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起,明天团建,你带什么啊?”还没下班呢,老徐就迫不及待的来找顾清起了。
我一边打字,“不知道啊,老大不是说包饭的吗?还要带啥?”
“那也还是要准备的啊,你就空着手去啊?”
“再说吧,我家楼下的面包店看看有什么三明治,随便拿点就好了。”
“你真的是活的太粗糙了,诶,算了算了,我会连同你那份也准备的,放心吧。”
说完,老徐就一副朕会为你搞定的架势,大摇大摆的出去了。
晚上难得准时下班,回家吃了一顿晚饭,最近沈应续特别忙,所以我也没有去店里。
刚回到家里,看到我桌子上有一本包装被打开的纳兰词。
我愣了一下,拿着走了出去问老妈,“这是谁放我桌上的啊?”
“清梧吧,我好像看到他进你房间过。”老妈一边洗菜一边回答。
“喂,”我拿出手机给没良心的顾清梧同志打了个电话。
“喂,老姐,你找我啊?”顾清梧又不知道在哪里鬼混,接起电话气喘吁吁的样子。
“你在哪儿啊?”我不高兴的问道。
“在跟朋友打球呢,怎么啦?”顾清梧擦擦脸上的汗。
“我桌上那个纳兰词,是你放的?”我单刀直入的问道。
“对啊,你不是喜欢纳兰词嘛?我就送你的啊。”
顾清梧一边打着电话,一边又在马路上发着传单。
“怎么突然想起来给我送东西了,你不会又要问我要钱吧?”我狐疑的问道。
“姐,你怎么这么想我啊,真是的,行了我不跟你说了,我还要打球呢。”
说完就匆匆把电话给挂了,“你好,看一下吧。”
顾清梧又开始满大街的发传单了。
我把纳兰词放回了书架上,走进厨房陪老妈摘菜。
“你去哪了?这么晚回来?”舍友看到顾清梧满头大汗的回来。
“哦没事儿,出去打球去了。”顾清梧随便找了个借口搪塞了过去。
想到最近打工赚的钱又可以给基友寄点过去,顾清梧就觉得特别开心,晚上的觉睡的也特别好。
“我不能再要你的钱了,清梧,你已经借了我太多了。”
电话里,基友拒绝了顾清梧的资助,“为什么不要啊?你就放心用,都是我自己赚来的或者问我姐借的,你别怕,都是干净的钱。”
“我知道,清梧,你肯定不会去做什么坏事,但我也不能再要了,之前借的钱,我也会还你的。”
说完,基友就把电话给挂了,顾清梧气的不行,电话再打过去就已经不接了。
最后没办法,顾清梧不管,就直接把钱按以前的账户打了过去。
“最近清梧是不是老是问你要钱来着?”赵女士突然的提问,我摘菜的手抖了一抖。
“没有啊,就给了几个红包,咋了,他也问你要了?”
“我总感觉他最近鬼鬼祟祟的,放假回来打电话,也老是说钱钱钱的,你说不会出事儿吧?”
赵女士越说越担心,“不会的,你儿子也就是窝里横的本事,在外面没啥本事。”我不客气的吐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