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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小说网 > 其他类型 > 重生后,将军的宠夫日常 > 第197章 番外三 前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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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父亲您让我娶那小哥儿!”

顾鸿羽刚打了胜仗回京,原以为如今有了功名在身,父亲总要看重自己,不想回来连一句嘘寒问暖都没有,直接便让自己接手顾鸿霄的婚事。

老爷子生前是暗示过这桩婚事是给顾鸿霄的,毕竟一个小官家的庶子怎么能嫁给侯府里的嫡子,而且苏家官职低这样的姻亲是没什么助力的。

纵使顾鸿羽不在乎姻亲关系带来的利益,可勇安侯将一门不太好的婚事推给他,他心里还是气恼的,父亲知这门婚事不好,所以舍不得让顾鸿霄娶,那便推给自己,自己在父亲心中究竟算什么。

“嚷什么嚷,那婚事是你祖父定下来的,霄儿不愿意,这婚事又退不了,你说怎么办?”勇安侯说到这里就生气,还不是老爷子惹出来的事,定什么娃娃亲,就没想过几十年后孩子们不愿意吗?

“顾鸿霄不愿意,我就愿意吗?父亲可考虑过我的感受?”顾鸿羽听着勇安侯的话心凉了大半。顾鸿霄不愿意就推给自己吗?

“姻缘之事,向来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若是心中还有我这个父亲便应下此事。”勇安侯理直气壮的说道,他向来是知道小儿子心思的,知道自己说出这话,小儿子便没了反驳的余地,谁让他心中想要自己这个父亲呢。

“那就随父亲的愿。”顾鸿羽咬牙说道,心里虽然明白不该这样赌气,可还是期待那不曾拥有过的父爱,终究是叫一声父亲,左右自己也不看重婚事,就随他去吧,何苦再闹得难堪。

慧姨娘得知勇安侯办成了事,怕顾鸿羽反悔,当即带上聘礼朝苏府求亲去了,恨不得顾鸿羽当天就成婚。

可婚礼繁琐,侯府也算是大户人家,纵使不上心,也不好不办,只将婚事定在了十日之后,原本还害怕苏府不愿,没想到苏家很爽快的就答应了。

后托人一打听,才知道那苏家小哥儿受了风寒,缠绵病榻一月有余,一直好不了,苏夫人也是怕那小哥儿死在宅院中,落下苛待庶子的名声,才着急想将人给嫁出去。

慧姨娘打听来消息才不在乎苏从愿会不会死,若是死了,能叫顾鸿羽落下个克妻的名声也值了,是以这事慧姨娘谁都没说。

三月初八

病的快要昏迷的苏从愿被苏府的人灌了碗汤药,随意穿好婚服,便被人粗暴的塞进婚轿里,栗子看的心疼的直落眼泪。

“莫哭了,咳咳,今日是我大婚的日子,哭什么?”苏从愿掏出帕子擦了擦栗子的眼泪。

“公子,姑爷没来,我们以后怕是更不好过了,还有你的病,呜呜呜。”说的苏从愿的病,栗子又呜呜咽咽哭了起来,下面的人都说自家公子活不过这个月了。

“咳咳,莫怕,会好的。”虽然嘴上是这样说,可心里还是泛起苦涩,若自己走了,栗子留在那吃人的侯府又该怎么办。

苏从愿早就听说自己要嫁的顾将军对这门婚事是极其不满的,要不也不会连接亲都不来,也罢,早该知道的,自己这样的庶子,能有这样的婚事已是万幸,好在不是妾室,应当会比苏府好过些吧。

苏从愿就坐着那样一顶小小的婚轿进了勇安侯府,被人送进了顾鸿羽的院子中,只可惜苏从愿等了一晚上也不见顾大将军,最后还是药效过了,高烧晕了过去。

第二日,苏从愿还在昏迷中,慧姨娘就派人来“请”苏从愿去前院敬茶请安,栗子哭着求着对方。

“我家公子不是不去,是实在去不了,如今还在昏迷着,如何能去?”栗子跪在地上哀求着对方。

昨日栗子发现苏从愿昏了过去,连忙找人去请大夫,可这侯府的人都是人精,知晓苏从愿不得主家欢喜,嘴上说着去请了,可直到今早栗子也没看见大夫的影子,只能不断用着帕子给自家公子降温。

如今这温度还未降下去,公子还在昏迷着,如何去请安,这不是要自家公子的命吗?

