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冉冉弯腰连声说：“对不起，主管，下次我不会了。”
司小暖想上前的脚步一顿，默默转弯，藏住了身子。
司小暖借着前面的镜子反射，看到黎冉冉穿上了笨重的玩偶服，那份两万八的礼服被她小心翼翼的放在玩偶服胸前偌大的口袋里。
笨重的熊玩偶拿着宣传单在孩子面前又蹦又跳的发着。
司小暖眸底一涩，转身离开。
她装作没看见，或许对冉冉才是好的。
她的骄傲，司小暖都懂。
快到厉封霆下班的时候，司小暖打车去北辰。
她给厉封霆买了礼物，就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他惊喜的表情。
到了门口，保安伸手拦住了她。
“门卡呢？哪个部门的，有点眼生，怎么还带着口罩？”保安上下打量着，突然似是想起了谁，眸底一变，小声问道：“是时暖？”
司小暖点了点头。
保安瞬间化身小迷弟，“时暖，我是你的粉丝，能合照吗？”
“那我能进去吗？”司小暖问。
“可以可以，当然可以。”保安笑道。
司小暖取了口罩，跟保安合照了一张，保安乐呵呵的把她放行了，还悄咪咪的八卦了一句，“你真的跟我们厉总在谈恋爱吗？”
“嗯。”司小暖大方的应道。
保安看着司小暖的背影，感叹，不愧是他喜欢的女神，一点都不高冷呢。
他喜滋滋的立马掏出手机，把照片传上了微博，配文字，和女神的第一张合照，激动嘤嘤嘤。
司小暖走进去，正欲往电梯的方向去，前台突然冲了过来，拦住了她。
“你不是公司的员工，找谁？”
司小暖淡道：“我找厉封霆。”
“我们老板的名字是你可以直呼的吗？”前台骄傲的像头孔雀，昂着脑袋。
“那……”司小暖思索了一下，“我找阿霆。”
“呵。”前台一副看透的语气，“又是不知道从哪儿来想勾引厉总的女人，我劝你趁早滚，厉总对你这种女人不会感兴趣的。”
她挑着刚做好的指甲，轻蔑的看向眼前的女人，觉得有一丝眼熟，但是对方带着口罩又一时认不出来。
她家里不缺钱，来北辰当前台就是玩玩，顺便看看能不能有机会接近厉封霆。她连衣服边都没碰到过的男人，怎么可能任由一些七七八八的女人靠近。
再说，她做前台这几个月，见多了想接近厉封霆无所不用其极的女人。
司小暖头疼的拧了拧眉，解释道：“我是他女朋友。”
“哦。”前台冷淡的应了一声，说：“你是这个月第七十八个来公司说是厉总女朋友的人。”
司小暖见她不信，掏出手机，“我给他打电话。”
“得了吧你。”前台一脸不屑，“前不久这个套路已经有人玩过了，找了个人跟厉总声音挺像，想骗过我。”
“我真的是……”司小暖还想解释，前台已经动手推她。
“哪儿来的滚哪儿去，这年头人得认清自己……”
前台的话音刚落，就听见一声熟悉的声音，“住手。”
前台一怔，回头看，是厉总。
她脸上立马露出对着镜子练习了八百次的妩媚的笑，娇滴滴的声音，“厉总，这个人冒充你女朋友，我立马让她走。”
厉封霆一贯忽略其他女人，此刻听到这句话，冷声道：“她是。”
“啊？”前台一愣，不懂这简短的两个字的意思。
“我女朋友。”厉封霆偏头让方成天处理一下，随即，迈开步子，朝司小暖走过来，“怎么不跟提前跟我说？”
司小暖抬手，晃了晃手里的礼盒，“喏，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