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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章可悲

楚风骁冷笑。

“你眼前的,是我的爱徒乔婳!并非是什么乔皖南。”

“够了!”乔皖南抬起了已经染了薄雾的眸子。“墨池,你不要再说了。”

乔皖南说完便足尖一点离开了。

墨池看了一眼楚风骁,也足尖一点的离开了。

楚风骁眯了眯眼。

……

在水之湄。

乔皖南跪在灵石前。

“噗……”

她一口鲜血吐在了地上。

墨池眼底有心疼之色,但还是不忍的握紧了手中的长鞭。

“乔婳,你可记得你曾经发过毒誓此生再不踏入西北半步。”

上座,应梧桐质问着乔皖南。

“记得。”乔皖南跪直了身子。“今日弟子出界甘愿受罚。”

“乔婳,出界是小,你可见了什么人?”应梧桐眉头紧皱的问道。

乔皖南咬了咬牙。

“见了。”

“没……”乔皖南这样一说,墨池再不能说什么了。

“墨池,你竟然还想包庇她!”应梧桐看着两人眼底都是气愤之色。“本尊的话,你们二人都不曾放在眼中了吗!”

“墨池,不敢。”墨池说着低下了头。

“所以,我到底是不是乔皖南。”乔皖南眼眶红了红,“我到底忘记了什么!”

“乔婳!”

“墨池,给我打!”

墨池握着手中的长鞭,眼底尽是怜惜之色。

应梧桐见此站起身,大手一挥夺过了墨池手中的长鞭,狠狠地打向了乔皖南。

墨池皱了皱眉,顷刻间护在了乔皖南的身后。

“呃……”

墨池眉头紧皱。

“滚开!”应梧桐看着墨池,“墨池,你好大的胆子!”

“婳婳是我的徒弟,轮不到你来打。”

乔皖南侧头看着墨池。

“你走。”

“你走啊!”乔皖南看着墨池,眼眶通红。

“尊上要打,就打本君。”墨池眼底有着倔强之色。

应梧桐气的手都在哆嗦了。

“你们!”

“墨池!你忘了你发的毒誓了吗!”

“本君从未违背自己的誓言。”墨池低头回答道。“我的徒儿,亦然。”

“喝了它。”应梧桐说着将一个瓶子扔在了墨池的眼前。

正是温靳被喝过的那药。

“本君说没有,就是没有。”墨池没有拿那个药瓶。

“这是,什么东西。”

“墨池,你必须喝。”应梧桐看着墨池,“当初,是你的师姐极力引荐你!你这般,让她在九泉之下都难以瞑目!”

“我墨池对天起誓,从未对乔婳生过半分情爱。若有,我墨池不得好死,宰不能超生。”墨池一字一顿的说着。

乔皖南闻言看向了应梧桐。

“你居然以为,我和师父……”乔皖南眼底含泪,“我到底忘了什么!是谁!是谁在操控我!”

“婳婳!”

“你冷静一点。”墨池握住了乔婳的手。

应梧桐一鞭打在了两人的手上,“在我面前还敢如此,墨池你敢说你没动情!”

“眼里有枷锁的人,不过就是看哪里都是牢笼罢了。”乔皖南缓缓擦了擦嘴角的血迹,“你到底!你到底瞒了我什么!你敢告诉我吗!你敢吗!”

“乔婳!”

应梧桐挥舞着长鞭,这次却被乔皖南拉住了。

“我这七年零零散散,实在无趣。”乔皖南眼底有了薄雾,“今日,我想问问自己的从前都没有资格吗?”

“那我还算什么人!算什么女君!”乔皖南大声质问道。

“你既然发了毒誓成为了乔婳做了这个女君,不过就是我在水之湄的一个傀儡罢了!”应梧桐看着乔皖南,“你为何还总是抓着过去不放?你和过去,已然是两个人了!”

“你这是承认了?”乔皖南眼底的激动难以掩饰,“你承认,我就是乔皖南了?”

“本尊并没有,不过都是你肆意揣摩罢了。”应梧桐看着乔皖南,眼底有了杀机。

“墨池,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也太让你师姐失望了。”应梧桐甩了甩衣袖,“本以为,你和那些凡夫俗子不同。”

墨池缓缓抬眸。

“你初入在水之湄许诺过你这一生都被不会动情,你后悔了。”应梧桐攥紧了手中的长鞭。

“都是人,谁没有七情六欲。”

“乔婳,你不要以为楚风骁是什么好人。”应梧桐说着冷笑。“你既然见过他,就应该是的他的妻子的事情。”

“没错,你就是。”

“你是乔皖南。”

乔皖南闻言缓缓抬眸。

“一个女人,刚刚生产。’”应梧桐徐徐道来,“你说,她若不是经历了什么让她绝望的事情,怎么可能会从高墙而下?”

乔皖南眼底有了波澜。

应梧桐的意思是,楚风骁负了她?

“来人,君上冥顽不灵,顽固不化,将她压如祖堂反省思过。”

“我看谁敢!”墨池将乔皖南护在身后。

“应梧桐,既然你可以执掌在水之湄,还要女君做什么?”

墨池这一句话,点醒了应梧桐。

“如此,本尊是留不得你们二人了!”

应梧桐说着攥紧了手中的长鞭。

乔皖南闪身一躲。

“你何必如此咄咄逼人。”

“你死了,我才可以选更好的女君。”

应梧桐看着乔皖南,“回想起往事,你还真是可悲。”

“你的母亲沈房媃曾作为七居的师尊就是受了这鞭刑而死,你的姨母沈妨婉是被楚风骁亲手杀死。”应梧桐笑了笑,“你的女儿不错,或许可以培养成女君,为乱人间。”

“应梧桐,这世上,难道你就没有在乎的人吗。”乔皖南气若游丝的继续道,“你这几十年,都是如此这般孤独的,不谙世事的活着吗?”

“没错。”

“无爱一身轻。”

“是吗。”乔皖南抬眸看着应梧桐,“是一身轻?还是每每午夜梦回都会想起昔年的人和事?”

“他们再不会出现在你眼前,只会在你的梦里无尽折磨你罢了。”乔皖南笑了笑,“还有,你心里。”

应梧桐皱了皱眉。

被乔皖南说中了。

她这些年想忘的就是忘不掉。

如何都忘不掉。

“有些人,活着比死了更让你难受吧。”乔皖南轻蔑一笑,“放眼这些年,在水之湄这些鲜活的生命,都和傀.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