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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暮和他话还没说上两句就打了起来,常暮并没有直接痛下杀手也只是在不断的防御着,“我本无心和你为敌,但就算是常暮的过错还请你先放了丰莜大人,他可是一位勤政爱民的好官。”常暮边打边和对方说着,“哼,废话少说!”此人在常暮说完之后更加的动怒了,攻击更加的迅猛有力了。常暮最后迫于无奈只好使出了金钟罩来挡下了那人的攻击,然后猛的一发力直接就将其震飞了出去,“前辈常暮不愿你为敌,如果有何冒犯之处还请坦言相告之常暮定当赔礼恕罪,常暮也不想致死都做一个不明不白之鬼。”常暮手持双刀质问着,那人被常暮击飞了之后显然还是非常的气愤,“哼,你杀了我的爱徒还有何可说的。”,“敢问前辈爱徒是谁,又是何时被常暮所杀肯请相告之。”常暮接着问道,“哪那么多的废话看打就是了。”中年男子显然不想废话握紧了兵器就要冲上前去,这时一个年纪更大的老者走了过来,“崇硭你在干什么给我退下!”,男子回头一看立马叫了声:“师…师傅,您怎么来了?”,只见老者手持一把龙杖不紧不慢的走了过来,“你还好意思问我,我问你为何不听为师的劝告执意带着门下弟子前来此地?”老者说完又重重的用龙杖锤了一下地上,崇硭听后羞愧的低下了头来,常暮一看此人气度不凡想必也是哪位江湖中隐藏的高手前辈,老者见状冷哼了一声缓缓的转过身来,目视着常暮,这一下把常暮都给盯得有点不自然了,“晚辈常暮参见前辈,在这里给前辈请安了。”常暮也瞬间就被这老者的气场给震住了。“好,果然不愧是道云所说的当代江湖中年轻有为之士,这气度果然不同凡响。”老者笑着说,“前辈认识道云大师?”常暮一听到道云的名字便问到,“没错,我出关之后的路上恰好途经了那老道的道观所以也就上去拜访了他一下,他跟我说了很多我这几年江湖中发生的大事,并说了当代江湖中有两位年轻豪杰想必日后定能享誉武林内外,这其中一人就是你常暮。”道云所说的两人一人是常暮而另一个人就是上官浩,道云对两者的评价极为的高说此二人虽尚年轻但武艺和才德绝对能在日后问鼎于世,“这道云大师真是对常暮过度夸喻了。不知前辈高姓大名晚辈常暮要如何称呼?”常暮听到这不免也感觉到有些许的羞愧之意,“好说我也是很少在这中原江湖中走动一直在塞外修身养性,也许你并未听过我名,你叫我赤涯子就可以了。”,“原来是赤涯子前辈,常暮曾拜身在无极阁玄鸣子师父门下,师父曾跟我提起过这塞外住着一位极少出没的高人,此人不仅武功高强这修为也是另人无不佩服的。师父说此人名叫赤涯子待我日后如能有幸碰到一定要尊敬之至,想不到今日常暮竟真的有幸能见到赤涯子前辈真是荣幸之至呀!”这时崇硭一听这话语不对立马就站起了身,“师傅您别忘了,这常暮可是害死文泽的凶手,像这样一个人定是空有其名大伪似真的人呀。这仇我们可不能不报要不然我那七个爱徒可就要在这九泉之下向我报冤了。”崇硭对赤涯子哭泣着说道,常暮听到这感觉到这所说之人似乎是有点头绪了但又不知道对是不对然后走上前问道:“不知崇前辈的爱徒是在何时和常暮有交过手的?”,崇硭立即就大怒了起来:“你少在这给我装蒜,我门下七名爱徒就在前不久和你才交过手的然后被你给残忍杀害了,现在你居然想在这不认账耍赖了是吧?”崇硭一脸不高兴的说,听到这常暮终于知道了这所说的七人是谁了,“我想前辈是误会了,不知前辈这七名爱徒是否会使得一招青莲剑阵?”常暮问道崇硭,“没错,那还是我传授给他们的。你终于想起来了是吧!”崇硭手中的武器握得更紧了,“前辈且听我说,当日常暮奉丰莜大人的命令带着所收集到的贪官之罪证呈报而上,没想到令徒竟然听命贪官在半路设下了埋伏致使常暮坠入山涯,幸亏得高人相助才得已保留性命,但他们七人仍不依不饶又来阻我上山,常暮迫于无奈只好将几人打伤但却并没有加害了他们。”