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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明和小米为首,身后跟着张楚,吴宏宇和张翰林。

几人小心翼翼的进入大门被某种巨大物体撞烂的监测站。

墙上还有深深的爪痕,还有喷洒的鲜血,一只断手横在李明的脚下。李明捡起来,看着还在流血新鲜的断口处。

我看见一个靠在水泥墙根下的监测站巡逻队员,“那里!”我指向那个失去一条手臂被晒在烈日下奄奄一息的队员。

我们跨过地上的狼藉,破碎的水泥建筑和砖头,到这位队员身边。

李明摸上巡逻队员的脖子,“还有心跳!”

留下吴宏宇和张翰林对队员实施急救。吴宏宇大哥拿出消炎药,抗生素,止血灵,绷带给队员包扎伤口。

张翰林从背包里拿出一个真空袋子,打开拿到水龙头下接了一袋子的水,回到队员和断臂身边。

张翰林将袋子里的水化为巨大的冰块,控制冰块碎裂开,将断臂放在其中,冷冻保鲜。

张翰林留下守着受伤的队员和断壁降温,吴宏宇跟上李明和小米。

昏暗的室内,倒在地上的桌椅,碎裂的房门,洒在地上的张张文件。李明和小米检查了趴在地上一个又一个防城队员。

李明将队员反转过身体,‘呵!’饶是见过不少狰狞的丧尸和饿鬼的李明也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这个人的脸被什么锋利的东西削开一层,能看见这个人的头骨和白花花的脑浆,还有喉咙和一截舌头根。上面还沾了不少的灰尘和残渣。

我伸手合上一个死之前受到惊吓的队员怒目的双眼,烈日透过半开的百叶窗照射在这位队员的血迹斑驳的脸上。

回过头,看向那间空旷杂乱的房间,殷红的鲜血给整个房间都染上了一层绯黄。血腥味萦绕在鼻尖。

这就是兽王的报复。

我和李明在安全屋门口汇合。

“你有发现其他活着的队员吗?”我摇头,“只有4具尸体。”

李明站在安全屋门口,通过门上的机器和里面的驻守在本站里的队员们视频联系上。

安全屋的大门缓缓打开,“你好!”里面的队员激动的看着门外的我们。

对方的表情似乎有些错愕,“救援队只有你们两个吗?”

李明率先进去,“四个,还有两位队员正在楼下急救,外面已经安全。”

我跟着李明,准备进去检查检查安全屋里面的人员情况。

站在安全屋里的那人突然惊恐的额看向我。

我不解,反应过来,不,是我背后!

立即拿起无限枪刚要转身,后脖颈上一阵尖锐的刺痛感,刹那间又消失。

我眼前一阵重影。

“小米!小米...”

浑浑噩噩,黑暗一片。

我感觉到耳边疾驰的风声。肚子和胃被坚硬的东西顶住,喘不上气,很难受。

风声在我耳边不知擦磨了多久,我似乎是被放平了,身体被反转过来,顶在胃和肚子上的东西也不见了。

好似挣脱了某种束缚,我的五官感知被放大。

我的眼皮还是很重,我逐渐感觉到了四肢,就是动不起来,没有力气。

我慢慢尝试,努力挣扎。

一个物体突然凭空贴近我的脸,我停下挣扎。

那个东西正紧紧的贴着我的脸,盯着我。

我的心脏砰砰,似乎想要挣脱我的胸腔。

忽然脸上感受到了一阵鼻息,是个人!

我突然感觉到力气,张开嘴,还没发出声音,脖子上一阵尖锐的刺痛传到我的大脑里。

我好像看见我妈拿着针管给一只猪崽子注射药剂,一个穿着和我妈一样制服的女人急匆匆的跑进来,气喘吁吁。

我妈放下针管,我看着那女人的嘴一张一合,不知道说了些什么,我妈双眼呆愣,腾的一下,从地上站起来,向前走了两步,直直地倒了下去。

‘妈!妈!’大声朝下面倒下的母亲和人努力大声呼喊。但他们,好像都听不见我的声音。

无论我如何声嘶力竭。

黑暗里,我突然看见一个光亮,“你为什么不保护好她!为什么!把小米还给我!”

我看见一个光亮,我朝那边走过去,南络被额头上包扎着白色绷带的静姐抱住,南络用力的垂打李明的胸口,“小米呢?我的小米呢?小米呢!”

李大哥垂着脑袋,任由南络不分轻重的重锤在身上。

张队长从白色红十字的帐篷里走出来,一脸悲伤,眼睛里浸湿,痛苦的咬着牙。嘴巴一张一合,我还是听不见声音。

张队说完之后,张楚大哥和队员们涌入进白色红十字的帐篷里,南络也望向白色红十字的帐篷里,崩溃的坐在脏兮兮的泥地上。

静姐蹲下抱着掩面痛哭的南络。

我向痛哭的南络走过去,不论我如何朝着南络追赶,却始终停在原地。

忽而,南络和静姐迅速远离开我,那团光亮逐渐消失。

我闻到一股食物的香味。

有白米饭,有鱼香肉丝,有,有红烧。

是红烧肉!

我终于张开眼睛,能看见。一个头发半白的,扎着低马尾的女人,穿着碎花短袖,黑色的长裤,背对着我拿着喷水壶浇花。

“你是谁?”我出声询问,女人打了个冷颤,收到惊吓转过身,看见躺在床上的我。

女人放下手中的淡绿色的喷水壶,并不回答我的话走到我身边,拿着一个椅子,坐在我身边。

“你是谁?我为什么在这里?”我警惕的盯着眼前的似乎是要给我喂饭的中年女人。女人拿起一个反光的铁勺,用筷子夹了一夹菜,再和上一点米饭,送到我嘴边。

我撇过脑袋,“为什么不回答我的问题?你是谁?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女人也闭口不答,就那样拿着勺子放在我脸边,等着我张嘴。

我和她较上劲了。

半晌,一直等待饭菜都凉下来,我也不张口接受女人的饭菜。

我听见女人从鼻腔里叹一口气,我以为女人是放弃了,我将脑袋转过去,看向疲惫的女人。

“你是谁?你为什么不说话?我在哪里?”

女人将凉了的饭菜送进自己的嘴里,当着我的面一口一口吃完。

我肚子咕咕直响,我咽了咽口水,再次撇过脑袋,不去看女人香喷喷的吃完碗里的饭。

吃完饭后,女人没有管我,而是抽出床头柜上的一张纸巾,擦擦嘴。

径直端起装着饭碗的托盘,离开,关上房间门。

我尝试挣扎从床上起来,额头上滴下一颗颗汗珠。尝试许久,身上就像是被抽空了力气,完全使不出力气,挣扎无果。

太阳落地,天色已经暗下来,房间里也没有任何灯光。

我扭头瞥向左手边的落地窗,看见一只乌鸦正停在落地窗前,隔着玻璃,歪头看向躺在床上的我。

此时此刻,我十分羡慕窗外的那只可以自由飞翔的乌鸦。

不对啊!这只乌鸦怎么有一个7、8岁小孩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