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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横无力地睁开眼,看到床边围着很多人。娘亲坐在自己的床头,吃力的挪动了下身子,顾夫人看到纵横醒了,赶紧凑了上来。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想不想吃什么?嬷嬷快叫有德帮忙瞧瞧!”

有德是浮幽城最好的郎中,周边的人看到纵横醒了,又是惊又是喜,也没敢多靠近,估计是那日腾飞起来,爆发的样子太过吓人,只身一人变吓退十万大军,虽说是英雄的行为,但那日的样子确实不怎么好看···

“见过夫人。”

这声音是有德的,纵横小时候调皮,跟师傅学武,被齐安君揍,没少和有德打交道。有德摸了摸胡子,搭了搭纵横的脉。

“脉象平稳,且雄浑有力,公子应该无大碍,只是这脉象间有一股一股的冲劲,恕老朽才疏学浅,没看出是什么缘由。”

有德说归说,但没肯放下纵横的手,毕竟如此脉象,一辈子都难得遇到一个。

纵横渐渐的缓过来了,脑海里就是记不起那时候究竟发生了什么,只记得那时候的自己好像是飞了起来,努力的回想,但没有什么结果。纵横想尝试着将自己撑起来,顾夫人见状托了一把。门前围着一群人,坐起来才发现是军中的大小头头,他们相互使了个眼色,然后纷纷跪下。

“谢少主救下我们两万兄弟们,没有你,怕是现在咱就都已经都成为刀下魂了。”

“都起来吧,我也姓齐,也是齐家军的一员,大家能平安活着,就好了。”

纵横努力的挤出一个笑容,告诉他们安心即可。

“我等先行告退,少主好生休养。”

将士们行了礼逐步退出房中。顾夫人摸了摸纵横的额头,吩咐其他人都退下吧,让嬷嬷去熬个鸽子汤,众人见状便一个个的退出房去。

“娘亲,那天我········”

还没等纵横开口,顾夫人就将话题打断了。

“好好休养,该知道的你自然会知道,不该问的也就不要问了,时候到了你自然也会知道。”

哎!现在的人都这么不负责任的么,话说一半,真的是会憋死人的。顾夫人似乎也不想多和纵横多说什么,整理一下被褥看了看也没什么事了,便退出了房中。纵横心想,自己是有毒么,见着都躲。环顾着房中熟悉的一切,突然发现那把破剑不见了,心里竟然有些不安。

“主人是在找我么?”

一个清脆悦耳的女子声音传到纵横的耳边。纵横自是一惊,目光循着声音传来的地方摸了过去。

“主人我在衣服的下面,被你的衣服盖住了。”

纵横这自从能听到些奇奇怪怪的声音,又能看到突然蹦出几个奇奇怪怪的人后,似乎也不知道什么是害怕了,随手就拿开了衣服,这!这有点眼熟啊!是那把破剑!我的妈呀,这剑都能开口说话了,不是在发烧吧,把自己烧糊涂了。

“主人,你没有发烧,我是你的剑心啊!”

“我的剑心?哪里来的妖怪,赶紧出来。”

纵横刚还是很淡定的,但现在瞬间有些不淡定了,自己心里想的,竟然还有个什么东西能知道。

“我可不是什么妖怪,不然我怎么知道你在想什么呢,我真的是你的剑心,小凡啊!不信你把我放出来,我证明给你看。”

“别别别,你别出来了。这剑我也不要,怪吓人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我精神有问题,和剑在说话。”

纵横一脸的嫌弃。

“主人,别人是听不到我的声音的,其实你不用说,你试试看在心里想,我们就可以交流了呢。”

纵横皱着眉头,硬着头皮试上了一试。

“喂!你能听到我的声音么!”

“主人,听到了!听到了!,这下你放心了吧。我真的是你的剑心。”

完了,以后没秘密了,纵横心里想着,有点小心事这破剑都能听到。

“主人大可不必担心,因为除了你,没人会知道我的存在呀,除非你把我放出来。不过主人,即使你把我放出来,我也只能存在一炷香的时间,离开剑身太久,就会被剑身反噬,所以主人,小凡可是你最最最忠心的剑心呢。”

小凡,这名字似乎有些土气,但目前看来,好像是赖上自己了。

“可是,为什么是我?”

纵横还是有些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一幕。

“主人,我门其实很久很久以前就已经认识了,当初你还是···”

突然没声音了···

“还是什么?”

