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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你养好了就快走,别给我添麻烦!”说完,楠笙就带着锦绣锦织回了自己屋子,倒头就睡,连衣服都没换。

锦织见状,欲言又止。心中只希望楠笙救的那个人当真如她们所期望的那样,再无瓜葛。可那又怎么可能呢!

楠笙一行离开后,庭风吃了些粥,喝过药后再次睡下。屋子里宁静平和,可不久后空气微微拂动,一晃眼一个黑影就出现在他床边,单膝下跪:“主子,奴才来晚了,还请主子责罚。”

庭风睁开眼睛,淡漠的扫了眼床前跪着的那人:“无妨,倒是因祸得福了。查到了吗?这女子是谁?”

“回主子的话,此人……此人正是陆楠笙!”那人恭敬的回禀道。

“陆楠笙?”庭风略为想了下:“陆楠茵的妹妹?怪不得!呵!真有意思!”怪不得最近陆楠茵屡屡碰壁。他还道传闻中的才女怎的如此蠢笨,现在看来有些传闻当真不可信。这陆楠笙分明聪颖过人,到底不是一个等级的人,有意思,真是太有意思了!

“主子,奴才接您回府。”那黑衣人作势要去搀扶庭风起来。

庭风轻轻抬手,组织了那人的动作:“我伤势极重,在这里静养甚好。”

“……”那黑衣人惊愕,主子受过比这个重千万倍的伤,这等伤与主子来讲,根本不算什么,况且昨晚的高烧不退也是主子故意为之,主子现在还想赖着不走,为什么?难道是因为那陆楠笙?这丫头当真如此厉害?在他看来不过是个乳臭未干的臭丫头罢了!

“呵呵!怎么?”庭风脸上虽挂着笑,眼里却是一片冰霜。那黑衣人乖觉的地下头:“奴才明白。奴才告退!”

话音刚落,人影瞬间消失,庭风闭上眼,仿若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

楠笙这一觉睡的极沉,不止错过了午餐,还差点错过了晚餐。还是庄姨娘不放心楠笙特意遣了张嬷嬷来看看才把楠笙给叫醒了。

楠笙揉着眼睛,坐在床上打着哈欠,张嬷嬷不赞同的摇了摇头:“小小姐昨儿个是去做贼了不成,谮的睡到了这个时辰?”

楠笙尴尬不已,确实是睡的太久了。她撒娇般扑到张嬷嬷的怀里:“我昨晚上看了一宿的画本子,这不一睡就昏天黑地的。张嬷嬷楠笙知错了,您可别告诉我娘亲,不然她又该嫌我没规矩了!”

从前的陆楠笙从来不会和张嬷嬷这般撒娇卖萌。故张嬷嬷呆愣了片刻后,才欣慰的拿手环住楠笙的身子:“小小姐,果然长大了,会心疼人了。小小姐放心,嬷嬷我省得!”偶尔放纵下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只要小小姐不是去做什么危险的事,张嬷嬷心里自我安慰道。

就这样楠笙打发了来查勤的张嬷嬷,伸了个懒腰,在锦绣的伺候下穿衣下床。看着精神甚好的锦绣锦织稳道:“你们休息好了吗?昨天夜里这么辛苦。”

锦绣给楠笙盛了一碗八宝粥,乐呵呵的说:“奴婢们早就起了,你瞧这个我下午给小姐绣的小荷包,小姐你真能睡!”

楠笙往嘴里送了勺粥,又看着偷笑的锦织说:“你也很早就起了?”

锦织点头,楠笙苦哈哈的埋头喝粥,这么一看自己不就是个懒鬼嘛!锦绣笑着凑到楠笙面前:“奴婢们都习惯了,倒是小姐偶尔熬夜,确实要补觉的。小姐不用不好意思!哈哈!”

楠笙趁锦绣不防,一把把她按在椅子上哈她痒痒:“那你还笑话我!让你笑话我!”

“哈哈哈哈哈!小姐……哈哈哈哈,奴婢,不敢了……小姐!哈哈哈哈。”

锦织也是一脸笑意,仁慈的从楠笙手上救回了锦绣:“好了,小姐别闹了!快吃吧!不然可要饿坏了!对了小姐,我们什么时候出发取云顶山?”

楠笙想了想:“再过几天吧!我还得和娘亲说说呢!”再者那个庭风也是个麻烦,最好等他走了,她们再去。

“那小姐,我们什么时候回萧府啊?”锦绣撑着脑袋问楠笙。这样看来小姐好要在外面住上好一阵了呢!

楠笙也在想,不过她想的不是何时回萧府,而是何时回陆府,直接跟着她娘一起回去,还是自己先回去。不过她这打算还没有和锦绣锦织提起过,她们毕竟是萧府的下人,她要回陆府自然没有带着她们一起走的道理。所以她还要再合计合计。

锦绣心大,没发现楠笙的一时走神,而锦织惯来心思细腻,把楠笙的顾虑看在眼里。眉心不由一蹙,看来少爷这次可要失算了。送出来容易,再接回去,可要花不少心思啰!

而她们的少爷,萧逸岚此刻正望着月亮出神,他和楠笙已经好几日没见面了。楠笙在府里时,虽然他不去看她,可他知道她就在自己身边,他心中安定。现在楠笙就像放出去的风筝,自己还不是那个牵着线的人,心中的不安定感与日俱增。每日最要紧是事就是听暗卫向他汇报楠笙的事。越听他就越想去见她。让他向楠笙低头又如何?本来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就为了这个害他好几日没见着楠笙,真是不值得。他无奈的笑了笑。

轻轻唤来萧竹:“明日一早备车,我们出城。”

萧竹一听乐的不行,少爷总算想通了?他试探性的问道:“少爷可是要去见陆二小姐?”

萧逸岚望着月亮不语,心里满满都是楠笙的脸,或笑或恼,或娇嗔。那里还顾得上萧竹。

萧竹见状高兴的搓了搓手,连走路都带风,太好了!他可以去看锦绣了,可想死他了。

与此同时,陆府。才从陆夫人屋子里出来的陆楠茵同样走路带风,可她不是乐的。她是烦躁。陆夫人陈怡清最近脾气越来越暴躁。总是发火不说,还见天的哭闹。陆振翔已经许久没有入过主院了。以前就算陆夫人不能侍候,他还是会过来看看她腹中的孩儿。

如今整日泡在那未过门的小妾那儿,丝毫不顾及正妻有孕在身,且高龄产子。大夫已经嘱咐过她许多次了,切忌情绪激动,否则胎儿不保。而陆楠茵面对哭闹不休的母亲,她也是矛盾不已。经过上次的事,她早没了对母亲腹中弟弟的亲近感,取而代之的是与日俱增的排斥和厌恶。它不止抢夺了她作为嫡女的地位权利,还夺走了母亲和父亲对她独一无二的重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