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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了,这次真赚大发了。

林志北本就想抓个史弥远,谁成想打草搂兔子,还顺带着抓了一屋子的文官武将。

只一瞅,好悬是没把他给“累”死。

文官最低的都是三品,武官最低的都是做到京城守备一营主官。

林志北自学会《生死符》和《摄魂大法》以来,可都从来没有这般累过。

要想猎物听话,那必须得双管齐下才是最为的稳妥。

先是点穴种上生死符,再然后来个原地洗脑。

这就很完美。

等到一番忙活完以后,林志北对这两门功法的理解,自觉是精进颇多,竟有更上一层楼之趋势。

至于效果嘛,那必须是杠杠的。

你有见过几十名文武同僚同时聚在一起,一边争先恐后阐述着自己的恶行,又一边不断的将自己都罪行一一写在白净的宣纸之上吗?

难得有如此盛会,林志北不由更加卖力起来。

甚至有时候林志北都觉得,自己简直是把这《摄魂大法》给玩出了花来。

只不过,他在这里面都快要玩出花来,可就苦了外面那群蹲坑的黑衣人众了。

从昨夜戌时准备,亥时开始蹲点,直至过了子时、丑时,寅时,眼看快至卯时天色露白,一众人等只能蜷缩在黑暗之处,那是大气都不敢带喘的。

腿脚麻了,你得忍着。

肚子饿了,你也得忍着。

尿意来了,你就更加得忍着了。

尿裤子,那可不行,这么大的味道,你当他守备禁军是吃干饭的吗?万一有个鼻子灵敏的,岂不是坏了恩人的大事。

为此,他们只能在黑暗中默默等待着,心中更是充满了焦虑和不安。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路上也开始零散有了行人,他们的耐心也在逐渐消磨殆尽。

“老孙,你看这天色都快要亮了,要不咱们冲进去吧?”

左等右等,见史府里面还是没有动静发生,终有人耐不住性子跑来询问了起来。

“再等等吧,万一恩公没有得手,我们冒然冲将进去,岂不是害恩公陷入危险之境。”

老孙嘴上虽然这样说着,可是其心中也是焦急万分。他暗自祈祷着林志北能够顺利完成任务,平安无事。

可眼看天色已经开始泛白,黑衣人中早就有人已经开始臊动了起来。

“老孙,恩公至今都没有出来,我这心里急的慌呀,咱们了不能再这样苦等下去了,要不让我进去看看吧!”

“要不再等一炷香吧,要是恩公……”

眼看兄弟们的情绪已是渐起,老孙也渐渐的压制不住了,只是他话还未说完,远处负责盯梢的夜枭就发出了特有的咕咕叫声。

一听暗号声传来,老孙当即就是选择了闭嘴,全身更是紧紧绷起,戒备起来。而其余一众黑衣人等亦是如此,更有甚者竟还抽出了武器。只等随便来一个人一声吆喝,就向那史府冲去。

可就是在这几息之间,却见那史府的大门,竟然缓缓的打了开来。

目光所至,只见一顶朱红色的八抬大轿,从史府里面稳稳的被抬了出来,其后竟还浩浩荡荡的,还跟着几十位身着官服盔甲的文官武将。

而林志北的身影,赫然便在这群人其中。只是这身高,这一身与众不同的服饰,在人群中属实显得格外突出。

“我看见恩公了。”

黑衣人中曾有人目睹过林志北的真颜,故而当他走出大门的那一刻,众人便很快得以知晓。

只是这剧本,怎么感觉与自己等人所想有点出入啊!

