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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高兴的满眶盈泪,也只是象征性的抱抱,不敢有太多越距。

林长河更是把眼底里浓烈的欣喜死死压制住。

一行人欢欢喜喜进了屋里,说起卤肉铺子的事。

林长源去年春天并没有从邬野关回来,而是和刘哲轩留在了北荒。

但林家还有其他几个兄弟,他们把养猪的活转给了林母娘家兄弟,一家人专门来做卤肉生意。

如今除了乐源县,他们家还在附近两个县城开了铺子,打算明年去昌城租个大铺子卖卤菜。

林家除了最小的弟弟和林长源,其他几个儿子全都娶了媳妇。

这一切,都多亏叶霓棠教给他们家的卤菜手艺挣了钱,林母很高兴,对叶霓棠也很感激。

谈话间,崔玉翡从外面回来了,见到叶霓棠,她很规矩的行了一礼。

然后又有点不好意思的跪下了,“拜见郡主,拜见太子殿下,拜见大公主。”

叶霓棠一脸戏谑的笑,“崔小姐不必多礼,起来吧。”

“多谢郡主。”

崔玉翡站起,朝林长河看了一眼。

叶霓棠亦笑看着俩人,“我今天来还有一事,当初林大哥受我所累,失去一个腰子,如今我有了帮他治好的方子,你们可愿意试试?”

“治好?他现在不就好好的嘛?”林母不解的问。

崔玉翡倒是惊喜的望着她,“郡主若能治好,我愿为你做牛做马,付出再多,也无怨无悔。”

别人不知,作为妻子,她还是能感受到只有一个腰子的林长河的那种虚弱和无力感。

望着她,叶霓棠的笑意加深,“当初只是治好的他的身体,如今我能让他的另一半肾重新长出来。”

“哎呀,那可太好了。”

林母高兴的就要下跪感谢,让叶霓棠一把拉住了。

手术安排在次日,她把林长河带进空间,用了半天时间,就给他装了一个新的肾。

随后她带着孩子在林家住了三天,崔玉翡说起嫁给林长河的原因。

“你是我的恩人,长河又是你家的恩人,我无处报答你,干脆报给他了。”

“噗呲,”叶霓棠没好气的笑了,“这是什么歪理?我跟你说,你要敢祸祸我林大哥,我绝不饶你。”

“嘁,”崔玉翡不服气的撇撇嘴,“我自幼熟读诗书,琴棋书画样样精通,除了眼瞎被那个该死的东西骗过,其他地方不比林长河差吧。”

崔玉翡容貌俏丽,学识不低,配林长河绰绰有余。

只要她过往的那些缺点改了,倒也能接受。

叶霓棠没有再多说什么,毕竟林长河都娶她了,只要她不作妖,她也不会棒打鸳鸯。

在林家的这几天,她去了几趟乐源县城外正在新建的精油大作坊。

是叶春花和杨荷儿两人自己筹谋建的。

六合镇的那几个院子太小了,已经不能满足客商要货的需求。

她们特意选在了乐源县外的官道旁,建了一个大作坊。

整个作坊占地有三十多亩,周围一圈是养殖花草药材的园子。

旁边还配有员工住宿房和幼儿学堂。

现在正建的热火朝天,大约到明年春天能正式投入使用。

叶霓棠看到两个十五六岁的少女,支起这么大一个摊子,感到非常高兴。

毕竟从去年春天开始,红珠青芝蓝黛紫柳她们就全部去外面发展了。

乐源县的铺子和作坊,全部交给了俩姑娘,她们能成长的这么快,着实了不得。

两个姑娘再一次见到她,满身干练严肃的气质褪去,瞬间变成了柔弱的小妹妹,抱着她不停的流泪。

叶霓棠拍拍她们的后背,笑着夸道:“你们做的很好,比我还厉害呢。”

“棠儿姐,没有你,就没有我。”

