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明哲那时候正在被班级小团体霸凌,不敢会回到学校里上课。
所以才逃学,第二天的南明哲回到学校,又遇上了霸凌者。
这次,南明哲不再逃避,就是头破血流也要砥砺反抗。
南父带着南明哲走出老师的办公室。
鼻青脸肿的南明哲拖着书包已经准备迎接父亲的责骂,没想到。
父亲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肩膀,“小子,真给你爸长脸,1挑5,还把对面送进医院一个!”
南明哲抬头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爸爸。
南父蹲下来,心疼的看着肿成猪头的儿子,“你受到欺负,自保是正确的,我和你妈会支持你,其实很多事情的解决办法也不一定需要靠拳头...”
已经上初一的南明哲正在上课,被父亲的秘书请假接回老宅。
一进客厅,就看见小学时那五个霸凌者的父母都带着自己的孩子上门道歉,那五个曾经趾高气昂的霸凌者现在捂着屁股痛哭流涕。
给自己道歉。
看着对方的家长给自己的父亲鞠躬道歉。
“我想要的只是,让孩子认识到自己的错误,要为犯下的错误道歉!”南父提点对方家长。
看着那些用脚踩在自己头上的人却被自己父母扇肿脸向自己鞠躬道歉。
等那些人走以后,父亲告诉自己,“看见没有,解决事情的办法不一定要靠拳头,一样也可以让对方对自己俯首称臣,学到了吗?”
父亲啊!我能保护好珞珞吗?
回到防城,在庆功宴上,平安归来的战士们载歌载舞,只醉今朝。
小米正在拍手,感觉衣服荷包里手机响动。
拿出手机一看,是老爸!
小米拿着手机走在食堂外面的露天走廊上,接通。
“爸!你怎么有空打电话了?”
‘嘿,你这话说的,你爸今天也休公休,刚刚和你南叔喝酒呢,小米,爸都看到新闻里的视频了,你干得真棒!’
“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谁的亲闺女。”
‘小米啊,爸爸现在喝的有点上头,爸想和你说,爸也没对你有啥望子成龙,望女成凤的,爸想你平平安安,开开心心的。’
“嗯,爸,我知道。”
‘刚刚你南叔还趴在你爸我的肩膀上,说,谢谢你生的闺女,嘿嘿,真给你老子长脸!’
“嘿嘿。”
‘但是,小米啊,嗝!爸只想你能平安,爸想等到老的时候,还能一家人坐在一起吃饭,小米,你知道爸啥意思吗?’
“知道,爸,我明白你说的是什么。”
‘爸今天在养殖场里看着那母牛难产,憋死了小牛犊子,爸心里也怕,也担心。’
我听见电话那头的父亲哽咽了一下。
‘爸看见那丧尸都发憷,爸都不敢想,你是怎么每天面对排山倒海的尸潮,那么多的丧尸,还有那啥,哦,那异兽!就是那异兽,长得又丑又怪还歪得很,米儿,爸知道,你现在有想做的事,我和你妈会一直支持你的,要是哪天你害怕,不想做了,回家就是了,现在我和你妈都是骨干嘞,我和你妈的工资养得起你。’
‘爸能把你养大,也不会让你肚子。’
和老爸通完电话,小米回过身,靠在栏杆上,通过窗户看见里面喝高兴的队员们拿筷子敲碗敲杯子,正在大合唱。
激高昂一曲结束。
一名1队的队员抱着吉他上台。
嘿,是雷洛,现在他也进治安队了。
...‘每当我找不到存在的意义,每当我迷失在黑夜里,哦~夜空中最亮的星,请指引我靠近你,夜空中最亮的心... ’
雷洛的脸喝的通红,眼睛里看着食堂天花板上的吊坠的白织灯,里面闪烁着光芒。
南明哲觉得有点闷,出来透透气,关上门,掏出烟盒,刚拿出烟,就看见倚在栏杆上吹风的小米。
两人一同靠在栏杆上,南明哲靠在栏杆上抽烟,小米举着手机录下食堂里面的热闹的情景。
看见小米笑着盯着手机上出嗅的李明和李静,南明哲打开烟盒,递到小米面前。
小米没拒绝,拿出一根烟,南明哲帮小米点火。
“你还会抽烟?”南明哲收回打火机。
“嗯”,说起抽烟,“你知道我抽烟是谁教的吗?”小米看向一旁的南明哲,南明哲换上一身灰色的运动装,似乎是洗过头来的,没有打啫喱,和平时气宇轩昂的气质不一样。
看见南明哲穿上运动装,也才想起,南明哲今年也25岁的年纪。
“是谁?”南明哲饶有兴趣。
“是你!”
