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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大会儿,一晗就在李公公的指引下走了进来,走至太后面前就跪了下来,由于风寒还没有好,所以此时脸上酡红,还觉得头晕目眩的,又因为害怕太后导致浑身发抖。

“抬起头来让哀家看看,哀家倒想知道是什么样的容颜才把皇上给迷得神魂颠倒!“此时的太后沉着脸,鄙夷的说道.

一晗慢慢的抬头,一张脸因着风寒而更显娇俏,大大的眼里满是惧怕,太后看看鄙夷的一笑说:“也不过如此嘛,你觉得你配的上得到皇上的专宠吗?”。

一晗听了柔顺的摇摇头,自知今日可能无法安全脱身,所以此时的心更是砰砰的跳,虽然已经差了青儿去找皇上了,但是现在的情况她根本无法解释,所以低下头不在看太后。

“母后,臣妾觉得宋昭仪一定使了什么狐媚妖术,才把皇上的魂给勾了去,不然以这姿色怎么会…”陈贵妃看到一晗低头不作任何表示,所以赶紧对太后说道。

“老实告诉哀家你对皇上做了什么?难道你不知道皇上是属于整个后宫的,岂是你一个小小的妃子所能独占的,就算是皇上现在迷恋你,你也应该告诉皇上多宠幸这后宫的其他人,要雨露均沾”。

一晗听了只是摇头,伊伊呀呀的叫着,作势要写出来她的想法,但是太后不给她这样的机会就说:“看来,不给你点教训你是不知道哀家的厉害!”

“来人,宋昭仪冒犯哀家杖刑二十!”太后大声的对着宫门口吼道。

一晗听了抬头看着太后,大大的眼里满是不解和焦急,她多么想告诉太后自己也不是愿意的,如果可以的话宁愿自己只是一个被抛弃的妃子。

太后不在看她将视线停在了陈贵妃的身上,这时两个嬷嬷走了过来,行了礼就拉一晗,一晗本就在病中哪里有那做苦力的婆子有力,一下就被按住了。

一晗哭着喊着就是没人能明白她的意思,太后嫌吵就对那个老宫女说:“找东西将那嘴巴给哀家封住,尽是这吵闹的声音,哀家听了头痛”

“是”

整个清思宫的宫女太监都看着一晗,脸上没有同情净是幸灾乐祸的笑。

“杖刑二十!”

话音刚落就有一个婆子拿着刑杖站在一晗的面前,而另一个死死地按着一晗的身体“啪啪”的声音在院子里回荡,而一晗痛的满脸都是水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呜呜”声不绝与耳…

不大一会,一晗就受不住的晕了过去,那个执杖的婆子跪在地上颤巍巍的说:“太后,宋昭仪晕过去了,不知道是不是还要继续”。

太后显然没有想到一晗这么不禁打,这才几下就晕过去了,所以一时也不知道该不该继续。

这时,陈贵妃柔柔的说:“母后,宋昭仪是皇上最宠幸的妃子,若是我们继续在打下去的话,皇上生气的话对母后也是不好,所以就放过她吧,免得您和皇上母子两人闹矛盾啊”。

太后听了露出赞赏的笑说:“还是你最懂事了,”说完又转身对着跪在地上的婆子说:“差春华宫的奴才来这里领人,今日就放过她!”。

“奴婢明白”

“母后,臣妾就不打扰您休息了,这里血气太重您还是进里面去吧”陈贵妃站起身来柔柔的说着。

“嗯,哀家知道”

一时之间,清思宫的花厅内只有一晗躺在那地上,没有一个人来帮忙。

不知道过了多久,流苏带着一个丫鬟一起跑了进来,刚踏进花厅就看到躺在地上的一晗,眼泪就流了下来。

跪在地上抱起一晗的身子哭着说:“娘娘,你怎么了?醒醒啊”。

“流苏我们快点带娘娘回去吧,你看娘娘身子上都是血还浑身发烫,想必是风寒加重了”

于是两个人搀着晕过去的一晗慢慢的离开了清思宫,走在路上不少的宫人都看着她们,流苏一路上都在流泪,当走到御花园的时候,凌寒尘才急匆匆的赶来了。

看到一晗打横将她抱起,朝身后的成公公大声地吼道:“将太医院的御医统统给朕召来”说完就朝最近的春华宫走去,流苏和青儿跟在后面抹着眼泪。

到了春华宫放在床榻上,颤着声说:“晗儿,你一定不能有事啊,不然朕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自从这一晗被太后杖责之后就再也没有出过宫门,就连凌寒尘也未宣召她侍寝,所以近日这春华宫可是冷清的很。

