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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吧你,我看你就看中人家的小脸蛋了吧你!”

“哈哈哈~也不是!”

“挖槽!”

“你又艹什么?别在我耳边大骂大叫先吗!我艹……”

“那不是赌神吗!我去年见过他一次!你别挤太前,这人不仅是赌神还兼并这别的身份!”那人又小声说:“你知不知道当地有名的天庄盟?”

“天庄盟的名号别说当地,就算是本国混道的人都知道吧?!咋,那人是天庄盟的人啊?”

“在天庄盟之前,当地也有个类似天庄盟这样的势力,但在天庄盟兴起之后,那股势力莫名的就没有在出现过了!有人猜测,要么是被天庄盟灭了,要么是主动退出。”

“什么意思?那人是之前的那股势力?”

“恭喜你,猜对了,这个人就是当年威风凛凛名号极大的秦深之!那股势力就是他建的!”

见过赌神名号的人多,但知道当年那些事见过当年的秦深之的人却少,所以这一时认出秦深之的人眼睛都瞪大了的看。

男人双手插着兜,穿着灰色的短袖,一头黑棕色的短发随意的垂着额前,慵懒的迈着步子走。

他身上穿着的颜色并不深,要说最耀眼的就是他腕上绑着的鲜艳红绳,像是寺庙里求来的。

男人轮廓深邃立体,目光直直的看着那懒散没坐姿嘴里还咬着烟的女生,走过去,拿起赌桌上的一块筹码。

他身体半靠在赌桌上,嘴角携着笑,勾唇,“挺会玩的。”

盛年指尖夹过嘴边的烟,往烟灰缸轻敲了敲,骨节分明的手在灯光下更能清楚的看见里面蓝绿色的血管。

她慢条斯理的掀了掀眸,下巴抬了抬,“挡着了。”

“知道我是赌神吗?”秦深之带着调子漫不经心的说,指了指自己,“我,赌神,跟你玩,来不?”

“哦,”盛年不冷不淡,不去理他的自我骄傲,“你玩不过我。”

“你脸皮可以试着薄点吗?”秦深之嗤笑,转身踢了踢那个坐再盛年对面原本跟盛年玩牌的人,“滚。”

那个人早就输得连裤裆都没了,很是不服,“你谁…啊——”

“麻烦。”秦深之轻“啧”了声,看着被踢到角落的人,“非得我请是吧。”

说完,秦深之也不去管那些人的眼神,由着后面跟着的人给他换了张椅子坐。

对于心狠手辣的秦深之,盛年只是微微的抬了下眸,似乎看惯了这种,对着那个被踹到角落的人视而不见。

秦又站在不远处看到这一幕立马走了过来,站到盛年身后,目光一瞬不眨的盯着秦深之,眼里尽是警惕。

盛年气定神闲的挑了下眉,秦又认识他,而且感观还不太好,也是,就不是什么好人。

警惕点,应该的。

同一时间秦深之身后的朱定用了不善的目光盯着对方,但他盯的不是盛年,而是秦又。

秦深之压根都没有抬头去看一眼,手里拿捏着几张牌,扔掉,“玩点别的呗?”

荷官看向盛年,盛年把玩着手里的,略微点了下头,“嗯。”

荷官早就收到了秦又的示意,叫她要对盛年有尊敬之心,要以老板娘的身份的待遇去对待盛年。

所以在秦深之说出之后,她先看向盛年。

这点东之,秦深之看得一清二楚,舌尖顶了顶上颚,没问盛年玩什么,问了也白问,直接道:“玩骰子,赌大小,简单点。”

秦深之手里抓了把瓜子,边说边嗑着,本来是一件很没有形象的事情,但在男人身上碍于男人的清隽的样貌似乎做些丑事也是情有可原的。

荷官拿出骰子,秦深之直接拿过,“边去,老子自个来。”

说着,边开始开盘,空着的手力道中和的挥舞着骰蛊,没多少前奏,‘啪’的一声,骰蛊拍在了桌上。

盛年手里剥着糖纸,闻声头都不抬的说:“大。”

秦深之舔了舔唇,看着那颗大白兔奶糖,“给老子来颗?”

“滚,没有。”盛年将糖纸捏在手心,不冷不淡丝毫不给面子。

站姿盛年身后的秦又不敢离开盛年,他显然就是认出了秦深之,秦家的人。

跟秦屹同辈的人,血缘关系说着好听,是堂兄弟,可现实中实在是不怎么样,两人虽然没有什么大摩擦,但秦家二叔秦辉从是这位的父亲,那秦又就要重视起来了。

特别是秦又曾听到秦屹说过秦深之这个人不简单,比他父亲聪明多了,而现在秦深之就坐在盛小姐对面,他当然不能离开一步。

他从小在秦家长大,像秦屹和秦深之这种身份的,从小就是要接受训练的,他之前就看到过秦深之把武导老师给打趴在了地上,要知道能够来教他们的教导老师身手自然也是不简单的。

如果这个时候是亲双在这里的话,就会听出盛年对秦深之不客气的语气,盛年虽然脾气不好,但这坏脾气也不是对谁都发的。

秦深之气笑,“给稀罕的。”

打开骰蛊,盛年难得的抬了下眸子看他,“给钱,1亿三千万。”

“你怎么不去抢啊!”秦深之感觉是玩不下去了,“就算你赢,这局他妈也没有超过1000万。”

“行,”盛年面色如常的说:“我的画,我的草药,拿来还。”

秦深之:“……”

他算是明白了,盛年怎么一副要他死的样子,原来就是为了这事。

“老子不是给你了吗?”秦深之嗑了下瓜子。

“你梦魇还是脑子进水?”盛年眼里冷冰冰的。

秦又站在旁边听着盛年的语气,有些害怕得罪了对面那位,老大还没有来,他一个人干不多那位啊。

秦又都做好要防备的姿势,就等秦深之动手了,没想到的是男人只是冷瞥了盛小姐一眼。

就这样,气氛凝静,1分钟后,秦深之呸了口瓜子皮,偏了偏脑袋,“东西你没还给她?”

“……”朱定弯了弯腰低声说:“主,盛小姐在金华植物会展实验室里面的东西是您亲自拿出去卖的……”

意思,东西都卖完了,毛都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