“我?”南明哲懵逼了,“我不记得什么时候教过你啊?”
“是你!”
看见小米不像是开玩笑,说的斩钉截铁,南明哲有点不自信了,“我真的不记得我什么时候教过你,而且,南络知道会和爸妈告状。”
“哈哈哈哈哈”,小米当然知道南明哲不纸袋他自己教过我抽烟的事情,但是,小米看见南明哲难得懵逼的样子,有点好笑。
南明哲看见小米好笑的样子,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是你!是在那个梦里,你从我这里知道你妹妹下落的时候,那天晚上,在一个居民楼的露天阳台上,你教会我的。”
小米认真的看着面前的男孩,对小米说,自己也算是活两辈子的人了,加在一起的年龄差不多有40多了,南明哲对自己来说,可不就是小男孩了吗?
南明哲知道自己在那个梦里和小米的经过,原来还有这样的经历,恍然大悟。
小米摸了摸南明哲柔顺的脑袋,经过南明哲,打开门,进去,继续接着嗨皮。
南明哲在阳台上深秋的冷风中独自凌乱。
公休3天之后。
特别冲锋队在防城外面列队有序晨跑。
张队吹了一声哨子,听到休息的哨声,队员们在原地坐下休整。
张队拿出手机接起电话。
“嗯,好,知道了,我马上过来。”张队收回手机,朝盘腿坐在地上的南络小米挥手,“小米,南络,来活了,走去食堂拿两个包子去开会。”
次日凌晨6点,南络坐在最后一辆车昏昏欲睡,脑袋时不时掉在安一的肩膀上。
安一看见南络眼下一片青,“昨晚又看恐怖片了?”
“嗯。”南络索性直接靠在安姐肩膀上补觉,“安姐,有丧尸记得叫我。”
“唉,睡吧。”还是小孩好。
坐在前车的小米情况没好到哪里去,眼睛时不时自己合上。
因为昨晚南络说一个人看恐怖片害怕,跑到自己房间非拉着自己一起看。
“小米,这边的丧尸都清理的差不多了,你先眯一会儿吧,万一下午没时间午休,晚上要加班的话,很容易注意力不集中。”
李静检查车外没什么丧尸,一只两只冲过来的也都好解决,拍了拍自己肩膀。
小米乖乖地靠在静姐肩膀上补觉,誓死下次执行任务前一天晚上再也不让南络进自己房间了。
1个半小时后,到达最近的军事基地,此次和军方再次合作。
这次的任务非同小可,军方来了不少的高级军官。
在会议室里,和首都的现目前最高的领导人视频会议。
这回,我们要去1446km的首都,去安全基地将一干高级干部和官员从地下安全屋营救出来。
首都人口密集,通过传回来安全屋的外的无人机的监控视频上可以看到,安全屋四周街道上密密麻麻游荡数不清的丧尸。
“之前,我们计划营救过一次,但,引发了尸潮,营救人员全部阵亡!”在镜头那边的首都附近军事基地的李长青解释。
看见安全屋外有枪炮战斗过的痕迹,军绿色吉普车上的乌黑血迹,还有被风吹起一片沾上着乌黑血迹,边缘烧黑的绿色迷彩的残破布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