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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此刻,长安的肉身正在床上安静的躺着,纵横也觉得很是奇怪,往往这样的打斗或者有画面的战场总能看到长安的身影,这冷不丁的一下子好几天不出现了,还真有点不习惯了,说不上哪里不对,但是就觉得少了点什么。于是乎纵横也没让侍卫通报,自己一个人在城中走动走动,不知不觉的就来到了长安的府上,这府邸离皇宫不算远,除了宫门也就一小会的功夫,门口的侍卫本想进府通报,结果被纵横一把拦住了,这府内的丫头和侍从深居简出的,有很多都不认识皇上,匆匆的看了皇上一眼,然后就继续忙着手里的活。这府里的人都很奇怪,都是安安静静的不闻不问的,就连一个生人进了府也是无动于衷。没办法只能自己到处转转看看了,这府怎么说呢,干干净净的,但是总觉少了点人间的烟火气,越走越往后,只有一间屋子,屋子里门窗都是紧闭的,纵横走进了四下打量着,这里也没有下人,也不知道是怎么的,强烈的好奇心就驱使着纵横推开了房门,里面空空荡荡的,只有一张桌子和一张床,简陋极了,与其说是一个房间,不如说是在一个搬空的地方强行加了个床,就是这样的一个地方。床上仔细一看,好家伙还躺着一个人,这穿着的应该是朝廷的官服,既然是官服那肯定是自己的臣子,再走近一看,不是旁人就是长安,只是此时的长安安静的连呼吸都没有,脸色惨白,一动不动,就连胸口呼吸的起伏都看不到。纵横下意识的赶紧抓起长安的手摸着脉搏,不出所料连脉搏都没有了,吓的纵横一连退了好几步,可是就在纵横想要大声喊的时候,床上的长安竟然睁开了眼睛,缓缓的坐了起来,这一上一下的倒是把纵横吓出了一身冷汗。

“你是人是鬼,怎么连脉搏都没有!”

纵横此时已经缓了过来。

“这!皇上!你来了怎么也不令人传个信,臣也好准备准备接驾,这贸贸然的,还望皇上恕罪。”

看见此时的长安,似乎又与平日无异。

“你,刚才朕给你把脉,发现为何你连脉搏都没有。”

纵横这话的语气有些生硬,毕竟从一开始纵横就觉得这长安有不一样的地方,只是考虑这长安日益增长的威望,纵横如果要揭穿,肯定是要想一个万无一失的方案。

“回皇上的话,臣自幼身体就有异于常人,这脉搏也是在另外的一侧,所以刚才皇上摸到臣的,应该不是脉搏。”

这长安回答的倒也是干脆,一个人自顾自的将身上的衣服整理了一下,似乎也顾及到皇上的存在。

“爱卿啊,你这卧室是不是太过于简陋了些。”

纵横见这气氛有些尴尬,随即挑选了一个话题。

“微臣都习惯了,平日里也挺好,就这样就挺好。”

这应该是史上最尴尬的聊天了。纵横见实在是没什么想要和长安说的了,看着眼前这一幕,甚是尴尬,两人随意寒暄了两句,纵横就准备离开长安的府上了,长安也是不客气,皇上要走也没留准备用个膳什么的。一个自顾自的走,一个自顾自的看着自己的官服,画面一度出现停顿,两人在政事上能够言无不尽,生活中就是两个陌生人。这纵横刚走,只见长安将府上所有人都喊到了庭院之中,一挥手将所有人的意识和五官都恢复了。

“有生人进来,你们是一人都没看清么?”

长安拿出了自己的剑,在众人面前比划了一下,刚恢复意识的人们,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已经害怕到了极点,想退缩却被长安一把抓了过来,捏在手里举得高高的,一剑落下,手中的人瞬间就安静了,永远安静的那一种。

“以后不要让我看到谁随意的在府上走动,不然这就是下场。”