老孙和其他黑衣人不由面面相觑,心中更是充满了无尽的疑惑。

他们原本已经决定,等林志北将史弥远擒拿、暗杀出来之时,或者在里面闹出动静了,到时候他们就一拥而上,以命相助自己的恩公脱离险境。

然而现在看到的情景,却与他们的预期远远不符。

老孙不停的挠着脑袋,嘴里更是嘀嘀咕咕着什么。

“这是成功了,还是……”

话说林志北,自昨夜使用手段制服这群文官武将后,就一直在思考如何处理他们。

他原本的计划是将史弥远就地正法的,反正这种人死不足惜。可待一想到会引起的阵阵浪潮,以及这群彻底被拿捏住的文官武将后,他的心中不禁产生了一丝“感悟”。

这些人并非都是十恶不赦之徒,他们中的许多人也是被史弥远逼迫或者利诱,才不得不与其同流合污。

可终究还是做了坏事。

但是就这样将他们杀了或者放了,那自己辛苦那么久才给他们种下的生死符,岂不是白白浪费了。

而且他们那一张张涂满黑字的罪行白纸,都握在自己的手里。故而,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后,林志北决定将这群人暂时先打发走,留待日后再做处理。

纵使这些人再如何折腾,此生也是无法脱离他的“掌中道国”了。

至于史弥远嘛!他还是决定带回去交由三叔来处理。

而此时龙虎山一切事宜,他总算是调查清楚了。史弥远在摄魂大法的控制之下,就如小童看见松鼠过冬的松子般,掏得干干净净。

说起来简直闻所未闻荒唐至极,一切的起因皆是那妖后杨氏,原是他在四十多岁高龄竟然生下一位龙子,相较于宁宗其他死的不明不白的儿子,这个完全可以无忧长大成人的孩子,竟然只将养了半个月就开始病入膏肓。

宫中为此下诏征求名医,甚至都以爵位论赏。可纵使如此厚诱,这个最年幼的小皇子,身子还是一日不如一日。

也就在此时,张宗旦突然临生一计,他竟主动跑去给何氏献计。

普天下,唯有龙虎山老天师的天师度,可以救活小皇子。

好家伙,这龙虎山当然是不干了。

身为正一道门领袖,可不光光只能依靠那曾经辉煌的历史,天师度才是他们龙虎山真正的底蕴。

可想而知,当何氏身抱已经咽气了的小皇子时,再加上张宗旦在一旁不断煽风点火,那种滔天怒气是何等的汹涌澎湃。

于是乎,在史弥远以及张宗旦一直不断的筹划之下,终于是促起龙虎山愿意接手旧辽遗部事情后,直接联络金国皇室密谋了淮水之殇。

所以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此时林志北思绪不禁纷飞起来,直到走出大门的那一刻,他这才回过神来。

其目光不由的,就怔怔的看向了其远处的那群黑衣人。

自从他昨夜潜入史府后,就已经发现这群人已经埋伏于此。要是说这群人是所谓的江湖义士,过来刺杀史弥远的,那也说的过去。可这一夜都过去了,天都快亮了,这群人竟然还傻傻的在那蜷缩着。

总感觉他们有啥大病。

秉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态,林志北也没去理会这些傻叉,就大摇大摆的随着轿子与众官员,堂而皇之朝着皇宫的那条路而去了。

这一下,可把这些黑衣人彻底整的不会了,只觉今晚行动愚蠢至极。

“老孙,我尿急……”

“别尿急了,咱们也撤吧!没见恩公都走了吗?”

黑衣人来的快,回去时只觉步履阑珊,举步维艰。

……

直到快要临近全真驻地的时候,林志北这才打发走了所有受控的官员,独自带着轿夫返回驻地而去。

至于大宋国的朝堂少了个权相,那就不是他去操心的了。说不定那个头盖骨被做成酒杯的赵昀,还不知道如何感天戴地的谢谢他呢!

毕竟没有了史弥远掣肘,他的日子那别提多滋润了。

直到来到巷子深处,林志北手提史弥远,再一个眼神打发走几位轿夫后,就一路飞驰的赶回了驻地里。可才刚刚走进内院,便见里面乱哄哄忙成了一团。

“什么,七公他老人家受伤了?”

待问清楚事由后,他提着的大麻袋都忘记了卸下,就直接闪进了寮房中。

“郭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刚一进门,除却围在床前的全真五子以及张庆安外,他第一眼就看到了趴在床上疼哭的黄蓉,以及跪在地上的郭靖。不由得,他就上前扶了郭靖一把。

“都怪我,我不起来,要不是师父为了救我,也不会给那个坏人偷袭了。呜…呜呜……”

郭靖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般,落个不停。而他面前的大床上,原本气色还不错的洪七公,此刻面色苍白躺在床上,不停的咳嗽着。

这一咳,急得小黄蓉的眼泪,又是哗哗直落。

“啊!志北你也回来了,此行还顺利吧?”

