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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晚本不想再做过多的解释,但此刻傅司礼的偏执,让她很担心会牵扯到无辜人,于是不得不下意识服软。

“我说过和他只是同事。”

然而,她的澄清,在傅司礼看来却是别有用心,由着酒精的作用,内心嫉妒犹盛的男人猛地抵住她的额头。

“他碰过你了是么?”猖狂的口吻里充斥着骇人的冷意。

额角的痛意,反而让秦晚更清醒。

她坚决否认,“你别胡搅蛮缠!”

“碰了你哪里?脸还嘴?”他不依不饶。

“没有。”

“还是,你们已经上床了!”

“傅司礼,你到底在说什么?”

深墨中透着狠戾与嘲讽,“你从我的车上下去,就为了舔着脸滚到别的男人床上去?就那么急着想找慰藉是吗?”

他说她舔着脸滚到别的男人床上......

他说她急着去找慰藉......

可笑啊!

把她从车上狠狠推下去的是谁?

把她丢弃在那冰冷且残酷的精神病院受尽折磨的又是谁?

种种痛苦和伤害,到底是谁带来的?

陡然间,秦晚的内心委屈翻涌,将她碾压得粉身碎骨!

“对!我什么都不知道就去找慰藉,就是要去和别的男人滚床单,那又怎么样!”秦晚笑了,笑得那么苍白无力,“我怎么做和你有关系吗?”

男人一把揪住她的衣襟,咬着牙,愤怒之情难遮掩,“你再说一句。”

“再说一百句都一样,你现在以什么身份来染指我的私事?”她全然不顾的扬起下巴,挑衅着。

心头的火苗‘蹭蹭’上窜,烧红了傅司礼那双深邃迷蒙的眼睛。

他再不压抑情绪,反手扯过她的下颚,没有给她任何抗拒的机会,将那充斥着魅惑的唇瓣狠狠压了上去。

霸道又狂傲的占有,在这深黑的夜,肆意妄为的上演着。

他要用这种方式告诉她,他用的是什么身份!

他要用这种方式来警告她,除了他以外,别的任何一个男人都别想动她分毫!

然而,如此一番,让秦晚的内心屈辱感十足,她感觉到严重窒息,口中的香甜味道,混合着男人酒精的迷醉,在夜里悲情交织。

大脑短暂的宕机后,秦晚当即稳住重心,狠狠推开匍匐在她身上的男人,随即扬手一巴掌甩在他的脸上。

“啪!”的一声,打断了这扭曲的画面。

“你给我滚!!”她尖叫着。

“滚?”男人的眼神恐怖得让人发指,“你知道谷零的背景,知道他接近你的目的吗?你为了一个一无所知的男人挑战我的底线,你就不怕我让他消失吗!”

闻言,秦晚赫然抬目。

仅仅是男人的一个眼神,就充斥着渗透骨髓的恐惧,可长期以往的害怕,反而让此时的秦晚麻木了。

“怕?我的父母、妹妹、包括千瑾,哪一个不是因为你的威胁受尽苦痛?所以怕有用吗?”

秦晚怒急反笑,“你说谷零接近我有目的,好,你告诉我,我认识你这么多年,怀揣着对未来的美好期盼和你结婚生子,可到头来你对我的人生做了什么?你的目的又是什么?”

声声质问,如箭一般穿透傅司礼的胸口。

而再看她眼中泛起的星辰似的点点泪光,更是令他神经紧绷。

“你......”这一刻,傅司礼欲言又止。

“你威胁我,欺压侮辱我,你对我的种种残酷无人能及!”秦晚赤红双目打断他,“所以傅司礼,你爱怎样就怎样!既然你不滚,那我走!”

说罢,秦晚转身就走,将那高大的男人,孤零零一个人丢弃在寒风刺骨的夜色里。

傅司礼本能的迈开腿想追,却在见到她疯狂逃窜的瘦弱背影后,猛然止步。

直至灯起、灯灭,空气中终只剩他孤独的呼吸。

若有一天,他真的后悔了......

那她?

还会回到她身边吗?

可是为什么,那个不论如何都会出现在他面前的女人,现在却让他感觉离他越来越远?

这边。

秦晚逃也似的冲进电梯,在那狭小封闭的空间里,努力抑制住心头的崩溃,然后用手背一遍遍拭去唇角残留的吻痕。

每擦拭一次,她的心就痛一分。

她也曾奋不顾身过,也曾爱得忘却自我过,那都是她对未来最美好的憧憬,可那个她深爱的人,却亲手摧毁了她所有的一切,让她残破不堪像个笑话!

好在。

都过去了。

从那个深不见五指的炼狱中浴血重生,她这前半生所品尝的酸甜苦辣,成为她坚定守护心里最珍贵之物的强有力支撑!

电梯门打开,秦晚抬手将眼角残留的泪痕顽强擦尽,整理好情绪后快步走向房门口。

当人刚刚靠近,就听‘咔’的一声,门被主动打开。

秦晚错愕的同时,除了听到房间里传来的欢声笑语,还在第一时间看到了宫墨那张平静却又藏匿着担忧的俊朗脸颊。

他穿着浅灰色的毛衣,腰间系着围裙,衣袖刚好挽在小臂,肌肉呈现的刚硬线条刻画出他男性的独有魅力,给人一种温和又不失风度的感觉。

“......”秦晚看他这模样,不由得退了半步,反应过来并未走错房间,顿时惊愕质疑,“你在我家里做什么?”

“做饭呀!”宫墨一副‘看不出来么’的理所当然,自然拉住秦晚的胳膊,“回来正好,就等你开饭。”

“等等!”秦晚混沌

这是什么情况?

宫墨居然会做饭?

呃......

不对,重点好像不是这个?

“你在我家,做饭?”秦晚当即拍掉他的爪子,并发出灵魂拷问。

仿若看穿她的戒备,宫墨反而扬着唇笑了,“这不闲着没事,想着我和千瑾爷儿俩好久没一起吃饭了,就买了些菜回来煮。”

咳咳——

爷儿俩?

“艾瑞呢?我早前是请他帮忙照顾千瑾的。”秦晚凑了个脑袋往里瞧,感情不是回自己家一样。

“说有什么急事,接完孩子丢给我就走了,没给你说?”宫墨试探。

秦晚警惕的看了宫墨一眼,还不忘嘟囔艾瑞丢的烂摊子,“这家伙,什么天大的事,家都卖了?”

“行了,别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可没有任何意图。”宫墨举手表单纯。

秦晚撇了他一眼,心下回复他两个字: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