说完将手中的尸体扔在了地上,然后掏出一小颗丸子放在了血泊之中,血泊的血接触到了丸子,一下子沸腾了起来,眼前的尸体直接被烧成了一滩血水,在脚边开始流淌起来。这眼前的奴仆们哪里见过这样的场景,目瞪口呆之余,又被长安收回了五官和言语的功能,原来行尸走肉就是这样被练出来的。纵横出了府一直反复的想着刚才的事,什么样的人才能做到这样的一贫如洗,最重要的是!刚才走近的时候,在长安的身体边没有感受到一丝的阳气,唯一的一个解释就是,这小子借的尸身!既然如此不妨就来个瓮中捉鳖!原本潜藏在军中朝中,那是因为怕格局动荡,如今这几年间,纵横不经意间的调动,都已经将平日里长安扶持的一些人调动到了地方上去了,也是时候开始收网了。回到皇宫中的纵横将肚子里的计划告诉了婉诗,婉诗将手中的茶杯放在了桌上,心生一计俯耳告知了纵横。

第二日早朝,一切都是这样的习以为常,只是齐馨和齐安突然练功的时候一阵爆炸声传到了大殿之上,吓的几个朝中大臣都抖动了一下。

“来啊,去看看是什么事情。”

纵横一抬手,好几个侍卫就朝着响声的地方去了。过了一会就看见殿前的侍卫回来禀告,说是两位皇子练功,将练功台给震塌了。纵横一拍面前的桌子喊道。

“混账东西,这宫殿都是百姓的钱造的,怎么能让这两孩子霍霍了,朕的孩子也不行!”

说着也不顾皇家的礼仪,提起身边的藤鞭就朝着练功台走过去,此时两孩子还不知道要发生什么,还是嘻嘻哈哈的练着功,只知道额娘让他们陪着演出戏,就当是弄着玩。

“你们两个过来!不知道这宫殿都是老百姓出钱造的么!你们两不懂事的,弄坏这是要赔的!”

纵横的话里有些严厉。齐安则不以为然,缓缓的扶起妹妹说道。

“父皇真是的,如今天下太平,我和妹妹只不过是弄坏了几块石头,父皇就要责备,这天下都是父皇的,难不成父皇不与这满朝的大臣计较这些繁枝细节,倒与家中妻小还是争论这些,孩儿多少有些不服。”

然后开始到处乱跑。纵横气的脸都红了,这时候令人退去身上的龙袍,退去皇冠,拿起手中的藤鞭准备亲自动手教育教育这个孩子,满朝的大臣也不知道如何是好,只见齐馨和齐安一边哭着喊。

“父皇我们知道错了!”

一边穿梭在满朝文武之间,纵横大声呵斥道。

“今天都不许动!谁今日出手帮这两个孽畜,就是对这浮幽最大的伤害,朕早晚有一天要老的,今天你们逃跑的狼狈样,让这些叔叔伯伯都看清楚了,跑!让你们跑!”

纵横手中的小藤鞭很多下都打到了其他的大臣身上,孩子倒是没打到几下,这大臣们倒是挨了好几下,当然其中也不乏长安,只是到了长安的时候,齐安还特地左右躲了两下,两下都不偏不倚的打到了长安的身上,这出家庭闹剧一直持续到婉诗一把将两个孩子搂在怀中,说着软话这才草草的收了尾。

“各位爱卿们都见笑了,将来这浮幽早晚得交到他们手里,现在就目中无人,还如何了得,心气得有,但是不能这么高,今天就是要在大家伙面前杀杀这两个小子的心气,被大的各位爱卿,都别走了,留下来陪朕用个宴,也是好久没有同各位爱卿一起聚聚了,如今天下太平,也是时候喝一杯庆功酒了,来啊!快去着手准备,今天都不许走,不醉不归!”

纵横将手中的藤条往地上一扔,身边的内侍赶紧捡了起来,随即各位大臣也是往地上一坐,开朝以来从来未见过皇上这么声音的,时不时还有大臣发出疼痛的声音,基本上在场的大臣都被打到了。见大家伙身上都有伤,长安也是没有多想着什么,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朝着皇宫的宴膳房去了,武官自然是没什么,几个文官是一路上哼哼着,相互搀扶着走到了一起。纵横回到房中,赶紧看看有没有打伤孩子,因为怕被看出了破绽,刚才还真是下了手,好在两个孩子都还好,没什么大的问题,心疼的抱了抱两个孩子,交代了两句,又朝着必德师傅的房间走去了,今晚这件事如果是真的,那就肯定是少不了要动手,能够藏得这么深,此妖的功力也是非同小可的,必须要做一个万全的准备,要不然怕是这满朝的文武得遭殃了,双手背在身后,朝着必德师傅那就去了。

