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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赵太皇

大男又接着说道:“那时候又过了一年多,我俨然是成年人了,益加询问父亲的下落,母亲何氏迫不得已,便将往事一一告诉了我。

“我悲痛不已,想要去寻找父亲,而母亲却说:“儿还太年幼,你父亲是死是活还不知道,匆忙之中哪里就找得到呢?”

“我一语不发,自己走了...”

宁采臣听到这个事情之后,沉吟了片刻后便说道:“你会找到你父亲,但天意不可违背,所以你现在还是寻不到他...”

大男显然没有想到眼前的男人居然有莫大的能力,能算出自己的父亲在哪里。

可刚想求求宁采臣告知一些线索,但他与叶清梦已经消失了...

而另外一边的何氏发现大男到了中午也没到家,何氏急忙去私垫询问塾师,说是早饭后就没来,何氏大惊,出钱雇了人,到处搜寻,却杳无踪影。

这时候大男从家里出走后,毫无目标地沿路奔跑,除了遇到了宁采臣后,也不知道自己也不知要到哪里去...

玄黄犹能进,我思郁以纡。郁纡将何念,亲爱在离居

【玄黄犹能进】:“也哭了这孩子了,但是他与他母亲的劫难还没结束,提前说了没有任何意义的...”

【我思郁以纡】:“确实,宁采臣和叶清梦主播两人已经赶往古大乾的国都后方山中了,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让两人这么着急!”

【郁纡将何念】:“不论怎么样,主播两人生存应该是没什么问题的。”

【亲爱在离居】:“确实,但是我实在想不到后面应该是怎么样的了!”

这时候大男路上恰巧碰到一个人,要到夔州去,自称姓钱,大男便一路讨着饭,跟着他前往,钱某嫌他走得慢,替他租了匹驴骑着,不久便花光了全部盘缠...

到了夔州,二人吃饭时,钱某暗在饭中下了迷药,大男吃了后,昏迷过去,不醒人事,钱某将他驮到一座寺庙中,假称是自己的儿子,路上得了病,又花光了路费,情愿卖给僧人挣点盘缠。

【本图相与偕】:“还好,还好,我还以为这男的想直接把他怎么样了呢!”

【中更不克俱】:“可怜的孩子,这下被僧人收养之后,也算是有了活下去的机会!”

【鸱枭鸣衡轭】:“这钱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豺狼当路衢】:“也不能否认人都是自私的,之前租了条驴带他,现在没钱了,也没办法了。”

寺僧们见大男长相不俗,都争着买,钱某拿到钱后,扬长而去了,寺僧给大男灌了些水,才把他稍微弄醒了过来。

庙里的长老听说这件事后,就去探望大男,很惊奇他的长相,详细询问后,才得知事情的经过,十分可怜他,赠给路费,让大男走了...

大男带着盘缠走在路上,遇到了个泸州的秀才,姓蒋,考试落第归来,途中碰见大男,问知缘故,非常赞许他对父亲的孝敬,便带着他一块同行。

【苍蝇间白黑】:“也不知道这个书生是个怎么样的人了!”

【谗巧令亲疏】:“谁知道呢,希望人好一点吧...”

【欲还绝无蹊】:“看他的样子是非常佩服大男的这种品性的,估计不会和之前那个钱某一样。”

【揽辔止踟蹰】:“知人知面不知心,这种事情谁能说的准呢!”

到了泸州后,让大男住在自已家里,一个多月里,多方打听访查,有人说福建有个商人姓奚,大男便辞别蒋秀才,要去福建。

蒋秀才赠给他衣服鞋帽,同村的人也凑钱资助他,大男便又上路了,路上碰到两个布商,也要去福建,邀请大男一块走,走了几程路,布商窥探到大男钱袋里有银子,便将他引到一处无人的地方,捆住手脚,将钱袋子抢走了。

【踟蹰亦何留】:“什么东西了,这种人真该死啊!”

【相思无终极】:“确实,这种人真的不是什么好东西!”

正好有个福建永福县的陈姓老翁,经过这里,发现了大男,替他解开绳索,用车子运到家中。陈老翁极为富有,各地的商人,大都出自他的门下,老翁嘱托南来北往的商人代为寻访奚成列。

又留住大男,让他陪伴自己的儿子读书,从此后,大男就住在陈老翁家,再不外出流浪了,但此地离成都太远,跟老家越发难通音讯了...

