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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交谈,最终这位陈二渔从未见过的大领导说:本来想让这位特别的手下在培训时保持隐秘,但前天发生的事有上达天听的情况。某位大人开口说了一句话,所以以后都可以和玄雍司的同事们知无不言。

因此这才有今天对姚不由他们的坦诚相告。

大夏以前可是从未说过金焰和感魔这两个不太讲得通的能力来源。

姚不由愣了一下,试探的问道:“你是说,你的能力是日粹?这么奇怪的名字。可以释放金焰,还能感应魔族,甚至还能降服梦魇,这么神奇?”

“可以这么理解,我的情况更复杂一些,但这么理解也没错。”

白守磊坐在石头上,微风吹着他有些随意绑扎头发漏出来的龙须刘海,此时好奇的问道:“日粹是什么?没听说过,能给我看看吗?”

“肉眼看不着,而且这东西也不能离开我的身体,被限制的死死的。之前有一位赵星河前辈说过,需要用一些特殊手段才能观测到。”

姚不由和齐骋水同时看向白守磊,对方无奈摊手,说道:“那真是巧了,我就有特殊的观测手段,我有法目,我们要不要试试?”

几分钟后,白守磊惊奇的摸着陈二渔的胸口,两眼放光,一脸痴汉相。

周围本来还不断扫视的适龄女同事们纷纷侧开眼睛,痛心不已。

“真的有,很温暖,但不是滚烫的感觉,光是用第六感去感知就很舒服。反馈回来被温暖包裹的奇怪感触,太神奇了。”

刚才白守磊动用他的透视能力,并没有发现丹田和经脉里的金液,但当他说要五感全开激发第六感的时候,的确在经脉里“看”到了金液。

又过几分钟,有些不舍的收罢能力,眼睛里的白光消退,有些不舒服的摸了摸鼻子。

“五感全开就这点不好,其他四个还好,就嗅觉,味儿太呛了!每个人身上都有难闻的味道。不过二渔身上一点异味也没有,甚至还有些“肉香”气,可能也是日粹的原因。”

陈二渔抬起胳膊,低头看了看,想起之前刚入门立日修身决时身体不停排出黑色臭物,后来就越来越少直至没有,可能跟那个有关。

“好了好了,你俩真绝了,本大小姐没眼看了,都想给你俩发喜礼了。郎情郎意,咦~”

听到这话两人立刻分开,陈二渔更尴尬一些,刚开情窦的男孩哪能经受的起搞基的玩笑。

此时人群里的一个角落,几个男人站在树荫下,其中就有陈二渔的室友。看着全场关注的四人团体,其中一人小声说道:“呵,富家子弟都互相认识啊,看见那两个小白脸的武器了没,都是过来镀金的。”

跟着看过去,几人表情不一,有的憎恶,有的跃跃欲试,有的无所谓。

气氛正混乱时,众人依次抬头,看到问心阶上走下来十几人。

排头的是一位黑白发丝交替的老者,身材不高不壮,穿着得体的唐装,面色和煦。陈二渔感觉他扫视到自己时多停留了一会,也不知是不是错觉。

身后跟着一群男女老少,很容易就认出里面的程瑛,王不助。

他们都跟在后面,都司王进龙是王不助的父亲,人群里很快就找到和他相貌气质相近的中年人,排位在第二。所以排头第一个应该就是当下玄雍司司主-淳于意!

没想到一个小小的新人见面会就让两名“十老”出场。

掌司来到百位新人面前站定,百十来人顿时找位置站好,松松散散的布局马上高低有序,分成左右两侧。陈二渔虽然不知道队列,但也有样学样的找到了自己的位置。

老者看了下表,开口说道:“时间刚好,那我们就开始吧。作为新人仪式的开端,在这里其实并不合适,本来应该在黑龙堂里的会议室给你们说一些鼓励的话,但因为本次考核有不少惊喜在,所以第一次集合就安排在这里。好,姚不由、陈二渔,出列!”

前后排位置的两人立刻出列,陈二渔紧跟着姚不由站在中央,有些局促的看了眼左右,意识到不能东张西望,马上收住,幸好由儿姐在自己前面,自己有样学样,不然又出丑了。

站定后两人整齐划一做出捶胸敬礼。

“好,非常优秀,我辈意志炬火从不缺乏接班之人。程瑛,拿出来吧。”

程瑛立刻应是,自人群走出,从背袋里掏出几样东西,那奇异的搭配顿时吸引所有人的目光。

两个铁质灯笼架,红色的纸,粗型签字笔,还有电线,裁纸刀等等。

东西出来的没有一会,个别人便会意这是什么意思,安静的环境突兀传来一些略带惊讶的讨论窃语。陈二渔听力很好,甚至听到很多粗重急促的呼吸。

接过签字笔,转头看向由儿姐,就见她激动的满脸通红,正埋头思索。

陈二渔也不犹豫,之前早有想法,此刻提笔便写。

程瑛拿起红纸看了一眼,又看了一眼少年,拿起剪刀轻轻一划,三下五除二就组成一个与门口上挂着的一般无二的红灯笼。

数分钟后,两个新添置的灯笼挂在一个角落。山间清风顿起,红灯笼轻微摇晃,发出轻轻的有着沉闷的撞击声。

淳于意轻抚胡须,说道:“好,能完全通过问心阶,司内把他们俩的履历都会记录在玄雍司史记中。你们要记住,能力是辅助,实力是根本,而意志才是最终上限。下面是另一事宜,姚不由入列,王不助出列!”

王列长立刻走出几步站到陈二渔旁边,同样敬礼示意。

“鉴于你俩前天在行动中的出色表现,经三司商讨,特颁发三等功以示鼓励。”

那位和王不助长相接近的高壮老者笑眯眯的走上来,递给陈二渔一个盒子以及一个红皮绒面的证书。

“小伙子,很好,很优秀,好好培训。”

陈二渔单手拿着两个东西,右手立刻抱拳行礼,“是!”

随后老者走到王不助面前,同样递给他两样东西,只不过这次表情却没有温和,只余威严。

王进龙没有多说,顿了一下,只是拍了拍儿子的肩膀。后者接过奖章时还没什么喜悦情绪,但老者拍了两下肩膀他就满脸的欢喜。

那笑逐颜开的纯粹模样把严肃的老者都破了功,笑骂了一句,“你个憨货,马上就追上我了,不要死了!”

王不助立刻挺身敬礼,右手被包成粽子,也看不出伤愈几何,开心的咧嘴说道:“是!谨遵都司命令!”

陈二渔回到队列,低头看着手里的东西再不能淡定,只觉得脑袋发热,站立的有些恍然。

爷爷有一枚二等勋章,一直算是家传宝般的东西,奶奶就把他放在爷爷的照片上面挂着。

以后自己的孩子祭拜自个,是不是也会问一问那时的长辈亲人这个铁片是啥,然后就会知道自己的英勇事迹。

璋规里明确规定:任何功勋务必经玄雍司、骁龙司、内廷司三司审核通过才能颁发。且已死亡之人不得颁发,英烈有另外一套评功体系。

所以自小到大,奶奶讲爷爷的故事时有两条主线,一个是救了全队并且偷袭魔将成功拿了一次二等功,另一次就是牺牲之战。

所以从此以后,自己便不止死亡这一件事可提,足有两个故事可以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