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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云庭知道关舜天快要炼化秘境核心成功了,他的脸色立马难看了起来。

赵云庭心想:“不行,我得赶快走!”

他快步走过去,拎起装着九尾狐幼崽的篮子,就对着不远处藏在树后的九尾狐承诺道:“你的孩子我会把它带到外界平安长大,它以后跟着我绝对不会吃亏。”

赵云庭直接召唤出飞剑,直接带着九尾狐幼崽低空御剑飞行,哪怕消耗的灵力再多,也要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传送阵那里。

刚睁开眼睛蓝膜还没完全褪去的九尾狐幼崽,好像是感受到了母亲的悲伤与不舍一般,扒在篮子边伸着头向着九尾狐的方向,哼哼唧唧的叫了起来。

森林里的九尾狐朝着天上悲伤的叫了一声,看着赵云庭御剑飞行远去的背影,九尾狐在森林里飞速跑动追在他的身后。

直到赵云庭彻底离开了森林后,九尾狐才对着赵云庭背影,龇牙咧嘴的发出了最后的威胁咆哮声。

赵云庭知道这是九尾狐在威胁他,要他以后好好照顾好它的孩子。

赵云庭摸着九尾狐幼崽柔软的胎毛,温柔的轻声说道:“只要你娘不犯浑,任由关舜天在它的灵魂上留下印记的话,你们以后一定还有再见面的机会的。”

花了半天的功夫,赵云庭总算是赶在他的灵力被秘境吸干之前,赶到传送阵的位置上了。

赵云庭隔老远就看到了,传送阵前默默看护好传送阵,一直等待他到来的牯牛和敖烈。

赵云庭收起法剑跳到传送阵上,对着牯牛和敖烈说道:“我不是跟你们说过最多五天就要离开秘境吗?你们怎么没和执法堂的师兄们一起出去?”

牯牛和敖烈看见赵云庭宁肯顶着高空压制,也要御剑飞行赶路,就为了能快速赶到传送阵这里,心里也是有些不解。

牯牛跟赵云庭解释道:“我看云庭你一直没过来,就打算替你看着点传送阵,等你来了以后我们再一起出去也不迟。”

敖烈则把启动传送阵需要的灵石,用灵力按在传送阵需要安放灵石的卡槽上,抽空的回答道:“我跟牯牛想的一样,所以多留了半天等你。”

赵云庭语气有些焦急的催促道:“你们下次别等我了,现在秘境里很危险,敖烈牯牛快站好,启动传送阵我们走!”

敖烈只看到眼神慌张的赵云庭,还没来及询问具体原因,就看见传送阵的光芒一闪,赵云庭、敖烈、牯牛三人就被分开传送了出去。

赵云庭这次从传送阵里出来后,被随机传送到了站在距离秘境入口石壁,就能看到的那处山坳水塘里。

赵云庭反应迅速的把灵力附着在脚下,然后踩着水塘一步步走到了岸边。

等他回到村子里看到村口站着的蒲师后,敖烈和牯牛也从被随机传送到五里、十里地外的地方,赶过来找他汇合了。

蒲师看着赵云庭平安归来,也是放心了不少,赵云庭则关心十足的询问道:“师父您和大哥都还好吗?”

蒲师明白赵云庭的意思,徒弟其实想问的是人参娃娃,这几天在他这里过的好不好。

蒲师眼神意味深长的说道:“我这里一切都很好、很顺利。”

赵云庭也秒懂的笑了一下,然后牯牛就回来了,他主动的跟赵云庭汇报了,他这几天看守传送阵的收获。

牯牛笑着说道:“云庭这几天从秘境里出来的修士不少,很多被困时间太久灵石用完了的修士,都把他们的一些宝贝抵押给我换灵石了。

这个储物袋里面就是按照你的建议,跟他们立下了契约的借款合同。还有他们各自抵押的宝物。”

赵云庭接过手沉甸甸的储物袋,用灵力往里面随便探查了一下,笑着说道:“抵押的好东西还不少嘛。”

赵云庭把储物袋还给了牯牛,说道:“牯牛你这次的交易做的很好,这储物袋里装着的东西你先收好。

等把东西拿回九夏城交到赵氏商铺,三年后还有多少东西没被人赎回去,剩下的都是你的。

另外按照合同,他们还你灵石的时候,要交一分的利息,那部分利息也是你赚的。”

牯牛把储物袋推了一把回来,说道:“云庭这是你出的主意,而且后续还要麻烦赵氏商铺帮忙,这些东西应该都给你才对。”

赵云庭笑着说道:“可是计划的实施者是你呀,这点滴滴摸摸的小东西,我让你收着就收着吧,你跟我这么客气做什么了。”