叶春花是打心底感激叶霓棠,是棠儿姐把她从深渊里拉出来的。

如今她弟弟显宗和杨柱儿都转来县城里读书了。

她娘亲在家种花挣了不少钱,又买了十多亩地种药材。

只有她大姐不争气,整天想嫁有钱人,还跑去勾搭孔镇长,气的孔镇长给她找了一个外地老富商,嫁去了望江府城那边。

前天来信说她怀孕了,还说老富商对她好的很。

“谢我啥呀,你们不努力,我再有本事也帮不了啊。”

叶霓棠安抚好俩人,让她们谈谈对未来的规划。

两个小姑娘很兴奋的说起自己的宏图大志。

她们想把杨叶香露坊的产品,卖到东昭南靖和南疆去。

听着她们眉飞色舞的话,叶霓棠边点头边提点几句,最后,她提议道:“我有个想法,由你们出面在乐源县和六合镇办个专门供给女子读书的地方。”

两人听完她的话,很快明白了她的意思,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叶春花自信道:“我们女子从来不比男子差,只是不通笔墨而变的卑微愚昧,若是有了属于女子的学堂,等我们都学会了书上的字,定让那些男子欺负不了我们。”

“说的好,女子自立自强才能活出自己的底气,这事就交给你们去办了,建房子请夫子书本的钱我出,学生由你们去找。”

毕竟大部分古人都是重男轻女的,没多少人舍得让女儿来上学读书。

杨荷儿道:“不用棠儿姐出钱的,我们赚的钱足够建学堂了,不过,你从西漠买的灵水没了,最近不少客商反应,我们的香露和药膏子效果不如从前。”

“正好,我这次送了一批过来,你们细着用,今后怕是没有了。”

如今杨叶香露坊的牌子已经打响,叶霓棠不打算再拿出灵泉水。

见杨荷儿满眼惋惜,她继续说,“总依靠外力也不行啊,想持久赚钱,还是需要我们货物的质量和技术的创新和突破。”

“姐姐所言极是,我们记住了。”

“嗯,好好干,外面的世界更加精彩,我期待你们早日走出这里。”

