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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小说网 > 都市言情 > 港综,从亚视培训班开始 > 第378章 Jojo的人生规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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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虽然知道司徒姑去世往生,谢端阳心中却也没什么特别的情绪波动。

一来双方关系平平,并无那么深的交际,更不必说感情。

二来,对方严格来说并不算真正地消失。

反而时早提前打点好关系,下去地府里面进了编制,转职成为鬼差狱卒。

反而是自在轻松,下去享福。

不像生前般,还要受困于老病的肉身,走路都要拖着条残废的腿。

不过Jojo毕竟与她认识的时日久,情感匪浅。

也不似谢端阳般看得通透,纵然明知道两人之后仍旧能在灵界中见面,但心情仍是十分哀伤。

毕竟对方也帮过自己,还赠送过自己护身符。

于情于理,总是要过去看看来着。

心中想着,谢端阳转身回卧室当中,翻寻出同样素色的黑色衣服换上,顺带再准备帛金什么。

Jojo手捧水杯,坐在沙发上,看着他在那里倒腾,不由陷入沉思。

司徒姑是真正意义上的孤寡老人,无儿无女,最亲近的就要数她这个衣钵传人了。

是以自然是由她家来代做丧主。

虽说上面有外公、舅父,同时还有社区与义工组织等的帮助。

但事情还是挺多的,主要是琐碎麻烦。

而且司徒姑问米数十年,不知帮过多少左邻右舍,要通知的人也不在少数。

本来,Jojo是分身乏术,抽不出时间亲自登门当面一一通知的。

但她仍是来了。

主要就是因为司徒姑临死前的交代。

虽然她已经将问米这行中的诸多避忌尽数教与Jojo,再加上也给了准备了几样护身的手段。

但Jojo命格体质毕竟在那里,过于通灵,容易吸引冤魂厉鬼。

司徒姑也不敢说就一定平安无事,所以再次强调要其与四柱纯阳的谢端阳多加来往,借其阳刚之气抵御邪灵游魂的侵袭。

虽说司徒姑没有太直白地讲出来,但Jojo还是听明白了。

一般的往来,可是不够,毕竟谁知道那些厉鬼何时过来。

司徒姑其实就是让两人交往,最好是同居,住在一起,才能最大限度地保证其安全。

而Jojo么,心情就很纠结。

她对谢端阳当然是有好感的,只是这些日子对方没怎么联系,让她担心是否是因为自己有所污点的过往。

男人嘛,即便嘴上不说,心里多多少少也是介意的。

其二,就是自己要从事的职业了。

按传统,一般都是孤寡老太婆做问米婆,正常人家的良家女人可不会抛头露面,做这种三姑六婆的事。

当然,现代社会,风气改变,不适宜再拿老眼光看待。

但总归算不上根体面光彩的职业。

另外,就算这些都不是问题,谢端阳本身也挺麻烦。

这些日子,虽说她跟着司徒姑潜心修习问米之术。

但对《金瓶梅之官人我要》、擂台赛的事,还是时有耳闻。

主要是她舅妈,比较长舌八卦,对这些很是关注。

哪怕Jojo没有亲自打听,可耐不住对方翻看报纸、电视,然后再在耳边聒噪,转述给她。

Jojo可从来没想过找个娱乐圈的艺人交往。

但其舅妈却非是如此想,哪怕不清楚司徒姑的交代,但仍是天天在Jojo耳边唠叨。

除去谢端阳的外貌外,当然更主要是东方日报上天天公布的累积票房数字刺激到了他。

一部电影票房过千万,这是他们家跌打医馆,四人齐上阵,开张一辈子也挣不到的天文数字啊。

如果Jojo找到这样的男人,他们岂不也是能跟着鸡犬升天,吃香的喝辣的。

如果不是对自己年纪与外貌有着足够的了解,怕是她早就亲自跑过来献身勾引了。

“无论如何,还是先将眼前的葬礼处理妥当。”

Jojo终究是女人,脸皮相对嫩些,不好意思上来主动示爱倒追。

尤其还是在现在的丧事氛围下。

考虑再三,她还是将话咽回肚子,想着走一步看一步。

她没开口,谢端阳倒是想起一事,先行问道。

“司徒姑走了,她住的公屋应该也会收回罢。

你之后如果问米,准备在哪里开张?”

