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鹤轩瞬间明白了顾芊芊要做什么，看着白岳连连点头：“是的，白局长，此事我可以作证。”
顾芊芊就见白岳的脸色瞬间变得严肃起来。
她点点头，算是找对人了。
“还请顾副局长和古副局长放心，若真的查明确有此事，我白某在此承诺，对此绝不姑息。”
见称呼都改了，顾芊芊借坡下驴，“我自然是信白局长的。”
殷芳菲啊殷芳菲，既然你一而再再而三地要在我面前蹦跶，若是不回应一下，又怎么对得起你处心积虑。
顾芊芊一点都不觉得这么处置有什么过分的，只能说对方是自作自受了。
若是小的连累了老的，那就更好了。
一次性解决。
就当是自己新官上任三把火吧，总要烧一烧，否则怎么立威呢？
这件事情都不能算作是一场交易了，她这完全是在为部门除害，做成了乃是大功一件啊！
她可真是个大好人。
自夸完毕之后，顾芊芊便顺势告辞。
毕竟事情也说完了，再待下去就不礼貌了。
白岳则是迅速打电话给自己的亲信，吩咐下去对此事彻查。
这人明显是无意中得罪顾大师了，若非如此，怎会如此大费周章捅到自己面前呢？
白岳其实是有些庆幸顾芊芊是个好说话的，否则这件事情不会这么简单捅到自己跟前就完了。
顾副局长真是个大好人啊！
刚感叹完，就接到了上头的电话。
应了几声之后，白岳迅速地拿出手机拨通了古鹤轩的电话。
但愿人还没有走远……
古鹤轩接到电话的时候，正准备带着顾芊芊去吃饭。
知道她不喜应酬，就没有安排接风宴什么的。
终于有了能过二人世界的机会，古鹤轩正喜滋滋呢，看到手机屏幕上闪动着的‘白局长’三个字，就觉得有些不爽了。
咬牙切齿并且认命地接起电话，应了几句后，他有些歉意地看向顾芊芊。
“白局长说有事儿需要我们再上去一趟……”
顾芊芊看着他笑了一声，“我大概能猜到是什么事情，走吧！”
见他还是耷拉着脑袋一脸的不开心，忍不住逗他：“今晚补偿你，嗯~”
这个“嗯~”字拖长的尾音，就叫人有些浮想联翩。
古鹤轩耳尖红了红。
顾芊芊继续逗他：“放心啦，以后会有很多时间在一起的。”
古鹤轩这才高兴地“嗯”了一声，跟个孩子似的，就差蹦起来了。
顾芊芊轻笑着，这傻孩子。
这个点已经下班了，楼里都没什么人，连等电梯的时间都节省了。
上去之后，顾芊芊就看到了白岳在办公室门口翘首以盼的样子。
见到他们过来，脸上立刻跟绽开了一朵菊花似的，“二位，实在不好意思，让你们再跑一趟。”
顾芊芊看了眼楼道尽头的监控，走进办公室关上门这才开口：“是丹药的事儿吧？”
为了保险起见，她还随手一挥布了一道结界，顺便吩咐小6把这屋的什么监控啊窃听器之类的，如果有都给屏蔽了。
白岳闻言愣了愣，然后便笑道：“顾副局长神机妙算，什么都瞒不过您。”
“说吧？上头什么指示？”
白岳觉得自己已经是说话够直接的一个人了，没想到对面这个更直接，一时间有点卡壳了。
他回过神来，也明白对面这位不是他随便就能糊弄的，便直接将官方的条件说了出来。
“上头的意思是，原材料由我们提供，当然，最重要的那部分肯定提供不了，还需要借助顾大师您的力量，然后，丹药成品的价格，按照您原先提的价格，降低一成就可以了。”
顾芊芊有些意外，官方……这么识相的吗？
看来这一届领导人很不错。
她很满意。
于是点点头直接应下来：“没问题，告诉上头我答应了。”
白岳又是一愣，这么好说话的吗？亏他刚刚趁他们没来之前，准备了一大套的话术……
不过两次接触下来，他也算是了解了一些这位的性子，大气爽快，不是那般斤斤计较之人。
只要条件给到了，还是很好打交道的。
“顾副局长深明大义，实乃我辈楷模。”
“行了，高帽子就别戴了，没其他的事我就走了。”
之所以答应得这么快，这不是为了以后好跟官方谈条件嘛，亏本的买卖她可从来不会做。
顾芊芊狐疑地看了白岳一眼：“就这么件事儿不能在电话里头说？非要我们再上来一趟。”
“顾副局长见谅，领导说了，必须当面跟您谈，这是我们的诚意。”
顾芊芊嘴角抽了抽，也没看到诚意在哪儿啊。
刚腹诽完，就看到白岳从身旁的桌子下拿出一个礼品袋递给她：“这是我们的诚意，还请顾副局长笑纳！”
顾芊芊神识透进去一看，大红袍？
看着分量还不轻，有个一两斤的样子。
这是大出血啊！
这诚意确实还行。
虽然她有更好的灵茶，但礼物这东西谁又会嫌弃呢？
她笑了笑接了过来，给足了白岳面子，“哪儿的话，白局长真是客气了，既如此，那我就收下了。”
心里则是想着，等有时间了得去武夷山一趟，从母树上折个枝丫栽空间介子里，以后这茶还不是要多少有多少。
白岳见她收的这么利索，脸上笑容更深。
看来东西选对了。
收了好啊，收了所有人心里就都踏实了。
白岳笑容可掬地送走顾芊芊和古鹤轩，然后回到办公室，打开藏在盆栽上的一个针孔摄像头，准备发给大领导。
结果打开却发现什么都没有。
他不由地愣住了，冷汗瞬间沁了出来。
顾芊芊留了一缕神识在办公室里，看到这一幕，玩味地笑了笑。
恐怕，得叫他们失望了。
如果妄想以此拿捏她，还欠了点火候。
她心情愉悦地看向古鹤轩，临出门的时候给自己用了一张匿形符，然后牵了对方的手，畅快道：“吃什么？姐姐请了。”
古鹤轩先是小雀跃了一下，然后小心翼翼地看她：“我想得寸进尺一下可以吗？”
“嗯？”
顾芊芊挑眉，想听听他要怎么个得寸进尺法。
古鹤轩冲着她笑得可傻：“我想邀请你去我家，我在帝都有房子，你今晚去我家住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