马钰看到来人,不由关切问道。

一旁的白玉蟾几次蠢蠢欲动想要开口,可待看了床上之人几眼后,又生生的给憋了回去。

“嗯,幸不辱命。”

林志北点了点头,算是回了马钰的问话。

可随即他就皱起了眉头,在顺手将麻袋扔在地上后,就一步走了过去。

“三叔,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张庆安闻言苦笑一声,摇头说道:

“唉!都是那个该死的那个张宗旦,竟然诈死骗了郭小友,洪老前辈也是救徒心切,这才着了对方的道。不过你也放心,他偷袭七公时,也中了七公一掌,后又被我趁机制服割了脑袋,总算是为大兄报了仇,只可惜七公他老人家……”

其实张庆安还有一句没有说出口,相较于洪七公的受伤,他同时也关心着当年的原由以及剩余的帮凶。

那掌法玩得贼六的矮子不死,他的道心不顺。

不过他瞄了瞄角落里的麻袋后,果断的又将话给吞进了肚子里。

果然自家的侄儿,办事就是让人放心。

林志北这边也没多想,当即就挤进了洪七公的身旁查看了起来。这一看这下,就连他都是大吃一惊。

只见洪七公半躺在软榻上,其胸前衣襟大开,裸露的皮肤上,竟然布满密密麻麻的红点,看似是已经上了秘药,可其红点处依旧是红的发黑,黑的发紫,紫的发亮。

隐隐约约的,竟还有一股淡淡的恶臭扑面而来。

“七公,都怪小子多嘴,若不是小子……”

林志北纵有千言万语,总觉噎在喉咙里难受的很。

洪七公倒是没有任何责备他的意思,见他一副愧疚的模样,咳嗽两声后,连忙勉强的摆了摆手,只不过就这简单的动作,都扯得他的嘴角直抽。

林志北看在眼里,也觉不忍。只这毒针,竟然恐怖如斯,就连堂堂的天下五绝,也被折磨如此。

一旁黄蓉见他过来,更是拉着他的胳膊苦苦哀求起来。

“小林子,你这么厉害,一定可以救好七公的。”

林志北苦涩一笑,也没理会于她,待抽出胳膊后,他也赶紧向一旁的三叔张庆安询问道:

“三叔,七公这是中了何毒,居然来得如此凶猛?”

“志北,你且看看这些银针,光是取出这些银针,都费了我们一个时辰的时间。这也是七公,要是旁人……唉!”

张庆安说完,忙从一旁柜子里取来一托盘递给了林志北,托盘不大,只有一尺见方。可里面却是放着一根手腕粗细的黑铁管筒,以及密密麻麻的银针,少说都有四五十枚之多。

而且每根银针都是细如牛毛,可就这细如牛毛的银针这上,竟然还有着参差不齐的倒钩存在。

“好毒的银针。”

只一眼,林志北就觉头皮发麻。他前世记得,唐门好像就喜欢弄这些玩意儿,可惜这个世界没有所谓的“斗罗霸主”唐门,他也从来没去在意这些,谁成想今日竟然见到了。

张庆安见他观完之后,待将这些毒针接了过去后,又悄悄的扯了一下林志北的衣袖。

林志北会意,也忙跟了出去。

待到了后院角落处,张庆安才轻声叹息道:

“志北,这次不好办了,七公他老人家中的毒,乃是鸩毒。而且还是一般的普通毒鸩,大有可能是鸩王之毒。更何况七公当时中毒之际,又没在第一时间驱毒料理,反而还与那张宗旦比拼了几招,所以这鸩毒更是……唉!”

由不得张庆安不去叹气,实属这份因果欠的属实是太大了,大到一帮之主,当世五绝,随时都会殒命的地步了。

林志北略一沉思,就更加坚定道:

“此次将七公牵扯进来,都是因我而起。三叔,要不就由我来试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