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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 一封书信敢救命,再曲江湖闻京墨

只能是他了,不然,自己又如何能够脱身呢!只是,他也有些害怕,虽知道他已做好赴死的打算,可能瞒得了众人一时,但只要有人提出分开审问自己二人,那可就会漏洞百出。他有些不敢冒险。

这边的唐南山在想着退路,那边的唐乾、唐坤与唐昊也没有刚才的愤怒了。毕竟连唐德都没有说些什么不是,他三人还有什么资格去说,更何况,他们也想知道崔繁缕能够从唐常山的身上得到什么东西。

骄阳出现了,明明刚才还风和日丽,如今,却变得烈日当空。屋内,有着滴水声,是众人的汗水。有过这一段,已有些难受,屋内腐烂的恶臭,再加上头上的流汗,众人可谓苦不堪言。其中,心理活动最为广泛的便是唐南山了吧!骄阳满空,底下都没有了鸟语。花香传了进来,这才稍稍缓解了其中恶臭。一片白云飘来,骄阳躲在其中,众人终于从痛苦之中解放出来。遮帘开了,崔繁缕也从其中走了出来,他出来,众人凝神望去。

众人屏气立足,他们看着崔繁缕走了出来,终于结束了嘛!唐南山微微皱眉,是结束了?他心中摇头,自己还未想到脱身之法。唐南山有些泄气,这一次,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冤枉嘛?

唐常山,真不是唐南山所杀,但这一击没有了任何作用。因为这上面有着自己的足迹,他突然感到自己有些错了,若是自己不已唐常山的尸体诱导,许是今日便不会如此被动了吧。仅仅只是丢掉门主之位的自己还有着许多机会。

唐南山想的是自己这一步的错误,但他没想到,若不是他的这一步错误,莫相问又怎会装作昏迷呢!莫相问也没有机会如此。他会另寻方法。就像现在,在院中,叶枫推着的是坐在木轮之上的莫相问。在他的旁边,青兰一直跟随。

“星空,若不是他下了这长睡粉,那又如何能够对付他呢?”终于,青兰忍不住地问道。

莫相问让叶枫停了下来,他看向青兰,青兰在笑,莫相问在也在笑,他道:“放心,若他不放长睡粉,那他更没有机会。至少,他还在唐门外,甚至是在对方徐长卿。这其中的机遇,可比长睡粉多了许多。”

青兰微微一笑,她明白了。可唐南山不明白,他还认为若是自己不下长睡粉,他便不会如此。就像当初,他还未与莫相问相见,便已对他了如指掌,他能够从莫相问眼皮下得到凤羽翎,让徐长卿陷入危机。他还是没将莫相问放在眼中。

唐南山对自己有着信心,可现在,他却失去了所有机会,但他也只是认为这是时运不济而已,他并没有妥协,他看着唐德。唐德很着急,因为他急于想知道答案。他问道:“怎么样,你发现了什么?”

崔繁缕走了出来,在众人的注视下,崔繁缕用热水清洗了一番,众人焦急的眼神望来,唐南山手中的暗器已准备好。相信只要有任何的不对,他都会毫不犹豫地出手。可就在这时,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一个家丁,他暗中拉住了唐南山的双手。唐南山大吃一惊,向后一望,却见对方摇了摇头,也没有告发自己。

唐南山不解,而后,他便听到了崔繁缕的话语。崔繁缕道:“很顺利,我已经从上边知道了些什么!”

唐乾、唐坤等人大喜,唐德更向前来,他有激动地说道:“怎么,你发现了什么?知道是何人害死的我儿?”

崔繁缕望向唐德,唐德脸上的焦急却是说着他的心切。可怜天下父母心啊!崔繁缕不由想到:“若是唐常山当初想的不是这般的偏激,若是他真的考虑清楚了,许是也不会遭罪,也更不会让唐德白发人送黑发人吧!”

念及此,崔繁缕再看向唐德时,不由得生气了一阵悲哀与怜悯。他又望向唐南山,他发现,唐南山与唐常山是如此之像,他二人都是如此的偏激。叹一口气,似有些不忍,崔繁缕道:“有香!”

“有香?”众人疑惑,望向里,那一阵恶臭散发,众人险些吐了出来,又哪儿来的香气。该不会是他给看错了吧!

可崔繁缕却不这么认为,你看他嘴角上扬。在笑,他的笑让唐德有些不悦,他皱着眉头道:“你到底发现了什么?”

