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芸芸功力高出寒玉雷许多,虽然睡着了,也十分机警,杨萧一上上官梅雪的床,她便惊醒了,但是她没有动,因为她知道哥哥去嫂子的被窝里干什么了,在余杭县给县太爷做侍女的时候,经常碰见县太爷乱搞之女人,虽然她不懂到底是什么滋味儿,可也明白是男人女人都喜欢做的事情。她心里暗恋着哥哥,此时听闻着他们发出的亲热声,不禁心里酸酸的,默默地流着泪,一动不动的听闻着二人的动静。
杨萧与上官梅雪越干越舒服,不禁动作越来越猛烈,上官梅雪连续高之潮,忍不住发出轻吟,和急之促的喘息声。
杨芸芸听得真切,她有些疑惑,她为什么发出那么痛苦的声音,却还那么喜欢做呢!内心深处真的好想亲身尝试一下,不知不觉的,玉腿之间本能的湿润了,粉嫩的处子洞穴里,痒痒的很是不舒服,忍不住伸手进入衣裤中,轻轻地抚之摸,真的好希望杨萧不是她的哥哥,突然猛扑过来,像弄上官梅雪一样让她也忍不住呻之吟出来。
杨萧二人足足干了几个小时,才算都满之足了,相拥着温存一会儿,怕睡醒了被杨芸芸与寒玉雷看见二人睡在一起不好意思,杨萧只好下床拿着衣服光着身子走回自己的床,钻进被窝里穿衣服。
杨芸芸眯着眼睛把他健壮的身子看的清清楚楚,包括那根刚刚软下去的**,她的俏脸不禁一下子红到脖子,忙闭上眼睛,微微喘息……
寒风萧萧,白雪飘飘。雪花飞舞里,一眼看去是那么耀眼刺目的白。雪山冰峰高接苍天,难寻峰顶。雪野茫茫,一望无际。
雪野上,杨萧,寒玉雷,杨芸芸和上官梅雪四人迎着刺骨的寒风白雪,排成一行艰难地走着。四人翻山越岭的寻找了数日,也没见到一个人影。
杨萧走在前头,望着茫茫的冰峰雪领,皱眉叹息。不知到何时才能找到仇人,眼见妻子腹部一天天大起来,跟着他没日没夜的奔波操劳,花容憔悴,实在有点于心不忍。
又走了一段路,上官梅雪有点跟不上了,粗壮地下身使她笨地走几步路就大喘粗气,连日来又什么也不爱吃,身体更虚弱了。
杨萧回头见她跟不上了,忙转身拉住她的手,惭愧地笑了笑,道:“又走不动了吧?”
上官梅雪幽幽地吐了口气,看着他,低声道:“都是你不好,害的人家连路都走不动!”
杨萧笑着,道:“这怎么能怪我?女人总是要生孩子的吗!”
上官梅雪朱唇一努,嗲声道:“讨厌了,你再这么说我马上教她出来。”
杨萧忙笑道:“好了,别胡闹了,都是我的错行了吧!”
上官梅雪抿嘴儿一笑,道:“这雪山上有没有人居住呀!如果有,我们找到他们也好打听一下恶婆的行踪。”
寒玉雷回首,道:“听说雪山上长年居住着三位成名的武林人物,一位是个破衣老婆婆,江湖人称‘雪山独乞’,名穆容春,另外两位是一对夫妇,江湖人称‘雪野双魂’男的名叫东方玉,女的名叫孟秀云。这两个人轻功过人,传说能踏雪无痕,在冰川雪野上神出鬼没,很少有人见到他们的真面目。”
杨芸芸微一叹息,道:“我们虽然知道有这三个人,但是又去哪里找他们呢?真实太渺茫了。”
上官梅雪道:“只要我们一心去找,总有一天会找到那恶婆子的。”
寒玉雷道:“我们应该想出一个能引她出面的办法,如果她能远远地看见我们,而我们看不见她,她若不露面岂不害得我们还得四下乱找。”
杨萧道:“寒兄说得有道理,可我们用什么办法引她出来呢?”
四人默默地想了一阵。
上官梅雪面色一喜,道:“有了,我们做一面旗,写上‘天下无敌’四个大字,把它扛在肩上,那恶婆子性情狂傲、目中无人,若是看见这四个字,一定会出来找我们比武的。”
杨芸芸一拍手,笑着道:“好办法,可我们用什么做旗呢?”
上官梅雪道:“这好办。”说完停身抽出长剑,“哧”,割下一大片衣襟,接道:“来,抻一下。”
三人忙把衣襟抻平,上官梅雪拿起长剑就要拉破手指。
杨萧忙道:“梅雪,我来写吧!”
