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安不明就里的闯进董事长办公室,董事长不生气也就罢了,竟然打自己人?
还有天理吗?
不过,古仁作为下属,也不敢顶嘴,只能恶狠狠的瞪着江安,迈步往外走去。
江安出手如电,拉住了他的衣服,狠狠一拽。
啪叽。
古仁一个踉跄,摔坐在另一张椅子上。
江安转头看向刘楚,呵呵笑道:“既然都是老熟人,那我就长话短说了。你们集团的高管古仁实在不是个东西,已经三年没有回家看望老父亲了。就算他的父亲古希华患了老年痴呆,住进了疗养院,也是古仁的姐姐在代为照顾。古仁这个狼心狗肺之辈,连一个关怀的电话都没有打过。”
“有这事?”
刘楚若有所思,还是满怀歉意道:“江先生,虽然这个家伙的人品有问题,但他是我老婆的远房堂弟,我老婆哭着喊着要给古仁谋得一个高职位,我实在没办法才答应了这个要求,现在总不能把这个古仁开掉吧?也没法向老婆交代啊?”
“你没必要向老婆交代,因为她不是一个称职的妻子!”
江安戏谑的望着刘楚,接着转头看向站在不远处的前台姑娘,淡然说道:“你出去吧,把门关上。”
“好的。”
经过董事长刘楚的默许之后,前台姑娘才蹑手蹑脚的出了董事长办公室,并带上了房门。
办公室内终于安静了下来。
见没有外人在了,刘楚才极富耐心的问道:“江先生,我知道你身份尊贵,不过我和老婆一路走来也不容易,你竟然污蔑她的名誉,这样真的好吗?”
“就是!我堂姐、堂姐夫感情好着呢,也是你能挑拨离间的吗?”古仁又立刻跳了出来,色厉内荏的插了一句。
“你闭嘴!”
刘楚冷哼一声。
古仁吓得一激灵,默默的闭嘴不说话了。
“呵呵……”江安摇了摇头,从怀中掏出一个信封,扔在了刘楚的办公桌上。
“古仁对父亲不孝,对你这个董事长不忠,我还真没有污蔑人,你一看便知。”
“这是?”
刘楚将信将疑的取过信封,掏出了一叠照片,一张又一张的浏览。
“嗯?”
他每翻开一张,面上的青筋便暴露一分,嘴巴张得越来越大,到了后来,整张脸黑如锅底。
古仁目瞪口呆,没想到变局如此之快。
他抿了抿嘴,弱弱的问道:“董事长,你不要听他的一面之词,我可是尽心尽职的办事。”
“你自己看看吧,老子恨不得弄死你!”
刘楚将那些照片递给了古仁。
古仁一看之下,倒吸了一口冷气。
好嘛,他和富婆在一起的照片全在这里,而且拍得相当到位。
他傍上的这名富婆,正是刘楚的老婆。
刘楚年近四旬的的人了,在夫妻生活上多少有些力不从心。
而对于女人而言,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正当年。
正因如此,这一来二去的,便和小白脸子古仁搞到了一起,还告诉刘楚是远房堂弟,并在集团中给古仁谋了一个好职位。
真是好心机呀。
这二人转唱的好呀。
刘楚被蒙在鼓里,还替别人数钱呢。
只要是个男人,都受不了这种老婆背叛之事。
这时,江安适时的插嘴道:“古仁,我说你是不忠不孝之徒,可有错?”
“江安,故意搞我,对你有什么好处?”
古仁气不打一处来,若不是江安这个罪魁祸首出现,就不会生出这么多事端来。
然而现在,只因江安的拿出了这些照片,古仁的人生将万劫不复。
还没等他想明白呢,向来脾气极好、性格沉稳的刘楚忍无可忍,无需再忍,对着古仁便是一阵拳打脚踢。
“古仁,你竟敢勾搭我老婆,老子干死你!”
“哎呦……”
古仁立刻哀叫不止,并不断的求饶。
可是,这种事情本就不可原谅。
刘楚出离了愤怒,变本加厉的进行打击。
不一会的功夫,古仁鼻青脸肿,嘴角溢出了血丝,浑身瘀伤。
刘楚终于打累了,又重重地踢出一脚,这才坐回老板椅上,呼呼的喘着粗气,看向江安,无奈道:“江先生,倒是让你看笑话了,若不是你提供证据,我一辈子都不知道同床共枕的女人却在外面养养小白脸。而这个小白脸却与我朝夕相处,真是一场悲剧,也是我人生的悲哀。”
“你就想开点吧。”
江安安慰了他一句,才抬手指向头破血流的古仁,提议道:“刘楚,能不能把这个家伙交给我,我有重用。”
“当然可以,就算江先生杀了他,我也求之不得。”
刘楚对古仁恨之入骨,勾搭他老婆的罪恶勾当绝对不容原谅,自然任凭江安处置。
“行,那本人就告辞了。”
江安站起身来,微微颔首,一脚踢在了古仁的胸口之上,冷声道:“别趴在这里装死狗了,和我去一趟疗养院,你父亲可是对你望眼欲穿啊。”
“唉。”
古仁叹了一口气,也不敢看刘楚一眼,就这么默默的跟在江山身后,离开了董事长办公室。
他终于顿悟,通过捷径获得的爱情、事业双丰收,不过是镜中花水中月,是经不起考验的。
如今东窗事发,他人设崩塌,身败名裂,连一只狗都不如呀。
这个时候,他只能回家依靠老父亲和姐姐过活,任何一家公司都不愿意接受这种声名狼藉之辈,那无疑是侮辱公司的和谐氛围。
江安开着车子,一路风驰电掣,并不搭理坐在副驾驶位上的古仁。
半小时后。
二人赶到后山疗养院,直达诊疗室。
当江安拖着古仁,进入诊疗室的那一刻。
原本正在打盹的古希华,仿佛感应到了什么,猛然睁开老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