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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又过了一月。

因为傅政廷与阮景禾的大婚,傅政言特地带着静敏来汉城,一是想带她来玩玩,二是阮景禾想让静敏当自己的伴娘。

眼看还有一周就要到婚礼,阮景禾带着她去百货大楼,打算买些香水化妆品当作女宾的伴手礼。

或许是这场婚礼太过盛大,两人光是走在街上,就能听到不少人的议论。

大多人都对黎家四小姐羡慕不已,可静敏心里听着却不是滋味。

“景禾,和他结婚的人,分明是你。”静敏说这话时,语气里是满满的不甘,虽说她知道如今阮景禾顶替着黎曼的身份,可听着别人都在羡慕黎四小姐,她心里就不开心。

“静敏,没事的。”她同静敏摇摇头。

静敏也深知这件事没有转圜的余地,也只能无奈叹息。

“你们听说了吗?听闻督军大婚,北原的张大帅携家眷前来。”

两人刚走进一家西洋香水店,就听到有人在八卦,难免把耳朵竖起来听了一些。

“听说,张大帅有一个十分器重的义子,还把自己的小女儿嫁给了这位义子呢。”有人开口揶揄。

“对啊,听闻张大帅会把家业都交给这位义子,如今张大帅带着义子来,各位还不快让自家女眷准备准备,就是当个姨太太,那也是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听着她们说,阮景禾会心一笑。

那义子就算是再得器重,张大帅在一日,就绝对不会允许自己的女儿受半分委屈,所以她们那些想把自家女眷嫁给张大帅义子的人,可谓是痴心妄想。

“也不知那些人是什么想法,竟争先恐后想着把女儿嫁给人家做妾。”静敏说话直了些,便拉着阮景禾低语。

阮景禾冲她一笑,又解释:“军阀当道,就是做妾也比做没权没势之人的正头娘子好。”

这番话,是真的。

就算是嫁给了清白人家,日后乱起来,没有兵权也护不住自己的家人,所以她理解这些人的想法,也尊重,乱世之中,谁也没资格瞧不起任何人。

“老板,这些香水,都包起来吧。”

阮景禾开口就要了整个柜台的香水,方才那些还在七嘴八舌讨论的妇人见有人如此大方,都忍不住回头看过去。

老板见来了大客户,连忙点头,立马就上手给阮景禾包装。

“买那么多呢?”静敏也惊讶了。

但她不知道,这次婚礼盛大邀请了不少贵妇名媛,所以阮景禾准备伴手礼自然要多些。

把这些解释给静敏听,两人看着店员打包,也正是这个时候,两人身后响起了一阵皮鞋与瓷砖地面相碰的声音。

阮景禾莫名觉得一股熟悉涌上心头,于是回头。

就见到了身穿一袭白色西服,手持帽子的阮听云正朝着自己缓缓走来。

他逆着光,阮景禾有一瞬的怀疑是自己眼花,直到对方走到自己面前,她能清楚的感受到对方胸膛的起伏,以及细细密密的呼吸声,才敢确定眼前之人就是阮听云无疑。

“景禾,好久不见。”对方一点都没变,这么多年,还保持着当年温润如玉的模样,就连开口说的话,语调还丝毫未变。

有那么一瞬,她还以为阮听云与自己一样,在民国这个时代接受了时光的厚爱。

“你......”她语气略微带了些颤抖,毕竟阮听云躲了自己那么久,今日如此正大光明的出现,她还有些不适应。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我会和你说。”阮听云看着她笑,眼中带着丝丝眷恋。

随后,他又将目光放到了阮景禾身边的静敏身上,又开口:“格格,我与景禾还有些家事要说,不知道您......”

这种事情,静敏当然要看阮景禾的意见,于是回头看了眼阮景禾。

“没事的静敏,等香水打包好,你就带回黎公馆,再告诉我阿妈晚上不回来吃了。”阮景禾开口。

这么些日子,静敏都是在黎公馆住下,所以她带回去,也没什么,加之如今也快到了饭点,阮景禾想着两人吃饭也应该会错过回家吃饭的时间,于是干脆同静敏说一声。

静敏抬眼看了一下阮听云,她对眼前的人印象不深,只记得好像以前在京海时见过。

“那你早点回来,以免伯母担心。”静敏交代后,就带着吩咐店员把东西打包送到车上,随后就离开了。

“景禾,走吧。”阮听云做出请的手势。

阮景禾看着他,心里总感觉哪里怪怪的,可却说不上来,只能依着对方上了对方的车。

车子刚启动,阮景禾就迫不及待的询问对方:“听云哥,这么些年,你去了哪里?”

坐在她身侧的阮听云只是微微看了她一眼,随后又笑,但没说话。

“为什么不回答我?”她一时心急,攀扯住了对方的衣袖,拽的阮听云也与她靠近了一些。

“你就那么想知道?”阮听云开口,语气淡淡的,似乎含了些笑意。

只见他的手顺着方才的不小心,十分流畅的搭在了她那边的门框,与她拉近了距离,嘴角噙着笑意。

“景禾,哥哥给你准备了一个惊喜。”阮听云不想听她的回答,抽开手,又端坐了回去。

她这才发现,车子在远离市区。

“我们这是去哪儿?”她心中惴惴不安,加之车子开的快,更令她心乱。

阮听云没说话,只开口让司机再快些。

如此一来,她更加相信自己内心的判断,于是直接推开了自己那边的车门,打算跳下去。

不料门刚开到一半,就被阮听云拉住了手腕。

“你疯了吗!不要命了?”他眼睛猩红,捏住她手腕的那只手也不自觉地用力,越来越紧。

她甚至觉得自己的腕骨都要被捏碎。

“你松手!”她怒斥,觉得眼前的人再也不是多年前的那个阮听云。

“景禾,到现在才想着离开哥哥,是不是太晚了?你离不开我的。”阮听云说的咬牙切齿,捏住她的双手后,又将她打晕。

等到对方的身体彻底无力瘫倒在阮听云怀中时,他才心满意足。

“景禾,这一次,我再也不要你离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