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小腿向外打开盘坐着,呆呆的望着我。
“你快走吧,等会儿有人进来了,看见你待在这里不好。”我被小屁孩的美色短暂的迷惑了一下。
小孩子似乎是听不懂我说的话,歪着脑袋看着我。
‘咔嚓’,这时,房间门被推开了。
是昨天晚上来送饭的女人。
这次,她看见小男孩坐在床上,我的旁边,明显的惊讶呆愣了一下。
完了,这个小孩估计要挨打了。
但是,中年女人睁大双眼,惊讶了几秒,就低下脑袋,关上房间门。将食物放在我的床头柜上。
一阵飘香扑鼻的食物香味,是海鲜味道的馄饨。
有钱人就是有钱人,连囚犯俘虏的待遇都这么好,还给五星级酒店一样的房间住。
我情不自禁的咽了咽口水,我看着女人关上房间门后,没有走到我身边来喂我,而是直接进入洗手间,打开柜子,翻找。
女人拿着一片白色的成人纸尿裤出来,我一下就明白了对方是想做什么。
看着女人一步步逼近我,我扭头看向还坐在我右手边上的小屁孩。“你快出去,女孩子换裤子,你不能看!”
小男孩听到我赶他出去,皱着黑色的小眉毛,十分不满。
“看女孩子换裤子是要长针眼的,小心你以后的老婆看见你长针眼会嫌弃你的,我也会嫌弃你的。”我严肃的教育。
这有钱人家教育小孩的素质还是有待提升。
小屁孩从床上爬了下来,光着脚,拧开门把手,出去的时候,还一直幽怨的望着我。
中年女人老实地站在床边,等小男孩离开之后,掀开盖在我面上的白色被子。
还好给我留了最后一层羞耻。
我看着女人拿出一包抽纸,我闭上眼睛,不去看,反正下半身也没啥感觉。等换上成人纸尿裤之后,我强烈要求我要穿上外裤。
女人还是一言不发,绕过床,打开衣柜门,里面赫然全是一些崭新的衣服。
女人给我挑了一件碎花长裤套上,遮住了我最后一片。
这回,我老老实实的张嘴吃东西。
我闭目养神,躺在床上等了一天,直到黄昏,头发半白的中年女人送来晚饭,我也没见到这套房子的主人。
“你老板什么时候来啊?”我张嘴,包一下一口女人喂到我嘴边营养均衡的一勺饭菜。
还是不说话,木木的。
吃完晚饭后,诺大的房间里剩下我一个人。
是谁?为什么要抓我?将我关在这里,不能行动。
我百思不得其解。太阳渐渐落下,藏住了一大半。‘咔嚓!’房间门的门舌拧动。
来了吗?我看向房门口。
一直白茸茸的脑袋出现在门口,是那个小屁孩!
“你怎么又来了?”我惊讶,他家大人都不管的吗?
小男孩本来眼睛闪闪的从门缝里偷看我,结果听到我这一句,立马垮下小脸。两只小手抓着两边白底黑线的休闲短袖衣角,耷拉着脑袋,可怜兮兮的站在门口,不进也不出去。
“快进来,快进来吧!”我突然脑袋疼起来。
小孩听见我发话,立马换上欣喜的表情,关上门,爬上床,盘腿坐在我身边。
两只水晶晶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我,我草,谁他妈受得了。“你偷偷进来,你家大人不会说你吗?”
小男孩乖巧的摇摇脑袋,脑袋上的柔软的白发也随之荡漾。
“唉,你家大人这么开明,怎么就把我关在这里呢?”我叹了口气,看向落地窗外。我昏迷之前,b市的大家还正在对抗异兽,现在已经过了17个小时了。
我看着窗外城市建筑大厦楼顶发呆,小孩就趴在我脑袋旁边的枕头上看着我。
天边只剩下一抹橙黄色的落日余晖,我眼睛酸涩。转过脸,正对上小男孩白色长睫下漆黑色深邃的瞳孔。
“你看我干什么?”
小男孩腼腆的害羞了一下,将脑袋缩进被子里面。
蒙了一会儿,小心打开白色的被子,两只眼睛望着我,结果对上我的眼睛。又害羞的躲进被子里。
小孩就是好玩。
等等!
我刚刚看见了什么,小孩的眼睛里全部都是黑色的一片,从被子里出来的一瞬间又变成正常人的白仁黑瞳孔。
入夜,中年女人拎着一壶热水进来给我洗漱一番,我干干净净的重回到床上,房间里只留下一张明黄色的小花灯。
深夜,待男孩依偎在我肩头上沉沉的睡去,我看着白茸茸的小孩的头顶,又软又顺。
脸颊上传来阵阵被头发丝挠的酥痒,我没有睡意。
望着落地窗外漆黑的一片,我好想回家。
一周之后,我坐在轮椅上,看着落地窗外大厦楼下和远处的风景。小男孩不知从哪里找来一个小板凳,坐在我身边,安静的趴在我腿上。
那个保姆正在换上正忙活换上纯棉金粉色郁金香床上四件套。
一周了,我还是没见到这个房子的主人。
保姆还是一句话都不肯多说。
我主动试探提出一些生活要求,对方也默认允许,到底是为什么要把我困在这里。
难道是为了更加方便容易对付防城吗?
对方是冲着防城来的?
等着保姆给我按摩肌肉完之后,我重新躺在床上,保姆拿起空调遥控器,调了调温度,给我盖上薄被。
房间里只剩下我和男孩。
“帮我把电视打开,还是下午那个电视剧。”小孩拿起遥控器,帮我把电视打开。
每天下午7点之后,到第二天早上9点,小男孩都会准时进来,陪我。
房间里多了时钟,插着新鲜花朵的水晶花瓶,两副山水向日款花园挂画,一本日历,还有一张躺椅,一个轮椅。
还有昨晚要求刚换上有颜色床单被套。
不看日历,我还不知道,我之前一觉昏迷了3天。
这四天里,这个小孩的家长和这个保姆的老板,我是一次也没见着。
对方答应我的条件,但是不肯放我出去,不知道饭菜里加了什么麻醉药剂,致使我除了脖子以下,都无力瘫软。
电视声音放大,覆盖了我和小孩的聊天声音。
“我叫夏小米,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我贴近小孩的耳边,轻声询问。
小男孩将放在电视上好奇的目光扭过来,似乎是没听清楚刚才的问题。
“我说,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我叫夏小米。”我又凑的更近一些,不知道房间里有没有监听器和监视器。
小男孩似乎是明白了我说的话,忽而整个人的精神都萎靡下来,缓慢的摇了一下头。
这小孩又不说话,“摇头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