和两个小姑娘聊完,叶霓棠带着孩子去了章安家,送了大批礼物给他们。

又去了县里的两家香疗馆,现在的生意比以前更加火爆了。

并且在红珠的操控下,这里的香疗馆,和其他地的香疗馆一样,成了打探消息的暗地组织。

又过了三天,林长河的身体康复的差不多了。

叶霓棠带着孩子去了六合镇。

如今的六合镇,比乐源县还要热闹,外地客商云集,带动当地经济,几乎每个六合镇的百姓都得到了好处。

杨大山已经从邬野关回来,那两栋大院子也建起来了。

现今成了作坊里工人们的住宿房。

那六个大院子,则全部用来生产药膏子和精油化妆品一类。

吴婆子黄氏她们见到叶霓棠和俩孩子,皆是又哭又笑。

和她们叙旧后,叶霓棠把俩孩子留下陪吴婆子。

她跟着杨大山巡视作坊,查验他们熬的药膏子。

现在管理熬药膏子的是章安的一个孙子,少年很严谨也很称职。

药膏子熬的非常好,哪怕没有灵泉水,疗效上也不差。

化妆品作坊,是黄氏的两侄女在管,俩小姑娘在叶霓棠还在家里时,就把事情做的不错。

如今也能独当一面了。

叶霓棠很满意她们的淳朴,做事没有失了本心。

接着去了陶瓷作坊。

她那个珐琅彩的瓷器坊,也建起来了,现在是沈家三伯的大儿子沈世岚在负责。

之所以是他,则是因为沈家铁矿不好假手于人。

叶霓棠曾经跟他聊过珐琅彩的制作过程。

作为常年在外做生意的他,轻轻松松就把珐琅彩烧制出来了。

叶霓棠在仓库里看了一圈,那些瓷器上的花纹,竟然比她空间里存的珐琅彩还要漂亮。

她惊叹之余,又给他们提点几句可以创新的地方。

韩旭那边的瓷器坊得知消息,派出瓷器作坊里的大师傅胡菁禾来请她过去指点指点。

如今,整个瓷器坊,萧弑都交给她了,挣得钱也全归她。

这次回来,她主要就是想把瓷器这一块给做起来。

来瓷器坊的路上,胡菁禾告诉她,她让她大师兄苏重山娶别人了。

她不想学她娘去害人。

叶霓棠看出她眼底的落寞,她倒是有一个主意,就是偏门了点。

“有没有想过领养一个孩子?”

胡菁禾摇了摇头,“我不想给别人养孩子,总觉着没有经过自己的肚子生出来的,不是那么亲。”

“那要是从你的肚子生出来,却是别人的孩子,你会喜欢吗?”

叶霓棠觉着可以用借腹生子的法子,让胡菁禾有一个正常的孩子。

她家的遗传病也不会继续传下去了。

胡菁禾麻眼了,“什么意思?”

“嗯,就是找人借一个小胚胎,放进你肚子里长大,然后生出来。”

“好啊,只要别人愿意,我一定爱孩子如命。”胡菁禾高兴的红了眼眶。

“那行,晚上你跟我一起住,我给你查查身体。”

“多谢郡主,认识你是我的幸运。”

两人说定,去了瓷器坊。

叶霓棠先看了韩旭他们烧出来的瓷器,比之以前进步很大。

她来到捏泥胚的院子,给一群老师傅讲解起她的烧瓷技巧。

晚上,胡菁禾来了,叶霓棠把人带进空间,检查后,果然是隐形传播者。

她看了她的子宫,非常适合放入胚胎。

便给她植入两颗她从后世带来的受精卵。

是她收物资时,到了一个专门给不孕不育的夫妇培育胚胎的医疗基地。

望着那冷空库里的胚胎们,她想着末世会死很多人,说不定这些胚胎就是人类的新希望。

就特意把胚胎们收进了空间里。

怎知后来也没有用上,当时大家都忙着生存,根本没有人愿意孕育孩子。

他们就跟着她来到这个世界了。

次日,胡菁禾醒来,听说叶霓棠已经在她肚子里放了两个孩子,她简直不敢相信。

她防备的看着叶霓棠,“你不会是个男人吧?”

可她也没有被人那啥的感觉啊。

闻言,叶霓棠笑个不行,“放心吧,你还是个处女,不过,我还真把你的身子破了,用手。”

最后俩字,她贴着胡菁禾耳边说的,羞得胡菁禾满脸涨红,“你不要脸!”

“逗你玩的,那是我从别人身上取来的孩子,用手放进你肚子里了,从今天起,你在家躺一个月别让他们掉出来,等你这个月的月事不来,那就是成功了。”

“好好好,我现在就睡,”胡菁禾吓的直接躺在叶霓棠床上,“郡主大人,来世我给你做牛做马的报答你。”

“先别急着谢,等你平安生下了孩子再说。”

为了胡菁禾的孩子,叶霓棠打算在六合镇住一个月。

顺便把烧瓷手艺全交给沈世岚和韩旭他们。

三日后,她正好忙闲了,孔敬之上门邀请她去看狗蛋家的银耳养殖作坊。

当初叶霓棠给了狗蛋娘两包银耳菌种,是希望他们改善生活的。

没想到她们一家人带动整个村子养殖银耳,发展成了全村子产业。

望着团结友爱的他们,叶霓棠打算再送他们一批菌种和养殖书籍。

晚上回来,她就让身边人给送了过去。

次日,去了刘氏一族的蜡烛作坊。

刘氏一族对她的到来,不仅仅是感激,还有羞耻。

当初他们为了家族,舍弃老二刘哲轩,留下能撑起家族的老大刘哲然,可谓是羞愧至极。

特别是刘哲然,那本该是他的责任,好在叶霓棠去了邬野关,护住了所有人的命。

刘哲轩不愿意从北荒回来,他们也没脸去劝,只是不停的往邬野关送钱送物。

再次见到叶霓棠,他们难堪极了。

从他们卑微的言行里,叶霓棠也看出了他们的懊悔和别扭。

便劝道:“如今事都已经过去,你们也别放在心上了,我相信哲轩的路会越走越宽,他不会记恨你们的。”

