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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曜不服气:“谁说的!阎王就认识!阎王你说呢?”

阎琰眉目舒展,笑意深藏:“你说我看得懂那就看得懂吧。”

“哈哈哈!”白露饮霜指着谷曜哈哈大笑:“这是给你面子呢,没说看不懂,哈哈哈哈……”

谷曜脸色都变了,眼圈儿微微泛红地看着阎琰说:“那你说我写的是什么?”

这孩子是不是傻?

这对联可是刚才田甜找出来念给他听这才写出来的。

阎琰无语地看着谷曜,一字字念了他写的对联。

谷曜这才有了笑容,得意洋洋地看向白露饮霜:“你想挑拨离间没门!”

白露饮霜看着他眼尾一点红,不忍心戳穿他,万一回头再哭鼻子,自己可怎么哄?

她挤出一丝笑:“你高兴就好。”

谷曜拿着笔兴致勃勃地说:“来吧,下一个对联是什么?我接着写。”

阎琰生怕他出丑,连忙说:“我们人多,可写的对联可不多,你就让别人也有表现的机会吧。”

他转身又叫白父:“白总,请您露一手?”

白父是长辈,谷曜也不好在长辈面前再撒泼耍赖地要再写一幅。

谷曜把笔洗了,放到桌上,笑道:“白总您请。”

白父经营偌大家业,也是个人精,哪儿看不出来阎琰是不想让谷曜继续显眼了,笑着过去提笔道:“那我就写一个吧。”

白父自幼也是经过名家教导的,现在虽然工作忙,却也养成了每天练字的习惯。

他一落笔,就看出了功底,尤其是谷曜,看着那气势磅礴的字,再对比自己的字,就知道自己那字真的鬼画符一般,刚才还洋洋得意,非要再写一副呢。

这不是丢脸呢吗?

他耳根发热地往旁边悄悄挪一步,低声说:“那对联回头烧了吧。”

“写的挺好的。”阎琰悄悄捏捏他的手安慰他,“就贴在我们门外,挺好。”

“真的?”谷曜仰头看他。

阎琰认真点头:“不骗你。”

谷曜心情这才好点。

白父写了一幅之后看向白母:“来,你也来写一幅。”

白母也是出身名门,一手毛笔字虽然没有白父那般气势磅礴,却也秀丽非常。

两人的字一出来,田甜就感叹:“这对联我是舍不得贴了,收起来回头让人裱了,我直接挂上。”

白母笑道:“就贴了吧,你若是喜欢,我回头专门写一幅字送你。”

白父也说:“对联写了就是让贴的,我回头让露露再给你寄来一副就是了。”

“那我可记着了。”田甜顺杆往上爬,这字多好啊,不比名家差多少。

现在多少人的名头都是资本吹捧出来的,真的有本事的人,要么没有门路出头,要么就如白父白母这般,根本不在乎这点名利。

所以虽然会一手好字却无人得知。

这俩人的字只要留下来,那可是传家宝啊!

白露饮霜也写了一副字,虽然没有爸妈的字好看,但是也是专门练过的,这么多年也没丢下过,最起码比谷曜的字好看点。

田甜也献丑来了一副字,略显稚嫩的笔触只能看得出学过,但是会的并不多而已。

几幅对联想写完,贴对联的浆糊也熬好了。

田甜拎着浆糊,白露饮霜拿着对联,阎琰搬着梯子,谷曜站在梯子上贴春联。

田旭举着云台跟着一群孩子后面一言不发地当自己的人形手机支架。

白露饮霜在后面指挥:“歪了歪了,往左一点点,对,就这样。”

墙上刷上浆糊,谷曜比划着对联的位置,一确定,就用手啪一下拍下去。

阎琰拿着一个干净的笤帚,上下一扫,就贴好了。

谷曜下来挪动梯子再贴另一边。

阎琰看着墙上的旧对联粘贴的痕迹,再看浆糊刷多了,皱眉问:“为什么不用胶带粘贴呢?方便回头也好撕掉。”

田甜笑道:“对联没事儿的话是要贴一整年的,风吹日晒雨淋的,看着岁月在对联上留下痕迹,才有意境。咱们这房子翻新过,旧对联的痕迹并不重,别的人家过年就要先把旧对联清扫干净。”

“这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儿,而且过完年了,撕对联玩儿也是小孩子最喜欢的事儿了,何必用了胶带让人失了意趣?”

阎琰虽然不懂,但是也了然点头:“好像是挺好玩儿。”

谷曜好奇地问:“那什么时候可以撕对联?”

白露饮霜白他一眼:“说可以撕对联,你还真的想撕啊?要撕怎么着也得过了十五了吧?你可以住那么久?”

谷曜还真的可以住那么久,不过他不说,只得意洋洋地看眼白露,盘算着回头要从哪里撕对联才好玩儿。

田甜没想到谷曜还真的惦记着撕对联了,带着他们几个把老宅,小舅家的客栈以及超市的对联都贴上,然后拍拍手说:“年夜饭村里是准备去大礼堂吃,所以咱们自家的年夜饭就中午吃了。”

白露饮霜想起来他们准备的春节联欢晚会,扭头看向谷曜:“你们这几天也没见怎么排练啊,春晚的节目行吗?别掉链子丢了我们这些粉丝的脸啊。”

谷曜得意一笑:“早准备好了,要是让你看到排练,估计节目都让你给漏出去了,还有什么意思?”

“是吗?”

白露饮霜表示怀疑,她是真的没见到谷曜怎么排练过,这节目到底是什么啊?

同时她对田甜准备的舞蹈也很感兴趣,这段时间田甜一边忙着家里过年的事儿,一边锻炼减肥练舞,忙的整个人真的是瘦了一圈儿又一圈儿。

尤其是到现在,白露饮霜都没见过田甜练舞,更不知道她跳的什么舞。

她很好奇,到底是什么舞蹈,让田甜这么慎重对待,保密工作做得这么好。

白露饮霜看向田甜:“你现在不再练练吗?”

田甜摇头,现在家里人多,她不方便练舞,基本上都在空间里面练了。

练完顺便洗个澡,还挺方便的。

“练够了就行了,晚上就要上台,免得一会儿再练的时候不小心伤到了,这些日子的功夫就白费了?”

田甜转移了话题:“咱们现在商量一下年夜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