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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沫沫换了身衣裳,简单用过早膳后一行人往碧华山后面的九凝山出发了。

宽大的马车内,苏沫沫靠坐在严澈怀里闭目养神,他却对她上下其手。

“你如何知道九凝山上有玄参?”严澈脱下苏沫沫的鞋子与袜子,手指捏了捏脚踝处,似在检查她腿部的恢复情况。

“自然是爹爹说的呗。”其实是作者写的,苏沫沫表情很享受,狗东西的指法不论在按摩还是调情上,都让她很舒服。

按了一会,严澈从怀中取出帕子沾上些茶水,宽大的手掌再次握住她的脚,把它放在他的腿上,小心翼翼的帮她擦拭着,动作很是熟练,一看就知道平时没少做。

擦完,他的视线落在了苏沫沫脚踝处的那条花朵黄金脚链上,细细的链子在她白皙嫩滑的皮肤上显得熠熠生辉。

这条脚链是她22岁生日时,爸爸送给她的生日礼物,她一直戴着,穿书时也随着她穿了过来。

很快,苏沫沫便见到他低头在上面落下一个又一个细细浅浅的吻。

从第一次给他侍寝后,她就知道狗东西有恋脚癖,

若是往常在寝室里,看着狗东西这副“如痴如醉爱不释手”的样子,苏沫沫会耳红心跳,会怕痒而时不时把脚缩回来,继而跟他像热恋中的小情侣一样打闹一番,心情特别激动。

但是这会儿,自从知道他要娶陈苑后,激动的心情烟消云散,只是安静的看着她,任着他从上到下,吻上一番。

直到被他压在马车上,苏沫沫才轻轻推了推他。

“爷,在这儿能不做吗?”苏沫沫故意压低了声音,明显看起来兴致缺缺。

然而她的话落下许久,狗东西依然埋在她的锁骨处,我行我素。

他炙热的吻没有停下,大掌也已经窜至她的小腹处。

苏沫沫见状,眉头紧锁,知道了他不会听她的,少不免又得来一场车震。

当她缓缓合上双眼时,身体突然一空,呼吸也顺畅了,那压在她身上的男人放开了她,她不由得暗暗松了口气。

严澈仰着头,眼皮在隐隐跳动着,太阳穴两处的青筋若隐若现,呼吸有点喘,脸上的神色有些不悦,他在极力克制着。

苏沫沫见狗东西放开她后,不着痕迹的坐到他的对面,两人中间隔着一张小矮桌。

她尽量不发出声音,就连呼吸也是静悄悄的,避免再刺激他。

“过来。”耳边传来严澈凉凉的声音。

苏沫沫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微笑,身体还不断往车窗上蹭,“爷,我晕车,怕吐您一身,还是坐这儿吧。”

严澈见状直接身体前倾至她面前,双手握住她的肩膀两侧把人直接提了起来,绕过矮桌,放在腿上。

他的动作很粗鲁,苏沫沫细皮嫩肉的肩膀被他这么一抓,旋即红痕一片。

她抬头看到狗东西眼底的猩红,知道他忍得很难受,于是缓缓闭上双眼,像只听话乖巧的猫咪,埋在他的胸前。

“让爷抱抱,你 帮帮它,否则从冥王府到九凝山能把爷活活憋死。”严澈闭起眼,紧绷的下巴不断在苏沫沫的发顶上蹭来蹭去。

“爷,昨晚才尽了兴,不是吗?”苏沫沫咬着牙说道,心里暗自咒骂,狗东西就是耐不住,一点定力都没有,总有一天因纵欲过度导致肾功能衰竭而亡!

“那是昨晚,今日份还没做!”

“您……这是耍无赖吗?”苏沫沫有种欲哭无泪感。

“乖乖待着,爷只抱抱你,顶多摸摸,过过手瘾。”严澈一只手固定住她的腰枝,另一只手忙着解开她胸前的排扣。

“确定只是抱抱?”男人的嘴骗人的鬼,苏沫沫的手挡在胸前。

“对,枕着它们,抱着你!”严澈不由分说,长指一挑,那两团软肉冲破束缚跳了出来,

半个时辰之后,马车停在了九凝山山脚。

胡七的声音从马车外传入,“八爷,马车只能到山脚。”

严澈用帕子耐心的为苏沫沫清理干净后才吩咐道:“下车,准备爬山。”

苏沫沫被严澈抱下马车时,顿时傻了眼,这莲云山与九凝山比起来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而书中所写,发现玄参的地点是在山顶!

根据目测,从九凝山下,徒步爬到山顶,少说也得有十多里地山路。

穿书前,她有跑步和定期做瑜伽的习惯,但一路上狗东西没少折腾她,力气已消耗过半,这爬上山顶是累死人的节奏啊!

一行人准备好后向着山上进发,好在一路上严澈都紧紧拉着她,时不时给她擦汗递水,缓解了她不少疲累。

半个多时辰后,苏沫沫根据书中作者的描述,在一处悬崖边上,找到了一株玄参。从植株的大小及形状上来看,年份起码在三十年以上。

她高兴得冲了过去,半路上却被严澈死死拽住,“你在边上看着,不许靠近!”

说完他打了个响指,躲在暗处的暗卫便纵身一跃,飞至崖边,三两下子的功夫便把玄参完完整整的挖了下来。

直到暗卫把玄参交给胡七时,苏沫沫才看清了他是严十,随即对他微微一笑。这憨憨功夫了得,一路上她都没瞧见他在哪儿,每当王爷遇险或有需要时,他就会像变戏法似的“蹭”的一声出现,搞得她也想学轻功了。

做完一切的严十又默默的把自己隐于暗处。

下山的路上,苏沫沫累的够呛,气喘吁吁的背靠一块光滑平整的岩石坐下休息。

“小东西,累了?”严澈捏着她的脸,柔声道。

“嗯,爷,让我歇一会,就一小会儿。”苏沫沫仰起脸看着男人,两只小手放在两颊边不断上下扇风。

“嗯,念在你今日有功,抱你下山,今晚你躺着,爷亲自伺候你,嗯?”严澈挑了挑眉,薄唇向上倾,伸出手把她打横抱起,拿到玄参,他归心似箭。

话音刚落,苏沫沫把头摇得如同拨浪鼓,“沫沫只是个婢女,怎敢劳烦王爷亲自伺候?”

“那你伺候爷,也是一样的。”

“不,沫沫不舒服!”

“哪儿不舒服?”严澈脚步微顿,低头看向她。

“被你弄得不舒服!”苏沫沫恼羞成怒,直接脱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