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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泠鸢转移话题说:“姐姐,我今日过来是有件事情想请教你。”

姚晚凝认真看她:“什么?”

沈泠鸢看着她的眼睛:“如果人已经死了,还能有办法滴血验亲吗?”

姚晚凝不懂她想做什么,却还是想了想说:“好像曾经在师傅给我的典籍中有看到过,但具体是怎么验我不知道,也没有实验过,不知能不能成,你需要用到吗?”

“嗯。”沈泠鸢点头:“两日后我要状告我继母,我担心她用我的身世给我娘泼脏水。”

姚晚凝咂摸片刻:“时间这么紧迫,我得先翻翻医书才能给你确切答案。”

沈泠鸢抓着她的手,笑着道谢:“好,麻烦姐姐了。”

两人又聊了许久,直到天黑,沈泠鸢与沐君离才打道回府。

马车上,沐君离时而看看她的神情,犹犹豫豫,欲言又止的。

沈泠鸢问:“怎么了?”

沐君离从没这么紧张过,手不自觉揪住衣角:“我,我想挑个好日子,让人去宁阳侯府商议我们的婚事。”

“啊?”沈泠鸢一怔。

沐君离的心瞬间忐忑不安起来:“那日在母妃临终前,你不是答应了吗?”

沈泠鸢皱眉:“那只是权宜之计,而且我与世子也…”

不等她说完,沐君离打断她,声音急切:“我想娶你,即使没有母妃的临终遗言,我也想娶你。”

沈泠鸢似被雷击中,呆愣在原地一动不动。

沐君离皱起眉头看她:“我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对你起了那种心思,但,我是真心想与你在一起,一生一世一双人。”

他的样子乖巧又楚楚可怜,沈泠鸢不由想起最开始见面时那个放荡不羁的沐君离,好似从沐王妃过世,他变得小心翼翼,很害怕失去的样子。

想了想,她说:“我以后不会再回宁阳侯府了,我也不是沈年的女儿,所以…”

沐君离焦急打断:“我不在乎你是谁的女儿,我只知道你是你,我想要厮守的人就是你而已。”

噗嗤,沈泠鸢被他的样子逗笑:“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沈年不是我父亲,我也不会再回宁阳侯府,你不用去向她们提亲。”

沐君离这才恍然,随即大喜:“那你是答应我了吗?”

沈泠鸢垂下眼,摇摇头:“我现在有很多事情要做,没有想过这些。”

沐君离有些失落,但很快又想通,没有想过,不代表他没有机会,只要他努力表现,总能守得云开见月明。

于是扬起笑脸,两湾梨涡煞是好看:“好,我等你。”

当夜,他便吩咐狍子,让人在京城的大街小巷四处传播,说是他爱慕沈泠鸢,死缠烂打将人留在沐王府,把一切责任都揽到了自己身上。

本就是茶余饭后的谈资,八卦的群众才不在乎真相到底如何,只要有人当出头鸟给他们口诛笔伐,哪里会在意到底是谁勾引了谁。

一时间诟病沈泠鸢的声音越来越小,好些反而编出了另一个版本,说她是受害者,被沐君离强取豪夺留在了沐王府,很是为她抹了把辛酸泪。

很快,到了状告赵氏这日,赵氏近来被三个外甥女搞的焦头烂额,不仅失去了沈年的疼爱,更连掌家权也被赵珍珍夺了去。

本就事事不如意,诈然接到开封府的缉拿令,脑子懵的一塌糊涂。

沈年这日正好休沐在家,以为她又干了什么蠢事,跟着一起过堂,骂骂咧咧了一路。

赵氏迷迷糊糊想不起来到底是因为什么,直到跪在开封府大堂内,听叶云骁说,沈泠鸢状告她杀害了柳夫人,她才蓦然瞪大了眼睛。

“你,你胡说八道,大人,分明是她诬陷我。”

叶云骁重重拍下惊堂木,让人将证人一个一个带上来。

看到蔡妈妈时,赵氏吓的失了魂,可很快她就回过味来,指着蔡妈妈说:“贱妇,是不是沈泠鸢收买了你来诬陷我,大人,这婆子定然是没有得我中用,蓄意报复,她的话怎能作为证据?”

沈泠鸢冷冷一笑:“夫人莫急。”

赵氏怒目瞪她,还未开口,就听叶云骁一声令下,刘妈妈从堂外快步走来。

赵氏惊呼出声:“连你也出卖我?”

刘妈妈只淡淡撇了她一眼,转而朝叶云骁跪下行礼。

叶云骁说:“将你所知道的通通说出来。”

“是。”刘妈妈伏地叩头应声,说道:“我们夫人本是侯爷的外室,直到京城才被侯爷接进侯府,她看不惯柳夫人霸占着侯爷夫人之位,心生歹念,买通柳夫人的丫头在吃食里下药,又让人…”

“住嘴,你胡说八道!”赵氏不等她说完,已经朝她撕扯过来。

“啪。”叶云骁重重拍下惊堂木:“将她拉开。”

两名衙役得令,将疯狂撕打的赵氏拉开,刘妈妈才继续说:“夫人让我的夫君打晕了当时的曹管事,脱光了衣裳放在柳夫人床上,造成她们通奸的假象,老爷抓奸在床,将柳夫人关在清澜院,夫人怕夜长梦多,就买了砒霜灌柳夫人喝下。”

在场的人听罢无不唏嘘,赵氏挣扎半晌无果,便也不在浪费力气,反而平静下来,质问道:“你以为凭你红口白牙的诬陷就能定我的罪吗?”

说着,她希冀的望向沈年:“侯爷,当年她是怎么死的,全家上下都知道,你要为妾身做主啊。”

叶云骁转头,看着沈年问:“宁阳侯,到底你发妻是不是中毒而死?”

沈年皱眉,看了赵氏半晌,沉下眸子说:“当年我下朝回府,赵氏说她与柳氏发生争执,两人都伤得不轻,等我赶到清澜院时,柳氏已经没了脉搏,我想着家丑不可外扬,就只能慌称她是恶疾去世。”

沈泠鸢深吸口气,朝上首叶云骁道:“王爷,我母亲的尸骸已经交由仵作查验,到底是重伤不治还是中毒而亡,只需传唤仵作上堂,一问便知。”

叶云骁点点头:“传仵作。”

沈年不可思议的望着沈泠鸢:“你,你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