常暮辩解着说道,“你还想狡辩,明明就是你自己追随污吏想要惑乱官场,然后候大人派了几人来夺你的假证但你却直接下了重手然后使文泽他们回去之后不治而身亡了。”崇硭愤怒的说,“原来前辈是从候林那里得来的消息,怪不得呢他就是真正的那个恶贯满盈为官不仁的人这他这么做无疑是想激起前辈和我的激战这样也能达到他的报负之心,前辈你可千万不能上了他的当呀!”常暮劝说着崇硭道,“常暮你少在这里花言巧语我看这污蔑之人分明就是你才对!”崇硭不相信的说道,“住口,崇硭既然常暮都这么说了那看来此事当中定有一方说了慌我看还是等调查清楚后再做打算得为好。”赤涯子说,“是呀前辈,你可不能听信了一面之词就定了常暮的罪,如果前辈查证了之后果真如此那常暮定当以死谢罪,绝对不会狡辩。”常暮坚毅的说,崇硭看着常暮那一眼坚定的眼神,“好吧,徒儿愿意听从师傅的命令好好的彻查此事。如若到时还请师傅不要阻拦我。”崇硭说,“太好了,那还请前辈先放了丰莜大人吧!”常暮说,“好,你跟我来。”崇硭带着常暮来到了一处密室当中,此时的丰莜已经虚弱的躺在了地上,常暮一看立马就冲上了前,“大人,大人!”常暮见始终叫不醒丰莜,立马扭转了头过来对着崇硭生气的说:“你们把丰莜大人怎么了?”,“哎,你别急我可没把他怎么样是他自己这不吃不喝造成的,等会给他找个大夫看上一看就好了。”崇硭说,“那还等什么,你还不赶紧去!”赤涯子立马怒斥着说道。

夜晚,常暮并没有回去而是跟着众人留在了这里,赤涯子此时正在练功打着坐,见到常暮走了过来便问道:“怎么样了常暮,那位大人他怎么样了?”,“回前辈,大夫来了后说丰莜大人并无大碍只不过是有些虚累过度罢了。”常暮说,“那就好,省得到时候又闹出了一条人命来。”赤涯子收起了功,“常暮有一事不解,这前辈久居塞外为何会欣然来到中原之地,这其中是有何缘故吗?”常暮疑惑着问道,“不满你说,我本身处在塞外之地,可最近这世道实属不平,所以为了躲避这些个战事我也就来到中原之内了。”赤涯子说,“赤涯子前辈说的战事是匈奴之乱吗?”常暮问道,“没错,这北匈奴连日来频繁的打仗,搞得到处都不得安生,我听说最近这北匈奴的兵马已经来到我中原大汉之地在和我军交着兵了。”赤涯子说,“没错,想想之前我也曾去到这边塞之地当地的确有战役之乱要发生,不知前辈这一路过来沿途都有何等的情况?”常暮想起了那些个难民,“这打仗自然是另百姓遭罪的了,这一路走来我这别的没有看到就看到了一个惨字,这北匈奴的所攻击的到地方到处都是惨无人道呀,有多少的家庭都在这场战争中被冲刷掉了,还有一些孩童的父母在匈奴进攻进村子的时候被杀了,然后只留下了他孤独的一人独自在家中等待着那已经不可回归而来的父母,又有多少的父母白发之人送走了黑发之人,也不知道这场战争何时才能停止下来。”赤涯子忍不住叹了一口气,“战争永远都是祸乱的根源,这敌对双方终归会有一方将要受到最严酷的伤害。即使是胜利的队伍中也有多少的家庭被支离破碎了才换来了这当权者所谓的胜利。其实无论是胜是败这百姓都是要受罪的。”常暮说,“说得对呀,这匈奴现在就在我大汉的边缘逼近着,只要这守关大将稍有不慎那我大汉就也将受到这场匈奴战争的侵害了。”赤涯子说到这常暮也是抬头望向了空中意味深长的叹了口气。

到了第二天,崇硭和常暮约定好后就动身前往了候府了,候林这几天一直忙于在府中周旋着对策,也一直没有出过门,这崇硭来了直接坐到了大厅上,管家见状连忙上前问道:“这不是崇大侠嘛,怎么事情忙完了?”,可是崇硭却一脸的怒气:“候林呢,叫候林来见我!”崇硭拍打着凳子说道,“崇大侠,这大人正在忙着呢恐怕不能见您?”管家一脸笑脸得说道,“我不管那么多,要是今天候林不来见我我就不走了!”崇硭直接就闭上了眼等待着,管家见状也是连忙差人去通知了老爷,那个家奴来到后院候林书房内此时候林正在写着什么这家奴不敢打扰怕他发脾气,也就只在一旁叫了一声他老爷,“怎么有什么事情吗?”