何昭容失去儿子后,一个人生活了三四年,申氏日益减少给她的费用,想以此逼她改嫁,何氏却矢志不嫁,申氏便将她强卖给一个重庆商人。

商人将何氏劫到家中,到了夜晚,何氏用刀自伤,商人不敢再逼,等她伤好后,又将她转卖给一个盐亭地方的商人,到盐亭县后,何氏仍然宁死不从,又用刀自刺心窝,至于从伤口里看见了内脏,商人非常恐惧,只得替她敷药疗伤。

【秋风发微凉】:“真是性情中人啊!”

【寒蝉鸣我侧】:“深爱其夫...”

伤好后,何氏请求商人让自己出家做尼姑,商人说:“我有个同行,天生不能行房事,一直想找个女人理理家务,这跟做尼姑也没两样,还可以让我稍挽回些本钱。”

何氏答应了,商人便用车子将她送了去,进入大门,商人的同行迎出门来,何氏一看,竟是奚成列!

原来,奚成列从家里出走后,早已弃文从商,盐亭商人因为他没有妻室,所以想将何氏赠给他,二人相见,悲喜交集,各自述说分别后的经历和苦难。

奚成列才知道还有个儿子一直在寻找自己,没有回家,便嘱托客商同行们,代为访查大男,何氏从此后由奚成列的妾变成嫡妻了。

只是何氏以前倍尝艰辛,染上多种疾病,再不能劳作,便劝奚成列纳妾,奚成列有了前番的教训,不愿再娶。

何氏便说:“你放心。我如想和别人争床第之欢,几年来,早已跟了别人生儿育女了,还能和你有今天吗?况且,以前别人强加给我的苦难,至今心有余痛,我又怎能再把苦难强加给别人呢?”

奚成列于是嘱咐一个同行,为自己买个三十多岁的老妾。过了半年多,同行果然买了老妾回来,进入家门,奚成列一看,买来的老妾竟是原来的嫡妻申氏!

申氏也认出了奚成列,两人都惊骇不已...

原来,申氏自丈夫出走,又卖了何氏后,独居了一年多,哥哥申苞让她改嫁,申氏顺从了哥哥,但田产却被奚家的子侄们占住,不允许申氏出售。

申氏只得卖了自己的东西,换了数百两银子带到哥哥家,有个保宁地方的商人,听说申氏嫁妆丰厚,就用重金引诱申苞,将申氏娶了去,没想到商人已经年老无用,不能再有床第之欢。

申氏怨恨哥哥,从此不安于家,又是上吊,又是投井,将商人闹得无法忍受,商人一怒之下,将她的财物搜掠一空,要卖了她给人作妾。

没想到人家都嫌申氏太老,没有要的,后来,商人要到夔州去,便带着申氏一起前往,正好碰上奚成列的同行要买老妾,二人一谈即妥,商人便将申氏卖了后自己走了,申氏见了奚成列,又惭愧,又惧怕,一语不发。

奚成列询问同行,才知道了事情的经过,便对申氏说:“假设你在保宁嫁的是壮年男子,我们就再也没有相见之日了,这也是天数啊!但我今天买的是妾,不是娶妻,你可先拜见昭容,行嫡庶之礼!”

申氏认为这是自己的耻辱,不愿行礼,奚成列骂道:“过去你作正房,是怎样的来?”

何氏忙劝免了,奚成列不让,抄起棍棒,逼着申氏行礼,申氏迫不得已,只得向何氏行了拜见礼...

但此后却始终不屑于奉承何氏,自已在别的屋子里劳作。何氏全部宽容下来,也不忍心去检查她是勤是懒。

奚成列每次和何氏饮酒谈天,往往让申氏在一边支使,何氏总是让丫鬟代替,不让她在前面侍奉...

一次,正值陈嗣宗做了盐亭县的县令,奚成列和同村一人发生了小争执,那人便到县衙告他“逼妻作妾”。

陈县令不准诉状,将那人赶出了大堂,奚成列很高兴,晚上正在私下和何氏颂扬县令的恩德,忽然有小童叫着敲门,进来说:“县令陈公来了!”