牯牛最后摸了一下后脑勺,觉得赵云庭说的有道理,他还是把储物袋收下了。

蒲师看赵云庭和牯牛的事情说完了,便拿出一个储物袋,开口道:“这几天出来的被困修士挺多的。

但是那些原本在外面观望,迟迟不敢进去的修士。这几天看到秘境能够顺利出来以后,也迫不及待的进去了。

云庭罗念给你的任务,你已经圆满完成了,这是你这次冒险那些元婴修士答应给你的报酬,你也清点一下收下吧。”

赵云庭从蒲师手里接过储物袋,打算一会儿有空再抽时间看,顺手就把储物袋揣进了胸前的暗袋里。

被传送阵随机传送到十里之外的敖烈,也踩着他的那把唐刀飞回来了。

赵云庭看到敖烈回来了,就笑着说道:“人终于到齐了,师父我们三个先去找罗念副院长交接任务,然后就一起返回九夏学院吧。”

蒲师一想到罗念那喜欢抓壮丁,当个白嫖怪的性格就头疼,要是让赵云庭三个人去找罗念说,到时候还能不能顺利走就是两码事儿了。

他不紧不慢的说道:“反正老夫现在的时间也还空着,我跟着你们一起过去吧。”

赵云庭眼睛转了一下,也听明白了师父跟着去的意义,他温柔一笑道:“好啊,那师傅我们赶紧过去吧,我许久没有回学院了,现在想起丹院的药膳都流口水。”

蒲师笑骂道:“谁让你不回来的,你自己就是炼丹师,在外面想吃药膳了,就买点药材自己做嘛,还惦记学院的大锅饭干嘛。”

赵云庭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说道:“主要是我一个人在外面,做了想吃的药膳也吃着不香嘛,我还是想和丹院的师兄师姐们一起用饭。”

蒲师笑容慈祥的说道:“你一个人做饭吃着不香,干嘛不找一个人呢?

你看你漓泉老师和常曦师娘,他们现在在学院里每天过的如胶似漆、形影不离的,多少丹院弟子看了羡慕啊。

你什么时候也给为师找个徒媳回来,到时候你也能像他们夫妇一样羡煞旁人?”

牯牛听到赵云庭年纪轻轻就被蒲师催婚,直接噗呲一声在一旁偷笑了起来。

赵云庭听到牯牛笑话他,也不好意思了起来,他耐心的跟蒲师解释道:“师父,徒儿现在还小着呢,学院多少年纪比我还大一轮的弟子都还没成亲。

而且您看强榜前十,近几年就要毕业的葛洪师兄,他都六七十了不也还是没成亲嘛。

徒儿如今还没遇到真正心仪的人,等以后遇到了,您放心徒儿一定会带她回来见您的,您看这样可以吗?”

蒲师没被赵云庭的话敷衍搪塞过去,自从赵云庭到了金丹期以后,他就开始有意无意的打听那些老伙计家中的宝贝孙女们。

心里早就盘算好了,一堆适合做赵云庭妻子的徒媳人选了。

赵云庭这次为了赵轩瑞和人参娃娃的事情,肯定也得回一趟九夏学院,正巧让赵云庭跟那些仙门贵女们见一面。

万一赵云庭遇到心怡的女子,能早点娶妻生子也是一件好事,别到时候拖着拖着就跟赵轩瑞一样了。

人都修炼到金丹后期了,整日还只知道修炼和任务,心中装不下半点儿女私情。

把院长和赵家人都急的嘞,像个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团团转。

不过赵轩瑞不肯娶妻生子,其实是有寿命有限的一部分原因。

这下有了人参娃娃相助,他的寿命能恢复正常修仙者的水平,也就是说赵轩瑞这下回去,说什么也得跟赵云庭一样被动接受催婚了。

而且他面临的催婚还要更急迫一些,毕竟赵轩瑞的修行速度有目共睹,这金丹后期的修为可不等人。

真要是被这修炼狂一路莽到元婴期了,那赵轩瑞不就绝嗣了嘛,无论是院长还是赵家人都不想看到这一天。

蒲师咳嗽一声,清了清嗓子慢悠悠的说道:“我知道你和轩瑞的眼光都高,所以为师和院长把认识的老友家中正值妙龄、才貌双全的掌上明珠们,请到九夏学院来坐一坐。

你们兄弟俩人这次回去以后,就好好捣拾一下自己,挨个去见一见吧。

要是遇到合适的就定下来,到时候你们兄弟二人一起成亲,我们这些做长辈的也算放心了。”

一旁的牯牛这下子吃瓜吃的眼睛都大了,他没想到赵云庭和赵轩瑞这还没回去呢,蒲师和院长就在九夏学院摆出这么大的阵势欢迎他们了。

赵云庭也没想到蒲师和院长会这么着急啊,要知道他这辈子可是一个修仙者,他才刚到大学生毕业的年纪,就要面临这么严峻的相亲了啊。

而且相亲对象还是蒲师和院长的老友,这种家庭背景的女修,那不是最少元婴老祖的嫡出后人,还得是有不错的修行天赋,在家中还得是颇为受宠的千金大小姐吗?

