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凡，不用了。”
林渔知道方凡好心，“我自己可以的。”
“行。”
方凡也没勉强，他打算看在其他的事儿上帮一下对方，“那我就先回去了。”
“嗯。”
方凡转身要走。
“林渔，你干什么。”
就在这时，一道怒吼声传来。
赵素花冲了出来！
“妈，你怎么出来了？”林渔一懵，抹了一把眼泪，她担心母亲不讲道理，又为难方凡，顿时她走到母亲跟前，“我跟方凡说点事儿……”
啪！
赵素花一巴掌抽在林渔脸上，咬牙切齿，“你一个姑娘家，还要不要脸，当天化日之下，跟那小子搂搂抱抱。”
说着她在自己脸上轻拍了几下，“你不要脸，老娘还要脸呢。”
众人一懵。
方凡也是眉头一皱。
妈的，这婆娘经历了这事儿，咋还是这怂货，他想上前保护林渔，但被村里人拉住。
林渔也一怔，捂着脸，愣在那儿，眼泪哗啦，“妈，你胡说什么，我跟方凡……”
她哽咽了一声，“我就是感谢一下人家，再说了，方凡救了你们，我难道不能感谢。”
“你感谢个屁！”
赵素花指着方凡，眼珠子一瞪，“还恩人？他杀了你弟弟，你还感谢他。”
唰！
众人面色一愣，看了看方凡，他们自然不相信方凡这么做。
“妈，你瞎说什么。”
林渔也是一懵，茫然的看着方凡，然后冲着母亲怒道，“小凡不是那样的人，他是救了你们。”
啪！
赵素花又是一巴掌抽在林渔脸上，吼道，“妈的，老娘白养你了是不，我他么养你二十几年了，到头来，你屁股歪别人。”
“妈，你……”
林渔捂着脸，眼泪哗啦，她看着眼前这个依然不讲是非的母亲，“我不是偏袒方凡，而是他不会这么做的。”
“我他么让你再说。”
赵素花又是一巴掌下去。
咔！
只是她的巴掌还没落下，手腕被人拽住。
她回头一看，怒声道，“方凡，你他么干什么，松开！”
“赵素花！”
方凡着实无奈了，妈的，若是平时，他早都一巴掌过去了，但念在林渔刚回来，又出了林诚死的这事儿，他不想动手，“你若是有什么意见冲我来，我跟你好好对质，别冲着林渔撒气。”
“咋地傻蛋，我打我女儿怎么了，碍你啥事儿了？”
赵素花披头散发，面色凶狠一副不讲理的样儿，跟泼妇似的，“咋地，你杀了我儿子，现在是不是还想杀我？”
说着她用身子怼了怼方凡，“来啊，老娘现在就在你面前，你来弄死我啊。”
方凡杀气爆发。
他火气一个劲儿的往上窜！
妈的。
他真想弄死这娘们！
自己冒着危险，救了她，结果到头来，还是这样儿。
“妈，你别这样，我求求你了。”林渔急忙哭声求饶。
“滚一边去。”
赵素花冲着林渔怒吼了一声，接着用自己身子怼了怼方凡，“来啊，弄死老娘。”
“别逼我动手。”方凡没有一丝耐心了。
“来啊，弄啊。”
赵素花步步紧逼，“有本事来打我，弄死我啊。”
“赵素花，你他么傻比是不是。”
就在这时，村长丁华冲了过来，一巴掌抽在赵素花脸上。
嘭！
赵素花直接趴在地上。
脑袋都磕了。
众人一惊。
“村长，你……”赵素花捂着脸，她在其他人面前敢撒野，是因为仗着自己是长辈，但面对村长，她有点怕，愤怒地瞪着村长，“你打我干什么。”
“打你？”
村长丁华咬牙切齿，“我他么弄死你的心都有。”他指着赵素花，恨铁不成钢，“赵素花，你他么有没有一点良心，那次进入山洞，人家小凡劝你很多次，可你咋回答的，你说出了事儿，你自己承担。”
他太过愤怒，导致血压有点上升，捂了捂心口，缓了一下，“可最后还是出事了，是小凡。”
他指着方凡，“冒着生命危险，去山洞里救你们母子，到头来，你他么不感谢人家，还倒打一耙。”
众人纷纷点头。
各个也义愤填膺！
他们也生气。
这赵素花真是不知好歹。
“村长，你……”
赵素花被怼的没话说了，只是抖了抖腮帮子，指着方凡，“我没说假话，那天晚上在山洞里，我进去的时候，我儿子还没死，等我醒来的时候，我儿子已经死了，你们说说，我儿子不是傻蛋杀的，还能是谁。”
众人无语。
妈的。
这婆娘什么逻辑啊。
他们也是服了。
方凡更是要疯了。
以前他听历史故事，什么莫须有之类的罪名，现在他才能深刻体会到那种感觉。
不过……现实之中这些傻叉很多。
就比如有的老人摔倒，好心人扶起来，结果转头就讹上人家，非说是人家撞倒的。
总之……主打一个不要脸。
“村长，你让他方凡说啊，那天晚上在山洞里，到底发生了啥事儿。”
赵素花指着方凡，咄咄逼人。
众人闻言，也都无语，但都好奇的看着方凡，他们其实也好奇，那天，方凡进去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
而且，这几天，方凡绝口不提那天在山洞里的事儿。
感受着众人有些复杂的眼神，方凡心里很清楚，大家估计也都好奇那天发生的事儿。
但他……是一点儿都不想提起。
也不愿意想起。
而且，他也知道不能说。
有些秘密，别说跟这些人说了，就是之前跟啪了数次，真心对他的陈颖，他都不能说。
那具青棺里的东西……到现在，都让他心头颤栗！
“咋地，你刚才还口口声声说，自己无辜，那你倒是说啊。”赵素花盯着方凡步步紧逼。
方凡眉头一皱，看了看赵素花，他没说话。
“大家看到了吧。”赵素花瞬间情绪有点激动，“我没说谎话吧，明明是他杀了我儿子，现在被我质问的无话可说了。”
“你他么闭嘴！”
村长冲着赵素花怒吼一声，恨不得一巴掌过去，忍着火气，他走到方凡跟前，他其实也好奇，毕竟那晚的事儿，方凡一口没提。
他也不好意思直接问。
可现在……这种情况，他也想帮方凡。
他拍了拍方凡其肩膀，村长叹口气，“小凡，那天晚上……在山洞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