纵横好奇的追问起来。

“主人,好像是帝君老儿封印了你的天命策,有关于你前世的事情,应该是被下了哑令了。”

纵横越听越迷糊,怎么帝君老儿都出来了。掐了自己一把,很痛,看来不是在做梦,头疼!

天清宫这边,胡真真自从上次被凤剑合体后,已经昏睡了好些时日,每日都是师姐们轮流喂着厚厚的米汤,灌输真气才得以维持,外人看起来就像是深度睡着了一样。

“师傅,丑蛋师妹,不,婉诗师妹已经快昏睡了快七天了,还不醒·······”

悦儿师姐抱着米汤,一边和师傅说,一边则是一口一口的往自己嘴里塞米汤。

长清师傅看了看悦儿手里的碗,示意这是师妹的,怎么自己吃的这么香。

正在大家一筹莫展之时,躺在一边的蚩尤伸了个懒腰,慢慢的从袋子里爬了出来。

“破凤剑,这么些年了也不知道改改这臭脾气,要不是仙骨根深厚,不然就被你给震的魂飞魄散了。

蚩尤无力的东张西望。

“啊啊啊,我饿了···啊啊啊,,我饿了···”

这蚩尤不停的喊着,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喊不出“十五”这两个字。默默的叹了口气,心里也明白了,估计是被帝君封印了天命策,所以喊不出来了。可能只有等十五元神归体,这封印才能自行解除。

蚩尤漫不经心的环顾了四周,看到长清师傅的时候,跳下床去,握着熊爪恭恭敬敬的行了个礼。果然这动物不能成精,一成精还一本正经。长清师傅这次仔细的看了看这只蚩尤,身上没有戾气,反而有几分仙骨气息,便没有多说什么,示意了一下躺在床上的婉诗。蚩尤拍了拍胸脯,嗖的一下就跳到了床上。在婉诗耳边嘀咕了些什么,呲溜一下钻了眉心。

睡梦中的婉诗突然觉得眼前慢慢有了光,看见很多人,有一个男子的声音,就是听不见,也看不清长什么样,有两把剑,其中一把很熟悉的感觉,伸手要去握住它的时候,这蚩尤突然冲了过来,看到它要用抓子挠自己!

“你醒不醒!醒不醒!醒不醒!我饿了!我饿了!”

这蚩尤不是婉诗自己的灵兽么,怎么这个样子!婉诗尖叫起来!

“不要挠我!”

随后猛的一下坐了起来,众人被这突如其来的样子给给吓了一跳,然后蚩尤就从婉诗的眉心钻了出来,感觉很虚弱的躺在了身边。

“婉诗你醒了?”

长清师傅见状扶了一下,给婉诗号了下脉,确定只是身体有些虚弱之后,便吩咐让众师姐们轮流照看下,示意好好休息。婉诗感觉浑身上下哪里都疼,最重要的是!好饿!

“师妹你一定很饿,等着师姐去厨房让你师兄们给你加个菜,等着哈!”

悦儿师姐肯定是去厨房先饱餐一顿,昏睡的这段时间,虽然看不到东西,但隐约还是能听见的,都在夸婉诗生的天仙模样,这上上下下的都在说好看,师兄们更是着了魔一样,每天不管醒没醒,都会借着送饭菜的时间来看下婉诗。

“你有没有良心啊,你知道我刚孵出的仙根,为了拉你回来,灵力散了一大半了。醒来也不抱抱我,白认识你这么久了。”

婉诗这才发现蚩尤就像一个软皮糖一样瘫在自己的身边。

小心翼翼的把蚩尤抱了起来。

“小家伙,那你能吃点什么呀,快点好起来呀,还有是你挠我的对吧!等你好了,让你挠我,挠我!”

说着最狠的话,做着最温柔的动作,轻轻抚摸着小蚩尤。好香啊!真的好香啊!只见悦儿师姐用道术将一排好吃的腾空而来,哇!五颜六色的满满当当的一桌子,不行了本能告诉婉诗!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把它们全!部!都!吃!完!说是慢那是快!手里这蚩尤突然幻化成人形!好好看的一姑娘!当即就把悦儿师姐都看傻了,但眼下有一件事现在必须要动手了,再慢就来不及了。这死蚩尤竟然已经坐在桌子上开吃了,婉诗和悦儿四目对视了一下也立马入席开吃,这狼狈的样子,一点都没有道家修仙的样子。

吃了好一阵子,所有的盘子都吃的底朝天,擦了擦了嘴角。三个人往床上一躺,满满的全是幸福满足的味道。嗝儿~身边这个小仙女打了个嗝。

“还是人间的东西好吃~”

