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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他的话,许瑜年咬着牙关夹紧马腹,冷声道:“你要是再这样,我就杀了你!”

只臣服于宁渠的乌骓扬起前蹄试图将人甩下来,却几次都没能成功,反倒是让许瑜年稳稳地操控住了,绕着空地跑了两圈。

“世子姐夫,这的确是一匹好马!”

等他终于从马背上下来,一双眼睛已经充满少年人的神采飞扬,对于宁渠的称呼也没有那么冷冰冰了。

“嗯,你做的很不错。”

宁渠也不吝夸奖,再次拍了拍他的肩膀,看向一旁提心吊胆的孟阮,“你弟弟很好,到了京城若是想考武举,可让他来京卫找我。”

孟阮这才从心有余悸中回过神来,看着宁渠有些不敢相信,真的可以这样吗?

要知道当初孟甫就是因为想从他那里走后门,被狠狠地黜落了,她不想宁渠因为自己的关系而改变自己的原则。

“到时候先考核看看吧,若阿弟有能力,自会有机会得到夫君指点的。”

许瑜年也点点头,“姐姐说的没错,我要像大哥一样凭自己的能力一步步考上去。”

孟阮笑得眉眼弯弯,不愧是她的弟弟,真有骨气。

“啊,姐姐别揉我的头发了,都说了我不是小孩子了——”

看着姐弟俩亲昵的模样,宁渠怔愣之后也笑了笑,这才是他想看到的孟阮的笑容。

宁渠离开都城去追孟阮的消息终究是瞒不住宁家人,侯夫人没想到都发生了这样的事,自己那不争气的儿子竟然还要去追那女人回来。

她请了家法坐在堂中,就等着好好教训孟阮,这次她定要所有人都看看,淮阳侯府的大门不是想出就出,想进就能进的!

只是孟阮她没等到,倒是先等来了自己那不争气的儿子。

“母亲有什么火就冲我发吧。”

宁渠在所有人的注视下撩袍跪在堂中,笔直的背影不动如山,“让贱妾冒犯嫡妻,是我疏漏不察,孟阮触犯家规,也是我约束不严。

身为丈夫没能爱护妻族,身为儿子未尽孝道,请母亲责罚。”

看他这一副大包大揽的模样,侯夫人气了个倒仰,那个出身卑贱的女人就值得他这么自轻自贱?甚至不惜忤逆自己?

要知道从小到大她对这个儿子寄予厚望,他可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让自己失望过!

陈氏看向他身后,怒道:“我要罚的是她,和你有什么关系,让她滚进来。”

宁渠摇摇头,“儿子让她去安置岳丈一家了,今日不会回府,母亲有什么气最好今日撒完,我不想明日再听到什么闲言碎语。”

事实上孟阮本想今日就和他一道回府请罪的,但宁渠说天色已晚,有什么事明日再说,先安置岳父岳母一家要紧。

他借故先回来,就是要了结府中这些乌烟瘴气,不想明天影响孟阮的心情。

侯夫人都气笑了,点点头,“好,好得很,你倒是护她护得紧,但你忘记之前她是怎么对你了吗?忘了她和郑家——”

“多亏了郑家兄妹,我们夫妇俩这次才能寻到岳丈一家。”

宁渠打断侯夫人就要脱口而出的那些话,平静道:“改日我会亲自登门拜谢少将军,至于其他的传言纯属子虚乌有,还请母亲慎言。”

“那她顶撞我这个婆母呢?哪家的少夫人像她这么有本事,我不过说了她两句,竟然就敢做出别府而居这样的事,败坏侯府名声不说,还让我这个侯夫人颜面扫地!”

想起最近上京城贵妇之间的那些传言,侯夫人就气得牙痒痒。

“她为什么会离府,母亲难道不知?”

宁渠看向站在侯夫人身侧的柳韵儿和宁莺莺,目光锐利冰寒,“趁着家主未归,胆敢谗言纳娶,我倒不知宁家什么时候礼崩乐坏到这个地步了?

孟阮她身为宗妇,制止母亲昏聩的行为,儿子认为并无过错,倒是有人利用母亲仁善,肆意挑拨,其心可诛!”

随着他最后一个字落下,柳韵儿双膝一软,吓得跪在侯夫人脚边,哭诉道:“姨母明鉴,韵儿从无挑拨之心。

我只是一介寄人篱下的孤女,承蒙姨母厚爱才想纳为表哥的妾室,少夫人她对我有气我也无话可说,如今我已经别无所求,只要不要伤了您和世子的和气......”

宁渠此时的眼神她害怕极了,原本只要侯夫人点头,她在侯府如何都会有个身份的,但是孟阮那么一闹,她再想要当宁渠的妾就难上加难了。

所以她才会铤而走险诬陷孟阮和郑明堂有染,本以为这样一来就算宁渠回来,也会和孟阮生了嫌隙,却不想他根本就不在意。

从知道宁渠把孟阮追回来的那一刻,她就知道自己失策了。

“还在狡辩!”

宁渠眯了眯眼看着这个颠倒黑白的女人,到现在还想往孟阮身上泼脏水,过去他对后宅的事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不意味着他会被这些魍魉手段蒙蔽双眼。

“你是什么东西值得堂堂侯府少夫人放在眼里,人贵在知耻,而你三番五次兴风作浪,这府中有你一天,才是永无宁日吧。”

说完这句毫不留情的话,宁渠侧头叫了一声景明,“给表小姐百两安身的银两,即刻逐出府去!往后她与淮阳侯府再不相干。”

他今天先回来就是要收拾家里这些腌臜事的,景明点头应了声是,一抬手就从外院招呼了两个婆子,架起地上的柳韵儿就往外拖。

“姨母救我啊,姨母我要是被这么赶出去以后名声可毁了——”

柳韵儿花容失色,死死抱着侯夫人的脚踝哭求,侯夫人这才反应过来,大声质问宁渠:“你这是做什么?你表妹做错什么了,她一个无依无靠的孤女能去哪儿?你非要这么赶尽杀绝吗!”

宁渠看着护短的母亲,神情却更冷了,“她错在居心不良挑拨我们母子关系,错在贪心不足妄图少夫人之位。

对付贪心不足的女人,母亲不是最有经验吗?儿子记得你曾将父亲宠爱的姨娘发卖出府,当初您何曾有过这般菩萨心肠?”

轰隆,听到这话的侯夫人跌坐回去,当初她的确是趁着侯爷出征发卖了他最宠爱的姨娘,谎称得了急病暴毙,据说那女人后来死在了青楼瓦舍。

这是她做过的孽,却不想如今却被自己的儿子毫不客气的说了出来,就像是撕开了她这些年伪装的菩萨假面,让她无地自容。

眼看侯夫人也指望不上了,柳韵儿又慌忙去抓宁莺莺裙角:“大小姐,大小姐你帮我求求情啊,我可是帮了你那么多,我们关系不是最好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