到了必德师傅的房间,关上了门就是一顿密谋,此时屋中的三人表情都十分的差异,必德师傅和溜溜师娘一脸惆怅的看着纵横,纵横则心中以为自己的计划天衣无缝肯定会成功,只是看到必德师傅和师娘的表情,心中的一腔热情就少了一半。这眼下马上就要开宴了,这边还是一点头绪都没有理清楚,只见气急败坏的纵横耍出了小孩子的脾气,双手一摊,表示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了,就要让师傅和师娘做主。眼瞅着纵横这小子使出了这一招,夫妻两人也是默契非凡,一个打开门,一个则将纵横直接踢了出去,然后门硬生生的关上了。纵横拍了拍身上尘土,骂骂咧咧的离开了。这大殿之上还是挺热闹的,一见皇上进来了,立马都严肃了起来,给皇上行叩拜礼。

“今日是朕宴请你们,忘了所有的君臣礼仪,平日你们在市井什么样,今儿在这就什么样,拘今就不是朕请你们来的目的了,来!先饮一杯!”

皇上一带头发话,下面瞬间就炸开了锅。

“王大人,这回可是有机会了,平日里你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今天看你往哪里跑!”、“张大人,来来来,皇上都说话了,怎么的,还要回去和你那夫人请示一下么!”

殿中瞬间就热闹了起来,文官还是收敛着点,这武官就不一样了,能在皇宫中这样放肆,恐怕人生也就这么一次了。尽管殿下是热闹非凡,但是到了皇上这还是挺恭敬的。这酒过三旬,大家也是喝的开心极了,这时候纵横发话了。

“来啊,朕知道这百花城的百花酿也是极出名的,朕那日发现酒窖中有一坛好酒,今日这么好的日子,去取来,朕今日要同大臣们一起共享这太平的好日子!”

这百花酿的确是百花城的好酒,但正是这百花酿,已经被纵横动了手脚,旁人喝了那是一点没事,酒味香醇,入口柔顺,回味无穷。但是这妖邪之物喝了,立马就会现出原形,而且一时半会的还不能动用妖气。四个人抬着一个包裹极严实的酒坛子就上来了。

“就是他!那日朕拿下百花城,第一个就去了酒窖,发现了这个百花酿,想到王将军屡次立下战功,问朕要了好几次都没舍得给,今日就拿出来和大家分享一下,来!王将军,这酒朕就让你尝尝这第一口!”

纵横半醉着喊道。

“哈哈哈!今天终于等到这好酒了,皇上!若是喝不完,剩下的就赐给老臣吧!回头拿到军中,也让将士们尝尝鲜!”

王将军一边看着皇上,一边拉着郝将军的手准备一同去打开这美酒。

“准了!”

纵横笑着说道。这一层一层的剥下来,严丝合缝的,每打开一层这酒香就越来越重,光闻着这味道就知道是好酒,最后一块盖打开的时候,只见门外多了几个人,不是旁人正是这必德师傅还有沈阳,两人也是闻着味道一同走了过来。

“受不了了,刚才这抬过去的时候就让我们闻着了,今天破个例,宫内家眷,也来和满朝文武凑个数,一起看看这个酒怎么样。”

说完以后哄堂大笑。酒盖打开的时候,那酒香味真的是让所有人都醉了。王将军大喊一声。

“取器皿来!者今日老夫就为皇上试这第一口酒!”

说完一口下去,整个人的脸上露出了一种幸福的样子,随即大喊一声!

“好酒!实在是天下无双!仅此一家啊!哈哈哈哈哈!”

这下瞬间不淡定了,所有大臣立马都坐回了原位,等着皇上发话。

“来啊,快给各位爱卿都快快满上。”

此时的长安还并没有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只是随着大家伙一起喝的特别的畅快,毕竟酒这个东西,三界都是喜欢这个味道。纵横见酒杯一杯一杯的放下去了,这心中的小九九也是开始萌发了。

“各位爱卿都是朕的得力助手,这浮幽城有今日,离不开各位爱卿的热血,朕借这酒王,感谢各位爱卿的付出,也正是如此,朕希望能和各位爱卿像这酒一样,长长久久,来同朕一起共饮此杯,明年今日,朕希望大家还是能够聚在一起,共享这太平盛世!来!满饮!”