崔繁缕眼见唐德急了眼,他也不开玩笑,他道:“唐长老先别着急,你等我给你看一样东西!”说罢,崔繁缕便又进入帘中拿出一块抹布。他拿到唐德面前,交于他,便道:“唐长老,你且问问看!”

唐德疑惑,却也接过了抹布,他凑到鼻尖一闻,却有一扑鼻的香气传来。唐德疑惑道:“这,是从常山身上取下的?”

崔繁缕点了点头,他道:“对,这就是从他身上取下。”众人一片哗然,他又道,“不仅如此,我还发现,唐常山的脖子处虽有割痕,可你这些看他内脏。”说着,他便请了唐德等人进入观看。唐常山尸体已然腐烂,但却还能看出他五脏的伤痕。崔繁缕便道:“你们且看,虽是唐常山尸首已是腐烂,但他的内脏却是先毁,这可不对。”

“是毒!”才听完崔繁缕述说,唐坤便立马说出了自己的判断,除了是毒,却没有其它东西能够如此了!

唐德震惊的脸庞望向崔繁缕,只见崔繁缕点了点头,他道:“对,就是毒。只不过,这毒已经消失了!但却还能留下淡淡清香。各位才是用毒的专家,你们说这是什么毒?当然,这毒,可不会让他内脏亏损的如此严重,因此,除了毒,你们看他伤口,这伤口,你们不敢熟悉嘛!我自幼学医,为了更好的医治病人,却也懂了数门功夫所造成的伤口。”

唐坤与唐德等人看的奇怪,这旁,唐乾却突然叫道:“白雪红!”

唐乾的这一句话,却也提醒了唐坤,他继续望去,不由惊叫:“竟然是白雪红!这可是我唐门毒经里的功法!”

唐坤与唐乾的话语,却也在提醒众人,明德惟馨四位长老以及唐昊,也认出了这唐门功法。唐德不由大怒,他看向唐乾,可是怪语道:“竟然是白雪红。白雪红除了唐南烛、唐南山二人外,怕也就只有门主、副门主会了吧!”

唐乾一眼看着这个伤口,他自觉理亏。的确,白雪红只有自己二人与唐南烛、唐南山会了。就连唐昊,他也没有资格学这招白雪红。当然,那也是因为他会着玉手指这等高深的功法,但整个唐门,会白雪红的,的确就只有这四人了。

唐乾不语,而一旁,唐坤看着自己手中的白布,他神情有些严肃地说道:“白雪红,还有着长睡粉。看了这凶手是谁已然明了。”说着,他又看了一眼唐乾,唐乾却是满脸的无奈。果然,唐南山已是走入了深渊。

他几人的话,不大,但足以让唐门众弟子听着他们的谈论。他们纷纷望向唐南山,此刻的唐南山已成众矢之的。唐南山手握千鹤针,他随时准备出手,可在他身旁,那不知从何处冒出的家丁一直制止着自己,不让自己出手,

唐南山有些急了,他望向那弟子,怒目圆睁。可那弟子浑然不惧,好似一切都在掌握中。唐南山心下更急,因为他已见着唐南烛、唐茯苓与苏星河正潜移步莲,浑然形成了一个大圆。他们已是封住了自己所有的去路。唐南山已失去了最好的突围时机。当然,这是众人所不知道的。他们望向唐南山,那副表情,却是要他一个解释。

“凶手,我已经为你们找到了。接下来,便是你唐门的事了,与我无关了吧!”大局已定,崔繁缕心下欢喜,他可不想再继续呆在此处了,毕竟他可不是这尔你我诈之人。他终于解放了,也便想着告辞了、

崔繁缕离去,在离去之前,他还看了一眼唐南山,只见唐南山的额头已是出现了些许虚汗。崔繁缕走了,好似带走了那片云。娇艳的太阳又出来了,火光,炙烤着大地。很热,很热。唐南山已是汗流浃背,他的头都快要热炸了!

“南山,你是否应该给我们应该解释?”崔繁缕的离去,没人挽留,因为他们现在需要处理一些私事,因此,唐坤又望向苏星河与石中玉道:“苏贤侄、石前辈,如今我唐门要处理一下族中事物,你二人可否离开一下?”

