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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小说网 > 其他类型 > 悍妻要贴贴 > 第146章 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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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

暖阳笑吟吟的点头:“是啊,猜,多猜些可能性,顺便梳理下思路,没准答案就在那些猜测里面也不一定呢。”

陆宴鸣也觉得这是个好办法,便示意暖阳先来。

“首先,‘箬竹’究竟成立于哪年我们虽不可知,但是在九年前第一次找到了箬竹叶玉牌,虽不知在那之前他们是否活动的很活跃,但从那时之后‘箬竹’这个组织便逐渐出现的频繁,就被抓捕的成员交代,他们是恪守正义公正的使者,首领是‘正统’,他们以言语蛊惑百姓投身匪徒之流,四处囤积巨额财物,至今那些财物都不知去向,匪徒被官兵击杀,在他们看来是必要的牺牲,成员都有不同程度的疯狂之姿,言语行为都有别与常人。正常情况下,那些财物应该都被送往那个首领手下了吧。”

“你觉得那些财物会如何处理?”

“最简单的就是花掉,箬竹组织范围遍布广,要起事要养人,花销肯定大。你说,他们为什么那般笃定自己就是恪守公正的使者呢?”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心中都会有一把衡量的尺,常人心中的这把尺会刻度正常,眼中、脑中的所见所闻都会正确传达给自己,正义公正是再平常又不平常的事,每个人对他们的见解也多少有些不同,有人可能会认为只要人人吃饱穿暖便是正义公平,也有人认为人人荷包丰盈就是正义公平,一碗水端平也是,但在箬竹的人看来,正义公平变得不再是一个人的事,而是所有成员统一的事,他们有着同样的衡量标准,成为了制式化,就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无一不是体现着那首领的思想,他们就像信徒一般信奉那个首领,一切以首领为中心,当那首领被他们亲手捧上神坛之时,他们就自觉认领了使者之位,一切都以首领为标准,不论对错,不论结果。”

“确实,那些被捕的人言辞之间都很是信奉那个首领,着魔的疯狂。”

“这样的话,那个首领便十分重要,他的意志影响着所有他的信徒,你觉得,这个首领会藏身何处呢?”

“上位者一般都会居于高出,便于掌控全盘棋局,操控局势走向,必然是个消息开放流通快速的地方,箬竹的人很是狡猾,我游走庆越之时便在各地都遇见过他们的身影,这样的操控力不容小觑,我能想到的只有京城,其他地方我想不到合适的。”

“为何?”

“京城居于整个庆越的最中心,也是富足的地方,朝堂的变化、坊间的闲言都极易探得,不论有什么风向都能轻松掌握,更何况,我还知道什么叫‘灯下黑’,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当然,也有可能在庆越的边境之地,毕竟若是一朝事发,逃出庆越国土也是一种保命的方法,不过,这些都只是猜测,可能对可能错,也许就在某一瞬我们离正确答案极近也说不定。”

“你说得对,不过,我也有些猜想,只是可能有些像是无稽之谈,毕竟是上辈的旧事,你可以当做笑话听听看。”

暖阳觉得有意思,撑着脑袋朝陆宴鸣说道,“行啊,你说说,也许你说得也有道理呢。”

“我是觉得,可以从‘正统’入手,你还记得从前先帝的事吗?”

“你是说上任皇帝昏庸引发的那场宫变?”

陆宴鸣点头,“那场宫变,从前的月妃作为菱悦国派来的细作暗中毒害宫中皇子公主,那时,先帝极其宠爱月妃,爱屋及乌的很是疼爱月妃生下的八皇子,其实我曾在宫中听老太监提起过,先帝曾在月妃伏诛后,提起过有意让八皇子继位,但是那时月妃罪恶滔天,除了敬昌帝和她自己的儿子八皇子以外全被她下药毒死,群臣激愤,先帝这才歇了心思,但是却有了敬昌帝继位时接到必须善待八皇子否则不得继位的遗诏,也许,那个‘正统’指的就是这件事。”

暖阳也是从她爹那里听过这件事,原本她没想到这点,但是现在经由陆宴鸣说出口,倒还真像那么回事。

“那这个箬竹首领可能就是从前的八皇子现在的惠阳王了?”