婉诗和悦儿师姐这才意识到,身边还有个来路不明的小家伙。这小家伙见情况不妙,变回了蚩尤,看的出是真的吃饱了,变回蚩尤后这小肚子还是圆滚滚的,两人这才相互对视了一下,哈哈大笑起来。

随着凤剑的不知去向,纵剑便迎来了天罗地网式的阵封。此时天界又传出一个不好的消息,千百年前圣血仙君唤出体内的另一面,冲破了第一层封印,使得灵灯的火苗异常窜动,现在正在一点一点的收集三界的戾气,天界万年无争,戾气基本全无,但人间的战争不断,刀下不断增加的亡魂不断,使得戾气也越加浓厚,而冥界这千百年间不断被天界驱赶,死伤惨重,被赶出家园的冥人身怀着极重的戾气,心中都压抑着一团报仇的心火。

“启禀帝君!灵灯正在吸食三界戾气,小仙已在灵灯四周设下生死结界,自知法力低微,不过守护灵灯已近千年,如今灵灯开始吸食戾气,小仙只有用仙骨设界,界在人在,界亡人亡。小仙先行告退了,如果还有机会,小仙定当再修仙骨,继续替帝君守护灵灯。”

帝君心中明白,守灯人当年欠十五和圣血一个人情,便一直守护着灵灯,如今直接用仙骨作界,想阻挡着戾气,说明灵灯看来是真的要出事了。

“传我法令,自今日起,所有上仙轮流至灵灯处守灯,不容有失”

虽然帝君只是轻描淡写的说了这几句,但是众仙心里都明白,灵灯一旦吸食足够的戾气,必然会将灯内的那个他释放出来,这是仙界口不能述却众人皆知的的一个秘密,先帝有两个儿子,一个便是现在天界的帝君,另一个就是后来常年被锁在灯内的圣血仙君,帝君的亲弟弟。当年此二圣都拥有至高的法力,三界之内可以说无人能敌,只是帝君成了帝君,而圣血仙君则被赶落冥界,先帝的这两个儿子,在众仙中,仙资惊奇,悟道有时,深的先帝厚爱,帝君从小到大都是一副一切为苍生的样子,而圣血仙君则不然,随性洒脱,敢爱敢恨,不拘泥于世俗。原本一切都是很平和的样子,直到这两人千年之际,需要下凡渡劫之时,遇到了即将飞身上仙的十五仙子,当年的十五仙子可是三界第一的美女。二圣下凡之日,天雷滚滚,十五仙子带着蚩尤知否经过历劫渊,知否一时贪玩冲撞了二圣,此时天雷正好打在了二圣的身上,十五仙子本想拉住知否,却不料也被天劫雷击中,结果三人同一蚩尤就都下凡渡劫去了。到了凡间,帝君则出生帝王之家,只是此时的朝廷已残破败像,帝君初登大宝,但天下已是民怨沸腾,饱受压迫的圣血仙君率民起义,起义的过程中遇到了帝君在人间的妹妹也就是十五格格,当时的圣血并不知道十五的身份,两人渐入爱河,直到义军打到皇宫,两人刀兵相见,千钧一发之际,十五为自己的哥哥也就是人间的皇帝挡下一剑,死在了圣血的剑下,帝君见国家已不在,不忍将士继续为他而死,用自己的血写下了永止刀兵,天下为先八个字后,自刎在大殿上。圣血怀着悲痛建立了新政,不眠不休,还了天下一个太平盛世,百姓丰衣足食,一切都为了那八个字永止刀兵,天下为先。在位八年,后禅位给了自己的胞弟,由于专于政事,思念十五,忧思成疾,最终在榻上一睡就再也没醒过来,其胞弟谨遵圣血遗愿,将圣血和十五一起安葬在现在天清宫山下,浮幽城旁的山川之中。渡劫归来的三人,在飞升的过程中,看到了在人间的种种,十五选择了遗忘,而帝君和圣血都选择了不忘却。满心欢喜的圣血回到了天界,正想寻找在人间的十五仙君,却发现十五已经忘记了自己,而那时候先帝已将仙位传给了帝君,圣血此时并不在乎所谓的仙位,内心只想要和十五在一起,圣血责问帝君,明知道是自己选择了十五,为什么还要夺取自己唯一的希望。帝君则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

“一切都是为了三界,十五上仙竟然选择了我,将来就是天界的圣母。希望你为三界着想。”

“帝君?三界?又如何?在人间可以为天下苍生求一个太平,那么到了天界,我只为十五,为我自己!求一个公道!我和十五是那么的相爱,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圣血这时已经没办法压住自己内心的怒火。

“一切为了三界!”

