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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男子新婚毙命,家人报官,县太爷牵了两只猪上堂审问

明朝年间,杭州府於潜县有个后渚村,村民们日日在自己的田里耕种,忙得不亦乐乎,只是从上个月起,田里灌溉的水源被前渚村的村民胡截了,因此两个村的村民吵得不可开交。

本来两个村的村民友好相处,大家你来我往,就和自家人一样,可现在,大家都和敌人一样,村民们互相之间也不往来了,看见了都各自绕道走。

后渚村有个村民叫张二牛,他看见这种情况,觉得再继续下去,恐怕乡亲父老们田里的农作物就要枯死了,然后再看看自己家的田地,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张二牛本来就家境贫寒,从小失去了父亲,能种上菜就不错了,如今碰到这种情况,家里的老母亲怕农作物收成不好,两个人吃不上饭,又拿起了针线帮有钱人家里缝缝补补,可怜她一双眼睛都快看不见了,有时候扎针都不小心会刺到自己的手,顿时鲜血直流。

张二牛叫母亲别再补了,可是哪里架得住母亲那颗担忧的心和执着的态度,只好任由她在那里补了,也不劝阻,因为劝也没有用。

这一天,县衙大门的鼓被人快敲破了,衙门里的官差终于听到了有人击鼓鸣冤,县令张大人慢吞吞地走到公堂上,一拍惊堂木:“来者何人,有何冤屈?”

他一看,底下跪着的是后渚村的张二牛,张二牛委屈地说道:“大人,我要为我们村喊冤,我们村的水源被上游的前渚村挡住了,如今很大一片农田浇不了水,大伙儿快没有粮食,吃不起饭了。”

张县令一听,这吃饭可是大事,要是整个后渚村的村民都吃不起饭的话,那年底哪来的粮食交给朝廷,这样一来,就关系到他的政绩了,恐怕他的乌纱帽不保,因此也是很担忧。

张县令问道:“你可有证据证明是他们村的人故意断了你们村的水吗?”

张二牛一听,回道:“你可以找我们村的村民过来问一下,自从他们村李二郎和李大嘴两兄弟接手了前渚村的管理,我们村的水流就没有了,你说有那么巧合的事情吗?”

张县令派人去请了后渚村的几个村民,和张二牛的回答如出一辙,可是那也不能证明就是对方使坏啊,因为这几个村民和张二牛是一个村的,难免有包庇的嫌疑。

为了公平起见,张县令派人去请了张二牛口中的李二郎和李大嘴,看看他们有什么说辞。

李二郎一来到公堂上,就一副傲慢的姿态,他见张二牛告他,嚣张地说:“张二牛,是你们村自己人做了什么缺德事吧,老天爷才会惩罚你们的,我们村民每天忙着种地,哪有空去堵你的水源。”

一旁的李大嘴也应和道:“就是就是,我们村的人都团结友爱,大家客客气气的,你们村收成不好,天天猜来猜去,你们不管好自己的村民,来找我们茬,看来你们时间和力气都花在找人吵架上了,你们村怎么富得起来。”

两个村的人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互不退让,要不是公堂上的捕快阻拦,恐怕两个村的村民要打起来了。

张县令没法,就叫底下的赵捕头去现场勘查一下,到底有没有张二牛所说的阻断水源的事情。

赵捕头带着一群人去勘查了之后,过来回报:“从两个村的路途和水流下来的方向查过了,没有发现任何异常,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张县令见赵捕头像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于是就命他过来。

赵捕头绕过了公堂上的所有人,来到了张县令的耳边,用手蒙住张县令的耳朵,讲了很久,张县令听着连连点头。

此时李二郎和李大嘴却是互相对视了一眼,表情变得严肃起来,像是有什么秘密会被戳穿一样。

许久,赵捕头才汇报完毕,又回到了自己的位置,张县令笑着说:“误会,都是误会,刚刚赵捕头已经把现场查到的情况都和我讲了,李家兄弟根本就没有堵截上游的水源,的确是因为天气太干了,水从山上面流下来的时候就在两村的边界断了水流,大家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吧!”