只有偶尔传来一两声急促的咳嗽声,还有浓重的呼吸声,整个春华宫里都是一片死寂一样的安静。

这天,天气阴冷,忽而狂风大作,雷电阵阵,惊醒了躺在床上的一晗,她睁开眼看了下四周才大声的“呜呜”的叫着,声音凄惨可悲,然后将自己缩成一团坐在榻上的角落里瑟瑟发抖。

但是因为外面的雷电声很大,所以殿外的宫人们并没有听到一晗的叫声,忽而一声震耳的雷声在天边响起,一晗在也受不了的大声哭了起来。

此时的她用手将耳朵用力的捂住,嘴里大声地叫喊着,期望能有一个人来但是没人知道此时的她是处于什么样的情况。

不知道过了多久,雷电声才渐渐的减弱,而一晗浑身就跟水里浸过一样湿淋淋的,身体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发麻了,此时是一点感觉都没有了,慢慢的挪动身体无力地将被子盖在身上,就开始不受控制的咳嗽起来了,那一刻一晗以为自己要死了,别人是活着幸福她却是死了才能得到幸福,但是不能她不能辜负父亲死前的嘱托,只能苟且偷生。

曾经在学士府的时候,每每遇到雷雨天她就会哭着躲在刘姨娘的怀里,不知道为什么从记事开始就特别的害怕打雷的声音。

但是在这深宫里,再也没有一个人会用心的对她了,就算是皇上又怎么样,还不是无法保护她,再说了皇上后宫佳丽无数,即使今日对她宠幸有佳,他日又怎么不会宠幸她人呢,所以在这里她谁都不相信,包括凌寒尘!

“娘娘…”流苏端着药走了进来,看到缩在角落的一晗话语顿住,看着她。

一晗仿佛看到了救星,爬到床边伸出胳膊哭着看着流苏,伊伊呀呀的叫着,终于流苏才反应过来,放下手中的托盘,快步走到一晗的面前抓着她的手说:“娘娘,你怎么了?不要吓流苏啊”。

一晗只是死死地抓着流苏的手,浑身发抖,流苏伸手紧紧地抱着她,轻柔地说:“娘娘不用害怕,流苏在这里陪着你啊”。

终于,一晗在流苏的安慰下渐渐的睡了过去,流苏看着睡去的主子,心里满满的都是同情。

华立宫内

案前坐着一人浑身散发着冷冽的气息,愤怒的看着跪在面前的大臣们,冷冷的说:“这西秦国到底是准备怎么样?已经两个月了你们还没有调查出来!朕养你们这些狗奴才干什么!”。

“皇上息怒,微臣近日一直在调查此事,但是…但是这西秦国的储君好像是已经知道了我们的意图,所以行事非常的谨慎小心”大将军小心的说道。

“没用的东西!”

“皇上息怒!依老臣之见,此事不能归罪于将军,只是这西秦的人狡诈万分,再说了西秦人好战,所以微臣以为我们可以与其和亲,以此巩固两国的交情,这二呢我们也可以此来加强兵马的训练,到时候一举西下将其抓获!”太师孙鸣说道。

“哦?依你之见,朕是要向他国示好了?莫非你以为我国此时全无能力与其斗争吗?”凌寒尘站起身来与太师对视着说道。

一时之间,空气中都夹杂着火药味,太师也只是斜着眼看着他,这当今朝堂之上,只有这太师孙鸣最是嚣张跋扈,仗着自己的女儿是皇后和自己手中掌握着兵符,所以将这朝中的众人都不放在眼里。

“皇上,您误会微臣了,臣的意思是这一时的屈辱是可以忘记的,但若是他日西秦挥军而下,到时候我堂堂东昭到处都是生灵涂炭,黎民百姓又如何信服您呢!臣一片赤诚都是为了我东昭啊!还望皇上明察!”

“是啊,皇上我东昭自建朝以来都是以黎民百姓为主,若是失了民心到时候恐怕…”大将军抱拳说道。

“这就是各位大臣的意见了是吗?”凌寒尘听了背过身冷冷的说。

“是”

“那好,这件事就交给太师下去去了,在这各大臣的女儿中寻一位合适的人选送往西秦便好”

“皇上,臣心中有一人选,不知道皇上是否会同意”太师听了眼中有一闪而逝的精光。

“是谁?”

“就是宋昭仪,奴…”太师正在说就被一声暴喝打断

“放肆!那是朕的女人!莫非孙太师不知情!”

“可是皇上,这宋昭仪的父亲是叛国贼,您将她留在身边只会对您的生命有威胁啊,再说了这后宫的妃子无数,殿下何必只是宠爱于那一人呢!”孙太师依旧面不改色的说道。

这话已经很明显的表达了他的意图,无非是这段日子来,他的女儿也就是当今皇后,虽然刚刚册封不久,但是因为没有皇上的宠爱,以至于整个后宫并不信服于她。

而如今孙太师将这话讲出,就是为了让皇上明白,自己现在宠幸的是一个叛国贼的女儿,不像是他的女儿那般有身份地位。

“原来孙爱卿是想要朕多临幸你那宝贝女儿啊,呵呵,没有想到朕的皇后不急着国丈却是心急的很,怎么担心朕会废了她吗?”

