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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把“把每一天当最后一天当真哦~”毕竟永远的征程不该停下。

我所想要达到的真实难道没有苦难就无法实现?还是太稚嫩了吗?

很多时候眼见不一定为真,还可能是脑子错误了,比如看错了数字,而当身边都是这样的人又不肯承认时确实很难自信起来。

同样是理所当然,看错了也是很大的错误。似乎连一点轻松的时间都没有,不能掌握太强的力量。

一个人的炼狱,或走入炼狱的一个人,也没多大差别。

依林也不知道世界是什么样的,只是在卡纸上画着画,装到笔记本上,透过不和谐的空窗,似乎能摘取世界的一角。

或许有意识的,或许无意识的,及第于人,那力量望尘莫及。

我是否看到了,是否能摘下那份模糊呢。

不时渲染着不同的底色,仿佛这就是灵魂本质。

似乎还是没什么擅长的,只有够痛才短暂领会,而这个门槛日益拔高,只有无限接近脆弱才能重塑。

时光沉淀,落雨冲刷入寂夜的渊潜。

也不是独自一人,这份守护的意义。

即使没有人需要也不该后退才是,这不是牺牲的意义,再好好想一想。

虽然好像没想出什么,依林跟着楚河弈去吃午饭,食堂的饭菜很不错,不同的年级似乎也没太大区别。似乎没有太多变化,变的是物是人非,便换了个方向吧。

堵死的道路已经无法前进呢。

在那之前,也无法什么都注意到,仿佛命运从来就是一条路走到黑,但愿灿烂过,磨灭了无尽的欲望。

还是会满足的吧,可是为什么看不到尽头?

依林体验着学园生活,数着花瓣,就像有的人走远路,有的人走近路。

依林把花瓣贴在纸张上,仔细地看着花茎,色彩微不足道,却又是不容忽视的,不然便只是残花败柳,像纸屑一样吧。

就像走远路,演绎着卑微的角色。

“发什么呆呢?依林,这周末大家组织了一场郊游,要一起来玩吗?”同学们选出的代表,董朝铭笑着说道。

依林看楚河弈点点头,就说道:“好啊。”

董朝铭笑着说道:“嗯,基本的安排就是周六早上接各位同学,然后集合了再去目的地,具体的规划到时候可能就定下来了,群里有些讨论。”

依林点了点头,拿出手机看着班级群,目前正在进行商议可能去的地点,已经开始了投票。

依林没有去搜索那些是什么地方,到时候再看就是了。

大概是理想中的阴影投下,却没有什么影响,只存在感觉中,至于听说过的第七感、第九感、第十六感什么的…如果是人只有无感,这些就是五感以上…

依林轻呼,好像听到万物的声音,不是万物流转,而是另一种微小的感觉。

依林转头笑着问:“你听到什么声音了吗?”

【选择1,就是我依林呀!奖励炎火精灵。】

【选择2,你相信飞机吗?奖励掌握引力。】

【选择3,听到夜声的幽会了吗?奖励阴阳识得。】

“啊?是什么声音?”楚河弈猜想着,就看到依林的脸变得有些红,好像憋着一口气似的。

依林说:“你相信飞机吗?”

“哪呢?哪有飞机?”有的同学揣摩依林话里的意思,有人已经在四处张望。

至少少有飞机在学校上方低飞。

依林也不知道新获得的能力用在什么地方比较好,不过总有一天会用上的吧,也会方便不少。

这个掌握引力的能力,依林好像已经能感觉到宇宙中浩瀚的力。不论是基本力还是更复杂的什么…

当然,使用出来可能会有些差别。

依林感觉自己的思维发散好像也带着一种力,仿佛不自觉的,就能知道方圆十里内的一切事,只是最基础的影响,仿佛和观测无关,只是把那里有什么告诉依林。

依林觉得这个能力挺不错,也没有再多想。

楚河弈说:“如果是浮空的投影,或许是和你说的是一样东西。”

依林扶着脑袋缓了一下,说道:“看到了,最明显的阴影。”

楚河弈说:“再多还能用看和说来表达吗?”

依林说:“我也不知道呢。”

楚河弈笑了笑,轻抚着依林的手说道:“我们能看到同一个景象。”

依林看着楚河弈,不由侧身靠近一些,心与心的联系就像打开一扇窗,有美好的风景,也有下雨的乌云,但是并不讨厌。

雨水敲打着地面,水华溅射着路景的间隔,倾心的美好转着圈,然后跳起一支舞蹈。

楚河弈温和地看着,眼睛里好像映出水光,还有美丽的倒影。

把疲劳都丢给烦恼的时间里,把喜爱都赠给喜爱。

依林回神,说道:“像我这样的人,察觉不到情绪也不懂表达。”

就见喜爱时看到的更清晰,疲惫时看到的更模糊,似乎该早些察觉。或许也是不懂怎么表达,和自己的情绪都有隔阂。

楚河弈说:“你这是太迟钝了吧?”楚河弈伸手摸了摸依林的头,两人露出笑容,或许不是猜到,只是期望像这样。

有的人在上厕所时会放松一下,一收一放似乎也能丢掉烦恼,不过没那么幼稚了,似乎也把自己封堵了。

闹脾气的小瓶子?

真是气急败坏啊~

依林笑了笑,楚河弈说:“又想到了什么好主意吗?”

依林想了想,说道:“像这样。”依林拿出一些花,在引力的操控下,花瓣飘起,组成了一个带着不高兴表情的瓶子,花茎凝成的瓶塞盖上,瓶子好像鼓着气体,一眼就看出是花瓶。

楚河弈说:“很漂亮。”

“嗯。”依林继续练习着引力的控制。

花瓣时聚时散,没有花香逃离,就像粉尘跟着风飘舞。

上课时间过后,有些话还没说。

是否有些忘乎所以,觉醒天赋以来似乎过了不少时间,似乎有很多变化。

依林静静地靠着楚河弈,不知道说什么。

依林说:“甚时…忘乎所以,已经相识这么久了,还有许多似乎没有察觉,有点困了。”

楚河弈温和地说:“休息一会没事的。”

“嗯。”依林已经闭上眼。

“我看到了”,是啊,也是有关这个的话。

依林说:“我看到我们相处的时光,还有些忘乎所以,我的视野依旧单调,看不了太多呢,我也不知道复杂在哪里,只是学会了一些东西,似乎被遗忘的——就在这难以理解的幼稚中,当这难以理解的念头出现就很难扭转呢,似乎是因为困了吧。”

楚河弈温柔地摸了摸依林的头,说:“知道的,只是想像以前一样,什么事都能轻松解决对吧,只是有些害怕,没关系的。”

当视线被阻挡,仿佛一切都被混乱充斥,都被恐惧害怕连接,这样的情绪也显得无力,皆若空游无所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