赵云庭一下子就联想到了,敖烈那个地位崇高、家中颇为受宠、脾气傲气的要死的绮丽郡主。

一想到这样的女修他要去挨个相看一遍,赵云庭想想都头皮发麻。

他立马摇头拒绝道:“师父您别操心我的婚事了,我现在除了有一个您弟子的名头以外,还什么成绩都拿不出手呢。

这样子如何能入的了,您那些老友掌上明珠的法眼呐。不如您等我去参加完天才大比,薄有虚名了再提相看一事吧。”

一旁的敖烈不知是不是想起了,他在天龙域欠下的感情债,参考一下赵云庭这善良、温柔、不懂得拒绝人的好脾气。

要是跟那些心高气傲的高门贵女相看,他不得被人活活欺负死啊。

敖烈立马劝说道:“云庭说的对呀,婚姻乃是人生大事,必须得慎重考虑。

以云庭现在的身份,想找个门当户对、又顺他心意的女修也不是那么容易。

蒲老您可千万别乱点鸳鸯谱,催着他随便找个人成亲啊。

要是将来云庭和您的未来徒媳相处的不好,成了一对儿怨偶,到时候您的心里难道就不难受吗?”

蒲师看着赵云庭眼巴巴的看着他,明明气质清俊、容貌超凡脱俗,但愣是看出来三分懵懂无知、两分胆怯、还有五分祈求的小眼神。

蒲师也犹豫了,徒弟这还是个娃娃呢,现在就让他相看,他未来要朝夕共处几百年的妻子,是不是有点太早了。

不如就以他所言,等他参加完下一届天才大比,对自己所站的高度有了一分底气以后再说?

蒲师叹气道:“好,为师依你,等你参加完三年后的天才大比,炼丹术取得好的名次以后,再谈此事吧。

不过轩瑞那边的相看对象,全部是院长亲自张罗安排的,你能说服为师再拖三年,他那里可拖不了啊。”

赵云庭悬着的心终于落下了一半,但是想到大哥未来很长一段时间,都得在学院里面临水深火热的相亲活动,他就忍不住打了一个激灵。

赵云庭默默祷告表示:“大哥相亲是院长给我安排的,可不是我啊,我躲掉相亲已经很不容易了。

你别怪弟弟不帮你,这俗话说得好,死道友不死贫道对吧,接下来相亲的日子,你就自个儿自求多福吧。”

赵云庭的心声蒲师虽然听不到,但是看表情也能猜出来七八分吧,这小子心里在给他大哥道歉呢。

赵云庭一行人这么聊着聊着,就走到罗念驻扎办公的地方了。

在赵云庭三人把各自任务完成情况,跟罗念做了具体的汇报后,蒲师表示既然他们的任务圆满完成了,他也该带着赵云庭他们回去了。

罗念盯着蒲师眼神带着一分探究的说道:“我不管你徒弟这次到底得到了什么样的重宝,让你这么着急忙慌的想回去。

他们三个学院弟子现在就可以走了,但是赵轩瑞是我掌管执法堂的执法之一,需要随时接受我的调遣。

我怀疑这次开启的秘境,并没那么简单,以他现在的实力必须要留下来帮忙。”

赵云庭听到罗念这么说,只能把焦急的眼神看向蒲师。

蒲师回去以后还要研究,怎么不伤害人参娃娃的情况下,解决赵轩瑞的寿命问题。

如果赵轩瑞本人不跟着他们一起回去,那蒲师没有试药目标,恢复正常寿命的试验还怎么进行。

蒲师倒是很沉的住气,他淡笑着拿出院长的手令说道:“院长就知道你会这么说,出发前还特意给了我这份手令。

他以赵轩瑞师父和院长的名义,要求我这次必须把赵轩瑞带回去,任何人不得阻拦,包括罗念你这个执法堂堂主也不行。”

罗念潦草粗犷的眉毛往上一挑,无赖至极的说道:“我不同意,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单凭你手上这份手令,你说服不了我放人。

除非你给我一个赵轩瑞必须跟你回去的理由,否则赵轩瑞今天不可能跟你走!”

蒲师都忍不住的想呵呵罗念一脸了,罗念这人是有多不要脸,才能用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这种凡人话术,来抗拒院长亲自下的手令啊!