“你家公子好大的谱,这新人进门才一日,就不将长辈放在眼里了,这礼是必须要请的,姐姐我这也是为了你家公子好。”为首的女子笑着说道,说罢朝两旁的粗使嬷嬷使了个眼色。

那婆子接到眼色就朝屋内走去,将病榻上的苏从愿硬是给拉扯起来,连衣服都未穿齐整,就要拖着苏从愿去请安。

栗子连忙哭着去拦,却被那婆子扇了两个耳光,推倒在地上。

苏从愿被人拉扯着醒来,头痛欲裂,腿软的站都站不住,看清形势后,知晓这请安是非去不可了,开口道,“二位嬷嬷且先放开我吧,就是要请安也该穿戴齐整,我这衣衫不整的去,怕是也会惹的侯爷不喜。”

二位嬷嬷虽是要为难苏从愿,可这儿婿衣衫不整的去给公公婆婆请安也不成体统,便给了苏从愿更衣的时间,在门外守着。

“公子,你这身体,如何去请安。呜呜呜。”栗子一边哭一边给苏从愿穿衣。

苏从愿站都站不住,扶着案桌,拿起一旁妆匣里的首饰,银子和卖身契,那是昨日出嫁苏夫人给的稍微值钱些的嫁妆。

苏从愿将那些一股脑的全塞给栗子,忍着头疼和恶心,细细和栗子交代,“这些你拿着,想办法去外院找将军,若是他在,或许能来救我,若是他不在,许是我命该如此,你便带着这些银两出府去,就说是替我买药。走了之后就莫回来了,你往后一个人也要好好地。”

说到这里苏从愿略微有些哽咽,栗子也泣不成声。

“我,我找姑爷,我求他救你,公子,你一定要等我,一定。”栗子已经打定主意,若是将军不在府中,那便出城去军营找。

“你莫要犯傻,找不到就自己逃出去,知道吗?”苏从愿知晓自己的身体,久病不愈,若是今日被刁难,许是回不来了,担心的只是怕栗子一个人不好生活。

苏从愿和栗子还未多说几句,外面的嬷嬷就开始催了,苏从愿只好挺直身板出去,给了那嬷嬷些许银两,“嬷嬷,你也瞧见了,我身子不好,就让我这小厮出门去为我买些药来,我随你们去便好。”

那嬷嬷本就是奉命带苏从愿去前院,才不在乎什么小厮,只带着苏从愿朝前院去了。

而栗子见人走远了,连忙跑到外院去打听顾将军在不在府中,外院的人见栗子红着眼眶,声音哽咽,以为是有什么急事,便说,“将军不在,不过石侍卫在,你有事可以先找他问问。”

栗子闻言,千恩万谢,给了那人些银钱感谢,然后便去找石头去了。

石头刚要出门,就被一个小炮弹给撞了,“哎吆,什么人,连路也不看。”

栗子也被那力道反弹到地上,连忙起身说着对不起。

石头见不过是一个小哥儿,看着还是个孩子似的,还是生面孔,以为是新来的,不忍心和他计较,只说让他以后小心些,莫要太莽撞。

“你是个小哥儿,来这外院作甚?是迷路了吗?”石头问道,侯府规矩多,这小哥儿进外院这般莽撞,怕是要受罚。

“我找石侍卫,他在吗?”栗子哭久了,声音都有些哑,再加上摔了一跤,看起来可怜巴巴的。

“找我?”石头疑惑地问道,自己不认识这小哥儿啊。

“你就是石侍卫!”石头惊喜的说道,连忙上前两步拉着石头,“你救救我家公子吧,求求你了。”

