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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漓见自己如此生气却也不见南宫安给自己解释半句,顿时感觉更是生气。

正当自己还要说些什么的时候江懿进来了。

还不等沐漓反应过来,就见江懿一脸委屈小白花的样子,直接跪下对坐在上位的南宫安说:“王爷明鉴,江懿绝对没有这位沐姑娘说的对王爷您有半分非分之想。能在您身边伺候左右已是江懿半生修来的福份了江懿不敢奢求过多。”

说完江懿将自己的眼角的泪要掉不掉,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

没有哪位男子能抗拒一位姿色姣好的女子梨花带雨的样子。

沐漓心想这怕是将自己一进南宫安营帐所说的话都听见了。

沐漓看着跪着的江懿没想到眼前的这位姑娘竟然有如此手段,一开始便将自己摆到了一个弱势的态度,这位江懿的手段心机不容小觑。

沐漓又看着座位上的南宫安还是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从他的脸上也看不出对眼前这位姑娘所说的话是信还是不信。

但是沐漓扪心自问是绝对没有针对这位江懿姑娘的,这其中肯定是她误会了自己。

沐漓想开口为自己辩解几句:“这位江懿姑娘怕是你对我有些什么误会,方才那番话你在外面可能听得并不是十分真切,你误解了我的意思也是有的。”

可没想到江懿根本不给沐漓辩白的机会,只是自顾自地按着自己的话说:“沐大夫才是误会小女子了。我经常在王爷走动,平时也会经常路过王爷的营帐,今日本是无意中听到沐大夫对我的一些言语知道您大概对我有些误会,觉得现在有必要为自己辨明清白,这才未经王爷传召进入这营帐之中,实在是江懿情急之下的无心之举。”

又对南宫安说:“江懿知道自己身为一名女子进军营行动多有不便也会惹来一些非议,但江懿虽为一名女子但从小便想进入军营想要保卫自己的国家,守护一方百姓,还望王爷明察。”

说完又重重磕了一个头。

沐漓早已被江懿左一个王爷右一个王爷弄得很是愤懑,江懿的一番话讲的大义凛然反衬的自己小肚鸡肠。

而沐漓身边的沐槐安和南宫涵显然也被这位陌生女子的阵仗弄得害怕极了,他俩紧紧抓着沐漓的衣服,缩在她的身后。

沐漓缓缓地拍了拍两位小宝的背表示安抚,她刚想反驳什么,就听见外面一片叫好声。

“我果然没看过江懿姑娘!”

“世间这样好的女子可不多见,我不相信王爷内心没有触动。”

说这话的人狠狠被踹了一脚,“臭小子,你什么身份还敢操心王爷的事。”

毕竟虽然南宫安平日里待他们很是不错,但毕竟他是有名的冷面王爷,喜怒无常。

“不过江懿姑娘确实是个好姑娘,平日里跟咱们这一群大老爷们儿在一起也没喊苦喊累。”

听着营帐外面对江懿的一致赞赏,沐漓这反应过来今日这场是江懿早早就摆好的局只等自己跳下去呢。

此时的自己说的再多恐怕只能是着了江懿的道白费口舌罢了。

南宫安一看局势竟然有些收不住了刚想出言,却没想到沐漓先开口了:“南宫安,如今我只要做好的我的事情,一旦战争结束我就带小安和小涵离开。”

而她也被今日南宫安这不管不问的态度狠狠伤到了,因此也没有注意到欲言又止的南宫安。

沐漓拉起左右两位小宝贝的手,低声跟他们说:‘我们走吧。’

沐槐安和南宫涵刚刚目睹了自己娘亲父王吵架转眼又进来一位姨姨哭哭啼啼的,毕竟年龄还小此时早已经变得跟两只小鹌鹑一样了。

他们俩一听到沐漓要走,就紧紧贴着她的身体快步走出营帐。

出了营帐的沐漓也没有理会外面的一众将士径直离开了,等走到了一段距离她蹲下身跟孩子们交代道:“娘亲答应了你们父王的事情要做到,所以就没有时间陪你们俩了。你们俩自己乖乖地呆在这军营里不要让我担心好吗?”

南宫涵能感觉到现在的沐漓有些脆弱,“娘亲不用担心。这个军营我来到很多次了,我不会把我们两个弄丢的。娘亲你就放心吧。”

军营里很多人都认识他们俩,沐漓也知道自己的孩子很是懂事,亲了亲两个孩子的脸蛋,“那娘亲就去忙了,你们乖乖的。”

跟他们俩告别后沐漓就去了军医那里。

军医一见到沐漓反应很是冷淡,沐漓也并没有觉得有什么。

今日江懿能够摆自己一道想必很是了解自己,而且她平日里应该跟这些在军营里的人关系不错。

江懿自己对自己态度并不好,这些人对自己态度冷淡也很正常。

既然自己已经跟南宫安讲清楚了,以后也就不用管那么多,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可以了。

而正如沐漓所想这位军医之前也确实被江懿提起过。

江懿一直在军营了名声不错性格大方爽朗,很多人都愿意和她说话,军医自然也不意外。

江懿告诉他说:“王爷现在身边有一位据说是来自神医谷的女大夫,这位女大夫医术不怎么样但是对一直王爷纠缠不休,惹得王爷很是厌烦。”

军医自是对江懿的话深信不疑的,所以如今他看到眼前这位女大夫自然不会好言相待。

沐漓主动跟他打招呼,他也只是冷哼一声:“现在老夫忙得很,若有招待不周还请见谅。”

沐漓也不生气,“没事的,作为医者自然是伤者为重。”

说完就跟着军医去查看伤者的情况,眼前的伤者自从受伤之后便一直血色全无,用药下去也毫无成效。

“军医,我这还能好吗?”

军医面露难色,而沐漓斩钉截铁地回答:“自然是可以的。”

说完她仔细查看了患者的脉象,又问了军医他吃的什么药。

毕竟伤者为大,军医仔细跟她说了之后,沐漓直接下了论断:“他不仅是中了剑伤,这剑上抹了一种少见的毒药,可以抑制止血的速度。不过不用担心,此毒虽然罕见但不难解按我的法子保证药到病除。”

看军医还是不信沐漓仔细为他解释了自己是如得出结论的。

而军医由一开始的不信转为逐渐信服,自己不禁感到有些汗颜,向她抱拳行礼,“之前对姑娘多有不敬,惭愧惭愧。”

“先生客气了,为患者解除病痛本就是医者该做的。我们还是赶紧看下一位伤者吧。”

沐漓认真为患者问诊询问情况的行为也渐渐让军医对她改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