上官梅雪会心的一笑,点了点头。
杨萧接过长剑,右手食指在剑刃上一滑,脂肚立刻拉了一道口子鲜血滴滴落在白雪上。他抬起手在裙布上写了“天下无敌”四个大字。白布红字特别清晰。
寒玉雷飞身奔到几十丈外一棵歪脖老榆树进前,抽出长剑,砍下一断七八尺长地树枝,削光小杈,转身奔回。四人一同动手把裙布系在树枝上,杨萧手握树枝高高举起。裙布随风飘荡,白雪一映,鲜红的大字遥遥可见。
将近午时,四人用长剑拄地翻过一道滑不立足的山梁,举目远望,野天一色,茫茫一片。
此时寒风越来越猛烈,雪如棉絮一样在风中飞舞。 四人被风刮得站立不稳,忙趴伏在雪地上。听着狂风的吼叫,一动不动。暴风雪持续了近两个时辰,才渐渐小下。
杨萧首先站起来,抖着身上的雪,道:“起来吧,风小了。”
杨芸芸和寒玉雷相续站起,却不见了上官梅雪。
杨萧惊道:“梅雪呢?”二人左右看了看不禁脸色惊变。
三人举目四望,到处都是茫茫白雪,哪有上官梅雪的影子。
杨萧立刻有一种不祥的念头浮上心头,忙道:“我们分头去找,一定是被暴风刮走了,芸芸你往北,寒兄你往南,我往东,天黑前我们在这里会合。”把写着天下无敌地白旗插在雪地上。三人分头去找。
杨萧心急如焚,一边跑着一边喊:“梅雪,梅雪……”大一约奔了二里路左右,在一段断崖边停下。望着崖下一根根奇形地高大冰柱,高声喊了一阵,回答他的只有呼啸的寒风。他长叹一声,把希望寄托在他两人的身上,急忙又奔回。
他刚刚离去,崖下传出一阵痛苦地呻之吟。断崖高二十余丈,一块巨冰旁上官梅雪仰面躺卧,她因体力虚弱,被暴风刮得连连翻滚,积雪滑不立足,顺风滑下悬崖。仗着她身披宽大披风,狂风旋着她落下,没被摔死,却摔断了左腿,鲜血染红了一大片白雪。她从昏迷中醒来,不停地痛哼着。生死情缘也许真得有定数,她的叫声引来了一位破衣烂衫的白发老婆婆。她看了看她苍白的丽面,点了点头,进前抱起她,转身奔去,很快消失在茫茫地落雪中。
上官梅雪又是一阵昏迷,再次醒来,发现自己已经躺在软绵绵的床之上,她明白自己的命保住了,心中很是感激。
“你醒了,伤处还疼地厉害吗?”白发婆婆挑起床帘道。
上官梅雪微微一笑,道:“不怎么疼了,多谢前辈救命之恩!”
白发婆婆道:“你先不要谢我,说一说你孤身一人来雪山干什么?”
上官梅雪道:“晚辈不是一个人来的,还有三人,我们是被暴风刮散地。”
白发婆婆道:“还有三个,那你们来干什么?”
上官梅雪见她穿著已猜到她是谁,实说道:“我们是来寻找仇人‘西域恶婆’的。”
白发婆婆脸色微变,看着她道:“找恶婆报仇,你们的武功一定很高了?”
上官梅雪闻听面色一喜,急问道:“前辈可曾见过恶婆?”
白发婆婆微一叹息,道:“岂只是见过,十几天前老身曾与她交过手,只怪我的‘寒冰掌’没有练成,败在她的‘飞叶神功’下,仗着老身跑得快,才逃了回来。”说罢,双眸两缕深沉地光芒呆呆地望着石壁,恨不能把石壁望穿似的,一副惋惜地表情。
上官梅雪看着她失神地样子,问道:“前辈可知那恶婆子现在何处?”
白发婆婆轻轻地吐了口怨气,道:“她仗着练成了‘飞叶神功’目空四海,想横行武林,又去寻找‘雪野双魂’向他们夫妻挑战了。”
上官梅雪道:“好狂地恶妇,她的死期快到了。”
白发婆婆转头看着她,道:“听你的口气,你们能杀得了她?”
上官梅雪咬了咬下唇,缓缓地道:“不错,只可惜我不能帮他们了。”
白发婆婆微微一笑,道:“这是因为你我有缘,老身求你一件事?”
上官梅雪冁然一笑,道:“前辈有用到晚辈之处,尽管说来,晚辈赴汤蹈火,在所不辞,何谈求字?”
白发婆婆笑了笑,道:“很好,老身见你功底不错,有意把老身独创的‘寒冰掌’传给你,此功绝不在‘飞叶神功’之下,希望你能练成,扬名武林。”
上官梅雪道:“晚辈能得前辈真传,是求之不得的美事,前辈怎么说相求于我呢?”
白发婆婆面色忧郁地道:“老身确实是在求你,你必须答应老身。练不成绝不离开此地。”
上官梅雪迟顿了一下,道:“好,晚辈答应您。”
白发婆婆满意地笑了笑,幽幽地吐了口气,道:“你是不是怀有胎儿?”
她微笑着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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