可是张二牛还是不死心,委屈地说道:“那我们以后的田不就没得种了,村里的老老小小还等着吃饭呢?”

张县令说道:“你们可以去十里外的河边提点水,暂时解决一下,退堂。”

后渚村的村民都议论纷纷,这张县令也太偏心了,到十里外的河边,去提几桶水,家里用的话也就算了,可是浇田哪够啊,村里种田的都是中年大叔,年轻人都外出找活儿干谋生了,中年人哪有那么大的力气去提那么多的水。

李家兄弟得知张县令断的案,像是逃过了一劫,两个人都长舒了一口气,走的时候看着后渚村的村民,两眼露出了一抹复杂的神色。

既然如此,后渚村的村民们和张二牛还是回家了,虽然张二牛这次报官没有给村里带来什么好处,可是他为村民着想的这份勇气和决心感动了后渚村的村民,他们边走边说,下届的里长让张二牛来担任,因为这届的里长年纪大了,要好好享受天伦之乐。

张二牛虽然没有答应,但是村民们已经在心里默认了村长的人选,他心里高兴,但是想到之后后渚村的发展,他还是替自己捏了一把冷汗,他告诉自己一定不辜负乡亲们的期望。

张二牛回到家,母亲田氏已经煮好饭等他了,在听了二牛今天的经历之后,劝说道:“儿子,里长之位可不轻松啊,要为村民谋福利,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做不好就会被别人抓住话柄,咱们农民老老实实种地就好了,别当了吧!”

可二牛反驳道:“娘,前渚村肯定把我们的水源偷了去,就算我不当里长,也没有田种了,这口气怎么咽的下?”

田氏见自己劝解无效,就不再说话了,只是告诉儿子要保重身体,不要太操劳。

二牛怎么都不相信张大人的审判结果,就自己背着水袋和干粮,在两个村水流经过的地方来回走动,看看能查出什么蛛丝马迹。

可惜看了一上午,就是没有什么结果,于是他失望地坐在路边喝起了水,喝完一口就顺势躺了下来,这时他忽然听到了草丛里有沙沙的声音,刚刚开始还没有在意,以为是风吹动草地的声响,可是他躺下后不久,这声音越来越响,偶尔还会有捶打地面的声音出现。

张二牛估摸着这会不会是人的声音,就寻着声音找去,由于灌木丛里的杂草长得都很高,他拨开一片又一片的草,还是不见有什么东西出现,就不打算找了。

正在他要离开的时候,脚下踩了一个软绵绵的东西,他觉得不对劲,赶紧收起自己的脚,然后把脚下的草都拨开,发现一个女人躺在草地上,而且被五花大绑,连嘴都给堵住了。

张二牛赶紧把嘴里的布拿开,然后给她松绑,女子连连道谢,不停地磕头,之后就害怕地坐在地上哭了起来。

张二牛安慰道:“姑娘,别哭了,到底怎么回事,你说出来,我好帮你,你家住哪儿,不然我先送你回家吧!”

女子听到有人和她讲话,这才慢慢地放下心里的那道防线,哽咽着说道:“多谢公子救命之恩,奴家叫王翠莲,是前渚村的村民,昨天晚上睡觉的时候,忽然有人闯进我家,想偷东西,我奋力反抗,就被绑到这里了,他把我一个人丢下就走了,我都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说完又不停地颤抖起来,十分害怕。

张二牛见状,把她扶起来,说道:“姑娘,你别害怕,我先送你回家吧!”

