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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胤甚至开始不知轻重得议论起朝堂之事,畅想他和傅玉州入仕之后位级权臣,大杀四方,说起来便是唾沫横飞,手舞足蹈。

叶清音在一旁听得心惊胆战,这些话若是让有心人听到,秦胤是可以被皇上治一个大不敬的罪名,

这人也太过张扬跋扈,又对旁人不设防,若不是知道结局,叶清音还真替他捏一把汗。

反观傅玉州却是习以为常,抿着茶盏中的茶水,时不时的点头赞同秦胤的观点。

眼见着到了饭点,秦胤便还厚着脸皮顺势蹭一顿晚饭,仿佛忘了方才和叶清音的纠纷,对她的厨艺大加赞赏。

“傅兄娶了个贤妻良母,手艺这般好,真是有口福,可惜我尚未成家,不知嫂嫂家中可还有妹妹……”

“那没有,让公子失望了。”叶清音笑的脸都僵了,怎么这么自来熟?都提到谈婚论嫁之事。

想着这人寒窗苦读十几年,恐怕学来的都是溜须拍马的谄媚之词。

好不容易送走这位小祖宗,叶清音将一众孩子哄睡着了以后, 才有余力坐在床畔开始考虑未来。

按照剧情的展开,女主的出现还需要些时日,叶清音需要在离开之前替傅家人先打点好一切,那这必不可少就要多赚银子……

正在想着挣钱的门路,叶清音听得门吱呀作响,一转头,是傅玉州推门进来。

租下来这间院落,叶清音和他仍是住在一间房内,她也想着要避嫌,省的主角相遇之后再添麻烦。

不过傅玉州将她那一包行李扔进房间里,借口只带了一床被褥,反正简而言之,便是要与她住在一处。

“在想什么呢?”傅玉州却是十分自然的手掌握住叶清音的肩头。

叶清音面上打哈哈,双肩却是一缩,身子不着边际的挪了挪,和他拉开距离,“我是在心中祷告你这次会试一举夺魁 ……”

傅玉州瞧着面前这女人自打入了京城以后 ,那副假笑似乎是焊在脸上,顺势在她身边坐下,

叶清音逃无可逃,只能眼瞧着傅玉州挨近她,心中却是大喊救命,

这个傅玉州怎么回事?既然是重活一世,自然是知道自己的正缘是何人,怎么举止之间不知分寸,若是让女主误会了可该怎么办?

秉着为傅玉州日后姻缘着想,叶清音猛地站起来,却是落坐在床畔前的小马扎上,“你继续说。”

傅玉州看着她这般举动, 却是面上含笑,

“你之前在乡镇之上开的食肆,想必有经验 ,来了京城也可以试一试,在街边处盘个铺子,不如我们带着孩子明天上街去瞧一瞧……”

叶清音心中却忍不住大喊,快住口。

京城可是他和沈玉傲 ,也就是正牌女主的初遇之地,怎么这么没心眼的,还想带着一家子上街去逛?

这种话只能在心里面念叨,叶清音小心翼翼得说道,“你马上就要会试了,现下应该将精力放在温书上 ,不要被这些琐碎事分了心……”

“你是不是觉得我考不上?”

叶清音瞧着对方一脸失魂落魄的模样,确实愣住了。

这话从何而起?怎么还倒打一耙?

“我瞧见你的包袱里装了几件衣裳,想必是对我不放心,觉着我这次定是考不上,这才想着轻装简行吧。”

“你多想了……”叶清音有点傻眼,这人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再说她少带行李那是为了趁机逃跑……

“我就知道,你压根不相信我能高中。”傅玉州垂着头,看不清神色。

“哎呀……我不是那个意思,那马车装东西的地方就那么大,我肯定要先紧着孩子们啊……”叶清音记者这个理由原先是告知过傅玉州,想着又连忙换了一套说辞。

“我少带衣服, 那……那便是想着你若是高中,那皇上自有数不尽的金银财宝赏赐,我便有机会填新衣,要那些旧物叫做甚?”叶清音脱口而出,在心中感慨自己颠倒是非的能力真是卓越。

“你如此聪慧,今日那位秦公子不是说你文采卓然,封侯拜相只不过是时间问题,我相信你。”叶清音小心安慰着,可别行差偏错伤了他的心,

“真的?”

“真的!比珍珠还真!”

傅玉州抬眼瞧着叶清音一脸坚定,随即循循善诱说道,“那我若是高中了,你可想着要做什么?”

自然是和离啊,再不济便是拿到一纸休书,离开京城,抓紧远走高飞。

毕竟日后,这京城便是男主女主的主战场,少不了明刀暗箭,叶清音可不想被误伤。

这便是叶清音脑海中闪过的第一个念头,只是回望傅玉州那一双眼睛时,不知该如何开口,

还是等到会试结束吧,别让他因为这句话扰乱心绪。

傅玉州见她哑然,“你既想不出,那不如……”说着又凑近了些,

“我们再办一场婚宴吧……”

这句话宛如惊天霹雳将叶清音劈了一个外焦里嫩。

“你说笑了……”

“我没开玩笑。”傅玉州确实一脸认真。

叶清音自然是相信傅玉州能做出的。

漫画中十里红妆,话中傅玉州意气风发骑着高头大马迎娶沈玉傲,那排场比皇子公主嫁娶还要铺张,是在京城之中津津乐道的才子佳人,成就了一番佳话。

只是这福分并不是叶清音的,她是有自知之明的。

“不用费事,我们已经是夫妻。”叶清音刚想要起身,却被傅玉州拉住。

“之前在乡镇时,你我成亲过于仓促,原是我欠你的,我应该补偿你。”

叶清音听到这话松了一口气,原来是为了补偿。

“不必了,这场亲事原本就是我逼你 ,你有空对着我许诺,不如好好看看书。”别上赶着对叶清音画大饼,

“我去看看孩子们有没有踢被子,若是夜里着凉了可就不好了。”叶清音借此离开。

等到房门关上时,傅玉州呢喃细语说道。

“我一向说到做到,定让你做最威风的新娘子。”

叶清音再次回房时,傅玉州已经睡下,她便蹑手蹑脚抱着被褥,在窗边的软榻上躺下,她当时租下这个院落,也是看中了主屋这里有这一处软榻,至少以后不用打地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