“让郡主见笑了,轩子那孩子是个好孩子,只是我们自己的良心过不去,”刘钊老泪纵横,“唉,若再有一次选择,我依旧会是如此决定啊。”

叶霓棠颔首应和,这里是古代,家族荣誉感很强,比起整个家族,个人的牺牲并不算什么。

聊完天,她拉着俩孩子去了白蜡虫的养殖地。

这里的环境好,白蜡虫们生长的很好,到今年秋天,就能赚大钱了。

只是临走时,她从刘哲然母亲嘴里得知刘哲然定亲了,俩人打算五月成亲。

这让她想到刘哲然追求叶妡颜的事,俩人当时没成也挺好。

从刘家离开,一行人回了镇上,去了粉条作坊。

去年整个乐源县的人都种了红薯,蓝黛和紫柳便趁机建了个粉条作坊,现如今交由鲁氏管着。

胡三也从邬野关回来了,没有再卖肉,改行养猪。

家中几个略小的儿子送去了学堂,俩大的儿子还在大院子做药膏子。

日子好了,他们家还盖了新房子。

见到叶霓棠,高兴的合不拢嘴,亲自下厨给叶霓棠做了一锅粉豆腐。

叶霓棠领着孩子没有半分嫌弃,呼噜噜吃了俩大碗。

一行人回到新院子,天已经黑了。

孔敬之神色扭捏,磨蹭着不想走。

叶霓棠眼皮子一抬,“孔大人,你有话直说,不要吞吞吐吐的,看着急人。”

“呵呵,郡主,微臣还真有一事相求,”孔敬之起身,很恭敬的说,“我,我想求娶春花姑娘。”

“不行!”叶霓想都没想的拒绝了。

叶春花今年虚岁十六了,在这个世界是到了说亲的年纪。

可她记得,孔敬之那个嫂子可不是个好相处的。

再说,她也没有听黄氏她们说春花爱慕孔敬之的事。

孔敬之没想到她拒绝的这么干脆,脸色涨红一片,“我,我是真心的,你若觉着我是别有所图,我可以辞官。”

辞官?叶霓棠诧异的看着他,难不成是真爱?

不是图春花的脸和她这个堂姐的身份?

“春花同意你?”

“不,我还没和她表露心意,我怕你不同意。”

孔敬之知道现在叶春花哪怕没有叶霓棠这个靠山,他都配不上她。

凭着她现在的本事和她那绝色的脸,有不少达官贵人想娶她。

可他还是想试一试,只要郡主准许,他会去追求她,即便不成,他也要让她知道他的心意。

“哦?”叶霓棠很诧异他的回答,“你为什么喜欢她?”

“她和普通女子不同,看着她,我就像看到了冬天的腊梅花,风雨中的孤鹰,越是艰难的环境,她越是坚韧不屈,逆流而上。”

说这话时,孔敬之满眼的喜悦和欣赏。

叶霓棠重新审视起他,或许她可以问问春花的意思。

若是她喜欢,也不是不可以。

“你回去吧,等我先问过春花对你的感觉,她要不愿意,你不许纠缠她。”

“是,多谢郡主。”

时间一晃半月过去,瓷器技术也传授的差不多了。

叶霓棠给胡菁禾检查后,胚胎已经落稳。

她也从叶春花那得到了孔敬之想要的答案。

小姑娘问她,京白师父还回来吗?