奚成列十分惊骇,急忙寻找衣服鞋子,县令已到了卧室门口,奚成列越发惊疑,不知怎么办才好。

何氏仔细看了看县令,急忙出门,说:“这是我的儿子大男!”

说着便大哭起来,陈县令也伏在地上悲痛哽咽,原来,大男改随了陈老翁的姓,起名嗣宗,已经做了官了...

起初,陈嗣宗自京都科考返回,绕路赶到老家,才知道两个母亲都已改嫁,内心极度哀痛,同族的人得知昔日的大男已经显贵,便将他家的田产房舍全部退回。

陈嗣宗留下仆人经营,希望有朝一日父亲能回来,自己则返回了福建陈老翁家,不久,陈嗣宗被任命为盐亭县令。

但他一心要再去寻找双亲,想辞官不做,陈老翁苦苦劝阻,才作罢,正好来了个算卦的,陈嗣宗便让他给算算,算卦的算了算说:“小者居大,少者为长,求雄得雌,求一得两,去做官大吉大利。”

陈嗣宗听说,便去盐亭上了任,因为找不到父母,立誓居宫不吃荤腥,这天,有个村人告状,看到状子中写着奚成列的名字,陈嗣宗暗自惊疑,秘派心腹人细细访查,果然是父亲!

便乘深夜微服私访,竟意外地连母亲也一块找到了,心中更加相信算卦的算得神,临走时,嘱咐不要宣扬,拿出二百两银子,让父亲治办行装,返回成都。

奚成列赶回老家,只见房屋全新,家里仆役、马匹众多,已经成了高门大户了,申氏见大男已经富贵,也就越发收敛了些。

她哥哥申苞认为不合理,又打官司,为妹妹争嫡妻的位子,官府查知实情,大怒,说:“你贪图钱财,让你妹妹改嫁,已经换了两个丈夫,还有什么脸争过去嫡妻的位子!”

将申苞狠狠地鞭打了一顿,从此后,何氏、申氏的名分益加明确了下来,申氏把何氏当作妹妹看待,何氏也乐意把她当作姐姐,衣服饮食,从不独占。

申氏起初还怕她会报复,到现在更加愧悔,奚成列也原谅了申氏过去的过错,让内外家人都称她“太母”,只是不能像嫡妻那样封“诰命”罢了...

【原野何萧条】:“这结局不错,我觉得挺好的了...”

【白日忽西匿】:“我觉得不怎么样,那个申氏没有受到教训实在可惜!”

【归鸟赴乔林】:“要不是大男当上县令了,怎么可能这么好的情况!”

【翩翩厉羽翼】:“这是对的,要不是大男当上县令,何氏不知道会受到什么样的欺辱...”

“游戏玩家宁采臣,龙虎山紫衣天师叶清梦成功完成聊斋志异——大男!”

“当前世界灵气复苏进度6%…”

“世界终将重启,大乾之光永存于世!”

这边的宁采臣与叶清梦两人也已经到了古大乾皇宫后面的一座高山之上,此时高山之上满目疮痍,全是大战过后的痕迹,余下的只有穿着龙袍的白发老人,以及一位中年人...

“赵太皇,你到底是何意?”中年人愤怒的责问道。

那白发老人赵太皇疯癫的喊道:“我献祭整个古大乾的气运,保我成仙,你现在却说我疯了?”

“等我成仙之后,我再将这气运还回来,这多好哦?”

【孤兽走索群】:“好,这活当赏,要是还不回来,那你也不能怪我...”

【衔草不遑食】:“好一个还回来,到时候你成仙了,谁还能管住你,这不是扯淡嘛!”

【感物伤我怀】:“这又不得不说到了那个男人,借荆州有借不还,到那个时候也没办法了,打不过啊!”

【抚心长太息】:“是啊,到时候这也没有任何办法能够稳住气运了,更何况气运没了,其他的什么怎么发展?”

宁采臣两人看着赵太皇发癫的样子,实在有些无语,又开天眼看了一眼他的修为,也不过是元婴七层,估计也是看到了什么秘法,所以现在迫不及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