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她梦见了一个男人,他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像是死了一般。
她走上前去查看,那男人脸被毁的厉害,看不清样貌,身体被分割成了一段一段的,她在一个看不清楚是哪个部位的皮肤处,看到了一个纹身。
tong。
她吓得捂住了嘴巴,不敢发声,这具尸体正是她的前男友沈佳辉的。
之前恋爱的时候他特意将她的名字纹在了胸膛上。
她不敢相信,自己的前男友竟然被人分尸成了八段。
是谁做的呢?
背后一个身影出现捂住了她的嘴,随后她便失去了意识。
只记得那人儿身上有着浓烈的血腥味,还夹杂着一股清淡的皂香。
她猛然惊醒。
一头冷汗湿了头发,面色苍白,心脏跳的快要蹦出身体。
身旁的人似乎也醒了过来,摸着她的小脑袋,低声问道:“怎么了宝宝,做噩梦了吗?”
姜瞳点了点头。
“我梦见沈家辉被人分尸了。”
白弋的手突然顿了一下,眼底闪过一丝寒意,转瞬即逝又笑盈盈的看着她说道:“梦都是反的,但是他也该死。”
闻着她身上好闻的皂香味儿,不知为何姜瞳感觉心里发毛,尤其是最后那句话。
难道梦里的那个人是白弋吗…
“为什么该死?”
“瞳瞳,你记得你在冈仁波齐的时候的事儿吗?”
姜瞳摇了摇头。
除了这段回忆怎么都记不起来,其它的回忆她都想起来了,仿佛记忆的拼图已经拼凑好了99%。
“你走以后,我找了你好久好久,最后一次你找到你,是通过你前男友沈佳辉。”
“通过他?”姜瞳狐疑的问道。
“我不知道你是用了什么方法,还是换了新的证件,我一直找不到你的下落,后来在冈仁波齐的一家精神病院里,终于连上了你的信息,还是要多亏你的前男友,用的你的名字办的入院,不然我现在还找不到你呢。”
姜瞳有些想起来了,她是去了冈仁波齐,不过她为什么会去那里呢?
“然后呢?”
“于是我就立马连夜买了飞机票飞了过去,但是那个时候你的人格突然转变了…变成了姜诺,也是姜诺,救了你。”
“沈家辉他从出狱以来一直在跟踪你,你还记得那个黑色玫瑰吗?当时你问我是不是我送的,我说不是,后来我托人去查发现沈家辉送的。”
姜瞳突然想起来了那个黑色的玫瑰,那支断掉的迪奥999,原来,从两年前他就开始跟踪她了。
她突然觉得细思极恐,汗毛都竖了起来。
“你在冈仁波齐转山的时候晕倒了,沈家辉把你送进了当地的精神病院,做了mect治疗。
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方法说服了医生,在第一次治疗的时候你失忆了,在进行第二次的时候,姜诺出现了,她跑了出来,正巧我碰到了她,所以你现在才能在我身边。。”
“我为什么会去冈仁波齐?”
白弋低下头,轻声道:“冈仁波齐是地球的中心,传说在冈仁波齐转山一圈可以洗清今生的罪孽,我想,或许是为了赎罪吧。”
记忆的黑匣子被打开了。
她全部想起来了。
因为姜诺。
她虐待了旺财,她害怕她还会做出什么更过分的事情,所以她才选择了不辞而别,选择去了世界的中心,冈仁波齐。
为了不让白弋找到她,她选择了自驾,她买了一个假身份证,用仅剩不多的存款买下了一辆6万的小车,开着车环游了大半个中国。
走走停停了八个多月,几乎每座城市的寺庙她都会去祈祷,希望佛能原谅她所犯下的罪行。
只是她并没有发现同时她自己也被跟踪了八个月。
她本想到达冈仁波齐,转山洗清罪孽后,就离开这个世界,结果却半路因为缺氧而晕倒。
她依稀的记得,在她晕倒后最后一眼看到的就是沈家辉的身影。
同时,那些不好的回忆也涌入到了她的脑海中。
她低下头,不敢再去看白弋的眼睛。
小心翼翼的问道:“旺财…还好吧?”
“它很好,我把它送到了梁笑那边,你不用担心的宝宝。”
“对不起…因为我害得你还要把它送给别人养…”
她很惭愧,如果不是姜诺虐待了旺财,白弋也不用把她养了十几年的狗送给别人养,她该多难过啊。
想着,她的眼泪就不受控制的掉了下来。
都怪她自己…
“瞳瞳,不要哭。我从来没有怪你,你不要自责了好不好…我会心疼的…”
白弋吻去了她脸上的泪珠,咸咸的,又暖暖的。
最后落在了她的唇上。
她怎么没有怪过她呢。
只不过那些已经在姜诺身上以另一种方式还回来了而已。
姜瞳推开了她。
“弋,你告诉我,我不在的那些日子,姜诺是怎么样跟你相处的?她有没有伤害到你,有没有给你惹什么麻烦,她有没有在伤害小动物…”
白弋仔细回想了一下,除了在床上,就是在床上…已经调教的很乖了…就是偶尔不太听话会想跑,偶尔会骂骂她,其他的倒没啥。
“她醒来后就失忆了,她很乖,没有伤害我,也没有伤害小动物,也没有惹任何麻烦。”白弋笑盈盈的看着她说道。
姜瞳松了一口气,还好她失忆了,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那…其实她有个很大的疑问,又不知道该怎么问出口,她很想知道她们有没有做过…
“怎么啦宝宝?怎么突然问这个?”白弋眨着大眼睛好奇的问道。
“白弋。”
“你们有没有…”姜瞳还没说出口脸就红的不得了。
“嗯?怎么了,老婆…”她的脸突然贴近,鼻尖轻扫她的脸颊,声音里充满了蛊惑。
“有没有…那个…”姜瞳被她蹭的脸很痒,轻轻的推搡着,却又被她一把搂住了腰。
“哪个?老婆…”声音到了她的耳边,酥酥痒痒,手开始不安分的伸进她的睡衣里摩挲着她光滑的后背。
“就是…那个嘛……”姜瞳像是一只小绵羊,浑身软软的,没有力气,她很怕痒,耳朵红的似要滴血,轻声喘息着。
“你不说…我不知道…老婆…”细碎的吻顺着耳垂处慢慢下落,故意挑逗着她敏感的身体。
“做…做过吗?”姜瞳艰难的发出了这几个字,可身体早就被她压在了身下。
“你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