石头听得一头雾水,只得细细询问,原来是自家将军刚娶的夫郎被慧姨娘叫去刁难了。

“你快去救救我家公子吧,我家公子病了好久,昨个还昏迷过去了,我很怕,呜呜呜。”栗子说着说着悲从心来,哇呜哭了起来。

石头当即怕了,托人去给自家将军传信,自己则跟着栗子去前院救人。

“莫哭了,我家将军很快就会回来的。”石头安慰道,顾鸿羽这几日郁闷,一直在醉仙楼喝酒,原本石头也是要去找他的。

石头知道自家将军还是有责任心的,只是一时没想明白罢了,不会真的丢着新夫人不管的,毕竟他亲娘就是这样郁郁寡欢而终,顾鸿羽做不来这样的事。

石头到的时候,苏从愿已经在院子里捧着茶跪上一会了,慧姨娘美其名曰立规矩。

只可惜苏从愿身子虚,早已跪不住,茶盏摔碎在地上,身子向前摔去,苏从愿用手撑地,刚好落在碎渣上,当即痛的闷哼一声。

石头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副苦苦支撑的模样,当即心里多了几分恼怒,再怎么说也是正经的将军夫人,慧姨娘不过一个妾室,哪里来的底气立规矩,示意栗子上前扶起苏从愿。

栗子早就心疼的不行,连忙上前将苏从愿揽入怀中,“呜呜呜,公子,都怪我来晚了。”

“没事,不晚。”苏从愿声音弱的很,栗子都听不太真切。

苏从愿头痛欲裂,原想着死了也好,来这世上一遭,吃了这么多苦,也该结束了,左右栗子也走了,自己也没什么好牵挂的,不想栗子居然回来了。

心神这样一松懈,竟昏了过去,吓得栗子连忙唤他。

石头上前查看,苏从愿浑身烫的厉害,连忙让人去请府医来瞧,让栗子搀着苏从愿先回院子里去,莫要再这里吹风。

苏从愿并不重,栗子背着苏从愿就要走,却不想被两侧的嬷嬷给拦着了,气的栗子双眼通红,像发怒的小兽一般恨不得上前去打一架。

“没见我家夫人晕了,还不快滚!”石头怒道。

可那两个嬷嬷并不怕石头,撇了撇嘴道,“夫人还没叫他起来,他怎么能这样就走了,如此怕是不合规矩,这哪家的新人入府都是要先立规矩的。”

“我倒是不知,一个姨娘罢了,称得上什么夫人,倒是该让慧姨娘先学学规矩。”声音从院外传来,嬷嬷们抬眼去瞧,原是顾鸿羽回来了,当即让了路。

顾鸿羽走近一瞧,心里也不由升起一股怒火,苏从愿本就瘦弱,如今被栗子背着,双手还在滴着血,瞧着不大好。

自己刚娶进门的夫郎就被人这样糟践,任谁心里都会生气

顾鸿羽从栗子背上接过苏从愿,抱在怀中,朗声说道,“叫你家姨娘等着,我待会便来找她算账。”

说罢便抱着苏从愿朝自己院子快步走去。

顾鸿羽抱着怀里的人忍不住叹息一声,轻飘飘的,恍若纸一般,再加上苏从愿高烧,穿的又单薄,隔着衣服顾鸿羽仿佛能感受到怀里人滚烫的温度。

“如今天还不算暖,你给你家公子穿的这是什么衣服。”顾鸿羽忍不住说道,就这身板,穿这么薄,他不生病谁生病。

栗子苦着脸,实话实说,“我家公子在府中不受待见,没几件衣物。”栗子越说声音越小。

顾鸿羽闻言脸都黑了,顾鸿羽虽是不满这桩婚事,可也没想着苛待自家夫郎,给的聘礼不少,里面不乏有银两,布匹,却不想自家夫郎连身厚衣物都没有。

顾鸿羽刚到园中,郎中便早已经候着了,只是见顾鸿羽黑着脸,一直不敢上前。

顾鸿羽将苏从愿放在床榻上,看着畏畏缩缩的府医,忍不住说道,“还不快来,杵在那里作甚?”

郎中连忙上前去瞧,只是苏从愿高烧不退,府医医术终究有限,没法让热退下去,顾鸿羽也瞧出苏从愿这病棘手,便叫石头去军营里请公孙泽。

顾鸿羽坐在床榻边,替苏从愿擦拭着额头,想通过物理降温帮苏从愿散散热。

栗子拿着郎中开的药方,煎药去了,如今这屋子里就剩下顾鸿羽和苏从愿二人。

约莫是难受的紧,苏从愿吭吭唧唧的哭了出来,声音不大,像刚出生的小猫一般,气息微弱的紧。

顾鸿羽看着不知为何,心里生起一股子酸涩的感觉,感觉胸膛堵得紧,后来顾鸿羽才明白原来那种感觉是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