“家?”王翠莲说了这个字之后好不容易稳定下来的情绪又开始哭哭啼啼了。

张二牛是个老实人,可从来没有见过哭得这么伤心的女孩子,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安慰,说道:“姑娘,我…我…”

一时语塞的张二牛只好凭自己的意识扛起了王翠莲,先离开这片能盖住人的草地再说。他把王翠莲背到山路上之后就赶紧放下来了,万一被人看见了,他一个男的无所谓,被人说闲话的话可就要毁了人家姑娘的名节了。

站好后的王翠莲抹了一把泪说道:“多谢恩公相救,你也别叫我什么姑娘了,前些年我嫁给同村的男人,拜堂成亲的时候他忽然倒地而亡,从此我就成了孤家寡人,和死去的相公虽无夫妻之实,可拜过堂了,人家根本就不觉得我是个姑娘。婆婆说我是个灾星,每天不是打就是骂,我昨夜消失了,现在回去又要说我不守妇道了。”

张二牛看王翠莲的描述,想到也是个可怜之人,便问她:“我家中还有个老母亲,你若不介意,先去我家住几天,也好让我母亲有个伴。”

王翠莲自是愿意的,她顿时收起了眼泪,说道:“那就麻烦大哥了,我可以帮婶子做家务,让她不那么辛苦。”

母亲田氏看着二牛领了个女子回家,微笑着问:“二牛,这是给我带了个儿媳妇回来?”

王翠莲涨红了脸,低着头羞答答地不敢说话,张二牛更是个直肠子,也没有经历过恋爱,可他也有点不好意思了,忙答道不是,接着就把和王翠莲之间的缘分说了一下。

可是当张二牛说了“不是”之后,王翠莲的脸顿时拉了下来,她仿佛很伤心,可又不好发作,只好冷冷地问道:“婶子,我暂住在你家,麻烦你了,你要是有什么脏活累活,只管使唤我,二牛哥是我的救命恩人,他家里的事就是我的事。”

田氏忙说好,然后指着一桌子的菜说:“今天我都煮好饭了,你刚刚受了惊吓,先吃饭吧,明天再说。”三个人便坐下来吃饭了。

田氏发现吃饭的时候,王翠莲一直盯着二牛看,深怕错过二牛的每一个画面,二牛呢也是低头不语,吃放比平时斯文很多,田氏只是眼神不好,可并不瞎,她知道月老可能给自己的儿子绑了红绳子。

接下来的日子,张二牛时不时地出门,而王翠莲就在家陪伴田氏,过了一段时间,王翠莲提出要回去了,这里终究不是自己的家。

田氏看见二牛没有任何反应,可王翠莲的眼角却流露出一丝丝的泪痕,田氏终于受不了了,指着二牛说道:“你这个榆木脑袋,月老就是给你牵线绑的钢筋都没有用,你喜欢人家干嘛不说,你不娶就没人嫁给你了,咱们家条件这样,哪个姑娘愿意嫁过来,你好好珍惜翠莲吧!”

张二牛终于反应过来,结结巴巴地说:“翠…翠莲…你愿意嫁给我吗?”

翠莲听了抱住张二牛的肩膀,哭了,原来她也可以拥有爱情。

田氏选了一个良辰吉日,给他们举办了婚礼,婚礼当天,张二牛前胸戴着大红花,和各位街坊邻居敬酒敬到一半的时候,隔壁村的李氏兄弟竟然来了。

李二郎和李大嘴两个人一人拉着一只猪,猪上面还缠了红布,那两只猪每只都有两百斤重,要不是大伙儿一起拉,根本进不了张二牛家的院子。

张二牛想这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吗?前段时间才在公堂上吵架的人,今天拉着两只猪来干什么,这大喜的日子该不会又来吵架吧,真是晦气。

张二牛就这样站着,他尽力克制住自己的情绪,不然就要冲上去动手了,可李氏兄弟好像并不是来吵架的,他们两个双手作揖,对张二牛说:“二牛,给你赔不是了,前段时间多有得罪,确实不是我们做的,你娶的是我们村的王翠莲,我们两个也算是她的娘家人了,这两只猪是给你们的新婚贺礼。”

