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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秀玉无非就是质问他为什么不娶耿月。

其次就是各种阻挠他和安若在一起的事情。

婆婆看不上儿媳妇,自古以来就是难题,这个靳宴川应付的筋疲力尽,他也不愿意听下去。

秦秀玉看到儿子满脸的不耐烦,知道又没听进耳朵里。

她甚至一度认为儿子真的被安若下了蛊,变的完全和小时候不一样了,一点都不听她的话。

见自讨没趣,秦秀玉满心失望的离开。

这下靳宴川的脑子彻底要爆炸了,接二连三的事情让他的心思无法平复下来。

还没有到下班的时间,他就离开了公司。

回到家里看到安若抱着孩子窝在沙发上看动画片。

偌大的屏幕上播放着熊出没,欢乐的声音,加上母子温馨的气氛,让他内心的烦躁减少了一些。

只是安若在听到门锁拧动的声音,神情就冷了下来,根本看也不看回家的人。

靳宴川也不在意,他也懒得去解释。

再说,他解释什么?

明明是安若背着他偷走孩子后还想出国,这件事情在他心中还没有过去呢。

面色冷然的从母子二人身边经过。

“爸爸!”

安灏阳扭着身子向他打招呼,靳宴川停下脚步,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安若的后脑勺,抿了抿唇还是走向二人。

捏了捏安灏阳的脸蛋,又简单的问了一些今天都做了什么。

见安若依旧平静无波,拧着眉头将手机扔给她。

“给你家里人打个电话,告诉他们,你暂时回不去,但是很安全,不需要担心。”

安若看着怀里的手机,冷笑着起身要走,在经过他身边的时候,捕捉到他嘴角的伤痕,微微一顿,接着往前走。

靳宴川自讨没趣,抱着儿子一起看熊出没。

安若给张素梅打了一个电话报平安,才知道靳宴川嘴角的伤是自己弟弟打的。

但是她也没有多余的情绪,甚至觉得这都是他活该应得的。

挂了电话,安若从他的手机上看到季淮安的电话,微微停顿了片刻,犹豫着要不要给他打一个。

不过最终她还是放弃了,因为就算打通电话,她也不知道开口讲什么。

回去把手机扔给靳宴川后,给安灏阳使了个眼色,孩子走到她面前,安若立刻拉着他的手回了自己屋。

全程冷着脸,一句话也没说。

靳宴川心里憋屈,有火发不出来,只能讪讪的回屋休息。

一直到了第二天早上,靳宴川都没有看到安若的身影。

如果不是桌子上剩的半碗粥,和一个已经发凉的包子,他都怀疑母子二人是不是偷偷离开了。

回到公司,时铭早早的就等着他了。

看来目前的形势不是很好,不然以时铭的性格,绝对没有这么强的危机意识。

“说说吧,又怎么了?”

时铭双手按在桌子上,有些生气。

“喂,你怎么了,还是我认识的靳宴川吗?不是事业为重的吗??昨天晚上发生那么大的事情,你都不知道??”

靳宴川揉了揉太阳穴,昨天晚上他被耿月一条又一条的信息扰的心烦。

再加上白天发生的事情,也让他疲惫不堪,没有来得及关注新闻就歇下了。

“有两家常年合作的已经发表声明,哪怕赔付违约金也不打算和我们合作,还有,工地上出现了伤亡,现在报道满天飞,全部都是鼎智豆腐渣工程。”

靳宴川的神色微微有了变化,打开电脑页面,发现自己的公司上了热搜。

他还没上过热搜呢,但是他也知道热搜不是这么容易就上的,肯定有人在背后搞他。

而这个人不用想,肯定是耿月的父亲。

时铭又道:“宴川,眼下的情况,你要再不处理,股票肯定会受到影响,一旦股市下跌,到时候银行那边也会见风使舵断了资金,公司肯定会受到严重的影响。”

“再加上耿老那个老王八蛋在暗处,我们在明处,谁知道他还会给我们使什么绊子?老是这样坐以待毙,只有等死了。”

这下时铭是彻底急了,他本就是个不学无术的富二代,这几年跟着靳宴川也逐渐意识到商界的残酷,自己认真打理产业还不到一年,不能就这样断了。

再者说,自己的家族这几年之所以发展迅猛也是依仗靳宴川的提携。

眼下他要是倒闭了,唇亡齿寒,那他们时家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靳宴川神色凝重,他手里的东西还不成熟,需要再等等。

只是在此之前,他的公司不能倒闭,不然所做的一切都白费了。

“公关那边怎么说?”

“二十四小时的黄金处理期,让你去工地上亲自巡检,由记者跟着随时随地直播。”

“那先按照公关说的走吧,至于合作商,丢失几个不要紧,和他硬碰硬,我们不可能什么都不损失。”

“那要损失多少?”时铭神色有些紧张。

说实话,靳宴川心里的底气也不是很充足,公司距今也就成立四年,根基相比于几十年的大企业还是差了很多。

即使这么多年,他已经不惜余力的去发展其他产业,目的就是让这颗大树盘根错节,生长的更牢固。

眼下,他也不得不放弃一些小型产业,尽量将损失降到最少。

靳宴川思索良久说道:“眼下已知的企业要砍掉三分之一,至于那些隐藏的产业,比如你经营的酒吧,健身房,体育场这些利润高但是不易让人惦记的产业可以暂时保留。”

时铭还是到抽一口气。

“砍掉三分之一,那可是几年的心血啊,要我说,你还是娶了耿月得了,这简直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靳宴川冷笑:“你以为娶了她,耿老就能安稳下来?他的目的就是要掌控我,掌控我所有的企业,到时候,你连渣渣也吃不到。”

时铭的脸色更黑了,他也不愿意看到傀儡似的靳宴川。

俩人在烈日炎炎下巡检了一遍又一遍的工地,工程负责人还算尽职尽责的跟着。

事后,靳宴川告诉时铭:“联系警察局的高局长,让他找个名头把工程负责人给抓进去,我怀疑这次的伤亡和他有一定的关系。”

时铭也察觉到了。

“支支吾吾,吞吞吐吐,在记者面前各种认错,一点专业知识都没有,张嘴闭嘴就是按照公司规定来,这人肯定有问题。”

下午的时候,靳宴川又联系了几家合作商。

虽然他们还在犹豫着要不要解除合约,但是没想到对方竟然主动解约,他们也就顺水推舟卖了这个人情给耿老。

一时之间,鼎智成了大海中的孤帆,谁都能看出来它的艰难,摇摇欲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