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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小说网 > 其他类型 > 冰山系姐姐她总想让我知难而退 > 第229章 阿盈姐姐是懂如何高效赶我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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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章 阿盈姐姐是懂如何高效赶我走的

“棠棠,我问过你。”大多事上,温久盈都能顺着江海棠,但……

有些锅,她还是想稍微澄清一下。

“你说你累。”

江·失忆·海棠完全不信:“怎么可能,我的体力如此惊人,以前就是你专制,现在好了,风水轮流转,我们农民站起来了,打倒剥削的地主!”

温久盈:……

她不得不承认,在她面前挥舞着拳头扬言要打到她的江海棠,好似褪去了前段时间的沉闷与疏离,活泼娇俏的模样仿佛回到了六年前。

“好,地主吐血倒地。”温久盈演技稀烂,但她一本正经配合着说出后续的时候,可爱莫名。

江海棠愣了一瞬,躲开温总温柔的目光,牵着她继续朝前走。

“晚上回家住吗?”

温总似乎是很在意这件事,每每都想确认一遍。

“回哪个家,你家还是我家,回我家叫回家,你家那叫去你家,语文又没学好?”江海棠偏不让温久盈如意,“对了,今天爸爸跟我说,我们没在一起了,他要把那些礼物退给你。”

“不用的,”温久盈第一反应就是拒绝,“哪怕我们没在一起,江大夫和沈大夫过去都很照顾我。”

“那不行的呢,你算算钱,把账单发我,如果那些东西涨价了,我就按现在的市场价给你,溢价我补。”

温久盈正想说话,江海棠就做了个打住的手势。

“温总赚钱不容易,给我爸妈送的那些都不便宜,我被清算就算了,我爸妈一把年纪,要是哪天被人当面说给他们的礼物多少钱,我太不孝了。”

江海棠句句带刺,她的情绪总是突如其来,温久盈避无可避,诚然这些话题也没什么可逃避的,都是她自己说出口的话。

甚至在这些扎向她的刺里,她体会到了一种隐秘的欢愉,相比江海棠对她无动于衷,哪怕这样刺她,她都高兴。

江海棠见温久盈莫名其妙笑出声,满是不解,“我说的话很好听?”

还带笑的?

“不好听。”温久盈实话实说,“但本来就是我不对在先,我只是高兴,你还愿意对我撒气。”

江海棠:……

她装模作样把着温久盈的左手的脉,摇头叹气:“你没救了温久盈,恋爱脑晚期,弃疗吧。”

“可以申请江医生临终关怀吗?”温久盈偏头望过去,眼底浮动着星星点点的笑, 如同今夜的晚风,温柔极了。

“那我的临终关怀贵的。”江海棠没好气地撒开温总的手,“温总还是趁早把账单发我,欠你东西,江医生心里不舒服得很。”

“棠棠,我换手机了的,账单拉不出来。”

似乎是为了证明自己换手机了,温久盈想从包里把手机找出来,被江海棠阻止。

“你们搞金融的就是心眼多,借口也多。”她忍不住嫌弃+1+1+1。

不过温久盈换手机,也的确是值得一说的事,只要手机没坏,这人有股可以把手机用到地老天荒的劲儿。

进了火锅店包厢,点了餐,温久盈才斟酌开口:“棠棠,我知道,六年前我不该说那些话,不该算那笔钱,但我不想拿回送给江大夫的礼物,我还想……”

“你还盼望着能有机会送更多的礼物,是吗?”江海棠轻啧,起身给温久盈倒了水,“美得你。”

倒是没再提让温久盈拉账单的事。

“晚上去你家,”她换了个话题,“看看现场,耳机里你一点动静都没有。”

温久盈闻言,露出一个由衷愉悦的笑,“好。”

锅底和点的餐都被送上来,温久盈看着江海棠吃得欢乐,心尖颤动,“棠棠,你的味觉……”

“没好。”披落下来的头发影响她的动作,她撸下手腕上的皮筋三两下盘了个高高的丸子头,“怎么,我看起来是不是很像一个正常人?”

“不是,”温久盈忍着心中针扎般的刺痛,“你就是正常人,棠棠。”

“那倒也不用这样说谎话,”江海棠露出不在意的神情,她落了筷,单手支着脑袋打量着温久盈,那张薄唇被火锅烫得发红,漂亮的狐狸眼顾盼生辉,“还是说,你以为我是个正常人,我就不会夹枪带棒地跟你说话?”

温久盈有些失神,江海棠却收回眸光,继续从锅里捞着毛肚,“上次告诉你,你叫我走的前一天晚上,我上了个夜班,那这次再告诉你,从你家走的第二天,我也去上班了,但是发高烧,被老师赶回家休息。”

她语气淡然,不像在说自己的事,倒像是用陈述的口吻诉说着他人的故事,“那时候我就住我们常去的那家酒店,躺在那经常会想,哪怕分手了,温久盈会不会太难过想缅怀过往就来酒店转转,看我这么可怜就把我接回家,结果等了三天,烧退了,你没来,我就知道,你不会来了。”

现烫的毛肚被捞出来,放进了温久盈的餐盘里。

温久盈哑口无言,唯有心中疼痛更甚,如刀枪剑戟齐齐刺入她心脏正中,将一颗心绞成千万瓣。

这些事,她从不知道。

“说这些是为了让你明白,为什么我会那么烦你。”江海棠语气一转,撒娇一般软语,“你当我卖惨也好,故意伤你心也罢,总之你不放弃,我就还会折腾你很久,温总。”

“棠棠,是我该……”

长指抵住了温久盈的唇,阻止了她之后要说的话,“不是你该的,你我都知,但我控制不了,毕竟,当时你不那样说,我是不会走。”江海棠再度挂起让温久盈心如刀绞的营业笑容,“阿盈姐姐是懂如何高效赶我走的。”

“阿盈”、“姐姐”,温久盈盼望了许久的称呼却在这样的场景里被唤出口,没有意向中的欢喜,只有无尽绵长的疼与苦,仿佛口腔都细细密密泛着苦味。

江海棠说了想说的话,丢了想丢的刀,尽兴极了,温久盈却是失魂落魄,连带着回家路上都魂不守舍。

直到家门被关上,她迫不及待地吻上江海棠的唇,哑着声音渴求:“棠棠,是我不好是我错,你惩罚我,好不好?”

她太疼了,只有江海棠的报复与惩罚,才能把她从排山倒海的愧疚与自责里捞出来。

要不然……她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溺毙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