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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秋十月,白木镇的水田早已收割,抢种的小麦正当成熟。

陈遇给的粮种,在郑家的花园里获得了丰收。

一斗白玉麦种,收割了整整六石粮食,亩产是相同时候种下的普通小麦的三倍多!

收获当天,郑家族长亲自请他前来观看,言语中尽是由衷的感激。

陈遇心中却是不解,这白玉麦在空间里的产量可是普通小麦的四倍。比起六月种的过季小麦,更是要高出六七倍。

种子的退化速度有些快。

这还得益于郑家的花园里常年用上好的肥料滋养,不然会产量更低。

想想也是,没有灵气和造化玉露的滋养,白玉麦也就是普通的小麦。

在外界还能保持较高产量,已经是与其它麦子有了根本性改变。

陈遇估计,最多五六代,这种变异麦子就泯然众人矣。

李公公正月出京担任主考,等到七月份还没回来。

尽管是个阉宦,州试的考官不知去向,朝廷自然要派人去查。

皇帝更想知道,到底是谁吞了他的那笔银子,该不会是李公公等人携款私逃了吧?

查案的钦差到了州城,才知道放榜后主考等人便回京复命。

看来李公公等人是消失在了回京的路上。

李公公自己没有修为,全靠会来事、能捞钱,才获得皇帝垂青。

但随行的护卫里有一名后天四层,三名后天二层的武者,一般匪寇绝难打他们的主意。

钦差可不知道皇帝给李公公下了个捞钱的任务,不然他也以为是哪个护卫起了歹心,把同行的人都害了。

生不见人死不见尸,这压根就是一桩无头悬案。

可要跟皇帝说,这案子自己查不了,无能为力。他也没这个胆子。

这么大的事情,不知道多少个政敌盯着自己呢。不说其他,光皇帝一个人的怒火自己就受不了。

皇帝那边总要有个交代,该怎么办才好呢?

正当钦差愁眉不展的时候,手下突然汇报上来一个消息。

说是有个姓徐的考生,州试前和父亲一起拜访了主考。

这考生去年考了一次,没有中举。今年拜访考官,会不会是为了贿赂。

这考生两次落榜,会不会是他将那李阉仇杀了去?

李公公大肆贩卖功名的事,他却没有跟上司说,毕竟州城中各家族给的银子可不少。

钦差一听,连忙叫人取来档案,装模作样地查起了这名徐姓考生的籍贯。

虽然他觉得徐溪孺等人截杀主考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乡野村夫怎么可能威胁到朝廷命官。

这群土鳖,说不定连武者都没听过。

但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他可以就此结案了!

是谁干的不重要。只要有嫌疑,有动机,再严刑拷打一番,世界上就没有破不了的案子!

他却没想到,自己这是歪打正着,即将逮到一条大鱼。

话说徐衍当初回到小镇,思虑再三,还是把自己截杀了李公公等人的事情告诉了几个亲传弟子。

他没打算瞒着,弟子们知道了,就等于镇上六大家族都知道了。

对此,他们也没什么异议。

毕竟相对来说,徐衍干的事顶多诛个三族。

可铸造甲胄、蓄养私兵、另立军制,这些动作要是让朝廷知道了,镇上的鸡蛋都要给摇散黄喽。

再说要不是他徐衍,白木镇人两年前就已经被山贼奴役了,哪里有今天的安稳日子过。

徐衍把具体情况一说,他们就更不着急了。

那里没有旱灾,截杀的地方又在荒郊野岭,下几场雨就没了痕迹。

自己再把他们的尸骸车驾往悬崖下一丢,银子找山洞藏了起来。

几千里的官道,能寻到线索才是怪事。

不过,该来的还是要来。毕竟徐衍等人在州城中的遭遇,不少当地大户心里都门儿清。

朝廷总是会查的,自己一行人嫌疑最大,没有道理不查到自己身上。

为今之计,先要把镇上的的营房藏好。上千人的护卫营被朝廷知道了,到时候不反也得反。

这段时间要加紧训练,万一暴露,就要做好战争的准备。

果然,十月二十六这一天,打镇外来了上百号人。

人人骑着马,看上去俊逸非凡。

为首一名白面长须的的中年,穿着正五品的官服。

自从那次被上万流民袭击小镇,镇上的哨马就布置到了五十里外。

侦骑虽看不出中年的身份,但远远看着一身官威,便知道事情不小。

这一大队人马自然注意到了飞奔的骑兵,但不以为意。

现在北方六郡什么都不多,就是流民和匪寇多。

只以为是哪里来的山贼敢来窥视自己,这会儿被吓得屁滚尿流地跑了。

范希谷看见这名疑似盗贼的侦骑,心中有些忐忑。

这几年北郡大旱流民四起,鬼知道那徐姓考生还在不在人世。

总不可能跟皇上说截杀朝廷钦差的强人,叫流民荼毒了吧。

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何桥在训练场听到传信,便知道八成是朝廷的钦差赶来查案了。

速度挺快啊,他来不及多想,叫众人把演武场的一应设施全部搬进屋中留下几人看着。

又叫护卫营士兵全部以哨为单位,带着兵器藏进白木镇的民房里。

这才带着几名亲兵,连忙骑着马赶去向师父师兄汇报。

一行人骑马而来,速度颇快。

众人来到街头,刚好是晌午时分。

何桥两个时辰前将消息送到,此刻六大家族和徐衍,都装作不知道有钦差要来。

日头正烈,白木镇上没有什么人在走动。

一进镇子,最显眼的就是单家的大宅子。

范希谷领着诸多手下,直接前去打听徐溪孺家在哪。

考生的档案,可没详细到父亲是开武馆的。

单家家主看到来者一身官服,看不出是几品的,背后一堆牵马挎刀的随从,于是一见面便诚惶诚恐地跪下。

“草民不知大人降临,未能远迎,还请大人恕罪。”

“嗯”范希谷淡淡地应了一声,也不叫他起来,“我问你,这镇上有没有个叫徐溪孺的秀才,家在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