“臣不敢,只是就事论事”

“好一个就事论事,哈哈,那孙爱卿就应该知道那宋昭仪是什么身份的人,怎会说出如此混账的话来!”凌寒尘仰天大笑说完俊颜立马转变吼道:

“都退下吧!朕现在不想讨论这事!”说完就坐在了案前,随手拿起了桌上的奏折看了起来。

成公公弯着腰走到众大臣的面前说:“还请各位大人们退下吧,皇上累了”

众大臣互相看了看,孙太师首先甩袖踏了出去,其他人看了之后也跟着走了。

待众人走后,凌寒尘才抬头看着那人影消失的门口,眸子里满是冷冽极其杀气。

“孙鸣,朕总有一天会将你压在脚底下的!”

离去的众臣边走边说着,大将军说:“孙太师,皇上现在根本不听我们的进言,这日后若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们怎么对的起死去的列祖列宗啊”。

“陈将军,莫要慌,皇上还是年幼,一时之间被美女蒙蔽了心,还是情有可原的,只要你我多多进言,想必皇上一定会明白的”孙太师也只是淡淡说道。

“还是孙太师有见地,否则我东昭灭亡了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大将军赞赏的说。

于是两人一唱一和的慢慢离开了皇宫,却不知这一切都落在他人之眼……

天气越发的冷了起来,内务府昨日送来了几匹上好的锦缎,又给添置些厚的衣物,春华宫内安静的令人觉着压抑,皇上这几日也没有过来。

“娘娘,外面冷,您身子刚好利索了,就不要吹这冷风了”流苏站在一晗的面前轻柔的说道。

一晗听了也宛若未闻,呆呆的看着远方,哀怨的双眼,有着无奈哀伤,岁月的沧桑,停留在此,定格此刻眼眸的感伤,丝丝缕缕。

“娘娘,如果您想见皇上的话,就去华立宫找他何必这么作践自己呢”流苏见了无奈的又伸手拉扯了下一晗的衣袖说着。

一晗这才反应过来,转身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流苏点点,双眼哀伤,慢慢的站了起来,忽然又咳嗽起来,流苏忙轻轻拍着她的背说道:“娘娘,要不奴婢在去宣太医们过来瞧瞧”。

终于咳嗽停住,看着流苏摇着头,作势要进里屋,流苏只得扶着她慢慢的进了内堂,刚坐在榻上,窗外就传来了一声尖细的声音:“皇上驾到”。

一晗听了身子不禁抖了下,抬起双眸就看到凌寒尘迈着沉稳的步子踏了进来,忙站起来走到他的面前福了福身子,凌寒尘伸手扶住了她,而流苏和成公公相互对视了下就带着其他宫人退了出去。

“爱妃今日看起来面色果然好了不少,这么久没有见了还是如当初那般令朕心动”凌寒尘扶着一晗坐在榻前说道。

一晗也只是柔柔的笑着,低着头,而凌寒尘也只是看着她,眼里尽是温柔,一时之间她的脸就不受控制的染上了红霞。

凌寒尘看了说:“爱妃,今日侍寝吧”说完还大声地笑了起来。

一晗更是娇羞的红着脸,忽而又想起了什么似的,放开凌寒尘跑到门口拍着门框,流苏和青儿就推门走了进来,一晗用眼神示意流苏,流苏看了走在皇上的面前跪下怯怯的说:“回禀皇上,娘娘今日还有…月事,所以不能侍寝”。

凌寒尘听了呆愣了下就反应过来,站起身来走到一晗面前,握紧她的手说:“原来是这样,那么过几日朕在过来,你就好好休息”说完就对对着门外喊道:“成公公,起驾回宫!”然后就踏了出去,终于淹没在夜色之中。

整个春华宫又恢复了宁静,静的都可以听到窗外的鸟叫声,“娘娘,皇上已经走了,奴婢就服侍娘娘休息吧”青儿挽着一晗朝床榻前走去。

于是一夜无眠,再次睁着眼睛直到天明…

隔日一早,宫里就传着昨日夜里皇上宠幸了陈贵妃,看来皇上终究腻了那个哑巴。

当一晗听到这些话时,她以为自己是爱他的,没有想到听到他宠幸了别人欺骗了自己,竟然没有预期的心痛,原来自己还是不够爱他。

这样也好,省的自己因为这得不到的爱而伤心了,只要扮演好一个合格的妃子就是了,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可是有时候你越是想要宁静,就越会有那些人来打扰你,这一个月以来,皇上都未临幸宋昭仪,所以后宫的妃子在无忌惮。