“你忘了,京城还有个惠阳王血脉的人。”

“原静川!惠阳王丢在京城的质子!”

“若是结合你说的那首领可能在京城,再结合我说的,那这个人可能就是这位世子殿下,当然,这也只是猜测。”

“我明白,不过这不妨碍查他,那原静川我从前便觉得这人不太对劲,所以便从没放在眼里过,以防万一好好查查他也是好的,若不是他也算是排除了一个可能,若真是他,那我们以后就有防备的目标了。”

“那么,我们来假设一下,若是惠阳王,他这么做的原因为何?”

暖阳想了想,说道:“先帝曾经的宠爱以及母妃伏诛,让他一朝从云端跌落泥潭,落差太大,他不服,前往封地后不甘心,而且惠阳那地界儿也不是什么养人的地方,京城的繁华是惠阳比不了的,听到宫中老人说起曾经先帝有意让他继位的话,便有了不该有的心思,才有了‘箬竹’。”

“但这个假设有个问题,知道先帝曾经的念头的人并不多,算是极少数,惠阳王是在什么时候在哪里接触了知道秘辛的人?”

“会知道那秘辛的应该有当时近身伺候先帝的太监,还有我曾外祖,我已经去世的爷爷也知道并传给了我爹。曾外祖是在那时先帝日日颓丧借酒浇愁进宫骂醒先帝,两人密谈一番后由先帝言辞中揣测出的,但我曾外祖绝不会四处泄露,这件事也是先帝驾崩多年才跟我爹说起,至于我爷爷也不会将此事乱传,他可是最希望国家安定的人,会把秘辛告诉我爹也是必要的,那么现在最不确定的就是宫里的那些老太监,可太监轻易出不了宫,根本接触不到远在西南的惠阳王,那惠阳王只可能是在当年离京之前听到的,但是我曾偷偷潜入过紧闭的惠阳城,如今的惠阳王早已老态龙钟,比圣上都要苍老许多,行事之间都很是迟缓,常常闭门不出,那样的人还能纵观全局掌控好整个‘箬竹’吗?”

陆宴鸣听暖阳说曾潜入过惠阳城,还见过惠阳王,便又想了想其他可能,“若是世子原静川,那他就有可能会有两个渠道知道这件事,一是后来知情的惠阳王,二是宫中的老太监。而且算算时间,他如今应是三十六岁左右,正值壮年,这样想,原静川的可能性更大些。”

暖阳看着湖边亭外的浓黑,“你说,惠阳王为什么会这么狠心将原静川孤身一人丢在京城呢,而且一丢就是二十年,表面上双方一直没有联系、相见过,一家人的亲情竟如此淡薄,那原静川甚至至今都未婚娶,瞧这架势怕是要孤独终老了。”

“也算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外人看不透,只有本人才知道。不过,我们可以先查查惠阳王和原静川,毕竟这两人都是可能性很大的人,这两人不论谁是‘箬竹’首领,都不是什么好事。”

暖阳点头应和,随口一说,“不知道为何要叫‘箬竹’呢,这名字还挺奇怪,感觉不太搭。”

陆宴鸣也没有深究,“可能是随处可见,也可能是惊鸿一瞥。”

“这样吗?”暖阳歪了歪脑袋,“若那首领真有那么大的野心,取这名字应该也有什么深意吧,就像父母给儿女取名,比如我娘她的名字里就有个‘箬’字,是因外祖希望她正直有气节,会不会那首领也有什么小心思,所以才起了个‘箬竹’这么不搭的名字。算了,不想了,马上就要回京了,一切都可以慢慢查。”

陆宴鸣将暖阳送回房间后他也回房休息。

翌日,出发返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