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一脸茫然的王凡被拷在了窗口的钢筋上。
这个位置让他站也不是蹲也不是，搞的他极其难受。
“你知道么，老子最喜欢你这种不服管的，否则只会哭爹喊娘，哭爷爷告奶奶，玩起来一点意思都没有。”
他让其他人站成一排，并命令他们不准闭眼，如果谁敢不看，那就同样也被拷上来。
“开始吧，让我看看，他的骨头能有多硬。”
首先是鞭子，一下比一下狠，抽到三十多年，打手已经是精疲力尽了。
可王凡的表现，却让山哥很是不满，刚开始几鞭抽下去，看人家那反应，好似是还没回过神，直到自己问了一句，你不疼，这货才反应过来开口大叫。
“哎吆吆，疼啊。”
叫的极其敷衍，还时不时挠挠被打的地方，怎么看都有种夫妻娱乐，相互应付的架势。
“你是不是没吃饭？”
看着累得气喘吁吁的打手，阿山哥心中那个气，一把抽出电棍推开他，走到王凡面前。
“小子，很能扛是吧。”
“嘿嘿，一般般，阿山哥您继续。”
有能量不赚是傻叉，这里还真是一个天堂，尤其还重生为僵尸，太给力了，终于不用痛苦兼快乐了。
“小子，希望你能一直硬下去。”
虽然身后没有传来任何声音，可他总觉得数道目光就集中在自己身上。
每一道目光中充满了嘲笑和戏谑，这让他心中犹如针扎一般的难受。
滋滋滋……
电棍，熟悉的感觉，王凡被点的有些抽搐，但问题不大，依然是露出享受的表情，没办法，半蹲的有些累，不想装了。
如此反应，阿山哥并没有觉得是王凡的不对，而是认为电棍的问题。
看着电流，鬼使神差的自己伸出手指摸了一下。
啊……
一声惨叫，气的阿山哥一棍子抡在王凡头上，一下，再一下，直到电棍都给打断了，他才喘着粗气红着眼停歇下来。
“行，咱们慢慢玩。”
愤怒的他听到身后竟然有人忍不住笑了一声，当即怒声喝道：“谁？”
结果站着的狗腿一个个噤若寒蝉，扫视下来，竟然是拿鞭子的打手。
“山哥，抱歉，我没忍住。”
看看另一个憋笑的打手，山哥上前对着两人就是一人一脚。
“看戏是吧，来，今晚他就交给你们了，我一会过来查，干不趴下他，就别怪我不客气。”
怒气冲冲的他继续泻火，一把撕住两个看似还算可以的女孩。
一个十八九左右的样子，一个三十一二。
两人不敢多有反抗，眼中露出惧怕之色跟了出去。
等阿山哥离开后，两人看着王凡心中来气，但心中也不由佩服，这人的骨头是真的硬。
“小子，没事你招惹阿山哥干嘛，你啊，当真是不知道什么叫做刑法。”
“还望指教。”
“呵呵，好说。”拿鞭打手冷笑道：“好戏才刚刚开始，你们几个也看好了，他扛得住，你们可不一定扛得住，明天如果还干不好，这其中的某种惩罚，说不定就会落你们身上。”
教育才是最重要的，惩罚只是为了教育，让这些人尽快走入正轨，如此才能为公司盈利。
几人连连点头，看着王凡被拖到了肮脏的卫生间。
撒谎手被拷在便池旁的钢筋上，好似要让他好好吃一顿好的一般。
王凡也是这个猜测，心中当即惶恐了起来，自己对吃翔，有阴影了。
想象是残酷的，但结果却是美好的，这两人并没有选择吃翔，而是打开了淋浴，将水温调到了最高。
“第一步，烫皮，这水温不会死人，但也好不到哪里去，最高八十度的温度，慢慢享受吧。”
体寒的王凡并没有觉得难受，反而一脸享受，两个打手面面相觑，门口的观看者更是窃窃私语了起来。
“闭嘴，在说话，把你嘴巴缝起来。”
心中有气的拿鞭打手一脸怒容，对着几人呵斥一声，刚要对同伴说加温时，王凡先开了口。
“那个，能不能在热点？”
呃……
众人集体无语，两个打手不信邪的试了一遍，最高温，对方竟然睡着了。
这可没把他们气吐血，紧接着拿来电钻，对着脚掌就是一阵折腾。
“妈的，我就不信邪了。”
被惊醒的王凡心中大呼失策了，竟然忘了叫，怪不得一脸不爽，满眼怒火呢。
“啊，好疼，别钻了，求你们别钻了。”
电钻破开皮肉，和骨骼交手，王凡这才感觉到轻微的刺痛，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但这点感官，也让他反应了过来，自己得配合一下对方。
见到终于奏效，两人那是心中大松，太难了。
“小子，你不是骨头很硬么？我倒要看看你能撑到第几孔。”
面对人家的狠话，王凡配合的惨叫道：“呜呜呜，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呜呜呜……”
演技随着不断尝试，总算是回归了，两人也是非常满意，钻穿左脚后，对着身后吓得全身颤抖的几人一番教育，这才扬长而去。
夜渐深，这些人被残忍的手段吓得彻夜难眠，反而是王凡早就没了动静。
“他不会死了吧。”
一个十六七的女孩忍不住开口问了一声，旁边的麻脸姑娘摇了摇头低声道：“不知道，你别说话了，管他干嘛？”
“姐，你不觉得他很不一般么？如果我们能和他交好……”
两人刚被山哥折磨回来，被摧残的一点也不比在这里面好过，年纪小的女孩，没有一刻不想着逃离。
“交好他？他就是个惹事精，你和他牵扯上，不就是给自己找麻烦么？”
声音很轻，睡着的几人中只有一个披头散发，浑身恶臭的女人轻轻动了动头颅。
她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既然那人这么不怕死，看起来脑子不是很好使，要不要忽悠他带着自己逃出去？
这个想法一旦开始，就难以收回去，整个夜晚她都没有睡着，满脑子都是如何如何。
第二天，八点就被赶了出去，先是到操场锻炼体能半小时，说是锻炼，说白了就是训话，折磨。
他们这些低等区的狗推们，羡慕的看着一个个慢悠悠路过的其他狗推，哪怕是中等区的，也比他们过得舒坦。
一番洗脑讲话后，他们才被允许去餐厅吃饭，说是餐厅，只不过就是一个敞篷，连个桌子都没有。
从没洗收纳箱中拿出餐盘，嫌脏的就去自己洗，不嫌弃的就能先去打饭，毕竟已经被中等狗推糟了一遍，再磨叽，恐怕就更剩不下好了。
“你不吃么？”
发呆的王凡还在想如何快点摸清楚，旁边就传来一道轻声的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