听到这里,Jojo也是有些发愁。

司徒姑之前因为是孤寡老人,有病在身再加上没什么正当职业。所以才能申请到公屋。

她之前给人问米,也就是在住的屋子里。

但现在她既然离世,就肯定不能再这样,需要另觅它处了。

这就很难搞。

Jojo肯定不能在家里这么搞,她住的地方虽然比一般人家大些。

但也已经挤着外公、舅父、舅妈、自己四个人。

再加上跌打医馆也都挤在这里,实在没有多余的空间。

“我现在才刚开始学习问米,还不精通,不好直接开门做生意。”

与他并肩走着,Jojo将自己的打算坦诚告知。

何况她目前还在上学,总是要以学业为上。

Jojo是打算先将学业完成,然后工作几年。

在此期间也试着兼职给人问问米,积攒下经验。

等过上三五年后,手头多少有笔可调用的现钱,差不多也将问米这门技艺掌握熟练。

到时候再去辞了工作,租下间铺面,正式挂起问米看事的牌子。

谢端阳听着点点头,Jojo的计划还算是稳妥,综合衡量了自身的情况。

不过,稳是稳了,就是有些慢。

给人打工,与自己创业做生意不是一回事。

房租水电,再加上装修,添置些必需物品。

算下来不是个小数目,只工作两三年,怕是攒不够。

而且正如中医、算命、看风水,问米的也是一样,年轻女孩就是难以让人相信,比不过那些上了年纪的老太婆。

最起码开张头几个月,生意不会很好。

何况,今后大概十年内,香江的房市应该都是上涨不跌。

这种铺面租金自然也是一样。

Jojo工作挣的那些钱,怕是都撵不上租金上涨的幅度。

“就算你这几年只是私下里兼职给人问米,但总归也需要个场所不是……”

谢端阳在心中计算妥当,不紧不慢开口。

“而且依我之见,你哪怕开始问米,但是专业上也不要放弃。”

