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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却开始忙碌起来。

因为,圣上突然倒下了。

虽然近两个月以来,圣上的身子一直有些不爽,但之前还能勉力支撑,可这日却突然倒下了,躺在床上起不来,更别说主持朝政了。

可是朝政终究不能没人处理,于是太子理所当然的开始主持大局。他一边要处理朝中的事情,一边还要当个孝子,日日去侍疾,忙得是脚不沾地。

然而虽然忙,可所有的事情他却处理的井井有条。且原本因为圣上的病而慌乱的朝臣在他的安抚下也镇定起来,各司其职。

一时,朝野内外对太子都是一片褒奖,太子可谓是春风得意。

在这一片祥和的氛围中,瑞王府的气氛却有些凝重。

在大家都不注意的时候,一只鸽子从瑞王府飞出,同时一个影卫也悄悄的出了京……

飞鸽速度快得很,在第三日的时候,便停在了一艘船上。

此时,正是谢司珩等人上船的第八天。按照这个速度,至少还有半个月,他们才能到达雒阳。

看到飞鸽后,蒋不悔立即将它脚下的竹筒解了下来,呈给谢司珩看。

谢司珩看见那上头的编辑,便知是瑞王府中传出来的,顿时心中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瑞王府中就他一个主子,如今他不在府中,却传出信来,定然是有什么大事。

难道是父皇出了什么事?

想到这里,他心中一慌,顿时打开手中的字条,却见上头写着几个字。

【圣上病了,恐有事变,速回】

谢司珩看到这几个字,脸上的神色顿时一紧,他盯着前头的四个字,心中满是焦急。

飞鸽传输的好处是快,但坏处便是因为条件有限,只能写最要紧的事。比如现在,他知道父皇病了,却不知道具体的情况,蒙着一层雾的真相更让人心中难受。

其他人也看出了他的异样,连忙问道:“怎么了?”

谢司珩一开口,却发现自己紧张到说不出话,便将手中的字条递给他们。

江揽月看到字条上的内容,瞳孔亦是一缩,心里顿时生出一股不好的直觉。

若只是普通的病,后面不会还跟着‘事变’这样的字眼,恐怕里头有什么蹊跷。

她想起太子那狠毒的性情。之前太子便利用解药,毒死了先皇后,又害了谢司珩,如今会不会又故技重施,对圣上下手了?

她同谢司珩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凝重。

谢司珩也镇定了下来,他深吸了一口气,果决道:“我不能再这样慢悠悠的走下去了,必须要上岸,从旱路快马赶回去。”

江揽月注意到他话里的意思,皱眉问道:“那我们呢?”

谢司珩看她一眼,眼里有些抱歉:“我要快些赶回去,这一路上定然十分辛苦,揽月,你留在船上。我带着蒋不悔,先赶回去。”

江揽月却不同意:“元安跟阿浔坐船返京,我同你一块儿走。”

谢司珩闻言,还在犹豫,江揽月抢先一步道:“若是别的事情也罢了,可是圣上莫名其妙的病了……若只是普通的病还不怕。就怕是不普通的‘病’。我早点赶回去,便能早点儿帮圣上看。”

谢司珩闻言,却是再也说不出拒绝的话,只是心中愧疚得很:“我是心疼你一路上的辛苦。”

江揽月只是摇了摇头,望着他笑。

谢司珩被她这么看着,也不知怎么的,原本急躁的情绪好似被一只手抚平了一般,安定了下来。

他开始安排起接下来的事情,吩咐蒋不悔:“让船在最近的码头停下来,随后准备快马跟马车,马车上准备厚厚的垫子。”虽然是赶路,他也想尽量让江揽月舒服一些。

而元安同江浔也则还是按照原计划坐船回京,如此也能遮掩一下他们的行踪。

对此,江浔也跟元安郡主都没有意见。他们也知道,如今情况紧急,赶路带上他们稍显累赘。

于是江浔也点点头:“殿下放心,我一定将郡主安全的带回京城中去。”

第二日早上,船终于在最近的码头停下,众人分头行事。

谢司珩等人悄悄下船之后,船又开走了,快得没有一丝异样。

蒋不悔安排人准备好了快马与马车,江揽月也趁机准备了一些东西,下午时分,一切准备就绪,众人开始赶路。

比起逆流而上的船,旱路便要快上许多,也要颠簸许多。

江揽月之前不是会晕车的人,即便上一次赶路的时候,元安郡主吐成了那样,她也跟没事人似的。可是这次却不一样,她感觉整个人晕乎乎的,身子都几乎要被颠散架了。

但即便如此,她也从不叫辛苦。谢司珩已经很照顾她了,她也不能拖后腿。

好在她上车前特意配了一些药丸, 也稍微能缓解一些难受。

在他们改走旱路的第三日,众人遇到了从瑞王府中出来的影卫。他似乎早就知道他们会改走旱路,所以在这必经之地上等着。

而他的到来,也让谢司珩等人弄清楚了京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原来,从谢司珩等人出京之后,圣上的身体便一直不好。一开始,圣上并不在意,甚至不让钱得胜叫太医。但后来,他自己也觉得有些难受,才唤了太医来看看。

太医看过,却又没有什么,只说是圣上太过操劳,若放下手中的政务休息一些日子,或许便能好了。

但以圣上的性格,自然不肯歇下,于是只叫太医开了药,他喝着,照常如往常一般处理政务。

如此过了近两月,终于在几日前一病不起。不仅不能上朝了,连床都起不来了。

太医来看过,只说是积劳成疾。可是钱得胜却觉得这其中有些蹊跷,于是送信去了瑞王府,让瑞王府的人想法子联系谢司珩。

谢司珩听了来龙去脉,说道:“钱总管是父皇身边的心腹,之前那些事情也并没有瞒着他,他知道太子的事。这次,定然也是发觉了什么事,这才给我们送信。”

江揽月也认同,忍不住叹了口气:“若此事是太子有意而为之,那么这次回去,定然有一场硬仗要打。”

谢司珩一向温润的眸子里,此时却闪着凛冽的寒光。他冷哼了一声:“如果他放着太子的位置不坐,非要自寻死路,那便来吧。那日下船时,我早已经安排了人再次送信给舅舅,想必那边早已经有部署了。”

否则,他也不敢冒然便回去。

江揽月知道他的安排,所以心中倒没有多少慌乱,只是忧心圣上的病。

若是中毒,但这症状听起来跟先皇后还有谢司珩的可不大一样。只怕太子又弄出了什么奇怪的毒……

不过,即便是这样她也不怕!外祖父的毒她都给破了,又何况其他?

因为这影卫带来的消息,众人稍微停了半日,又接着赶路,终于在三天后到达了京城。

他们进了京,一路未停的去了皇宫。

而此时的太子却刚刚从宫中回到了太子府。

忙碌了多日,他终于有了一丝闲暇,想起之前心腹前来禀报,说卿清果然吐了口,承认手中还有一物比火铳还厉害的宝贝,只是却要亲口告诉他。

太子恼她多事,却又抵抗不了这个诱惑,于是打算趁今日的空档见见卿清,拿到她手上的东西。

所以才回府,便让心腹去将卿清给带来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