帝君依旧是那副样子。

“我去你的三界!今天我只为我的十五!”

圣血不能接受十五要嫁给自己的哥哥,手中的纵剑已经开始有些按奈不住了。

“圣血,你身为天界仙君,不以三界为重,竟然在天界公然扰乱秩序,忘了自己是什么身份了么?”

此时的帝君似乎忍耐到了极限。说来也怪,这兄弟两原本感情极好,为了一个十五上仙竟然快要刀兵相见了。

“圣极,现在就问你一句,你放不放手?放手!我可以从此不登天界,落入凡尘,受轮回苦楚,不放!今天我就要带她走!”

圣血手中的纵剑已经发出淡淡的紫光了,傲气凌然的看着帝君。

“你当天界是什么地方,还有你商量的余地!这是天命!”

帝君话落,天兵天将将灵虚阁团团围住!

“看来今日你是要与我动手了!”

两旁的小仙,只能傻傻的站着,这两个都是先帝的血脉,一个现在已经是帝君了,另一个又是出了名的能打,就自己这点卑微的能力,在这两位面前就是关公耍大刀啊,上去就是送死啊,各自心里都明白,拿着法器装装样子。就在千钧一发之际,十五上仙身披凤衣,走到了帝君身边,一副母仪天下的样子。

“圣血仙君,这里可是灵虚阁,不必刀兵相见。”

说完整理了一下凤衣,端庄的坐下了。

此时的圣血看到十五坐在了圣极的身旁,痛心疾首,为了她,自己可以舍弃一切,如今竟然是这般场景,看着身旁一列仙班的窃窃私语,缓缓的站起身来,将纵剑放于胸前,一个箭步纵剑已在十五手中,穿过圣血的心间。突如其来的举动,惊讶到了在场的所有仙家,圣血看着眼前自己最熟悉又最陌生的十五。

“我在人间许你一世,本想回天界可以不忘前程,待你如初,人间我欠你一剑,如今把这一剑还给你,从此两清了,一念一世一生未果,花开花落天清永埋。”

圣血元神飞出身体,穿过了十五的眉心。将人间一世点点片段在十五的脑海过了一遍,幻化成一只黑凤凰,翱翔在灵虚阁上空,一声凤吟!灵虚阁瞬间狼藉一片,天兵天将死伤无数。

“圣极!从今日起,圣血和你断绝关系,天界再有传我身世者,杀一屠百!元神不灭!永记世仇!”随后消失在天界。

十五望着眼前的纵剑,眼角流下了眼泪,觉得心里很痛,圣极见状竟然用天灵钉封印住了十五上仙的记忆,但是凤剑却夺体而出,和沾满鲜血的纵剑飞出灵虚阁,十五身上的凤衣瞬间失色,由红变绿变成了“缥缈”。缥缈刚开始还是灵气围绕,随后灵气消散直奔人间而去,灵虚阁被圣血这么一战,基本成为废墟,天兵天将死伤无数,众仙家眼见灵气消散。而被封印记忆的十五,自那以后便变了个人,整日一副冷冰冰的脸,从不言笑。自仙界之乱以后,十五每日除了打理天界事宜,就是和蚩尤知否一起在自己的宫中种桃树,看桃花。帝君从那以后也渐渐的疏远十五,这两人的关系是在是不知道该如何去形容。至于十五上仙为什么喜欢种桃树,她自己也不知道,就知道很喜欢这桃树,内心封存着圣血的记忆,他们是在一片桃林中认识的···

这样的平静在天界维持了近百年,但是随着史命小仙的抽仙去根,仙宫百人被打下凡间一事震动了天界,想到了圣血那日之话,大家都不寒而栗。帝君震怒要求彻查此事,后发现是冥界所为,三次派天兵都被冥界击退,第四次发现冥界已被圣血掌控,史命小仙也是被圣血抽去仙骨去了仙根的,于是第一次天冥之战便从此拉开帷幕,死伤无数哀嚎遍野,所到之处皆是战火纷飞,惨不忍睹,本是天冥两界的战争,由于战火的延烧,导致人间暴雨肆虐,山体断裂,火海一片,三界之内可以说是没有一处是静谧的,各种各样的戾气窜动游走,终酿下大祸,戾气苏醒了上古怨灵,残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