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考数学，宋茆觉得十分顺利。
人说睡前闻香味可以提高睡眠质量，其实考试的时候看方延也可以提高考试成绩。
许书棉拉着宋茆去吃饭，却发现她眼睛一直往某处瞥。
“早晚『药』丸。”
许书棉摇头，宋茆彻底沦陷了。
宋茆现在除了吃饭，其余时间都不属于许书棉了。
有时吃饭遇到方延，他们索『性』就五六个人一起吃了。宋茆不说，但许书棉知道她想的什么。
方延去买鸡肉卷，宋茆也颠颠地跟去了。剩下几个人，识趣地去买了炒面。
边吃边聊时，宋茆还理所应当地夹了许书棉一大块火腿。
“夏南咋没来啊？”
大头咬断了炒面，觉得今天吃饭少了个人来的。
“可能不敢出门了！”
徐风帆抖了抖筷子，“我今天考场遇到他了，戴了一鸭舌帽，把脸都盖住了。”
“破相了？”
张烨卫太辣，咕噜咕噜喝了半瓶水。
“说是剪头三天丑！”
“那得多丑！”
“那可能不止三天，万一剃光头了呢？”
宋茆的补刀太神，差点呛到吃饭的大头。杨尧听了都心疼夏南，这人怎么就跟宋茆玩一起了，太想不开了。
“茆茆，咱能不毒舌吗？”
“能行。”
宋茆捧着鸡肉卷笑，面上答应得挺乖巧。
方延侧眸看她，知道她也就是这么一说。毒舌是种本能，永远无法根治。可宋茆刚好转过了头来，凑到他耳边。
“不过要是你的话，怎么都好看。”
她轻声对他说。
然后宋茆在昏黄的灯光里，看见某冰山高冷扛把子——脸红了。
她忍住不笑，去翻手机。
这一翻，发现空间和朋友圈铺天盖地地都是早上的信息。这种事情特别容易引起公愤，现在全校都要求学校给个说法。
“别看我，我爹就是一主管教学的副校长。”
杨尧摆手，杨明雷怕是管不太着这事。可是说到底，校长还是要出面。
“那你们，觉不觉得那件衣服你们见过？”
许书棉放下了碗，小心翼翼地问了句。
“见过啊。”
张烨卫点了点头，“这爆款谁没见过，穿这个的多了去了。”
果然，他说的跟宋茆一样。可是她心里面，总觉得有点不安。
“gl今年秋冬销量要锐减……”
郑奇岳一边挑出香菜，一边说。
上次闲聊，好像就是郑奇岳说将来要做金融，这样可以每天看着大把的钱。尽管那不是自己的。
“那你能预测一下，杨尧哪年开始要饭吗？”
方延听了轻笑，瞥了杨尧一眼才开口。
“哈哈哈，对对你快预测下！越早越好！”
许书棉拍案叫绝，宋茆也觉得这是个极好的问题。
“你们这群毒『妇』！”
杨尧促狭着眼睛，他看郑奇岳的眼神就是在说——你看着办吧。
宋茆回班的时候走得特别慢，直接就落下了大部队。
“走啊。”
方延回头找她，猝不及防又被她偷袭了衣兜。她的小手钻进空兜里，找寻着离他体温最近的地方。
“你拉着我才能跟上啊。”她美眸流转，振振有词。
方延扶额，她总是能这么理直气壮。身边的人纷纷路过，他清凉开口。
“那我下次把校服兜缝起来。”
“不行！”
宋茆抗议，不安分的手指又偷偷挠了下他的肚子。
他被挠痒痒，眼底又升腾起极细的火苗。
“宋茆！”
偏偏，宋茆就喜欢他这样的反应。
不是有人说吗，我就喜欢你看不惯我又干不掉我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