Jojo是学的心理专业,毕业后应是从事心理咨询、疏导这方面的工作。

而问米嘛,其实与这性质大差不差,都是让人安宁放心。

不过心理咨询师只负责患者,而问米婆还要负责安抚平息那些鬼魂。

依谢端阳的想法,Jojo完全可以两者兼得,在从事这方面工作几年后,正式独立出来执业。

表面上是给人做心理咨询的,但如果遇上某些特殊案例时,则可以原地转职成为问米婆。

至于说开业需要的资金什么。

他最近筹划着另外开个八卦小报,搞家卡拉oK,还尝试着伸入漫画业当中。

既然如此,再投资家心理咨询室什么,不也是小事一桩,举手为之。

司徒姑与Jojo的问米术,真实不虚,是真可以通幽与鬼魂交流沟通的。

何况现在司徒姑又在阴间入了职,多少有些权力与人脉。

这样的生意,想要不赚钱都很难啊。

何况,别忘了那句话,香江接下来的房市可是一路高涨。

买铺面,可是再好不过的投资了。

另外,对于这门生意,谢端阳也还有些其它的想法。

经营范围,可不仅只是Jojo的心理咨询诊疗和问米而已。

不过这些,暂时不必同她说,也不是急在一时的事情。

Jojo显是没想到他会有如此提议,一时间愣在原地,侧过脑袋上下打量谢端阳,试图从其表情上看看他是不是在开玩笑。

对于谢端阳是否有这实力,Jojo倒是没什么怀疑。

《金瓶梅之官人我要》的票房,可是明白无误地登在报纸上。

何况除去电影外,他本身就是知名小说作家,一本书赚个几十万不是难事。

不是开玩笑,而是认真的,Jojo很快作出判断。

一时间,她竟是有些慌乱。

用那句小说中常出现的词汇来说,叫做芳心大乱。

Jojo可不相信,谢端阳是真因为认为问米这生意能赚钱。

所以才宁愿花钱买铺面,并且承受让铺面近乎闲置几年的损失来投资自己。

有那时间,说不好已经又赚了间铺面回来。

很自然地,她想得有些偏差了。

觉得谢端阳是不是也对自己有意,最起码是有好感,所以才会如此不计成本。

而他当面说出来,其实就是在试探自己。

如果自己答应,彼此关系自然而然就近了一步。

这才是她思绪翻涌萦绕的真正原因。

看着谢端阳似笑非笑的神情,Jojo心中没来由一慌,脸上飞起抹红晕。

将脑袋扭回去,不敢再去直视谢端阳,Jojo故作冷静地继续向前走着,嘴里含糊不清地咕哝了句“嗯”算是回应。

其实她确实也需要这么一个场所。

司徒姑人是走了,但是还是留下来不少东西。

其它的也就罢了,但是很多东西是不能丢弃的。

譬如说供奉的神像、香案什么。

本来,Jojo是想着租间仓库什么的暂时存放起来。

只是如此也不甚靠谱,毕竟因为要供神上香什么不好离得太远。

再加上堆在仓库里面,难保不会有什么漏水落灰。

但是现在,谢端阳出手,就轻而易举地将这一切问题统统解决掉,再不需担心。

谢端阳开始还没往这方面想,但见其神态反应有异,稍稍思索后大抵也就明白了她的心思。

摇摇头,他没有将这挑明,而是加快脚步跟将上去。

来送司徒姑最后一程的人,确实不少。

甚至,很有一些是已经从蓝田屋村中搬出去,多年来没与这边的人相联系。

今天也一并过来。

也难怪司徒姑能够凭借问米积攒下的阴德,在地府谋划到一个职差。

即便每次的量不多,但是日积月累,集腋成裘,也足以量产产生质变了。

到得这里,Jojo就不好再与他在一起,整理下仪容,与自己的外公舅父等站在一起,接待回礼那些过来的客人。

至于谢端阳,则是跟着其它来人身后先去将装在白色纸封当中的帛金给出去。

相对于其身家,他准备的虽然不是十分丰厚,不过千元而已。

但在这个月薪不过两三千元的时代,却也不能算少了,是半个月得人工呢。

因为时常有些动用现金的时候,所以他身上,家中如常留着数万元钱。

拿出这千元来,于他很是容易。

相比之下,反而是找那枚一元的硬币,很是花费了些功夫。

这也是惯常的习俗了,白事这种帛金,数额通常不会给出整数。

而是一定要在整数的银码上多加上枚硬币。

这也是有寓意的,首先是对银码来说,用“零一”作一个结,谐音代表了“只一次”。

毕竟这种丧事,不似添丁进口,满月酒,周岁宴这种,大家都希望只有一次,不要再来第二回。

至于第二嘛……

谢端阳呈上帛金,然后再同样收回个白色直度信封。

信封中间有着条红色的条子,而条子之上,则是写着“吉仪”两字,蓝色字样。

与红色的条子、白色的信封对比在一起,看着很是刺眼,颜色冷清。

谢端阳打开信封,里面同样有着枚一元的硬币。

与其他人一样,谢端阳从纸封取出那颗糖,拨开封纸,塞入口中。

再取出白毛巾执在手中,向自己眼角擦去。

无论毛巾,亦或者糖果,都是一样的作用,寓意来减轻吊唁者的哀思。

毛巾用来擦拭眼泪,糖含在口中,借其甜味压下心中的酸苦,即便厌恶吃糖者,也不可丢掉。

最起码也要尝一尝,过下舌头。

当然,也只是如此说说而已。

毕竟除去那些血缘最近的亲属,大家平日里讨生活,哪至于有多么悲伤到呼天抢地。

不用毛巾遮挡的话,如果看到下面没有掉眼泪,主客双方怕是反才显得尴尬。

谢端阳胡思乱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