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低垂,机会来了,夜店咖们捡尸行动开始了。
潘攀将一个水杯递给了杨穷赐,然后示意这哥们喝下去。
杨穷赐目瞪口呆痴痴又傻傻一口气将杯水干了一个一干二净。
而潘攀却闪到了一旁和那名男子谈交易去了。
眨眼间,双方交易达成。
那男子两眼透射着无尽光芒,看样子,好像许久没有品尝这么阳刚的味道了。
潘攀此刻就如同古代怡红院的老鸨,客官出了一个超出市场价的包夜费,就将店里的头牌推出去了。
为了真实观看那现场激动人心的场景,这次连隐身术都使用上了,很是无耻地当上了一个名副其实的偷窥狂。
其实,这就是在报复,敢得罪小神医者,定让其付出血的代价。
便尾随这名男子,寸步不离。
在该男子翻弄钱夹子找东西时,无意间发现这个男子的全部信息。
他名叫吴志春,还是川蜀第一人民医院的首席医师。
我擦!真人不露相,露相不真人。
一名名气响铛铛实力顶呱呱的首席医师竟然好这一口。
此刻的杨穷赐视线已经迷糊了,进入了昏昏欲睡的状态。
吴志春一脸满意笑容,在后滩酒吧潜伏了这么久终于逮着了一只甚是满意的肥羊。
就这样子,欲走还留地一路,差点儿把潘攀给恶心死了。
物理学上讲,同性相斥,异性相吸。
事到如今才恍然大悟,原来前世记忆中那些学校里教的东西不全部是真的。
震碎了三观,节操碎了一地。
以前只是耳闻,现在可是目睹了。
只见吴志春来到了一家看起来很好的酒店,拿出相关证件,然后一系列猛虎操作,开了一间总统套房。
潘攀暗自骂道:“奢侈,真是奢侈呀!他这么有钱,也没有像他这样子花钱法。”
却见吴志春扶着杨穷赐进入了套房,前脚刚迈进去。
便见杨穷赐体内的强烈药性达到了顶点,一股燥热让其想找一个冰窟窿洗一个冷水澡。
全身那轮廓明显的肌肉条块,也彻底惊起了吴志春那心底的水波丝丝荡漾,一圈又一圈,前进向了远方。
或许,此刻的杨穷赐这辈子也没有想到噩梦就样子开始了。
干柴烈火燃烧,野火春风烧不尽。
褪去铅华后,便是肝肠寸断的沦陷。
两片切片面包夹着两根切开的火腿肠,就像一个汉堡饼,圆咕隆咚肥实的身姿。
落花流水四溅,也打消不了热血沸腾的亢奋。
那既恶心又让人期待的场面就如一副油画一般冲击着潘攀的视觉。
没想到啊,隐身术大材小用了,就然落到如此用途,真是悲哀啊!
这一幕幕都看在他眼里,录在手机里,有把柄在手,整不死你,小样。
这一招忒损了,万一将来谈判桌上谈不拢,大不了一拍两散,再来一个釜底抽薪,结束。
正常本来是老黄牛任劳任怨的戏码,现如今,这可就犯难了,只能静卧河边看那优美的落日了。
只见吴志春用力猛地一翻,将整个汉堡饼翻了一个个,香喷喷热腾腾的让人馋涎欲滴。
此刻,那汉堡饼就如一只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小绵羊,软绵绵地趴着,那苍翠欲滴的可怜模样让人心生怜惜。
吴志春盯着墙上挂着的那副乡村田园油画,入了神着了迷。
情不自禁拿起身旁的刻刀。
旋即,只见刀锋下坠,油画盾无可循。
随即,刀尖入画,一声惨叫,两声哀叹,三声痛相连。
深情脉脉,润物无声,仿佛山间泉水汩汩流淌着。
潘攀也是醉了,彻底败给了现实。
不但三观毁了,而且贞操也碎了,仿佛人生彻底没希望了。
都特么的这么搞,开放了三胎有何用,要是这样子可以搞出仔来,那这个世界性难题就可以解决了。
随着高潮的来袭,一抹乳白融入到了花蕊中,滋养着山涧泉水中的鱼儿长肥膘。
整个过程,潘攀一秒都没错过,将所有的场景动作一览无余。
当然了,作为一个大熊猫的他除了恶心还是恶心。
一只熊猫都受不了,更何况一个人了。
享受完一顿完美大餐之后,吴志春就默默的离开了,做这种事情,必须低调。
只留下了死沉昏睡的杨大少爷很是舒服地躺在沙发床上。
潘攀也默默地离去了,得到了想要的结果,下一步计划即将开始。
浑浑噩噩中度过了一夜的杨穷赐醒来时发现自个竟然躺在了一个很是陌生的环境里。
努力回想昨晚所生的一切,好像断片了,记忆只停留在了被各色妖魔鬼怪围攻的可怕画面里。
其他的一概想不起来,猛然间,惊奇地发现自个竟然脱了一个精光,彻底曝光在床头那一缕明媚的阳光下。
随即,一股脑地气血冲击着脑海,欲起身一探究竟,却感觉花处丝丝疼痛,还有丝丝湿滑。
下意识地用手一摸,尼玛,竟然有油,哪里来的油呢?
赶紧冲到了浴室,哗啦啦打开了水龙头,一股股热乎流水顺着滑溜的肌肤流淌下去。
沐浴露涂上,香皂抹上,层层泡泡每一个都夹杂熟悉的人影。
心里的怨恨茫然丛生,待会儿,一定查了一个明白。
凭借他杨家今时今日的地位,谁特么,这么大胆,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废了他全家。
可惜,做再多事情事情也是徒劳,潘攀早知道他们杨家的地位超凡,想查任何一些蛛丝马迹,肯定是不会费多少吹灰之力的。
所以,早就将所有的迹象、踪迹、把柄什么的一一清除了,累得半条命都快没了。
而与此同时,杨家人却炸锅了,光天化日之下,大少爷竟然莫名其妙被一个陌生带走了,还一夜未归宿。
更搞笑的是还没有勇气去孔家去质问,杨家老爷子不出面,他们杨家根本就压制不住孔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