说完拿起桌上的杯子,一饮而尽,还真是好酒不得不说。酒这个东西很容易就让人迷失了方向,掉以轻心的长安饮下了这诱人的百花酿,刚开始并不觉得有什么异常,就像是平日里喝的美酒一样,于是乎也就撒开了尽情的喝,眼瞅着好多大臣们都喝的最呼呼的样子,自觉胸口发热,起初是以为酒劲上来了,自己想要展现原来样子的那种心情还能压抑,可是随着一杯又一杯的下肚,自己明明是高高在上的魔界尊者,为什么要屈身于一个凡人,越想越气,越气心中的那种感觉就一下子迸发了出来。

“小娃儿!本尊屈身于你这这么久,竟然也不知道给本尊磕个头,还要本尊每日每日的给你朝拜,小娃儿,你也配!今天本尊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真正的权利!”

说完竟然也不加遮掩的退下了人皮,酒量好的大臣一下子都被惊呆了,昔日出生入死的同僚竟然是一只妖,刚想拿起武器保护自己的主子,结果酒劲实在太大,站都站不稳。

“还是忍不住,现出了真身啊,朕早就觉得你有些不对了,只是看着你对社稷有功,想着你如果是一只好的妖也就算了,但是今日看来,潜伏在朕身边这么久,看来是早有预谋!今日就收了你这个妖孽。

“哈哈哈,好大的口气,见到了本尊真身,那你只有死路一条。”

手一挥两边碍事的东西直接都闪到了一边,可是刚想动灵不久,发现什么东西压住了烟残的内丹,用尽全力也没有办法冲开,尽管如此烟残还是唤出了自己的法器,法器的魔力还是在的,皇宫中出了这档子事,值守的侍卫立马将烟残团团围了起来,凡人在烟残的眼里就是蝼蚁,法器一挥就全部倒下了,见状纵横,必德立马就上去缠斗了起来,被短暂封印了的烟残还是这样的耐打,尽管都伤到骨肉了,但是依旧屹立不倒,手中的法器更是直接将必德缠住了,一招一式都完美的让人无懈可击。眼看着封印的时间就要到了,纵横就是拿不下这烟残,自动修复的能力实在是太强了,招式上占尽了优势,也伤到了精髓之处,但就是杀不死这魔界之尊,此时身后一道光亮闪过,是钮琳的天地结,直接将烟残捆的死死的,然后加以灵施,烟残一下子昏睡了过去。这时候烟残的法器也从天上落了下来,砸在了地上,形成一个深坑。武器的戾气重极了,根本就没办法靠近,只能先放在了外面。

里三层外三层的将炙手五花大绑的捆了起来,本想着立马就用天地玄冥将其烧死,但是天地结稍加一松开,就能发现烟残面上的表情就轻松了许多,于是乎在烟残四周设下法阵,想引天雷将烟残直接打入轮回。一切准备得当之后,烟残的酒劲已经过去了十有八九了,慢慢的睁开眼睛,看见自己竟然被天地结捆的死死的,无论如何也动弹不得。

“纵横小儿,你这是想弄死本尊么,真是痴人说梦,本尊同天地共生,天地不灭,本尊就不会死,别白费心思了,就你这小小的天雷还想用来对付本尊这样的,真是痴人说梦,赶紧逃吧,冲开穴道之时,拉你整个浮幽城垫背!”

这一声声的嘶吼声响彻了整个皇宫。

“是时候了!”

只见必德师傅将紫云神剑抛向空中,天地结顺势直接抽身,紫云剑在天地结的帮衬下,天空中出现了一块黑色的云朵,天地结飞入云层,带了一道天雷到紫云剑的剑身,随后剑身直接朝着烟残头顶飞了过去,一声惨叫声后,烟残变成了一颗种子,种子四周瞬间被戾气包裹着,只是没一会的功夫,种子竟然破芽了,慢慢的冒出了一个芽头,这时候再想靠近这个种子就不是这么容易了。溜溜拿出了莲瓶,将种子收入了瓶中,只见溜溜眉头一皱。

“也撑不了多久,得早做打算。”

说完将莲瓶收入了衣袖之中,众人慢慢退却之时,刚走两步,只见钮琳和必德师傅都纷纷吐了血,应该是刚才引天雷的时候,多少受了些伤。这烟残被收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了帝君的耳朵中,帝君什么也没说,只时掐指一算,冷冷的笑了笑,注定有此一劫,待上些时日吧,正好让人王顺了顺,让这人间先做顺长吧。这烟残本就该到了千年一轮回的时间,这虽说是和天地同寿,但毕竟是妖邪之物,每到千年必有这么一回,需要遁入一下轮回,只是有的时间长有的时间短,如今受这天雷之刑,蜕变成了种子,估计也就是一两年的事就又要重归于初了,这倒并不是必德师傅和钮琳的法器厉害,只是因为这烟残本就也该到了这个时辰,只是顺带凑巧而已。

