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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目光平静,冷淡,显得十分不近人情。

卿玉皱着眉头,深吸一口气,“你难道没有父母?”

寒澈道,“没有。”

卿玉顿时噎住。

一时不上不下的,很是难受,她眼下没有心思安慰对方,转身就要走,却再次被对方拦住。

“你是一定要和我作对?”卿玉寒声道。

寒澈淡声,“我没有这个意思,只是你如今过去,也是于事无补。”

卿玉没明白对方什么意思,但见对方袖手一挥,一幕便呈现在半空中,卿玉看着上面的画面不由睁大了眼睛。

上面,府邸里一片哀嚎。

卿玉的眼底一片血色。

她紧紧攥住拳头,愤怒在她心口燃烧,她猛地转头看向寒澈,他目光平静,好似不过在看一场戏。

卿玉心寒道,“你不去救就算了,为什么要阻止我?就因为你这可笑的规则吗?”

他没说话,但是他的眼神已然说明了一切。

卿玉冷笑。

她的唇角溢出血来。

寒澈的目光终于有一丝松动,诧异在他眼底转瞬即逝又恢复平静,“你在试图挣脱封印?”

卿玉没说话,只是越发抿紧了唇。

寒澈很不理解,他神情错愕过后之后便是疑惑,眼神落在卿玉的身上,再次打量了她一番。

不知道为什么,他居然觉得和方才她还没落下时很不一样。

寒澈敛眉,心里起了一丝波澜,他手指微动,卿玉便控制不住地往前倒去,被他按住肩膀,“无需如此。”

卿玉想骂他,但是她的脑子很痛很混乱,不由自主晕了过去。

当她再次醒来时,是在一处阴暗无光的寝殿,黑纱垂地,被风吹得微微摆动,外间也很暗,令人分不清白天黑夜,卿玉捂着脑袋缓缓坐了起来,她正要下床,一道冷淡声音缓缓响起。

“你醒了?”

有一人站在门口,身形修长,肩宽腰窄,他往前走,卿玉看清他微冷的眉眼,他五官精致却冷硬,一种显而易见的严肃。

卿玉缓缓眨了眨眼,想起自己昏之前发生的事,不动声色道,“我的父亲母亲...”

寒澈淡淡扫了一眼少女紧紧攥住的被子,淡声,“死了。”

卿玉愣住。

而寒澈像个没事人一样,将粥放在桌上,“我们已礼成,不过你今日太过虚弱,便好好养着吧,明日我再来看你。”

卿玉恍神间,对方已经走了出去。

她的目光自然而然落在了桌上的粥,扯了扯嘴角,这寒澈说话像是她是罪犯似的,还明日来看她。

她掀被而起,缓缓在桌边坐下,拿起勺子尝了一口,下一瞬忍不住皱眉。

真难喝。

她将粥放下后,回想起寒澈的话忍不住皱眉,如今接连出事,而她连杀人凶手是谁都不知道,且鸢儿要嫁的这个夫婿实在过于冷漠了。

卿玉有些头疼,她按了按脑袋,门却被推开。

两个身穿黑衣的丫鬟走了进来,见她坐在桌边神情很是诧异,卿玉察觉到她们有片刻的不自然,微微挑眉。

一人上前笑道,“夫人好,可要沐浴?”

卿玉问道,“你们叫什么?”

两人对视一眼,“小春。”“小夏。”

怎么好像有点耳熟?

卿玉不知道自己为何有这样的想法,待到真的继续想的时候,却又忍不住脑子疼了起来。

她索性便放弃了,对着两人道,“我要沐浴。”

“那奴婢便为夫人准备热水。”

卿玉泡在木桶里舒服地闭上眼,身后是两人在为她浇温水撒花瓣,她像是不经意地问,“寒澈他可有什么仇家?想要他死的那种?”

她没有立刻听到回答,反倒是听到了渐沉的呼吸声。

她脖颈后侧的汗毛似乎都要立起来了。

卿玉听到阴测测的声音从她身后传来,就像是什么人贴着她背和耳朵说的似的。

“夫人问这个做什么?”

卿玉的汗毛被冷冰阴沉的声音刺激得立了起来,她就像是被盯住的猎物,卿玉发誓她要是敢说出真相,肯定会死无葬身之地。

而她的直觉一直很准。

卿玉小声,“只是好奇罢了。”

如潮水一般的恶意缓缓褪去,她身后的气息远了些,那奴婢的声音变得温和了一些,“这个不劳夫人挂心。”

“......”不知道为什么,卿玉总觉得这奴婢叫夫人却无半分尊重。

她皱起了眉。

好不容易洗完澡,卿玉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发呆,按理来说这个时候那几个人肯定找上她了,但是现在却没有一丝动静,也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

她再次打量起寝殿来,她放才起身的时候发现了刚才还是白日,但是沉渊无光,黑夜白日倒也没什么区别,而这个寝殿也多是以黑灰暗红的色调为主。

卿玉看向紧闭的大殿门。她知道那两个婢女就守在外面,经过方才沐浴一事,她觉得比起忠心,这两人监视的可能更大些。

卿玉叹气,这样该如何找到幻境的真相?如何才能过关?

她唯一能确定的就是这夺舍人绝对不会轻易放过她,她既然拿出生命作为赌注,那么这些关卡里一定有她自信骄傲的东西,而这个东西绝对不是那么容易发现的。

卿玉正想着,却听见脚步声停在了门外,顿时身子一僵。

而两丫鬟似乎低声说了什么,奇怪的是卿玉也没有听清,而门已经徐徐打开。

那人缓缓走了进来。

卿玉不动声色将自己的脚往被子里缩,整个人紧紧望着他的方向,神情警惕。

而男人并没有朝她走来,反倒是中途改道去了桌边,卿玉看到他点起了蜡烛,烛火照亮他冷峻的眉眼,他神色依旧冷淡。

半日不见,这个人身上只穿了一身寝衣,也是黑的,他的发尾自然垂落披散在身后,微微濡湿。

卿玉猜测他应该是也沐浴了过,心里更是七上八下,在对方缓缓朝她走来时,不由继续往里缩了缩。

“你......你要干什么?”随着他的走近,他洁白莹润的锁骨清晰可见,一张脸禁欲淡漠,但他却缓缓开始拆解腰带,她顿时睁大眼。

“你觉得我要干什么?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