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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背被抵得难受,她又不愿意承认,贪欢的,不止他一人。

八年时间,足以让她习惯并且记住一个男人。

她将身子往边上挪了挪,远离那处火热。

她翻身仰面而躺,抬眸对上他深邃狭长的眼睛,里面有太多她读不懂的情愫。

狗男人又跟她装深沉。

她抬手拨了拨他额前的碎发,指尖若有若无拂过他的眉骨。

“你之前是不是和很多女人睡过?”

开荤后的男人,可不像是那种清心寡欲之人。

荣泽宁狭促地轻笑了一声,握住她的手,缓缓移到唇边,眼底含笑颇有深意地看着她。

床笫之间,他的这双桃花眼,水光潋滟,要有多勾人,就有多勾人。

让她不得不怀疑,和她在一起之前,他早已身经百战。

“桑桑,我那个时候,才18岁,还是个大学生。”

他低低地笑开,一个翻身,占据了她上方的位置,身体撑起,居高临下,看尽无限风景。

顺着他流连露骨的目光,她蓦地注意到自己春光乍泄的胸口,双臂迅速抱了上去,一双杏眼凶巴巴地瞪着他。

“哼,妥妥的成年男人了,什么事情不能做。搞不好还中外通吃过。”

美国有多开放,她又不是不知道!

她的语气,听上去酸溜溜的。

他们这个圈子的富家少爷,玩得开的,18岁的时候,女朋友早就换了一茬又一茬。

榕城的大马路上,最不缺的就是开着跑车,载着小明星小模特,嚣张快活的公子哥。

她想,荣泽宁这样的狗男人,绝对不可能是个例外。

只会比那些人玩得更疯。

“桑桑怎么会这样想我?”

他装出一副受了冤枉的模样,桃花眼瞬间变成狗狗眼,可怜兮兮地瞅着她。

“那不然,你怎么那晚,什么都会……”

第一次的话,应该毛毛躁躁才对。

她说完,才觉得这话大胆了些,慌忙抬手捂住了嘴巴。

一只手抬起,胸前又露出半片雪白,她又急着去遮。

荣泽宁轻轻捏住她的手腕:“桑桑这样遮遮掩掩,欲盖弥彰做什么。”

他的指尖,在她胸前撩拨打转。

指尖所经之处,还有一夜疯狂留下的痕迹。

她拍掉他不老实的手,抬腿顶向他的小腹。

荣泽宁眼疾手快,一只大掌按住她的膝盖,往下一按:“温柔点,老婆~”

他故意将尾音拖长,一声“老婆”百转千回,旖旎多姿。

“有话好好问,我又不是不告诉你。”

他这是告诉她的态度?

那只按着她膝盖的手,这个时候又不知道摸到了哪里。

“你刚刚问什么来着?”

他一边煽风点火,一边垂眸,问得那叫正经认真。

李桑瑾恨得牙痒痒,真想将狗男人一脚踹到床底下。

只是又酸又软,使不上什么力气。

“你刚刚明明听到了。”她可没脸问第二遍。

荣泽宁笑了笑:“嗯,听到了。”

听到了,还问!李桑瑾狠狠瞪着他。

在她的美眸怒视下,他不紧不慢地开口:“桑桑觉得我那晚什么都会,那看来,桑桑对我那晚的表现还是很满意的。”

狗男人没皮没脸,一个劲往自己脸上贴金。

“一点都不满意!”李桑瑾口是心非。

衣服褪下的时候,第一次看到那个玩意,她心里还着实吓了一大跳。

这跟她隔着视频看,完全是两种感受。

“是吗?那后来桑桑怎么咬着不放?”

李桑瑾的脸,羞得能滴出血来。

“那也是被你给哄骗的!”她梗着脖子道:“谁还没有个被迷惑的时候。”

“桑桑是承认被我迷惑了,那晚很享受?”

他其实一直想问她,第一次感觉怎么样,有没有令她不舒服。

每每话到嘴边,都咽了回去。

怕从她眼里,看到冷冰冰的嫌恶。

她抿着唇不语。

羞答答的小模样,变着相在承认,那晚她也是愉悦的,没有什么不舒服。

“桑桑,男人和女人不一样,男人在这件事情上,无师自通。”

可能是想到了她电脑上的隐藏文件,他愉悦的声音里,带着显而易见的揶揄。

“无师自通?无师自通你还需要在书房,放那么多不堪入目的影碟?”

李桑瑾出声呛他。

“那是给桑桑准备的,我以为,桑桑喜欢看。”

他的唇贴着她的锁骨,唇齿间溢出的欢愉笑声,拂过她的肌肤。

“谁喜欢看啊!臭流氓!”

她恼恨地去抓他的头发,短而硬的黑发,穿过她葱白的指间。

喊了一夜的嗓音,沙沙的,不像是在骂人,更像是在娇嗔。

“嗯,桑桑也不是很喜欢看,桑桑喜欢实战。”

荣泽宁一边勾吻着她的唇,一边抚着她的腕骨。

“桑桑昨晚就像现在这样,一直抓着我的头发。”

啊啊!

她要被下流无耻的狗男人给逼疯了!

“哼,什么无师自通,根本就是身经百战,才那样熟能生巧。”

他刚才嬉皮笑脸,似是而非的话,让她一百个不满意。

她几乎认定,在她之前,狗男人就是阅女无数。

想到这儿,心脏像是被人扯开,一下一下地抽疼。

她很快将这种疼痛忽略过去。

只是,那张娇俏的脸,也跟着写满了不高兴,再也没了跟狗男人厮磨的兴致。

“起开。”她推了他一把。

他没什么防备,身子往边上一侧,她钻了个空子,摆脱他的桎梏,卷起棉被,转身背对他。

荣泽宁低头看着她的背影,深沉的眼底,经过了一番纠结。

“桑桑,我没有。”他从身后抱住她,将她的身体掰过来,与他正对,他正了正神色,一字一句道:“我怕脏。”

怕自己脏了,他的桑桑不要他。

本来不想这么早承认,想等以后,等他的桑桑,里里外外都属于他时,再承认。

但她问了,他便只能如实作答。

免得她胡思乱想,伤心伤肺。

当然,就算在她之前,他有过其他女人,也许她也不会特别难过。

他一改吊儿郎当的模样,突然正经八百地跟她“坦白”,让她一时反应不过来。

狗男人的意思是,他只碰过她?

玫瑰园的那次,他们都是第一次?

这,颠覆了她的认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