这一下子除掉了躺在身边的卧底,纵横这心气也瞬间高了许多,恰又逢这保国关内内乱,大量的流民冲向了浮幽境内,纵横得到消息后,立马组止了全国上下的兵力,准备将这最后的一个角也吃掉,这样从此以后天下便是一家,再也没有往日的压迫,百姓们至少能够有着安居乐业的盼头。边城以内聚集了百万雄兵,各城池之间也只留了五百的护城兵,当然除了百花城,毕竟还有个魔都山虎视眈眈着,留下了必德师傅还有王将军等眈,领兵十万驻守百花城。

“皇上可还信的过老臣,老臣追随先帝爷也是好有余长了,如今这天下即将一统,老夫也想怀揣着先帝爷的梦想,一同踏进这即将迎来的太平盛世啊!哈哈哈!”

郝将军已经是头发有些稀白了,但是马上的雄姿依旧不减当年。其实可以看得出,自从那日魔都山的袭扰,这保国关已经是一座废城了,纵横心想着应该没事,于是就让郝将军领了先锋打这个第一仗,郝将军晚年还能得到重用,自然是欣喜若狂。

“老夫没想到晚年还能继续和兄弟们一起奋战沙场!想当年咱追随先帝爷守得一方太平,如今皇上能够再赐给我们这份荣誉,这是咱齐家军的荣耀,来啊!咱带着当初的那份热血,带着先帝爷一起看看这天下一统!破了保国关!让齐家军的歌声飘扬起来!”老帅还是老帅!这一番话让军中开始热血沸腾,前锋营的已经躁动不安,就连中军也想跃跃欲试!战鼓声起!前锋营就让一只猛兽一样冲向了保国关,本以为会有抵抗,谁知道关内竟然空无一人,这真国已经不是之前的那个真国了,如今朝中荒诞,奸臣当道,自顾自己的利益享福,从来不将百姓的生死放在心上,抽掉了全国的兵力保卫都城,自然周边就是空空如也,战马踏过了保国关,老帅也是求战心切,率着前锋营一路奔袭,一日之内直接杀杀穿了三座城池,身负箭伤三处,但是从未卸甲,纵横得知郝将军已经率着前锋营直接杀了进去,心急如焚,立马大军开拔前行,要知道前锋营虽说只有五万人马,但是自给不足很容易就断粮,真国也是有些实力的,纵横这百万大军前行也需要一定的时间,求胜心切的老将军令将士们轻装简行,丢掉了很多不必要的辎重,留下了三天的口粮,没有走以往的官道,绕过了防御的外城,选择了山路五万大军急行军了两天,白天新军,晚上就露天而睡。纵横这边担心老将军的安危,一路前行来到了真国国都的外城,却没有发现老将军的前锋营,这么多的人竟然没有留下一丝的足迹,着实令人有些费解,但是现在已经到了外城,不管怎么样,拿下外城这样老将军生机才能增加一些。

一声令下,齐家军身先士卒,冲在最前面,尽管对面箭雨一阵阵的下,手中的盾牌都被箭雨打穿了,冲在最前面的将士也没有后退,死也死在了冲锋的路上,士气上就已经是大胜!真国的防御真的是无懈可击,冲了好几次城门都没有破开,于是纵横披上了战甲,尽管将士们以死相要挟,还是没拦得住纵横,灵马在胯下嘶鸣,手中的天地玄冥化成了一杆长枪,大喊一声“杀!”全军将士见自己的圣上都冲锋了,这股子杀劲又冲了上来,纵横一个飞跃跳上了城楼,瞬间真国的将士就将纵横团团的包围了起来,只见纵横的长枪在人群之中挥舞,硬生生的杀出了一条血路,趁着这一会的功夫,城下的将士也通过云梯上了城墙,城门也被破门器具撞的颤颤巍巍的。

“杀啊!”

城中一阵嘶喊声,城门破了,见齐家军破了城,城中的将士丢下了手中的武器,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