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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火辣辣的目光盯着,登时,宋妤的心里便打起了激灵。

到底疑惑起来,沈戍这狗蛮驴如今是怎么挣脱开了绳子。

还不待细想,被沈戍一把按到了怀里,堵住了唇。

到底一把春药的劲儿比一颗大多了,如今沈戍直想找个发泄口子,根本再无心思考眼前人是什么心思。

三两下剥光了宋妤的衣裳,便直接办起了事。

宋妤如今是使尽全力了挣扎也无济于事,眼看着外子里子都被眼前这狗蛮驴给扒了去,到底狠狠朝着沈戍腰上踢了一脚,却被人一把连脚踝子也拽住了去。

张了嘴便要出口的一句狗蛮驴尽数被沈戍吞到了他肚子里。

外面起了风,院子里细柳条儿被风吹得一荡一荡,直要往树干里头缩。

恰巧江墨初洗完了脸,把水往院儿里一泼,成股成股的水流儿钻进地上,瞬间湿了一大片。

直至晚时,屋里才静了下来。

这厢,江墨初才收拾完,便被沐白拉着出了街市,到底没听到沈戍屋里的动静。

可赵二和安林这厢,却是将那两人屋里的声音听了个一清二楚。

登时两人齐齐一对视,心道这两人真都是些放荡不羁,青天白日的,就宣起淫来。

江墨初刚回来,就去自家师妹屋里溜达了一圈儿,眼见着人不在,到底又去沈戍屋里绕了一遭。

这一看不得了啊,沈戍没了踪影,自家师妹身上虽裹了些布条子,到底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登时便怒了起来。

从衣襟里摸了药瓶子就给宋妤涂起来,到底心里又骂起了沈戍,那狗贼就是个祸害,若不是她师妹身上的毒还没解开,她绝对摸着黑一剑就去抹了那狗贼的脖子。

与此同时,沈府,欧阳易偷偷摸摸蒙着面巾去了沈府,到底看见沈戍守脖子上的红痕,登时瞪大了眼珠子:“主子,你什么时候被人玷污了?”

沈戍如今刚从花满楼回来,到底身子还有些虚弱。

昨日里,黑二走时,说白温涯弄了些能暂时缓解他体内毒的伤药出来,虽是有些副作用,到底在昨日那般情形下,是有些用处的。

眼见着欧阳易这嘴没个把门儿的,登时一眼横了过去:“嘴若不想要了,我替你拔了便是。”

到底欧阳易虽嘴快了些,是个会看眼色的,眼见着沈戍这要杀人的眼神,登时酝酿到嘴边的话直接咽回了肚子里,改了口风:“主子爷如今还有什么吩咐?”

神戍真是气不打一处来,每回对着这个活眼色的东西,总能憋一肚子窝囊气,偏生这东西气完人便改了口风,直让人没处发泄。

到底缓了半晌,憋下了气性:“好好听圣上的话便是。”

欧阳易怎么不清楚自家主子爷的性子,如今这么说,怕是说的反话。

登时应了声好,便一溜烟儿回了自己住所。

他怎么不知道,再待下去,主子爷的气性若真是返上来了,怕是有他的好果子吃。

这么想着,登时脚下的步子更快了些。

到底欧阳易一走,沈戍便更气得慌了,登时后悔起来,自己怎么没给那东西一脚。

打小时那东西便总和自己在一处,自己说东,他必往西,如今该是也听懂了自己话中的意思。

还是气不过,直将黑二喊进来踹了两脚,才又去了花满楼。

这厢,宋妤悠悠转醒,身上却是乏力得很,对上自家师姐那关切的眼神,登时也在心里骂气了自己。

好好的给那狗蛮驴下什么春药,自己真是吃饱了撑的,最终的苦果子还是得自己来咽。

这厢,沈戍到底知道自己是把宋妤折磨狠了,估摸着宋妤这不怕死的该是醒了,登时去花满楼的步子也快了些。

可刚一进门,就被人一剑捅到了发髻上。

登时也来了怒意,他是心疼宋妤,可她这个师姐,如今一上来便是打打杀杀的,他可是没几分耐心。

到底白温涯的药实在起了几分作用,又恢复到了全盛时期的状态,当下和江墨初对上,是分毫看不出中毒来。

宋妤在床上,眼见着身子都软得起不来,眼珠子一转过去,就看见了那狗蛮驴正欺负着自家师姐,当即也没带脑子便喊出了声:“狗蛮驴,你住手,休要伤我师姐。”

这厢,沈戍眼见着宋妤这不怕死的那副没生气的样子,登时心下也生出些怜惜来,当即停了手。

眼见着眼前的狗贼也停了手,江墨初也停了下来,如今自家师妹该是需要静养的。

宋妤躺在床上,到底没想到沈戍会停手,登时整个人都懵了,只瞪圆了眼睛看着沈戍。

沈戍往前走了几步,宋妤便哑着嗓子警惕起来:“狗蛮驴,你又想干什么?”

江墨初也一个闪身便走到了宋妤身前,警惕地看着他。

沈戍却只是从袖子里摸出个小瓷瓶子来,放到了床头,还颇有些不好意思地别过眼去,故意不去看宋妤的眼神:“抹那处的药膏。”

沈戍如今真是自己都觉得自己疯了,明明也要了宋妤好几回了,怎的如今送个那处的药膏都觉得面皮滚烫。

到底归结于不要脸的功夫还没修炼到家,放了药膏,便出了屋子,翻身上了屋顶。

看着那圆吞吞的月亮,到底琢磨起了自己对宋妤这不怕死的,到底是个什么心思。

这厢,眼见着沈戍要走,江墨初也到底没去拦,眼下还是自家师妹重要些,况且,那狗贼若真要走,自己便是想拦也拦不住的。

到底看着床上那瓶子,冷笑了两声:“算那狗贼还有些良心!”

宋妤这厢真是琢磨不明白沈戍这狗蛮驴又犯了什么疯病,上午的事儿到底是她自己闲得慌,给沈戍下了春药。

如今眼见着沈戍这狗蛮驴不知犯的什么疯病,居然给她送起了药,到底心下又有了猜测,莫非是这狗蛮驴又憋着什么坏,如今才这么和善。

到底累了一日,如今眼皮子困得不行,不多时便打起了瞌睡。

这厢,沈戍见着夜深了,也从屋顶上跳了下来,到底又进了宋妤的屋子,坐在了床边儿上。

看着那不怕死的瘦弱的小脸儿,再往下,到底想起了那肚兜子下的盛景,登时鼻子一热。

却猛地见眼前人的眼睛睁开了条缝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