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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含秀自派粮那日被宿野掐了脖子,受了惊吓,回到家之后就病了。

一连缠绵病榻数日才有所好转,只是胆子算是彻底的被宿野给吓破了,整个人变得畏畏缩缩,眼中也再没有了往日里的神采。

夜里,天空中又下起了雨。

苍含秀躺在床上睡得正沉,忽然,她房间里的油灯亮了起来。

灯光刺眼,苍含秀动动眼皮,慢慢的睁开眼睛醒了过来,然后就看见她床前站了一个蒙着头脸的黑衣人。

苍含秀张开嘴巴,下意识的要惊呼出声。

“唰!”

在苍含秀惊叫出声之前,黑衣人伸出两指,快速的点了她的穴道。

嗓子发不出声音,身子也动弹不了,苍含秀害怕极了,眼睛里蓄满了泪水,惊恐的看着面前不知道想要干什么的黑衣人。

“别喊,我不会伤害你。”

黑衣人开口,却是女子的声音,这让苍含秀心里暗暗的松了一小口气。

是个女人,那最起码不会是个采花贼!

“我知道你喜欢宿野。”黑衣人再度开口,并从怀里拿出了一个小瓷瓶。

“这是催情散,只需一点点,就能让你达成所愿。”

苍含秀目光愣愣的看着黑衣人手里捏着的小瓶子,像是没有听懂她在说什么。

黑衣人看着苍含秀的表情,语气顿了顿,“不知道催情散是什么?”

苍含秀将目光从催情散上转向黑衣人,脸上的神色除了害怕惊恐就是迷茫。

“这可是个好东西。”黑衣人微微弯腰,解开了苍含秀身上的穴道,将装着催情散的瓶子举至她眼前,“有了这个东西,你就能得偿所愿的嫁给你的心上人了。”

“你敢不敢?”

黑衣人生了一双美丽的杏眼,此刻看着苍含秀的目光透漏着一抹隐隐的鼓励,说话时的声音也很温柔,轻易的就能让人放下心里的防备。

苍含秀听了黑衣人的话,心中先是一阵激动,颤抖着将手伸了出来。

然而就在她的手即将触碰到药瓶的时候,脑子里突然闪过那天宿野狠狠掐着她脖子的模样儿。

“不、不不,不行,我不敢。”

苍含秀快速的收回手,并将两只手都背到了身后,流着泪用力的摇头,“他会杀了我的!”

关于这一点,苍含秀丝毫不做怀疑。

因为,她已经体验过了,宿野真的会杀了她的!

苍含秀的话令黑衣人眼中的神色瞬间产生了变化,声音也不复刚刚的温柔。

她直起了身子,把玩着手里的药瓶儿,“那你就不怕我杀了你吗?”

“我都不认识你,你、你为什么要杀我?”

苍含秀被黑衣人的话吓到,又开始哭。

黑衣人却不理她的问题,兀自说道。

“答应给宿野下药,还有成功的可能,而一旦成功,你就能够得到他了。”

“那、那要是我不答应呢?”苍含秀嗓音颤抖的开口。

“那我会杀了你。”黑衣人贴近苍含秀的耳边,用气音说话,“现在就杀。”

苍含秀吓得身子猛烈一抖,紧紧的闭上了眼睛。

黑衣人最终离开了。

外面的雨还在淅淅沥沥的下个不停。

房内的苍含秀坐在床上,用力咬着下唇,死死的盯着桌上那只精致的小瓷瓶儿。

给宿野下毒,不成功,他大概会杀了她,但至少还有成功的可能,而如果不答应给宿野下毒,刚刚的黑衣人就会直接杀了她!

苍含秀会怎么选,答案是显而易见的。

***

第二日,宿野突然接到了苍维的邀请。

言辞恳切,说是要为他们之前的莽撞无礼而道歉。

宿野本不予理会,但对方三番五次上门,且态度真诚无比。

后来还是沈阿婆开口,让宿野就去看看,看他们到底又想盘算些什么。

当日苍学礼和苍含秀针对的人是阿黎,如今却要给阿野道歉。

不是沈阿婆内心阴暗,喜欢阴谋论,她就直觉对方没安什么好心。

宿野这边答应了,苍维家里就烧菜买酒的忙活开了。

苍维家在村里是排在前端的富裕人家,家里米粮不缺,有鸡有鸭,整几个像样的硬菜出来也不是什么难事儿。

妻子邓氏带着儿媳妇在厨房里忙活酒菜,苍维在院子里陪着父亲苍学礼喝茶,苍含秀则一直在房间里没有出来过。

请宿野到家里吃饭是苍含秀提出来的,正巧苍维和苍学礼也想着看能不能再拉拢拉拢宿野。

于是一家人各怀鬼胎,一拍即合,由苍维出马,三番五次上阵,将人请了过来。

苍维还好,宿野答应了会来之后就一直乐呵呵的,倒是苍学礼心中又不满了,认为宿野太过狂妄自大,目中无人。

“我起来走走。”

一杯茶喝完,苍学礼从椅子上起身,拄着新买的拐杖装饰品。慢腾腾的走出门外,打算活动活动身子。

苍维也没在意,说了句,“您慢着些。”

之后,便拎起茶壶给自己续了一杯茶,再次慢饮起来。

“哎呦!”

苍维三两口茶水还未进肚,门外便传来了老父亲的痛呼声。

“爹!”

苍维大喊一声,紧接着放下茶杯,快速的往院子里奔。

苍维跑到苍学礼身边的时候,在厨房里离得更近的苍维的妻子和儿媳妇儿已经在准备合力将公爹(爷爷)给扶起来了。

“哎哎!疼!疼疼疼疼疼!别乱动,”

被扶的苍学礼出声大喊,疼的额上的冷汗都出来了,显然是伤的不轻。

“等等,等等!”

苍维让妻子和儿媳妇都先停了手,苍学礼就照着原来的样子躺在了满是雨泥的院子地上了。

“哎呦,哎呦!”

苍学礼睡倒在地上,疼的直哼哼。

苍维双手在父亲身上逐步摸索着,以便于确定他伤到了哪里,“刚刚才跟您说慢着些,转头您就摔在地上。”

“要是摔到了骨头,那可就麻烦了,这里疼不疼?”

“不疼。”苍学礼哼哼。

“这里呢?这里呢?疼不疼?”

“哎呦!”

就在苍维的手摸到苍学礼胯骨位置的时候,苍学礼突然杀猪似的嚎叫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