在场的人都傻了眼,李家兄弟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他们也不好说什么了,只好把猪牵到猪棚,然后请他们入座,大家一起喝酒助兴。

天快亮的时候,人群才渐渐散去,这时田氏刚想叫儿子先去洞房,毕竟春宵一刻值千金,可是怎么都找不到二牛,她想二牛应该回房了吧,也没有太在意。

早上醒来,王翠莲早早地就做好了饭,她问母亲昨天二牛是去哪里喝酒了吗?一宿没有回房间,这时田氏才察觉到不对,和王翠莲两个人出门找二牛,村里的人也帮着找,可是一无所获。

大家都急了,这张二牛到底去哪里了,怎么会无缘无故消失了呢?王翠莲只好先去猪棚给猪喂食了,发现相公躺在猪棚旁边,就过去让他快点起来,可是怎么叫都不醒,这才发现相公已经断了气,身体冰凉。

田氏和村民们赶紧过来看发生了什么,只见王翠莲坐在地上哭泣,田氏知道后,也坐在旁边哭泣,到底是造了什么孽,要白发人送黑发人。

张二牛下葬的这一天,李家兄弟和张县令也来了,张县令知道张二牛年纪轻轻,却是个很热心的人,为村里做了很多好事,他亲手为张二牛的棺材盖棺了。

快要下葬的时候,田氏不相信自己的儿子就这么死了,她跪在张县令面前说道:“张大人,请为民妇做主,二牛肯定是被人陷害的,这不是个意外。”

张县令思索了一会之后,用怜悯的眼神看着田氏,说道:“田婶,你先起来,如果真要查清楚的话二牛的尸体可不能就这么下葬,要抬回衙门,仵作要验尸,你可愿意?”

“只要能查清事实,我愿意,相信大牛也不会怪我的。”田氏激动地说道。

张县令命人将张二牛的尸体抬到了衙门,还将二牛猪棚里的两只猪也迁到了衙门。

张县令上堂的时候把田氏、王翠莲、李氏兄弟一干人等都召了上来审讯,除此之外还有李氏兄弟送的两只猪。

大家都纷纷纳闷了,这猪怎么也和人一起审问,张县令到底在想什么,一时间县里的人都赶来看热闹,大街上的人连生意都不做了。

张县令在听完四个人的陈述之后,就开始和猪说话了:“两只猪,你们很大胆,竟然敢杀人,还不从实招来。”

其中一只猪叫了一下,张县令见它有话要说,便凑近了,附身在猪的旁边,把耳朵凑了过去。

这只猪一边叫唤,张县令也趴在地上,一直点头,表示自己听明白了,并回道:“好的 ,好的,明白,了解。”

大家觉得好奇,张县令还能和猪对话,真是个能人,可是猪到底说了什么,大家都不知道,只是一动不动地盯着张县令,深怕自己错过什么。

张县令要起身的时候,另一只猪也吼了一声,张县令赶紧下跪:“哎呦猪爷爷,您还有什么吩咐。”

那猪又嘶吼了几声,张县令双手作揖,说道:“幸亏有猪爷爷您看着,不然张二牛就要枉死了。”

对话结束之后,张县令就回到了自己的断案桌,拿起了惊堂木拍了一下,说道:“我已经审问了两只当事的猪,他们已经将凶手告诉我了。”

此时公堂里三层外三层围得水泄不通,大家都很安静,可以说连一根针掉下来都能听到,因为张大人真乃神人,大家都想知道那猪到底和他说了什么?凶手到底是谁?

公堂上的四人只有张二牛的母亲王氏的表情最淡定,其余三个人表情严肃,像是要赶赴刑场一样。

“来人,把田氏抓起来,听候发落。”一阵沉默之后,张县令脱口而出。

大家都不敢相信这个事实,凶手是谁都不可能是田氏,这可是张二牛的母亲,如果想杀他,何必等到现在?