蒲师收起了一直以来的和善笑容,语气淡淡的说道:“你们三个先出去,我来跟他好好谈谈。”

赵云庭一听就知道蒲师这是真的生气了,立马给牯牛和敖烈使了一个眼色,三人默契十足的行礼告退,只留下了蒲师和罗念在里面。

他们三个出来了以后,一道普通人看一眼都觉得心神刺痛,专门隔绝探测带着剑意的灵气包裹住了整个房间。

牯牛啧啧一声,有些好奇的道:“云庭,你说老头儿他能说服屠夫吗?”

敖烈翻了一个白眼,没好气的说道:“你要死啊!站在这儿还敢说这个外号?

你难道不知道我们站在外面,虽然听不到里面的声音,但是里面的人是能听到我们讲话的吗?”

牯牛表情夸张的捂了一下嘴巴,‘一副我好怕怕哦,他听到了会打死我吗’的表情。

眼神却是‘我就是故意让他听到的,谁让他随便开口一句,我们就得白忙活好几天啊’,那种看上去特别贱兮兮的报复样子。

赵云庭看到牯牛这么耍宝,也是想着:“事已至此我担心也没有用,就看师父能不能说服罗念副院长了。”

赵云庭收起了担心的表情,对牯牛露出了一个干的漂亮的鼓励眼神。

牯牛也是挤眉弄眼的跟赵云两个人,在那里用打哑迷的方式,眼神骂着剥削资本家罗念。

敖烈看到后,只觉得这两个人真是无聊、幼稚死了。

然后也凑了过去,三个人勾肩带背、唇语加眼神加动作,手舞足蹈的对房间里面的罗念指指点点。

等看到房间外面包裹的灵力撤了下去的那一刻,他们三个立马一脸严肃、恭敬,笔直的像三棵小白杨一样站成一排,等着蒲师从罗念办公的地方走出来。

蒲师出来后,笑着说道:“走吧,云庭你去秘境入口叫上守岗的轩瑞,牯牛你去叫上赵氏商铺的人,我们该回去了。”

赵云庭听到蒲师这话就知道事情办妥了,他开心的笑着说道:“诶!好,徒儿这就去!牯牛我们走!”

看着他们两个结拜为异姓兄弟的两人,背影都透着欢快的样子离开以后。

蒲师看着随时随地透着一股风流浪子气质,但是关键时刻说话、做事又很靠谱的敖烈。

内心感慨道:“或许当年是我看走眼了,敖烈出身皇室本就身不由己,这些年来又独自承受着血脉返祖的痛苦。

即便心机有些深沉、平日里也贪花好色了些,但只要身边有好的良师益友正确引导,将来未必不能成为栋梁之材。”

蒲师思及于此便给了敖烈一个笑脸,语气和善的说道:“走吧,去村口等他们过来。”

敖烈知道蒲师从第一次见他,就一直不喜欢他的性格脾气,所以除了赵云庭在场时以外,他都不会讨人嫌的去和蒲师有过多的交流。

但是现在一向不太看得上他的蒲师,居然罕见的给了他一笑脸,反倒是让敖烈有些受宠若惊了起来。

蒲师走在前面,敖烈稍微落后一个身位,蒲师慢悠悠的语气对敖烈说道:“九州大陆的未来在你们的身上,你若是能早日控制好自己的血脉。

将来天龙域的皇位交替之时,云庭和牯牛或许还能帮你一把。”

敖烈在背后看到蒲师的表情,他不知道蒲师这是在试探他,对赵云庭和牯牛是否有利用之心,还是看到他们三人关系融洽有感而发。

他沉稳的说道:“弟子想走的是血雨腥风的帝王路,不管将来弟子回到天龙域争夺皇位,中途会遇到什么事情,我都不会让云庭和牯牛牵涉其中。

在九夏学院遇到他们这些年,是我这辈子过的最开心、最幸福的时光。

我不会放弃争夺皇位,但我也不愿意亲手摧毁这份来之不易的情义。”

蒲师听得出这是敖烈的肺腑之言,他扭过头淡笑着说道:“你这么郑重、紧张的解释,弄得好像老夫刚才在试探你一样。

敖烈你这人看似油嘴滑舌、没一句真话,但是真正在乎的人面前,你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你的心中有一份纯净的角落,被你擦拭的一尘不染。

刚才这些话你不应该说给我听,应该让他们二人听到才是。”

蒲师的话显然是看穿了敖烈的内心,敖烈讪笑着狡辩道:“我身上那儿还有您说纯净角落啊,我这本来就是一个贪花好色、追逐权利的风流浪荡子,您说这话可真是太抬举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