这天一大早就有人来看一晗的笑话了……

“贵妃娘娘驾到,淑妃娘娘驾到”一道尖细的声音在这冷清的春华宫突兀的响起。

一晗正在窗前的椅子上发呆,听到之后立马吓得站了起来,浑身竟然不受控制的发抖,流苏见了说:“娘娘,你这是怎么了?”话音刚落就有嬷嬷挑了帘子陈贵妃和刘淑妃就踏了进来。

“奴婢参见贵妃娘娘淑妃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一屋子的奴才忙跪下来说道,而一晗只是对着两位福了福身子。

两位刚踏进来就坐在了上位,陈贵妃高傲的说道:“这不是宋昭仪吗?怎么才几日不见就消瘦成这幅模样了”说完还拿起手中的帕子捂着嘴笑了起来。

“姐姐,你有所不知啊,定是妹妹想念皇上,谁让皇上这月以来天天留宿于其它宫里,这春华宫冷清的很呢”刘淑妃也幽幽的说道。

一晗听了为难的低下头,坐在了下位,低着头不语。

“妹妹是不是不欢迎我们呢?这进来这么久了也不见你舒展眉头,是不是瞧不起我们啊?”陈贵妃斜着眼看着坐在下位的一晗傲气十足的说道,哪里有那不好意思的感觉。

一晗听了忙站起身来,福了福身子,指着自己的胸口,又笑了笑,本以为她们懂了,谁知陈贵妃对刘淑妃笑着说:“妹妹可曾明白,这宋妹妹是做什么呢?”

“姐姐都不知晓,妹妹又何曾明白这与哑巴如何交流,看来我们是来错了地儿呢”

“是啊,这春华宫里的宫人可真的厉害呢,成天面对着一个哑巴怎么会舒服呢”

说完两人还同时以怜悯的眼神扫视了整个宫殿的宫人,然后就捂着锦帕大声地笑了起来。

一晗窘迫的坐在一旁,听着两人在那旁若无人的笑话自己,心中满是愤怒,但还是表现出无所谓的神情来。

直到两人笑够了,陈贵妃才站起身来对着刘淑妃说:“妹妹有没有闻到一股特别难闻的气味,就像是…狐狸的骚味?”

“嗯,听姐姐这么说妹妹也闻到了呢,真的好难闻啊”刘淑妃应道,说完还对着一晗说:“妹妹,你这宫里怕是时间久没有打扫了,这味道真是难闻的很呢,难道妹妹这么久都不知道吗?要不一会儿差青儿来姐姐那取点皇上刚刚送给姐姐的芍香,那味道是极好的,想必可以冲散你这儿的狐臊味啊”。

“是啊,刘妹妹说的一点也没错,怪不得皇上不愿意来你这寝宫呢,原来是味道太难闻了”

“姐姐,我们走吧,这回去要好好的净身沐浴了,不然这一身的味道还不熏死大家”刘淑妃说着就站起来对陈贵妃说道。

一晗听了心里满是难堪,这话讲的如此露骨,她又怎会不知,她们在说什么,看到刘淑妃站起来也就跟着站起来。

流苏见了说:“两位娘娘慢走”而青儿跟在刘淑妃的身后也走了出去。

待所有人离开后,一晗那积蓄已久的眼泪就不受控制的流下来,流苏走至一晗的面前说:“娘娘务须在意她们的话,这贵妃娘娘和淑妃娘娘在这后宫里权势还是很大呢,仗着皇上的宠爱,总是中伤其他的妃子”。

一晗听了感动的看着流苏,然后有看向门口,流苏便知这是娘娘要一个人静静了,所以退了出去顺道还关上了门。

“爹,娘你们知道晗儿现在受的苦吗?晗儿真的好累,好想来陪你们,”一晗在心中想道。

这就是后宫,只闻新人笑,不闻旧人哭,失宠了也就算了,为什么还要忍受那些侮辱?

金尚宫内

贵妃斜靠在睡塌上,身上穿着粉红玫瑰香紧身袍袍袖上衣,下罩翠绿烟纱散花裙,腰间用金丝软烟罗系成一个大大的蝴蝶结,鬓发低垂斜插碧玉瓒凤钗。微闭着眼睛,忽然好像是想到了什么,高声唤道:“来人,都死哪里去了!”。

两个小宫女小跑着跪到贵妃的面前低头说:“奴婢该死,贵妃娘娘饶命啊”。

“你们两个骚蹄子是去做什么了?还要本妃这么到处找你们吗?今天就饶了你们若是有下次定然把你们卖到窑子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