很显然,她心里藏了别人。

叶霓棠果断摇头,“京白是南靖人,已经回去了。”

墨轻风已经给京白家族平冤,他那被流放的家人回到了南靖皇城,他自然也不会在这里待了。

叶春花眸色暗淡,随后勉强笑笑,“姐姐,等我在大峪各地开遍女学,我再考虑嫁人的事。”

这是变相的拒绝了。

知道她心意后,叶霓棠找到孔敬之,警告他不要去纠缠叶春花。

孔敬之虽然失落,倒也有君子风度,从没有做出出格之事。

三月初,胡菁禾的月事没有来,叶霓棠再一次查看,两个胚胎生长的很好。

她留下安胎药,带着孩子去了北荒。

南方的春暖花开之际,正是北方冰雪融化之时。

叶霓棠带着孩子一路走一路看,到达北荒已是四月完 。

曾经北荒的茫茫荒野,如今变成了肥沃的土地,一台台耕种机正在田间地头忙碌着。

叶霓棠笑着跟孩子讲述那些机器运转的原理,讲北荒去年一年的农作物收入,就抵上往年整个大峪一年的收成。

而去年还只开垦出了北荒五分之一的土地,今年的收成能让整个大峪百姓一天吃三顿饱饭了。

两个孩子从去年到现在,一直跟在叶霓棠身边,见识了南疆南靖东昭的风土人情,眼界和见识,增长了一大截。

在叶霓棠身边也不再是普通的孩子心性,遇到事,看待问题,有了自己的思想和见地。

叶珎珎趴在窗户上,望着远方,漂亮的小脸,却是严肃的,“娘亲,国之根本在于民,民之根本在于一日三餐,只要他们吃得饱,穿得暖,国家便能安稳对吗?”

叶霓棠抚摸着她的小脑袋,“对,珎珎说的很对,人活一世,大多求个安乐,唯有肚子饱了才能安乐。”

“安乐之后也要发展,没有强大的国力,是不能长治久安的,娘亲,我们把电造出来吧。”

叶琅琅期待的看着母亲,木头夫子说电可以给人类带来无限光明,可以让人类的文明腾飞。

可以让人飞上天,让千里之外的人,面对面聊天。

他真的想看看那样的世界。

叶霓棠讪笑,“好啊,等娘陪你们的父亲从南靖回来,教你造电。”

电这个东西造出来不难,但她不太想造出它。

这样没有污染的世界挺好。

三人来到邬野关,早得到信的叶家兴宋芷烟叶清泓叶妡颜他们已经等在城外。

两个孩子见到他们,哭着跑了过去。

“姥姥,姥爷!”

“珎珎,琅琅!”

叶家兴和宋芷烟一人抱一个,陪着一起流泪,四年不见,两个孩子已经六岁了。

不止长高了,通身的气度也变了,再也不是曾经怯弱的小娃娃。

看着俩孩子依旧这么黏糊他们,宋芷烟愧疚更甚。

叶家兴却是非常欣慰,和俩孩子说个不停。

叶霓棠和弟弟妹妹并肩走着,听他们说在邬野关的事。

十六岁的叶清泓,在邬野关的这一年多,身体长高了,也壮实了。

身形如秀竹挺拔俊雅,气质沉稳端方,妥妥的一枚如玉郎君。

他说起沈拾凝的事,“凝儿姐她助北雄太子当了北雄皇帝,如今已有身孕,傅靳旸在北雄做了丞相,他们想和大峪通商。”

这些事叶霓棠已经知道。

当初沈拾凝在邬野关等到傅靳旸后,带着他去了北雄。

她却没有嫁给他,而是嫁给了北雄太子。

一开始过的并不好,北雄人把对大峪的气都撒在她身上了。

好在傅靳旸是个厉害的人,不仅帮北雄太子当上皇帝,还让沈拾凝坐稳皇后之位。

至于北雄现在会变的这么老实,是她在南疆的“壮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