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记忆恢复了?”姜瞳看着眼前的人儿问道。
白弋嘴角勾起了一抹微笑。
“昨天跟你做爱的时候刚刚恢复的,瞳瞳。”
“???”
不...不可能...白弋不可能这么粗鲁,她明明都那么难受了,她不会那么粗鲁的..她不是白弋!她是个恶魔!
“瞳瞳,不要害怕,我不会伤害你的,前提是你不准再逃跑了好不好。”白弋笑着摸着她那发抖的嘴唇,手指轻轻玩弄着。
“不..我不要...你还我白弋!我认识的白弋不会对我这么粗鲁的!你把那个温柔的白弋还给我!”姜瞳身子慢慢退后,她的声音都在颤抖着。
眼前的人冷笑了一声,将她按在了床上,俯视着她。
“你认识的是什么样的呢?你了解我吗?你看到的都是假的,这才是真的我,瞳瞳...乖..不准跑咯这次。”
她玩的愈发变态,蒙住了她的眼睛,将她绑了起来。
是啊,这才是真正的她,她本来就有病,离开她就会死的病。
自从把她找回来后,她就发现了,她的世界里不能没有她。
她恨自己,恨那个失忆的自己,把她的瞳瞳虐的体无完肤,还好她的宝宝挺了过来。
不然她真的会后悔到想去死掉。
只是她记忆找回来后,她便不再伪装自己了,她伪装的累了,一想起她那晚收拾行李要走,不要她的场景,她身体的血液就开始回流,变得冰冷。
看来,软的不行,只能来硬的了。
她不听话,只能用之前对姜诺那一套来这样对她。
她喜欢她们听话温顺的样子。
在现在的白弋看来,她们都是一个人。
姜诺只是姜瞳内心的阴暗面,就像她一样,她用温柔乖巧的一面伪装自己,其实内心也像是姜诺那样阴暗。
她装累了。
这个马甲不要也罢了。
为什么她喜欢姜瞳,因为就像是看到了那个阳光正义发着光的自己,那个别人口中金牌律师的自己。
为什么喜欢姜诺,因为她们是一类人,一样的暴虐、一样的疯批、一样的无可救药。
她也有双重人格吗?
并没有。
她只是太爱她了而已,病态的爱。
事后。
她摸着姜瞳额前的汗水,亲吻了她哭的红肿的双眼。
她可太喜欢了。
喜欢的想要吃掉她,让她与自己融为一体。
她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每次她哭着求饶的时候,她的血液都在沸腾,会变得异常兴奋,她想把她玩坏,成为只属于她一人的玩物。
这晚她抱着她入睡的。
……
躺在她怀中的姜瞳,眼神没了光,她知道自己又一次陷入了白弋精心布置的陷阱中,她跑不掉的。
她和沈家辉又有什么区别呢?
甚至她觉得沈家辉或许都没有她疯批可怕。
她再次一次被沦为成了她的玩物。
无声的眼泪再次落下,她在心里哭的好大声。
日子仿佛又恢复了平常一样,只是她也学会了伪装自己,伪装那个爱她的自己。
其实心里早就把她千刀万剐无数次了,她恨死她了,把她变成了这般模样。
她已经够惨了,为什么还要对她这样?
……
“老婆,亲亲~”一早白弋就将她吻醒,缠着她要亲亲,仿佛真的回到了从前那般和谐,但是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是装的。
“恶心,别装了行不行?”她推开了她,一脸厌恶的说道。
“好的。”随后飞速在她唇边亲了一口。
“白弋,你什么时候能放我走。”姜瞳看着她,幽幽的问道。
“地球毁灭的时候,但是下辈子我还是会找到你的,瞳瞳宝宝,你永远都别想逃离我了。”白弋的双手缠绕到她的腰间,在她的脸颊处蹭了蹭。
“恶心。”姜瞳甩开了她的手。
“嘻嘻。老婆说我恶心,我也喜欢。”
姜瞳已经习惯了,她怀疑她是个抖m,但是在床上又是一个抖S。
好像她骂的越难听,越刺耳,眼前的人儿就越兴奋。
md,她谈了个什么怪物?
她第一次有了不想在这个身体里待着的想法,她现在巴不得让姜诺出来制止她。
只是她不知道的是,姜诺早就被同化了,她何尝没有过这种想法呢。
可笑,两个人格没人愿意想在这个身体里多呆一秒钟,哦不对,是不想在这个女人面前多呆一秒钟。
“老婆~老婆~快亲亲你的宝宝,你看我今天做的饭饭,怎么样?”
白弋拿着一碗看上去卖相不错的面端了过来。
虽然是方便面。
姜瞳吃了一口,嗯,是个人都会做。
“好不好吃~”
姜瞳白了她一眼,没说话继续吃着。
“快亲亲我!”眼前的人似乎摇着尾巴求着她要贴贴。
“不亲!”
“那!我亲亲你!”话音刚落,她的嘴就被堵住了。
“白弋!我要吃饭!你不要亲了!我......”
……
“嘿嘿,宝宝,你还是要多锻炼才行,不然你是满足不了我的。”白弋看着趴在沙发上的姜瞳,虚弱得不行,贱嗖嗖的笑着。
姜瞳气不打一处来,凭什么每次都是她做身下受,她总有一天要让她感受一下受感觉!让她感受一下一连四个小时一刻不停下的感觉!让她感受一下被玩弄到红肿的感觉才行!
“宝宝,在想什么呢?”白弋把她抱在怀中温柔的问道。
“我在想怎么搞死你。”
“嗯?你要怎么搞我啊,宝宝~”白弋听到她这么说眼神瞬间亮了起来,她很期待她的宝宝会怎么搞她。
“你想怎么死在我手中?”姜瞳看着她那亮闪闪的眼睛,眸底闪过一丝危险的精光。
“怎么样都行,只要是死在你手中,就好。”白弋笑盈盈的看着她,但是姜瞳却感觉毛骨悚然。
她好像很期待她会怎么把她弄死的样子。
就是真的死在她的手中,也无所谓吗?
看着她的眼睛,姜瞳肯定了这个想法。
这个人跟姜诺一样,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她不能理解她这种变态到极致的想法,但是她又没有办法脱离她,好像不管她逃到哪儿,她总会想方设法的找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