门口有村民喊道:“大人,肯定判错了,我们村的人以性命保证,不可能是田氏。大人,明察秋毫啊!”

“大人,请重新调查,田氏不可能害自己的孩子。”门口喊话的是他们的邻居李婶。

可是事已至此,他们的话根本就没有用,张县令只相信两只猪的供词,接着,他说道:“既然你们觉得不可能,那我先将田氏收押,调查清楚了,再传一干人等来审问,退堂。”

就这样,大家都散了,张家喜事变丧事,大家都纷纷为田氏感到惋惜,后渚村的村民无论如何也不愿意相信这个事实。

晚上,王翠莲一个人在家吃饭,如同嚼蜡,村民们知道她受了打击,村子里的婶子们都过来安慰她,告诉她不要泄气,一定会有水落石出的一天的,田氏是个好人,大家一定会尽自己的全力为她伸冤的。

王翠莲感动不已,跪下来连连磕头,说道:“谢谢婶子们,大恩大德无以为报。”大家看时间不早了,就回家了。

话说到了半夜,王翠莲正想睡觉,她刚想躺下,就有一只手在床上搂住了她的腰,她回头一看,笑着说道:“你这死鬼,急什么,我衣服都还没有脱呢!讨厌!”

“我不是着急嘛,这洞房花烛夜,有些人享受不到的,让老子先尝尝。”这是一个男人的声音。

接着王翠莲就吹灭了香油灯,在黑暗中,她和一个男子颠鸾倒凤,行云雨之事。

天快亮的时候,王翠莲醒了,她推了推旁边的男子,说道:“你这死鬼,天快亮了,起来吧,等会家里要来人了,被看见了就不好了。”

那男人对着王翠莲依依不舍地说道:“有什么关系,反正张县令已经断案了,我们已经逃过一劫,谁还会来不成,娘子,我们再睡一会儿。”说着就不停地往翠莲的怀里钻,要去亲王翠莲。

不过王翠莲可是一个小心翼翼之人,她十分谨慎,就是不让男子碰自己,硬把他拉起来,那男子只好穿了衣服往外走,临走时还在王翠莲的额头亲了一口。

“哎呀,行啦,快走吧,天马上就要亮了,你再磨蹭我们两个都要完蛋。”王翠莲提醒道。

就在那男子从张家院子翻墙出去的时候,跳到了围墙的外面,此时一群捕快突然出现,将他团团围住,那男子本来要反抗,可是捕快们抽出了腰间的长刀,那男子就束手就擒了。

此时天已经有一点亮了,赵捕头走过来,将男子的头抬了起来,惊喜地说道:“我们张大人真是个神人,李大嘴,你这个时间点从别人家媳妇的房间里翻墙出来,干嘛呢?”

李大嘴一本正经地说道:“大人,我怕王翠莲一个人会寻短见,毕竟是我们村出来的女子,应该关照一下的。”

赵捕头看着胡说八道的李大嘴,打趣地说道:“哎呦,还真是有心了,那我就问问你,什么样的关照,能把一个女人的肚兜都关照到自己的腰上呢?那也太关照了吧!他相公要是知道了怕是连棺材板都要压不住了。”

李大嘴回头一看,这才发现自己刚刚走得匆忙,王翠莲的肚兜挂在自己的衣带间他都没有注意到。

“带走,少废话。”赵捕头忽然严肃起来,将李大嘴和王翠莲一起押走了。

他们来到公堂上,李二郎和田氏早已跪在公堂上,就等他们了。

张县令对着李氏兄弟和王翠莲说道:“你们三个可认罪?”