苏星河无奈一笑,便与石中玉告辞离去。而剩下的众人,又望向唐南山,唐南山心中所承受可谓更大。他害怕,可一旁的弟子让他不要害怕,但自己更不就不认识他啊。突然,唐南山笑了,他道:“好,父亲,我就与你解释一下。”

唐南山不是叫喊的叔父唐坤,而是向着唐乾说着,他的眼睦出流出的一个笑意,像是残花的调零,他看向唐乾,已是有过深深的满足。唐乾看着唐南山的眼神,不知为何,他的心很是疼痛,好似很久很久,他都没有再看见唐南山的这种眼神了,上一次,他看见唐南山这种眼神的时候,还是在那个时候,他得不到自己想要的。

“山儿!”唐乾有些伤感地叫道,他却是从何时起,与自己的义子竟变成了如此的陌生?

唐南山微微一笑,摇了摇头,突然,他的眼神变得狠戾,也变得更加满足,一切都还是如此,一切都还在。就在这时,外边突然跑进一个人来。他却是唐门的仆人。而唐南山,见着这个仆人,也愣了神。而在他身旁的那个弟子,他看着仆人的到来,却是笑了。没人注意到他的笑,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那仆人吸引了过去。

“门门门主,不好了!”那仆人一边惊慌失措地跑来,一边结结巴巴地大叫。他满头大汗,无人言语。

唐坤见他慌慌张张,甚是不悦,他道:“你慌慌张张地跑来成何体统!”

那仆人闻言,又知自己失态,连忙跪下,面带惶恐地说道:“对,对不起门主,是小人的错!”

那旁,唐南山看着他的到来,又看了看身旁之人,他似乎有些明白了什么,他笑了笑。不禁摇了摇头,他看着几人,现在的他不会去打扰他们。只见唐坤脸色不悦,他冷哼一声,道:“行了,说说吧,你看有什么事?”

那仆人闻言,连忙道:“是,是,是门主!”他只一个劲道的是。却浑然不说如何,可是让唐坤看的心烦。好在,他终于意识到了这点,便连忙道:“门主,是刚刚,屋外有着一人送来一封信,信上所写,小,小人不敢念。”

唐坤微微皱眉,他有些疑惑的说道:“什么信?拿出来我看看!”那仆人便将信件交与在唐坤手上,唐坤拿着信,信上所写,却让他勃然大怒,他道:“混蛋,该死!”说罢,他将信揉成了一团,不再去看!

这一幕,却让唐乾、唐昊等人看的疑惑,唐乾上前问道:“坤弟,怎么回事?这信上说的什么?”

唐坤想了想,没有回答,他径直走到唐南山面前,却有些激动地道:“南山,你为何不说呢?这些年,你忍辱负重,可真是难为你了!”

唐乾、唐昊、唐南烛与唐茯苓等人见此,不由大感意外,他们不知那封信上写了何种东西,才可以让唐坤发生如此大的转变。可信纸已被唐坤揉成一团丢掉了,他们可不会去做这种掉面子的事,去捡来这团废纸。

而这边呢,却是说唐南山看着唐坤态度转变如此之大,不由得一笑,看来他赌对了。他又望向身旁的弟子,眼神中透露出意味深长。他又对着唐坤一拜,道:“叔叔,我,不想麻烦你们,也不想拖累整个唐门!”

唐南山的话,可谓大义,除了唐乾与唐昊一头雾水外,唐南烛与唐茯苓却是怒火中烧。还有一个生气的人,他便是唐坤。与唐南烛、唐茯苓不同,他的气愤中,却带有一丝宠溺。只听他道:“胡闹,这是你一个人能行的嘛!还好今日我得到了这封信,若是我没有得到,你可知道这其中后果嘛?下次,你可不需再这样了!”

“父亲!”唐茯苓有些急了,他连忙叫道。可他却欲言又止,原是唐南烛阻止了他继续说下。

见唐茯苓开口,这边唐坤微微皱眉,他道:“怎么,你还有什么事嘛?”

唐茯苓想说些什么,可唐南烛却一直在给他暗示,唐茯苓终究还是什么都没有说。炎热炙烤着大地,也炙烤着人心。你永远不会想到,一个人的信任是有多么容易得到,又多么容易舍去。唐茯苓知道,却什么也阻止不了。

流水长流,萧,他一直带着身边。高山流水,望着的是从前的兄弟。一把剑,是京墨;一轮月,是寒玉。眼前的一曲萧人,对王京墨来说,一直在记忆深处无法舍去。终于,他开口了:“原来你是躲在了这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