候林问道,“这崇硭回来了,正坐在大厅上说要亲自面见老爷否则就不走了。”家奴通报着说,“去,你去跟他说我没空见他,这都什么时候还要来打扰我。”候林继续书写着,“老爷刚才管家说过了,可这崇硭不但不听还生气的砸桌子说非要见到老爷不可,要不然就不走了。”家奴说,候林一听立马用力的将笔给一砸,“他一个武夫能有什么事,还非要见我不可,去给我直接把他撵走!”候林指着家奴生气的说道,家奴被候林这么一吼也被吓到了转身直接就跌了一跤然后起身慌忙的出门而去,候林转念一想:“给我回来!”,家奴立马又赶了回来,“怎么了老爷?”家奴问道,“去给我找件衣服来,我换了衣服就去见他。”候林换了衣服后就朝着大厅走来了,来到大厅的候林立马就转变了一个姿态满脸堆着笑容:“哈哈,崇大侠到此是有何事呀?”,崇硭没有理睬他,候林见状也很是生气就对着崇硭说:“不知崇大侠到此,多有怠慢只不过最近候某也是诸多公务缠身还望您见谅。”候林坐到了主位之上,“大人公务繁忙也实属应当,本来崇硭不该来此打扰的,但只不过有一事不明了所以特意前来请教一翻?”崇硭说,“哦,大侠有何事但讲无妨?”候林坐直了身体问道,“这常暮和丰莜两人已经被我拿下。”崇硭说到这候林泯然一笑,“那好事呀,令徒的在天之灵也可安息了。”候林说到了这死去的文泽几人又假意的悲伤了起来,“大人别急,我话还没说完呢,这我抓到二人之后他们说这事情并不是像大人所说的样子,崇硭不明白所以特意前来请教一下大人,这到底崇硭该相信谁的?”崇硭双手抱拳问道,候林听到这先是一惊紧接着想了一会后笑着说道:“大侠你可千万别受了他们二人的蒙蔽呀,他们定是自知不是大侠的对手所以才会故意这么说来诋毁你我二人之间的关系的。大侠可千万不要有所动摇才是?”,“那好,我想请问一下大人这常暮既然是如此歹毒之人为何当时没有直接就痛下了杀手反而要留他们几人回到此处?”崇硭问道,候林一听也紧张了起来:“我想这就是常暮的奸诈之处,为的就是让这最后为他留下一个侠义之名吧,其实早已下了毒手,这常暮可真是着实的可恶!”说着候林也是十分愤怒的握紧了拳头,“那好,崇硭还有一个请求,我想请问一下大人我这几个徒弟几人的尸首现在何处,我要带常暮到他们面前告慰一翻。”,“哎,这本来呢我已经将几人运往了停尸房准备次日安葬几人,可奈何到了第二天就没见了几人的尸体我也很是奇怪,没想到这太平盛世竟然还有偷尸之人。”,崇硭一听立马就起身站了起来,“好,既然崇硭心中疑惑已尽解,那崇硭就告辞了!”,候林一听立马也站起了身告别着说道:“那崇大侠慢走,有空就来府中喝杯茶。”崇硭摆了摆手走了出去,待崇硭出门后,候林愤怒的坐了下来:“真是可恶!没想到又来了这么一个多事之人,邴诚邴诚(管家的名字)!”,管家立马进来到:“老爷有何吩咐呀?”,“此人定当不会就此善罢甘休,这之前不是都已经把他给说信服了吗怎么写好端端的他又变卦了疑惑起来了?”候林问道,“不知道呀,老爷以我对此人的判断他只不过是一个头脑简单之人怎么又会产生了变化呢?”管家说,“不管了,此人定不会善罢甘休的,你去派人给我盯着他一但发现他有任何的异样就直接将他给处理了,省得又惹出一堆的麻烦事来。”候林此时已经被一大堆的问题给弄得头晕脑胀的了,现在又被这件事给弄得更加的头疼了,出了门后的崇硭就直奔停尸房来了,一打探了才知道这几天理里根本没有过任何的尸体来过,崇硭立即就大怒了起来,这一下到底谁是真是假终于明了了,崇硭本来想直接冲回候府但是被常暮给拦下了,“崇前辈我看我们还是回去后商量了再说吧!这候林怎么说现在也还是个官”常暮说,“邴爷现在该怎么办?”一直躲在一旁的候府家奴问道,“还能怎么办,按照老爷的意思直接处理了!”邴诚恶狠狠的说,“爷,他们走了!”,“走跟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