“冤枉啊!我可没有罪,如果说有罪的话也就是我家大嘴情不自禁,和王翠莲做了不道德的事情,其他的什么都没有,我是无辜的。”李二郎赶紧撇开所有的关系。李大嘴却是在公堂上一言不发,他知道说多错多,承认和王翠莲有不正当的关系。

张县令看李二郎如此狡猾,让赵捕头拿出了从他家里搜出的一瓶药粉以及一些工具。在证据面前,李二郎又说这是别人放在他家的,他是被人陷害的。

张县令生气地说道:“我传个证人上来,你就知道自己到底有没有害人了。”

接着就命捕头押了一个人上来,可是头上蒙着黑布,待头上的布一拿,李二郎和李大嘴两个人吓得瘫坐在地上。

原来前段时间张二牛来告李氏兄弟堵截水源的时候,张县令派赵捕头去当地查看实情,确实没有查到李氏兄弟堵截水源的证据,可是却捡到了一个机关,赵捕头也不知道是干嘛的,就先带回来,在张县令的耳边偷偷地告诉他。

张县令下了堂之后仔细研究了那个机关,发现这个机关如果装在村里的各个地方,不仅会堵截水源,还可以随时下药,之后迅速收走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觉,赵捕头捡到的这个机关可能是凶手走的时候落下的,如果有异族来犯我大明江山,后果不堪设想,这件事不可以打草惊蛇,要偷偷地查,不能有任何差池。

由于张县令在考取功名之前,家境贫寒,祖上都是木匠,他也是以木匠为生的,祖师爷可是鲁班,对各种机关手到擒来,略有研究。

之后他就叫赵捕头偷偷地查,正好在张二牛遇见王翠莲的那一天,赵捕头先于她遇到了张二牛,二人的目的都是一样的,赵捕头看张二牛是个爱国之人,把张大人的嘱托都告诉了张二牛,张二牛当场表示要为朝廷效力,决定秘密帮助张大人。

王翠莲被张二牛所救其实是她和李大嘴的一个圈套,目的就是想弄死张二牛,那天翠莲正好和李大嘴在深处的草地上行完苟且之事,出来的时候看见张二牛,就和王翠莲说了计划,假装被绑。

张二牛本来不知道他们的关系,但是他发现王翠莲在他家的时候经常说自己去打水,这一去就是半天,这也太慢了,有一次就偷偷跟着她想给她帮忙,却意外发现了这个秘密。

田氏在不知道的情况下撮合了他们两个,张二牛随即答应下来,他和张县令决定将计就计,在成亲这天吃了张县令给他的闭气丸假死,让李氏兄弟和王翠莲误以为自己计谋得逞。

在昨天的公堂上,张县令假借猪断案,还判定凶手就是田氏,一来是想保护田氏,怕她一个人在外面会受到李氏兄弟和王翠莲的伤害,二来是想让他们三个凶手放松警惕,好露出马脚。

接着张大人派手下的所有捕头兵分三路,跟着他们三个人,果然才刚刚下公堂,李大嘴就迫不及待地找王翠莲了,正好被逮个正着,而李二郎那边也放松了警惕,和一个黑衣蒙面人进行了交谈,虽然被那黑衣人逃走了,可先抓李二郎再说。

所以公堂之上,他们看见拿下黑头巾的张二牛,被吓了一跳,因为当天就是他们两个在张二牛意识还清醒的时候把他弄死的。

此时,一群捕头从外面刚刚回来,呈上了好多黄金和好几十封信件,这些信件都是从李二郎家里搜出来的,内容全是和异族通信如何断水源撒药粉,让村民的身体慢慢变差,到时候异族就可以趁机攻占这些地方了。

张大人一拍惊堂木:“你们现在还有什么话好说,竟然和异族勾结,毁我大明江山,给我拉出去,秋后问斩,犯我华夏者,虽远必诛,你们等着受死吧!”

这样的结局真是大快人心,张二牛领着田氏回家了,之后张大人派朝廷的施工队好好排查了上游和下游的水源问题,后渚村的村民又可以种田了,两个村的村民又恢复了往日的友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