上御书房的门。

褚北珩再也无法压抑住眼底的一片猩红,他的脑海里不停的回荡着“盛星词已是安王世子妃”几个字,燥郁的感觉让他发狂,理智面临崩溃,一向坚定的克制似乎也要土崩瓦解。

褚北珩烦躁得想拆了整个御书房,就在他要掀翻御案时,他忽然闻到了一阵药香。

是香囊。

褚北珩的理智有了短暂的回归。

他收回了自己的手,站在原地,即使烦躁的感觉使他万分痛苦,最终依旧什么都没有做,御案也还是平稳的摆在那里。

他不能疯,至少此刻不能。

他不能才收到盛星词的安神香囊,下一秒便发疯的拆了御书房。

若是传了出去,少不得有人以此为借口攻击盛星词和将军府。

更甚至,一些不安分的人会说将军府借盛星词的手给他下毒。

褚北珩身为帝王,心思缜密,想得也就更深远一些。

他咽下喉咙里上涌的血腥,站在原地,任那股燥郁席卷全身,褚北珩依旧岿然不动。

好一会儿,褚北珩步伐僵硬的坐回到御案旁,恍若无事般,继续处理起今日大臣们递上来的奏折。

单看他的表情,任何人都不会知道他刚才经历过以及现在正在经历着什么样的痛苦。

褚北珩看着太原府知府盛持安递上来的折子,上写云州有异教徒妖言惑众,试图引起民间暴乱,幸处理及时,无人死亡,多人受伤,未造成严重后果。

褚北珩的神情看上去很是严肃,大昭信佛。

但却有人故意在民间传播另一套说辞,信者得永生,死后能成神之类的邪说。

慢慢的,竟也自成了一个教,如今信众最多的一个邪教,叫光明神教。

这次闹事的异教徒,便是这所谓光明神教的人。

这个教,历经几朝依旧存在,在民间教众繁多,倒是有些棘手。

褚北珩思索片刻,在奏折上批复,随后合上。

不多时,一个黑色的身影自房梁上轻落而下,对方跪地道:

“陛下,二十三年前太后有孕期间,由众御厨共同负责太后的吃食,每次诊脉,都由两位以上的太医同时进行,经查,御膳房一负责掌火的小宫女嫌疑最大,但对方早已出宫,属下等已顺着那宫女留下的户籍信息去查了。”

褚北珩听完暗一对当年五石散一事的调查,面无表情:

“继续查,下次查到的若还是只有这种无用的消息,就不用来了。”

跪在地上的暗卫听着头顶传来的毫无波动的声音,豆大的汗珠自额头上落下。

“是。”

随后消失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